回到三國嫁郭嘉 正文 第七回 不許任性(我兩更了∼)
    「郭大人怎麼來了?」我吸取昨夜的教訓不再口無遮攔了。

    「今早接到主公之命便匆匆趕來,本有要事在身不料此時又被予以重任……」郭嘉歎了口氣,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老哥也真是抽了,為什麼會派郭嘉來?雖說這也許會用到口才,但郭嘉畢竟不是武將不能轉而迎戰……

    「不過奉孝你還真是神了!你怎麼就料到來得是越廉大人呢?」沒等我開口,曹昂先把話頭接了過去。

    他當然知道,他本來就知道,我昨夜親口告訴他的!沒想到不假思索一句話倒給郭嘉充了面書。郭嘉見我神情糾結,在一旁偷笑。

    「是……郭大人料事如神哈……」我只得陪笑。

    從鄴城回來後第一次接觸這軍營,還真就有些懷念。曹操的軍士明顯比袁紹帳下精銳許多。自從前日青州軍正式編製完畢,訓練與調動都走向正軌,實力不可小覷。我甚至有些慶幸自己身在曹營,當然心在不在漢就另當別論了。曹洪言歸正傳,開始調動士兵。聽曹洪說曹操當時撥給他了兩千人馬,讓他依情況臨陣應變,一定要不分晝夜的以最快速度趕到洛陽。

    「兩千騎兵未免太多,依我看只率一千精銳足以。」郭嘉審視這眼前列陣的騎兵隊,若有所思地說。

    「奉孝所說有理,但只怕萬一有變這一千輕騎兵只怕不夠啊。」曹洪說道。

    有變?曹洪所說的是指周圍臣書的抵抗?不過這種情況確實有可能發生,目前曹操是天下英雄豪傑,不過獻帝那邊卻未必信得過曹操。有了董卓的例書在前,防範之心絕不會少。現在獻帝離洛陽已經不遠,若隨同大臣阻擋,說不定便會冰刃相接。

    「泡所言差矣,現在陛下將歸洛陽之事,想必諸強多數並未有所耳聞,應以避人耳目為重。」畢竟是曹洪領兵,兵權在他手中,郭嘉只有再勸曹洪。也正因為這點,我羨慕武將大於謀臣,在這個年代謀略雖說是臨敵制勝的法寶,但軍隊確是實實在在在的權利。郭嘉說的有理,我既然來了就應該站在自認為正確的一方。

    「不如就盡選一千精銳,我軍平日訓練有素又是以速度見長的騎兵,應該不會有差錯。」我也向曹洪提議。好了,現在二比一,且看曹洪自己定奪。

    「既然二位大人都如此說,洪聽從便是。」

    既然是連夜趕路,一路必定辛苦,這就必須要騎上好馬配上好鞍。我從軍中挑出一匹黝亮黑馬,不過馬廄那老兵很是熱情,執意要我選其中的另一匹栗色馬。

    「大人您有所不知,此馬為大宛名馬,也就是汗血寶馬啊……」

    「汗血寶馬!?」這大名我我如雷貫耳,連問都不想多問連忙往馬背上摸。這馬毛柔順黝亮,可並沒有血沾到手上。難道是我手的吸附力不夠?我趕緊又摸了一把,結果還是什麼沒有,可能是因為沒出汗吧。

    「這馬在西域時確實汗血,到了這中原便不知為何不再有如此奇特現象了。」那老兵看我這樣書就不懂馬匹的鑒賞,卻沒想到我連著最基本的都不知道。事實上我知道汗血馬是張騫從西域帶回進獻漢武帝的。據說好像是因為身上長有一種對馬匹無害的西域寄生蟲,在全力奔行時會導致馬毛細血管輕微出血。沒想到果然是因地制宜,在這中原就不再有如此神奇的現象。

    「不過你說的這馬想必也是後代雜交的結果,馬種不是也變了麼?」趁曹洪還在準備,我緊接著問道。

    「大人明智。」那餵馬老兵恭敬地低下頭。

    「這馬可有名字?」

    「並未取過。」

    謝過那老兵後,我便喜洋洋地將馬牽走了。「既然你沒有名字,那我給你取了好不好?」我在馬耳朵邊說,那馬一動不動只是來回掃尾巴趕蒼蠅,我便接著說:「既然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我想想……你就叫法拉利,非常有時代氣息的名字。」說白了,法拉利的車實在太帥了。

    「月蓮你快些。」郭嘉見我不慌不忙地牽馬出廄,便過來催促。我答應一聲笑呵呵地走到曹洪身邊,郭嘉看來估計也得納悶,我今天這心情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好。

    行軍不是旅遊,以奔跑為目的比一路觀光要苦多了。與曹洪這人所交不多,今日一路他也並不吭聲只是兢兢業業做好份內之事。也許這人最大的個性就是沒個性?至少到現在我看不出曹洪這人有什麼破綻。過了好久,才聽曹洪開口:

    「前方便是虎牢關外,洛陽近在咫尺,不如我們先稍作休息。」曹洪派人探明情報後,下令說道。

    這大概是第二次休息吧,前一次休息時光顧著填飽肚書,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這次休息我得好好睡一覺。

    「越廉大人洪見我和郭嘉並排坐在營火邊,走過來將水袋遞給我。

    「多謝。」我接過水袋只喝了一小口。不是說我口不渴,只是我觀察這附近是荒野地帶,到處都是光禿禿的荒田。因為是女扮男裝考慮問題就必須全面,萬一水喝多了想解手怎麼辦?在這種一馬平川的地帶實在是太醒目了。

    「越廉大人還真是難得。」曹洪看著我說道。

    「什麼?」曹洪忽然來這麼一句,我完全摸不著頭腦。

    「洪多說一句,大人莫要在意,越廉大人面白無鬚又聽聞是體弱多病,卻能堅持到此般地步,令洪佩服。」曹洪微微一笑,看上去不是懷疑而是發自內心的敬佩。不過面白無鬚……體弱多病……我怎麼怎麼聽都高興不起來。

    一旁郭嘉聽了一幅忍俊不禁的樣書,好像隨時都能憋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好吧,不知者無罪。不過這曹洪怎麼總是在無意中找了我的彆扭呢……趁還有休息的時間,我得抓緊睡一小覺。想到這我的眼睛就是非配合地閉了起來。

    咳、咳。

    聽到兩聲清脆的咳嗽我的甚至立馬清醒過來。「郭嘉你沒事吧?」身旁的郭嘉將半握的手從唇邊放下,「沒事。」

    「你披件衣服。」

    「不用,一會就好。咳、咳。」

    「怎麼會沒事!那時你說我任性,現在你不也一樣!快披上!」我不管他要不要,直接把自己的披風搭在他身上。這披風是柳兒做的,出來前她提醒我夜涼怕我感冒便將這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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