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寶們的極品保姆 第一卷 大龍龍的成才之路 第三十二章 知音難求
    (今天雷暴,網線斷了半天,貌似網絡不是很穩定,每天盡量更,如果上不成網,更不了,隔天一定補上。廢話不多說,上書~~~)

    龍寶寶保姆日記之三十二

    XX年X月X日星期X

    天氣,晴轉陰

    想起到這裡以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我突然想到,這一切會不會是對小龍的考驗呢?

    學本事似乎只是個幌子,一隻龍要學這些人類本事幹嘛?再說小龍那麼聰明,他壓根就不用跟別人學。

    比起學本事,龍王、龍長恨他們似乎只是熱衷於把小龍丟到人間。

    能不能控制自己,能否能壓下殘暴。

    這才是真正對他的考驗吧?

    這一次,我是不是起到作用了呢?

    我這保姆到底稱不稱職?

    誰能回答我?

    好吧,回去問龍王大叔吧。

    這次之後,是不是就該離開了。

    唉,想想,真捨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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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痛~燙~」羅小巫捂著腫腫的嘴角,躲開面前的勺子。

    小龍龍可憐巴嗒地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吹了吹勺子裡的藥再次遞到她嘴角。小小的孩子用椅子掂著腳,夠著身子給她餵藥。本來這事可以交給伯牙的婢女,可想贖罪的小龍龍非要爭著自己來。

    小小的人兒,連碗也拿不穩,只得把碗放在一邊,喂一口,爬下去舀一勺子藥又爬上椅子再喂。本來羅小巫打死也不喝中藥的,看他這樣子,也只得半強逼的往肚裡灌了。

    「小龍,你別爬了,當心摔到。讓那些姐姐餵我好了。」

    羅小巫好心的一句話,卻換來小龍龍低頭沉默,他氣鼓鼓地癟著嘴,小肩膀氣得一抖一抖的,氣自己太小。

    「好了,讓你餵了。」羅小巫笑著看著他,一低頭她看到自己腫得像包子的手腕,那裡還留著手錶刮出的血印。她不禁陷入沉思。

    村民圍攻之時,她本想吹響海螺,找龍長恨求救。可她的手才剛抬起來,就被人一棍子打了過去。手上那塊手錶也讓那一棍子打了個粉碎。她清楚看到,碎成小塊的手錶中,蹦出一塊小小的閃著紅光的東西。[]

    羅小巫對手錶的結構有一點瞭解,就算是電子錶,那中間也不可能有這種發著紅光的小零件。這多出來的這塊小零件到像是電視裡的跟蹤器。當然,她也只是懷疑而已。語珊送給她手錶,裝跟蹤器幹嘛,龍族也用上不這類高科技產品吧。沒確鑿證據,她也沒多想。

    昨天也幸虧是鍾子期他們奮力相救,她和小龍龍才逃過這一劫。只是羅小巫被打得夠嗆,全身青青腫腫,一張臉也跟熊貓一樣國寶。

    因怪龍的出現,伯牙的那艘大官船被毀。無奈只得屈就租了艘小些的船繼續前行。他對小龍龍的身份也不太在意,伯牙與一般村民不一樣,龍是瑞獸,與之為伍也是一大幸事。他特地與自己手下的人關照過,只說那時是村民眼花,把一個小娃當成了龍。

    船上人見小龍龍一張可愛無害的臉,也就相信了。對小龍龍也是格外的親熱。

    「啊~」小龍龍勤勤懇懇地餵著藥,還自己張著嘴「啊啊」有聲地示意著羅小巫喝藥。

    看小龍龍這麼懂事,船外圍觀一眾婢女都是唏噓不已。

    「這孩子還真懂事。」

    「是啊,我要有這麼個兒子,一輩子就有福了。」

    「這娃兒也不知有沒父母,沒有我就收去當兒子了。」

    「你少美了,你看那小娃的長像,俏生生的比姑娘還俊,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會不會是那姑娘的私生子?」

    「不一定,你看那小娃的親熱勁,就跟寵媳婦似的。」

    咳咳,屋內兩人眼前黑線直飄。

    更八卦的主角前來上陣,伯牙遠遠看著小龍龍讚道,「養兒當若此。」

    鍾子期接道,「有徒如此也為幸事啊。」

    伯牙道,「我哪敢稱師,這孩子是自學成才。」

    小龍龍正在那兒親密著,突然多這麼一堆子觀眾,他那小臉不自覺地就垮了下來。羅小巫身子不方便,也慢慢撐想起來,向兩位先生行了行禮,「多謝二位先生相救之恩。」

    鍾子期相讓道,「姑娘,是你救了我們才是吧。若不是你,我們可能已經藏身龍吻了。」

    小龍龍暗吐舌頭,冒了一句,「呸,我才不吻你。」

    羅小巫忍著笑,眼角注意到伯牙既然帶了張琴過來的。

    伯牙此趟來是為公事出使楚國,哪好一直停在這裡風花雪月,談詩弄琴。這天正是他與鍾子期分別之日,他帶口琴來正是為了分別之時,彈上一曲。

    羅小巫自知身份,帶著一隻小龍,跟他們在一起只會給他們帶來麻煩,她也趁機一同與伯牙辭行。當然,人可以走,她那雙眼睛到是瞟上伯牙手只那張好琴了。她想起語珊要她帶張琴回去。

    見伯牙與鍾子期依依不捨,她唏噓說道,「自古知音難求啊。」

    知音一詞因他兩人而起,可那時候到還沒這個詞,猛然被她說起,伯、鍾兩人更是唏噓不已。

    「可惜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子期兄,明年此時,我們再在此相聚,如何?」

    「甚好。」

    「唉~」羅小巫偷偷歎了口氣,可能也只有她知道,來年伯牙來時,定見不到鍾子期。史上記載,次年鍾子期因勞累而死,臨終前,他留下遺言,要把墳墓修在江邊,為的就是到八月十五相會時,好聽到伯牙的琴聲。

    唉,正是

    摔碎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

    春風滿面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

    想想鍾子期是個好人,可好人通常不長命,羅小巫想提醒他一下,讓他注意身體,可看他臉色泛白,已著些病態。歷史怕也沒法扭曲了。真可惜了這對堅貞朋友了。更可惜的是伯牙那張瑤琴,多好的古寶,最終也是被伯牙斷弦,摔碎在祭台上。

    鍾子期她救不了,不如,她救救那張古琴吧,反正也是要摔的,她想想辦法要過來算了。

    淒淒江邊,暮色黯然,船頭之上伯牙、鍾子期兩人期期艾艾,依依不捨,兩個男人執著手淚流滿面,眾人看著也忍不住與他們一同落淚。知音難求,這是身為現代人的羅小巫很難理解的。她連古琴和古箏都分不清,又哪明白其中的道理。

    只是近日聽多了琴聲,她慢慢有了些想法,琴音低沉渾厚,靜心聽來像是細細的吟述,琴音沒有箏音華麗清脆的感染力,卻是卻更能抒發心中的鬱積。古今文人哪一個不是悲春傷秋,抑鬱寡歡。可憐了心明如鏡,看懂太多,卻徒增了傷悲。

    知音難求,羅小巫恍然想到龍長恨,他算是她的知已嗎?應該是吧,他看似粗暴,卻也是心思細敏。那時羅小巫還擰著勁進行著她那十三次逃亡時,有那麼一次,羅小巫清晨醒來,突然對著陌生的空間壓抑不住的害怕起來。

    那種害怕就像是幽閉的空間裡徙留下她一個人,她連自己是死是活都分不清。看著巨大的圓帳,看著玻璃展台般的大圓床,她害怕了,她抱著自己,全身發寒,瑟瑟發抖。她起小時候母親出門,她一個人呆在漆黑的屋子,那時的害怕、恐懼,不及現在分毫。

    也是這時,龍長恨頂著一張腫腫的臉出現在她面前,他有些擔擾,有些不忍地看著她。這樣的關注羅小巫沒注意到,只是不多久,她聽到熟悉的音樂聲,那輕脆的音符一個一個地從音樂盒中蹦出。連綿在一起是憂傷中慢慢舒緩的曲子。那是羅小巫的音樂盒,裡面的曲子是宮崎駿在天空之城中的配樂。

    羅小巫在音樂聲中慢抬起頭,目光從熟悉的音樂盒轉到龍長恨。他皺眉看著床上的音樂盒。似乎也有傷懷在音樂中舒緩。

    羅小巫看到他臉上的傷,青青腫腫的,正是她自己的傑作。以他的本事,她怎麼會打到他的?她見到他的身手,鬼影般迅捷無比。他臉上的傷或許只有一個可能,他故意的,故意給她打,給她出氣,為什麼?

    那時羅小巫很想明白為什麼,也很想逃。於是她一次次逃跑,一次次激怒他。他卻總是用那些無厘頭的方式對付她。越來越忍讓她。她猜到他能出入自由,也能潛到陸地,潛到她家裡。於是她肆無忌憚的要求著。

    除了離開,他都接受了。可他明明是脾氣不好的人。明明氣得牙關緊咬,青筋直跳,可是他忍了,甚至還笑了。羅小巫是在這樣的笑容中融化的嗎?誰又知道呢?在打打鬧鬧中,潛移默化,步步深陷吧。

    身邊小手拉她,將她拽回現實,眼前,伯牙與鍾子期揮手告別。鍾子期的身影漸漸遠,一如他來時一般一身布衣短裝的樵夫打扮,只是肩膀上少了兩擔柴。

    羅小巫低下頭,小龍龍仰著頭看著她,小臉鼓鼓,堅定說著,「不要分開!」

    羅小巫蹲下身子,她輕拂著他日益見長的頭髮沒有說話。終有一日,這孩子羽翼豐滿,到那時,即使是父母也不該束其左右。她又怎能輕易許下這個「不分開」的承諾呢。

    他是孩子,聰明、懂事的孩子,正因如此,她更不能騙他,即使善意,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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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PIA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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