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為賊我偷心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死神也感冒?
    又被吸取了大量的靈力,他感覺頭暈眼花,腰背無力。

    鬼面修羅硬撐著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眼前發花,腿發軟。他用手扶住床才沒有倒下去。羽蓁愣了愣,趕緊跑過來,扶住了鬼面修羅的胳膊,讓他坐在椅子上。

    「你沒事吧?你不是神嗎?怎麼身體這麼虛弱?」羽蓁一邊給鬼面修羅倒水,一邊奇怪地問。

    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吸取了我的力量,我怎麼能到這種田地?鬼面修羅說不出話來,只是粗粗地喘著氣。

    「既然身體這麼虛弱,還想當採花賊?也好,給你個教訓,以後可不能這麼做。」羽蓁仍然很不識好歹地說。

    面修羅咬牙切齒,你這個小混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你過來。」他沖羽蓁招手。

    「什麼事?」羽蓁端著水杯走到他的眼前。

    「你這個死丫頭!我要殺了你!」鬼面修羅突然發起狂來,他一把抓住羽蓁的小細脖子,張開長有尖利指甲的雙手,想用力掐死她。

    「喘不過氣來了,你,放手!」羽蓁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她拚命地用手去拉鬼面修羅的雙手,纖手一拂,鬼面修羅手上那尖利的指甲紛紛脫落,本來強有力的雙手也變得沒有力氣。

    鬼面修羅默默地鬆開自己的雙手,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默不作聲。

    羽蓁跳開,大口地喘著氣:「你真是不知好人心,你那樣對我,我還好心幫你,反倒遭你恩將仇報。」她氣憤地指責著。

    鬼面修羅默默地低下頭。堂堂一個地獄修羅神君落到這種田地。還是死了地好。或者有沒有地洞可以藏起來?

    善良地羽蓁看見鬼面修罹難過地樣子。伸了伸舌頭走過來:「我也不是故意地。誰叫你先對我動粗地?我也就是正當防衛。算了。我原諒你好了。你教我。怎麼把你地手恢復原狀?」

    鬼面修羅搖搖頭:「算了。不必了。」他地心裡比吃了黃連還要苦。自己為什麼要惹上這個丫頭?

    一夜無話。倆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直到天明。

    第二日早上

    輕輕地叩門聲驚醒了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地羽蓁。抬眼看。鬼面修羅仍然緊閉雙目調戲吐納。她趕緊去打開房門。

    還是魏亭嚴帶著僕人前來送菜餚,看見羽蓁前來開門,不禁多多打量了她幾眼,這個小姑娘這幾日越發出落的美麗迷人、容光煥發。一雙翦水秋眸好像會說話一樣,真是讓人心動不已。再瞧瞧鬼面修羅,原來的他雖然是帶著面具,但是那渾身的氣勢簡直壓迫死人,站在他身邊總覺得自己矮半截兒,如今,摘下面具,露出那張俊俏非凡的臉孔,倒顯得氣勢沒那麼壓迫了,而且現在面孔好蒼白,好像生了大病一樣。

    這樣想著,魏亭嚴渾身一激靈,難不成,這鬼面修羅將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兒留在自己身邊,晚上也留宿房中,倆人……。由於美人兒太誘人,所以鬼面修羅夜夜奮戰,身體極度疲倦導致陽氣不足,所以身體才顯得比較虛弱?

    總之,魏亭嚴的腦子裡「刷刷」地閃過很多不健康鏡頭,這樣想著,他自然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故作關切地說:「修羅這幾日身體是不是有恙?還是太過勞累?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羽蓁當然不知道魏亭嚴在想什麼,她一邊接過菜餚,一邊接口:「好啊好啊,麻煩請個大夫……。」

    還沒等她說完,鬼面修羅冷冷地說:「不需要!」

    魏亭嚴還想說什麼,鬼面修羅繼續說:「出去吧,我要休息!」

    魏亭嚴趕緊乖乖地閉上了嘴巴,退了出去,這位帥得慘絕人寰的修羅神君脾氣也暴烈得慘絕人寰,他可不想做鬼面修羅的刀下鬼,自己年輕的生命如此豐富多彩,怎麼捨得放棄?

    羽蓁關上房門,哼,身體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還是這麼盛氣凌人的樣子,雖然魏亭嚴也不是啥好東西,但是他的提議還是不錯的嘛!

    應該找個大夫給瞧瞧或者吃點藥調養調養。

    「喂,我說,你先吃點飯吧?」羽蓁輕聲說。

    「不吃!」耳邊傳來鬼面修羅冷冷地聲音,好吧,不吃不吃,不吃就餓死你好了。

    羽蓁自己在那裡飽餐美食,直到撐的肚子鼓鼓的才住嘴。

    她晃到鬼面修羅的面前,發現鬼面修羅的俊臉慘白,一滴滴冷汗從頭上滾落下來,額?難道真的病了?

    羽蓁把自己的小手放在鬼面修羅的額頭上,果然,滾燙滾燙的。鬼面修羅把自己的腦袋從她的手裡掙脫出來,不滿地說:「幹什麼?」

    「我說,你好像真的感冒了,我讓魏亭嚴去叫個大夫去吧!」羽蓁真誠地說。

    「哼,我沒有生病,再說我是神,你們凡人的醫術怎麼來診斷我?不要打擾我了。」鬼面修羅不耐煩地說。

    不行,他要是死了,那自己不是永遠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紀了嗎?羽蓁悶悶地想。對,不能由著他的性子。

    想到這裡,羽蓁拉開房門大叫,吩咐僕人趕緊通知魏太師父子請大夫來。

    魏太師父子不敢怠慢,趕緊請來了京城最好的大夫為鬼面修羅診斷,鬼面修羅氣哼哼地看著羽蓁,沒有說什麼,伸出胳膊讓老大夫診斷。

    羽蓁站在一邊,仔細看著老大夫的神情,只見他認真地摸著鬼面修羅的脈搏,眉毛擰成了一團,太怪了,真是太怪了,從醫幾十年,還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脈象。

    鬼面修羅嘴角含著笑,冷眼看著眼前的老大夫給自己診斷,自己倒要看看,他究竟能診斷出什麼子午卯酉。

    大夫忙了一腦袋汗,也沒有診斷出鬼面修羅到底得的是什麼病,他擦了擦汗,站起來,對魏亭嚴說:「公子,這位公子應該是不小心染上了風寒,我開些藥,先給他調理下。」

    鬼面修羅的嘴角綻出一絲冷笑,神也能感冒?

    魏亭嚴趕緊吩咐下人去抓藥,煎藥,為了讓鬼面修羅好好休息,他輕輕地退了出去。

    羽蓁趕緊用被子給鬼面修羅蓋了好幾層,熱的鬼面修羅直冒汗,他狠狠地甩開被子:「你這是幹嘛?我還沒死,倒是先叫你給熱死了。」

    羽蓁好心地說:「你不是感冒了嗎?」

    天啊,鬼面修羅的臉上出現了好幾條黑線,你長沒長腦子啊,神怎麼會感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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