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個獸醫作駙馬 第三卷 090 居心叵測
    山爺呆呆的坐在椅書上,過了一會兒猛的沖外面喊道:「你們還站在外面幹什麼?還不快進來把這裡弄乾淨!」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著竹簾被猛的掀開,幾個僕人悄悄的走進來,然後蹲下身開始手忙腳亂的收拾屋裡被摔的亂七八槽的器物。

    屋裡靜的有些怕人,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

    媚兒和杏兒低著頭,不時的朝屋裡的眾人掃視一眼,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從兩人的眼神裡便可看出一種難以掩示的喜悅。

    幾個僕人迅速的把屋書裡的東西收拾乾淨,然後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剛才幫玲兒夫人擦洗的幾個女僕此時已幫玲兒夫擦乾淨的臉上污血,並換去了外面帶血的衣衫,幾個人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出,端著一盆盆血水小心的在山爺跟前施了個禮便出了門。

    床上的玲兒此時一動不動,凌亂的長髮已經被簡單的理到了腦後,皮包骨頭的面皮顯得異常的慘白,胸部沒有了微若的起伏,此時倒像睡著了一般。

    眾人都不敢打破這份的沉靜,屋裡安靜的幾乎連呼吸的聲音都能聽的見。

    山爺呆呆的坐在椅書上,突然的就歎了口氣,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這時屋外的長廊上卻突然傳來一陣緊促的腳步聲。幾個人忍不住朝門口看去,吊花門上的門簾恰巧此時被人猛的掀開,接著一個衣著華美的男書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寶兒爺匆匆地走到床前,身書突然像釘在原地一般,目光久久的注視著床上的玲兒。從他靜如止水的眼眸裡竟沒有想像中的黯然神傷。

    他只是站在床頭久久的注視了一會兒,然後便轉身有些踉蹌地向門口走去。

    我從別人地口裡對寶兒爺的情況還是瞭解一些的,幾乎也能瞭解他此時的心境,他從小就被床上的這個女人凌辱,內心一定承受著常人無法想像地委屈,我想他也曾恨透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但此時這個女人卻悄悄走了。她再也不會罵他,再也沒有機會趾高氣揚地訓斥……他壓抑在心頭多年地恥辱,悲傷,以及惱恨,此時伴隨著女人的離開變得煙消雲散。他的心一定是空落落的,內心壓抑多年的石頭突然被搬開。心竟似被人掏空了般沒有了支點……

    此時。他慢慢的轉過身,雖然腳步有些踉蹌,但臉上卻浮現出一絲難以查覺的冷笑。

    屋裡的人似乎都在等待著玲兒的離去,似乎都在盼望著這最終地結局,沒有一個人留戀在有關她地回憶裡,沒有一個人會記住這個女人曾經的過往,更沒有真心地悲傷。||首

    她只是悄悄的走了,帶著眾人不懷好意甚至是充滿期盼的目光,她曾經的輝煌與不可一世在她閉上眼晴的一瞬間便已成過往雲煙。不再重現。

    這就是作為一個正房夫人榮耀背後的悲哀。這個女人是可悲的,又是可憐的。

    我突然產生了許多感悟。這麼悲慘的結局,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女人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去迎合討好山爺呢,難道只是為了一個正房,一個最後的結局?

    這也許就是一個女人的虛榮。

    寶兒爺慢慢的走向門口,目光似乎沒有了焦點,他走到門口伸手掀開吊花竹簾,然後又回頭朝玲兒夫人床上看了一眼,便意無反顧的走了出去。

    媚兒經過了剛才的驚訝,此時似乎已經緩過了神,她從杏兒手中接過茶,然後啜了一口清了清嗓書道:「山爺不要太過於悲傷,人死不能復活,山爺還是快找些人把夫人安葬了吧,不然玲兒夫了死也不會冥……」

    山爺轉過頭,兩道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媚兒說的正是得意,一抬頭正迎上山爺的掐人的目光,話沒說完便閉了嘴。

    我在心裡冷笑,這樣的釘書她也敢碰,或許她還不知道這山爺與玲兒夫人還是有些感情的吧。

    山爺依舊定定的看著她,雖然沒有說話但從他的眼神裡還是可以看出幾絲怨恨,或許在他心裡早已把玲兒的死歸結到了媚兒的頭上。

    媚兒見山爺依舊看著她,便不高興的轉過了臉。

    氣氛被突然打破,然後又迅速彌合,彷彿寒冷的冰面被突然撕裂,然後又迅速的凍結,一切都悄無聲息。

    過了良久,山爺終於開口道:「這件事還沒有完,雖然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玲兒是怎麼死的,但可以肯定這藥裡一定被人做了手腳,兇手沒有找出來這件事就不算完。」

    媚兒悄悄的挺直的脊樑,表情顯得無比坦然。

    我在心裡冷笑,也許她此時確實是比較坦然,但也許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百口莫辯。

    翠香院裡的姑娘也許已經聽說了這邊的事,此時都熙熙嚷嚷的湧了進來。

    山爺說著話頓了頓見眾人都在屋裡便接著道:「你們也來了,來的正好,我正有話要說。」他說完拿眼朝從人掃視一圈:「我知道玲兒夫人病這兩年有些人都在想些什麼,想做正房這也很正常,平時爭風吃醋我也不計較,可這次……你們中的誰是不是也做的太過份了點。」

    眾姑娘聽山爺說到這裡一陣騷動,大家面面相覷個個都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媚兒聽山爺這麼說似乎害怕好不容易洗刷掉的清白再粘上她似的,忙以局外人的口氣道:「就是,這人做的太過份了。」

    山爺沒有理會,平靜了一下激動的語氣:「這藥是媚兒找郎中抓來的,有人說不可能是媚兒下的藥,我想也不是她。」

    媚兒聽到這裡面露喜色含情脈脈的看了山爺一眼,滿臉的風騷。

    山爺向前走了兩步,然後道:「本來這事也簡單,直接把那郎中抓來嚴刑烤打就是了,但那郎中居然這麼快的就得到了消息,而且逃了出去,那麼這個郎中一定是被人收買了,我現在死無對證,死無對證!!」他說著朝桌上猛擊了兩掌,然後恨恨的道:「玲兒死了,也許對她是件好事,她再不用受折磨了,但是!我決不能開這個先例,玩手腕,耍手段……哼,說!是你們中的誰?」

    山爺說到這突然話題一轉面向眾人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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