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突擊營 正文 412 有仇不報非君子
    又上營的戰爭機器今速地開動起來了,朱山鎮的鎮長林忤後顧到電報,馬上調集了突擊營留守部隊的如人,護送著一大批軍需物資前往雲家嶺。b111.net從朱山鎮到雲家嶺這一路上,要通過幾支部隊的防區,不過林祥信自有辦法去解決。

    湯元浦殉國後,銅州的縣長已經由原來的小學校長汪德偉接任了,汪德偉與突擊營的關係十分密切小給林祥信開了若幹份通行證,林祥信拿著這些通行證,就能夠以銅州保安隊的名義運送物資了,對於自己的保安隊倒也不刁難。如果他們暴露出與突擊營的關係,沿途的部隊很難說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袁靜管理的情報部門更是盡職,只用了幾天的時間,他們就把暫。師和莫汝群的情況都摸清楚了,湘北這一片說大也不大,一支部隊駐紮在什麼地方,根本就瞞不住誰。暫。師的軍備鬆懈,突擊營的偵察兵摸進他們駐地畫出了詳細的兵力分佈圖,而暫。師竟毫無察覺。

    「大家看,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暫。師目前的駐地在距雲家嶺力公里的荒木坪,全師不滿員,人數大約是刃力人。莫汝群平時住在鎮上,身邊有一個警衛連,還有一個團的兵力駐紮在鎮子外。這是我們的偵察員繪製的暫。師兵力分佈圖。」許良清指著一幅地圖對羅毅等人解說道。

    「那還說什麼,直接撲上去小幹掉他。」蘇曉峰牙癢癢地說。

    「暫。師的兵力有聯。人,咱們現在能夠打仗的只有刃。多人,兵力會不會太少了?」袁靜提醒道。

    羅毅擺擺手:「別說四人。我手上哪怕只有曲人。也照樣吃掉他這個師。暫編師的戰鬥力本來就弱,這個莫汝群更是個繡花枕頭,刃。人放在那只是一個擺設。

    我和曉峰去,帶上一支隊和二支隊的弟兄,加起來舊四人,足夠了。」

    「羅子,暫。師雖然戰鬥力不濟,但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師,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把他們的師長抓走吧?如果他們抵抗,你打算怎麼辦?」許良清問道。

    「抵抗有,格殺勿論!」裡毅殺氣騰騰地說。

    許良清猶豫道:「可是,他們畢竟是啊,如果他們真當了漢奸。咱們倒反而好辦了。」

    「什麼,臨陣脫逃,出賣友軍,還有明碼電報洩漏我軍的情報,這種行徑與漢奸有什麼區別?」羅毅道,「我決定了,首惡必辦,從犯不問。但是如果暫0師敢反抗,我也不忌諱大開殺戒的。」

    許良清道:「羅子,你可要想好了。咱們這一出手,就意味著和王長官徹底撕破臉了。如果我們對暫0師大開殺戒,相當於對友軍開火,性質是非常嚴重的。」

    「我認了!」羅毅凜然道,「這一次突擊營遇險,從頭到尾就是王中將搞的一個陰謀,我只是懶得去戳穿他而已。他既然對我下手了,我自然也不會顧忌什麼友軍。日本鬼子一個師團圍住我,我尚且不怕,他王中將有種就帶著他的部隊一塊來圍剿我吧,我還真不信了。」

    羅毅是真的被激怒了,其實他對於與的合作本身也是抱著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的,作為一名穿越者,他不可能不知道雙方遲早要撕破臉,所以也不忌諱什麼了。真的弄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大不了他帶著部隊到華北去,八路軍總部對於他這支部隊可是惦記了很長時間了。

    許良清點點頭:「好吧,既然你已經做好和王中將徹底鬧翻的準備,我也不說什麼了。突擊營要想在華中站住腳,的確得給任何敢於挑釁的人一個教。至於後果如何,就等著走一步看一步吧。」

    本來,對於這一次參加天爐作戰,羅毅和許良清等都是有心理準備的,知道與王中將之間的合作不會那樣順利。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卻是超出了羅毅等人的心理底線,尤其是王大成的死,更是觸犯了羅毅的逆鱗,在這種情況下,要讓羅毅心平氣和地接受這個結果,那是絕對辦不到的。從王大成犧牲那一刻起,羅毅、許良清、蘇曉峰等人就已經給莫汝群判了死刑,突擊營的軍官們經歷不同、性格不同,但有一點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都有錚錚男兒的血性,這種不共戴天的仇恨,突擊營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我們的行動,要不要向陳老總匯報一下?」袁靜問道。

    羅毅斷然地搖了搖頭:「這件事的責任,我一個人擔。等幹完之後。再向陳老總匯報也不遲。」

    蘇曉峰道:「現在如果向陳老總報告,估計我們就打不成了。」

    新擔任二支隊支隊長的邱彬也說:「對,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邱彬本來是個挺溫和的人,但在這件事情上,也是散發著戾氣。

    許良清說道:「現在聽我的安排,蘇曉峰指揮一支隊,邱彬指揮二支隊,負責包圍荒木坪。常子成指揮騎兵連,負責突襲荒木坪鎮任務是活捉莫汝群。遇到敢於抵抗者,一律就地殲滅。薛柄文帶領五支隊,在荒木坪東南方向負責阻擊可能的援軍。張二虎帶領四支隊,防守東北方向。整個」

    「整個行動由我指揮!」羅毅當仁不讓地說。

    「好吧,整個行動的前敵指揮由羅營長負去塗九負責保護羅營長的安全。」許良清無奈地說,他知道,如果不把這次行動交給羅毅指揮,羅毅肯定是不幹的。

    「就這麼定了,晚飯之後出發。」羅毅下令道。

    吃過晚飯,羅毅騎上自己的戰馬,與常子成一道,帶著騎兵連向力公里外的荒木坪奔去。常子成和他的騎兵連是剛剛從諱春趕過來的,在此前,由於突擊營承擔的任務是打阻擊,騎兵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因此常子成留在淆春待命。這一次,為了向莫汝群尋仇,羅毅專門發電報讓陸雙勇把騎兵連派了過來。力公里的路程很快就被騎兵連拋在身後了,羅毅一行來到荒木坪的鎮外,登上一處小土坡,向著鎮子裡張望。

    「看,那就是荒木坪鎮,鎮上只有一個警衛連,莫汝群就住在鎮上。」偵察兵部滿根向羅毅和常子成報告道。

    「看看曉峰和邱彬他們到位沒有。」羅毅道。

    幫滿根舉起望遠鏡,向著遠處望了一會,答道:「營長,蘇支隊長和邱支隊長都已經到位了,他們依著約定已經點起了三堆篝火。」

    「好,目標,荒木坪鎮,衝鋒!」羅毅喝道。

    常子成拔出馬刀,往空中揮了一下,騎兵們紛紛拔刀在手,策馬衝下了小山坡,向著鎮子裡衝去,馬蹄聲在黑夜中顯得特別雄渾。

    「站住!別往前來!」鎮子裡暫0師的士兵被驚動了,幾名哨兵端起槍,對著疾馳而來的突擊營騎兵拚命地喊叫著,試圖阻止騎兵們的衝鋒。

    「敢於阻攔者,格殺勿論!」常子成吩咐道。

    「抨!抨!」

    突擊營的槍響起來了,幾名暫。師的士兵應聲倒地。其餘一些沒被打中的士兵端著槍慌亂地回擊著,但他們的槍法實在是乏善可陳,對於如風馳電掣一般的騎兵更是毫無威脅。

    「殺!」突擊營騎兵揮舞著馬刀直接衝進了鎮子,所有的人都高聲地喊叫著:「我們是江東突擊營!敢於抵抗者,格殺勿論!」

    江東突擊營的大名,在九戰區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了。尤其是暫。師,大家都聽說了自己的師長曾經在王長官的指揮部被突擊營的營長痛毆了一頓。聽說是突擊營來了,鎮子上的暫。師士兵們都如驚弓之鳥一般,屁滾尿流地鑽進屋子裡,連頭都不敢冒出來,紛紛小聲地嘀咕道:

    「弟兄們,敵人攻進來了!」

    「什麼敵人,是江東突擊營!」

    「江東突擊營比鬼子還可怕小咱們師長把人家賣了,聽說人家惦著要報仇呢。」

    「咱們是一個師,他們是一個營,咱們還怕他們不成?」一位傻大膽不服氣地說道。

    「你拉到吧。」另一位士兵立馬打斷了他的話,「江東突擊營能跟鬼子的第的師團拼刺刀的,你行嗎?就咱們這幫人,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

    「跟鬼子拼刺刀?哥哥兄弟們,咱們趕緊投降吧」

    就在騎兵連在荒木坪的鎮子裡如入無人之境的同時,突擊營一支隊和二支隊也都向暫。師的各營團發動了進攻。荒唐的場景出現了,區區舊。人的一個突擊營分隊,就敢包圍暫。師的一個營,而且還大言不慚地叫囂著讓暫。師的士兵馬上交槍投降。

    大多數的暫。師部隊都被突擊營的張狂震住了,只有極少數的幾次部隊在主官的帶領下,試圖抵抗小結果自然是迎來了突擊營的強勢彈壓。暫。師的士兵總共也沒打過幾次仗,哪像突擊營那樣久經沙場,殺人如麻。突擊營士兵把幾枚手雷一扔,端起湯姆遜衝鋒鎗嘩啦啦地打上一梭子,暫。師的抵抗就停止了,士兵們乖乖地放下武器,等待著突擊營的收容。

    「這是怎麼回事,新四軍怎麼攻到我們鎮子裡來了?」莫汝群在睡夢中被驚醒,抓著手槍倉皇地向傳令兵詢問道。

    「報告師座,新四軍的騎兵已經把咱們的院門堵上了。」

    「是新四軍哪部分的?」

    「是江東突擊營,他們說」

    「說什麼?」

    「說讓你馬上出門投降,說只要你投降,就可以」傳令兵不敢說下去了,突擊營的話實在太駭人聽聞了。他也只是敢聽而不敢轉述。

    「可以什麼?」

    「就可以」賞你一個全屍。」

    「啪!」莫汝群惱火地給了傳令兵一個大嘴巴,不過他也只是敢對傳令兵發威,門外的突擊營是他所惹不起的。

    「警衛連!警衛連!快給我頂住!」莫汝群大聲地喊起來,不過誰都能聽出來,他的音調都已經變了,充滿了生活的顫音。

    警衛連長跑過來,報告道:「師座,別喊了,我們警衛連的弟兄都被新四軍堵在各自的房子裡了,現在咱們的院子裡只有十幾個警衛,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那」快給王長官發報,就說新四軍和我們內訌了,讓他趕緊派兵來增援我們。」莫汝群結結巴巴地說。

    「轟!」門外一聲巨響,震得莫汝川二朵就坐到地卜令兵連忙上前尖攙扶,莫汝群州沁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報告師座,新四軍把咱們的院門炸垮了。他們說,如果我們再不出去投降,他們就要扔炸藥包了警衛連長哭喪著臉報告道,他也是上次在王中將那裡被邵平暴打過的人,知道江東突擊營的這幫大爺們可是敢說敢幹的。就這麼一個小院子,如果扔個炸藥包進來,估計大家連骨頭都找不著了。「他們到底想幹什麼?莫汝群欲哭無淚,他其實原來是文職出身,當這個師長的時間也不長。平時耍耍嘴皮,或者搞搞陰謀,他還勉強夠格,但要動起武來,他就完全歇菜了。何況這一次突擊營是帶著怒火前來復仇的,所作所為只能用囂張來形容。

    就在這時,他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緊接著,邵平帶著幾名突擊營警衛衝了進來,每人手上都握著雙槍,指著屋子裡所有的暫。師官兵。在他們身後,羅毅出現了,他的眼睛裡噴著火,如煞神一般。

    一名莫汝群的警衛嚇慌了,下意識地鼻手試圖去拿槍,邵平微微一抬手,抨地一槍,直接把那名警衛的腦殼掀開了,紅紅白白的腦漿子迸了一地。其餘的警衛嚇得撲通撲通地跪倒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你,」姓羅的」,羅營長,,你到底要幹什麼?」莫汝群看到自己身邊的人都被制服了,不禁慌了神,他驚恐地看著一步步向他逼來的羅毅,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羅毅走到莫汝群的面前,突然掄圓了巴掌,照著莫汝群就是一記耳光。莫汝群本想躲開,但羅毅的手遠比他要快得多,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扇在莫汝群的臉頰上,幾顆牙齒立即從莫汝群的嘴裡飛了出來。

    「羅營長,我錯了,你饒了我吧!」莫汝群終於哭出聲來了,他只覺得膝蓋一軟,就跪到在地了,同時褲檔裡一陣溫熱的感覺,他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羅毅並不答話,他一隻手揪著莫汝群的領子,把他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然後另一隻手揮拳直擊,莫汝群的身體飛了出去,砸在屋裡的桌子上,把各種東西撞得滿地都是。這一回,莫汝群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裡大口大口地吐著血,明顯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暫。師的警衛們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哪怕多吭一聲。警衛連長在心裡暗暗地為莫汝群念著悼詞,和這一次相比,上一次在妾中將指揮部的暴打,簡直就是撓癢癢了。他看出來了,羅毅這是在往死裡下死,後半輩子也只能躺在床上度過了。

    「營長,參謀長吩件過,別在此地久留。」邵平在一旁提醒道。

    「一會就好!」羅毅走上前,再次拎起莫汝群,又是一記重拳。

    邵平連忙勸道:,「營長,差不多吧,別一下子打死了,留著慢慢打不成嗎?一天打上一頓,然後治好了,接著再打。」

    在場的暫0師警衛們都暴寒了」他們在心裡發誓,下半輩子,絕對不能和突擊營作對了。

    「你說得對,把他帶回去,到大成的靈前收拾他羅毅答應了。

    邵平一擺手,兩名突擊營士兵走上前,從床上扯下被單,直接把已經癱軟的莫汝群包在裡面,像拎一床被子一般拎走了。暫。師的人沒有一個敢阻攔的,邵平等人手上的駁殼槍就操著他們的腦袋,誰還會嫌自己命太長呢?

    「營長,莫汝群抓住了,其他的人怎麼辦?」常子成過來請示道。

    「把暫。師的武器全部收走,這支部隊的番號從此取消了!」羅毅厲聲地命令道,直接給暫。師也判了死刑。暫。師的士兵們已經被這支部隊嚇破了膽,面對著突擊營士兵那能夠殺人於無形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槍口,所有的暫。師士兵都作出了相同的選擇:交槍。

    「走!」羅毅達到了目的,吆喝一聲,挾著莫汝群撤出了荒木坪鎮。蘇曉峰和邱彬帶領的部隊收繳了暫。師凹人的裝備,在地上堆積如山。邱彬不得不現從暫。師的士兵中強征了幾百人,讓他們用大車推、扁擔挑地把這些裝備搬運到雲家嶺去。蘇曉峰帶兵殿後,依著他的意思,乾脆把這幫敗類集中起來,拿槍突突了得了。不過這個建議被羅毅否決了,冤有頭,債有主,羅毅只想找莫汝群的麻煩。至於那些暫。師的士兵,畢竟也都是中國人,羅毅不能下達濫殺的命令。

    和來的時候一樣,突擊營像風一般地從荒木坪撤走了。直到騎兵的馬蹄聲完全消失了,暫。師的士兵們才清醒過來,他們看著空蕩蕩的槍架,知道剛才所經歷的一切不是夢,而是比夢可怕百倍的事情。那些剛剛拿槍對著他們的突擊營士兵,每個人都是在戰場上用血泡過的。他們的眼神能夠讓暫。師的士兵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噩夢連連。

    「快向王長官報告,說莫師長被江東突擊營抓走了!」莫汝群的警衛連長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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