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問 第三卷 青雲宗 第三百十四章 牡丹花下死
    第三百十四章牡丹花下死

    第三百十四章

    夜,深沉的有些寂寥。

    青雲宗住所,冷墨簫一個人坐在懸崖邊上抬頭望月,默默的望著冗長的天際,安靜的目光注視著亙古不變的天空,依如六十年前羅家村的那個小墨簫。

    這個外表看起來格外堅強,在他人眼中可以目空一切的他,這個自信滿滿,自大比第一戰開始便以壓倒性優勢廢趙青,敗長青的白衣少年,似乎唯有現在的他方才是他自己吧。

    一壺酒,一個蕭條的背影,一抹深邃望月的眼眸,訴說的是比凡人生老病死還要痛苦的往事。

    今日乃是大比總賽的第四日,而此刻已然是半夜三更,除了第一天冷墨簫曾去過大比場地以外,這剩餘的三日他皆以身體不適為由,推脫掉了。

    每一日,他皆是坐在這座山頭,望著日出日落,月稀圓缺。

    而在他未去的這三日中,大比上卻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至今為止,已有二人順利晉級前五名額,其中一人則是武宗眾望所歸的天奴兒,而另外一人則是第一天在大比決賽上看似僥倖勝出的雲宗寒風

    而在這剩餘的三日內,亦是只有天奴兒一人得到了資格可以進入前五。

    青雲宗亦是如此,其此刻的情況卻是不容樂觀,張風吟因修為突破太快而未來得及穩固的緣故,兩戰全敗,嚴誠一敗,冷墨簫一勝,而王小逸與莫浩則至今未戰。而明日,在這最後的四場戰役中,幾乎每一場皆有著青雲宗人參賽,分別是莫浩對戰嚴誠與武宗蕭馮,王小逸對戰蕭馮與冷墨簫。

    其內四戰,卻有兩戰是青雲宗自己人戰自己人。按白雲道人的意思,若是莫浩第一戰穩勝蕭馮,則主動讓嚴誠退出,讓莫浩晉級前五。而王小逸對蕭馮的一戰,青雲宗眾人對王小逸皆是極為自信,在眾人心中他與蕭馮的一戰已毫無懸念,必然是王小逸勝出。而剩下的最後一戰王小逸對戰冷墨簫方才是令青雲宗最為頭疼的。

    王小逸與冷墨簫實力相當,他二人是青雲宗最有希望進軍前三之人,此一戰青雲宗極難取捨,不管是誰輸,對於青雲宗來說皆是慘痛的損失。

    而在大比賽場上最令人驚歎的卻是今日午時過後張風吟對戰天奴兒的那場,這倒不是張風吟與天奴兒激戰如何激烈,倒是張風吟的攻擊方式實在是令人瞪目咋舌,非但語言上的調侃異常**,其一招半式更是專盯著天奴兒的羞處攻擊,導致了天奴兒衣衫不整差點暴走,幾欲將張風吟給廢了。

    更是在天奴兒幾欲廢掉張風吟時,張風吟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天奴兒俯下身子露出的那片雪白,悲傷的說道:「為什麼俺的眼神如此憂鬱,並不單單是由於眼前的你亭亭玉立,而是因為俺對這個世界愛得深沉。」

    此話的帶來的威效不亞於天機子的一式神通,天奴兒嬌軀微顫,雙臉之上緋紅與羞愧並存,對於如此猥瑣**之人實在是無言以對。

    她惱羞成怒,雙掌即將拍下,張風吟的一句話卻是如雷霆般直生生的打斷了天奴兒的攻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奴兒,你動手吧,殺了俺,會有千千萬萬個俺站出來替我表達俺對你的仰慕…….何況臨死前,俺目睹了那一片比白花花的銀子還要雪白的東東,俺死也無憾了……」

    從未有人這樣調侃過身為天之驕子的天奴兒,天奴兒當時的表情實在是無法用言語形容。也不知她為何最後沒有狠下殺手,踹了張風吟一腳便忿忿的離去了。

    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張風吟實在不愧為青雲宗的奇才。

    而他的那一句「為什麼俺的眼神如此憂鬱,並不單單是由於眼前的你亭亭玉立,而是因為俺對這個世界愛得深沉。」更是在年輕修士中廣為流傳,沒想到如此**之人的表白卻是這麼文縐縐的,深情款款。有著非常多的一部分年輕修士皆是對張風吟刮目相看,暗歎要是能偷學張風吟泡妞手法的一招半式死也無憾了。要知平日裡極為冷漠的天奴兒,從未如今日這般失態過,且流露出小女兒的神情。

    張風吟說出如此下流之話,這天奴兒竟未對其下毒手,直讓所有人遐想非非,直感匪夷所思。

    冷墨簫繼續喝著酒,想起關於張風吟在大比上與天奴兒的傳聞便忍俊一笑。

    「冷兄,笑什麼呢?」

    說曹操曹操到,此刻張風吟正邁著緩慢的步伐,在月色下哼著小調,緩渡而來。

    冷墨簫將目光轉向張風吟,望著那被天奴兒打的鼻青臉腫此刻卻笑意正濃的**男子不禁一笑:「張兄,今日一戰果真驚詫了世人啊…」

    張風吟身子一屈,直接坐在了冷墨簫的身邊,拿起一壺酒,一邊喝一邊訥訥道:「那是,也不想想俺張某人是誰…倒是天奴兒這妞長的實在水靈,且她一副冰山氣質令的俺張某人越發的動心,俺就不信憑借俺一副賽過潘安的容貌……」

    聽的張風吟一人自誇自言,一大段的長篇幅度,諸如人見人愛,車載車斗的話語猶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這張風吟一自誇起來實在要命,足足講了大半個時辰。

    冷墨簫無奈的喝著酒,對於張風吟這番言論即使他聽的多了,早已罕見不鮮,但此刻重新聽起,他亦有種經歷了百場大戰的疲倦之感。

    末了,許是張風吟有些渴了,隨手拿起手中酒壺喝了一口,說了句總結性的話語:「……俺就不信這天奴兒怎能不上俺張某人這條賊船……」

    這話剛一說完,張風吟還沒來得及舒氣,冷墨簫倒是搶先一步先舒起氣來。

    張風吟訝異的望著冷墨簫,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麼,猛的一拍額頭,緊張的問道:「冷兄,你傷勢還沒恢復?」

    冷墨簫被張風吟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一跳,差點暈倒

    他對於這張風吟實在是頭疼的很呢,讓人想要抓狂……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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