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問 第三卷 青雲宗 第三百二十九章 天地為爐
    第三百二十九章天地為爐

    第三百二十九章

    近日白天上路,每日早晨六點便起chuang,吃晚飯時才回來,一天下來很累,所以睡的早,更新不給力處望大家見諒。該死的駕照,糾結死我了…….

    遲暮的身影,卻帶著詣天的堅決,那毋庸置疑的決心與決斷,此刻伴隨著天機子的一次邁步,徹底的爆發了開來,其身影極快,快到極致,仿若瞬移,瞬間便來到了白膜之牆外圍。

    天機子手撫長鬚,一掌對著前方轟轟而出,眼見便要擊到白膜之牆的剎那,耳邊卻是傳來了呂陽的怒喝聲:「天機子,你既叛出青雲宗,依照大比規則你根本無權呆在此地,且你yu破壞大比正常進行,若你真的出手,我呂陽便可代表紫雲宗,在此地誅殺於你」

    咆哮聲如雷,瞬間便傳至了天機子的耳中,但天機子面se不改,那一掌依舊持續拍下

    且在拍下的過程中,天機子目中閃過瘋狂,一句「老夫可不管你那破規矩」轟轟轟在場地沸騰炸開。

    「是你找死,莫要怪我」

    呂陽面se驟然變得yīn沉非常,當下直接一步跨出,依著其歸虛中期修為瞬間便出現在了天機子身前,一掌拍下,帶著歸虛的恐怖威壓向著天機子急急而來。

    天機子一聲悶哼,口中噴出鮮血,但其身子卻並未停下半步,反而欺身而下,直奔呂陽而來。

    呂陽此刻作為,天機子自他心中有所決斷之時便已料到,眼下,他並未惶恐,卻是將蘊勢良久的一擊向著前方瘋狂點去。

    與此同時,他更是對著靈空二人傳音道:「空兒,金兒,為師教你們一式神通,此術乃是為師踏入青雲宗時在mi惘界所得,名為『天地為爐』,此術玄妙非常,更是功參造化,乃是為師至強的一式神通,你們且看好,能感悟多少便是多少」

    靈空,靈金面se中閃過複雜,他們知曉這或許是天機子最後一次傳授他們神通了,他天機子在危難之時亦不忘記作為一個師父的責任與擔當

    「天為乾,地為坤,天地可為爐」

    天機子一聲爆喝,雙手掐捏法訣,立刻便有無盡梵音自天地飄渺而來,這梵音似來自亙古,隨著梵唱之音響徹,天地立刻se變,在天地se變的同時,眾人直覺有一股灼燒心神的熾熱氣息轟轟而來。

    卻見那半空中有著一虛幻大鼎浩dang而出,恰似那從亙古而來的古鼎般,真實的透過天地,屹立於雲端之巔,震懾人心。

    「燃」天機子向著鼎端輕輕一點,那一點似點到實處,立刻便有無盡紅光轟轟而出,數不盡的炙熱火焰直接從虛無燃燒而來,長久之下,使得這天地仿若置身鼎爐中的火海般,無邊無盡,燃裂空間。

    這一幕,就恍若草原上一火燃起瞬間風吹又生,越來越大間,呼嘯傳開,即便是呂陽也感受到了高溫炙熱的恐怖

    呂陽目中閃過寒芒,直接對著天幕轟轟一拳,這一拳化作長虹,直奔那火海而去

    「轟」

    轟鳴聲中,呂陽滿臉驚駭,目中lu出奇異之芒,隨著其視線望去,那燃燒的火焰在其一拳之下雖然黯淡了些,但卻並未消散

    這樣的一幕端的是超脫了呂陽的認知,要知,呂陽的修為比天機子高出了整整一個大的階別,如此差距,即便對方神通如何之強,也定當破之才對,而此刻這樣的一副局面,這讓呂陽如何能信?

    呂陽面se中閃過猙獰,瞪目,剛想有所作為時,卻見那口吐鮮血的天機子搶先了一步

    「天地化爐,可煉萬物萬法,給老夫煉」

    天機子再一次的對著虛空一點,一點出,劃破長空,直接落在那虛幻的爐身之上。

    瞬息間,那爐身疾速旋轉,化為道道殘影,週身圍繞著無盡紅光,在火焰奔騰中,張開爐鼎竟是向著呂陽吞噬而來

    呂陽面se中lu出了少有的沉重,他望向天機子的目光亦是包含了複雜,在天機子施法期間,他曾用神識仔細探查過天機子,立刻便驚訝的發現方才天機子抵擋他的一掌之威,竟是燃燒了他化神中期的部分修為,這天機子竟是不惜損耗一小階別的修為,來救他的愛徒

    而此刻向著他籠罩而來的爐鼎,亦是包含了天機子燃燒修為之威,結合其本身爐鼎強度,足以使得呂陽動容。

    此刻,他收起了對於天機子的輕敵之心。

    他,不得不以神通來滅殺此人,而非普通招數

    他一手指向天幕,天幕剎那轟鳴一片,卻見那半空中在白日裡竟徐徐升出了一輪圓月,但就在這圓月即將當空而照的剎那,那大比場中的縫隙內,卻是傳來了一道瘋狂之音。

    「師父此事弟子能夠應付,還請您老停手」

    這道聲音的傳出,使得天機子欣喜若狂,這聲音正是他徒兒冷墨簫的

    但欣喜過後,天機子卻是躊躇了良久,面上閃過了猶豫。

    「師父,您還不信蕭兒嗎,我說能便能這一場大比,我冷墨簫能勝」話聲依舊瘋狂,但卻包含著詣天的自信。

    天機子身子一顫,悶哼中後退而走。呂陽見天機子退去,卻不好將他逼緊,天機子雖口上說退出了青雲宗,但在青雲宗人眼中,這天機子依然是青雲宗人,若是將他殺之,之前他對於青雲宗lu出照拂一二的表面工作豈非白做了不成。更何況他出手阻攔天機子,也只是為了自身顏面而已,既然天機子主動退出,他也只能冷哼一聲,便退出了場外。

    反觀那大比場中lu出縫隙的那另外一個世界,冷墨簫此刻的身子已然完全虛幻,即便是其身反骨也是有了些許的淡化,但卻始終未曾消散,而其心海之處受到五行之水的保護,亦是未曾受傷半點,是以,冷墨簫之前方才能清晰的望見場外發生的一切。

    他看到了天機子為他叛宗,他看到了天機子為了救他而不惜耗損修為,他更看到了天機子的那份堅決與情深

    他感動,他更是憤怒,他怒自己為何要讓天機子擔心,他恨自己為何沒有能力奪得這極限之戰的第一,反倒讓天機子為他犧牲。

    就是在這種憤怒感動的雙重情緒下,其心海的某一處竟是閃過了一道星光,這星光似是剛剛甦醒,此刻甦醒的剎那,竟是爆發出了驚心動魄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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