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問 第三卷 青雲宗 第二百四十五章 帝國格局
    第二百四十五章帝國格局

    冷小虎與莊熏兒大婚自然是轟動全城,一邊是名畫師冷凡之弟,冷凡雖已不作畫多年,但其流傳於市井之畫,皆是堪比萬金,其影響力並未消減分毫,反而隨著歲月的流逝越發的深徹人心,因一畫而投擲千金者不下少數。

    而另外一邊是蘊含帝王血脈的八王爺之女,八王爺手握重權,更因他是皇親國戚,而身份高貴,因其舉賢納良,為人大度,推崇新人,舉國上下無人不知八王爺賢明的名諱。

    更在其二者大婚之上有王舒王丞相捧臉,更惶恐是那些為官不高者,皆是紛紛攜帶重禮前來,一時之間冷凡弟弟之名,冷小虎弄得人人皆知。

    眾人紛紛猜測冷小虎究竟有何特別之處竟能迎娶八王爺之女莊熏兒為妻,更是迎來了當朝丞相的祝福。但當眾人皆知冷小虎乃是一介平民,依靠賣畫為生時,皆是不屑一顧,暗道此人定然是依仗了冷凡之名而得到八王爺的賞識,方才被八王爺應允娶了莊熏兒。

    市井之間頓時流言蜚語,這一點冷墨簫想到過,冷小虎亦是想到過,小虎不禁握緊拳頭,暗暗發誓此生定然要讓世人知道,他冷小虎並非是一個受他人庇護的懦弱書生

    同年,皇城之內暗流湧動,八十歲高齡的莊帝駕崩,由其第三子莊龍雲繼承皇位。

    宮中傳言莊帝乃是壽元終寢,當日莊龍雲跪於莊帝身前哭了整整一夜,其悲傷之慟籠罩了整個皇城。

    這一點或許能迷糊普通人,但對於一些身居高位者,其中內幕自然是知曉的極為清楚,但他們敢怒而不敢言,宮廷鬥爭,是他們無法參與的,參與失敗的結果唯有一個死字,更甚者株連九族。這是皇室的悲哀,自人類誕生之始建立皇朝至今的潛規則,眾人皆是知曉,卻無一人敢說。

    二皇子,四皇子,八皇子,九皇子皆是在同一日莫名死去,新帝莊龍雲為表兄弟之情,以國之大禮將他們厚葬在皇家園林。

    次年,大皇子割據帝國北方,五皇子割據帝國南方,六皇子割據帝國西方,七皇子割據帝國東方,四人舉兵謀反,呈包圍之勢,一路舉兵而下,攻打帝國江山。

    屆時,國局之勢極為緊張,劍拔弩張,各地狼煙四起,一片狼藉,烽火煙台,長年征戰,民不聊生,蒼生塗炭。

    這一戰便是五年。

    在戰亂遍地的羅烏國,這皇城依舊是最為安全,最為繁華喧囂之地。

    然而,在那喧囂的背後,卻是無盡百姓的深沉哀歎。

    因這長年的征戰,這皇城之中有多少壯年被充去當兵了,已經數不清了。大多數人這一去便永遠回不來了。

    親人之死,人生最大痛事。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又是一種怎樣至深的悲哀。

    這一日,皇城大門處,有著一行浩蕩之士盤踞此處,全城之人皆是以鮮花為他們鋪地,目送著他們離開。

    其中那領頭之人,一身威嚴外放,雙目之間再也沒有了昔日的懦弱,取而代之的是那濃濃的戰意,還有那詣天的豪邁。

    此人名為冷小虎,今日將是他第一戰的開始

    在其身邊有著一貴婦人,雙目含淚,攥著冷小虎的手,說道:「真的要去麼?」

    「熏兒,國家危難,匹夫有責,我冷小虎堂堂七尺男兒,又怎可忍心目睹著一個個國人死去?國家之難,不管對與錯,但莊帝畢竟是名義上的王,既然他稱王了,這國家內亂四起,其他四個皇子紛紛叛變,將眾生作為棋子,這羅烏國民不聊生啊必需要儘管將叛亂平復,你我方才能有個安穩的家啊這羅烏國上上下下方才能太平啊」小虎平靜的望著自己的妻子,但其心中的波瀾卻是越發的驚天。

    「小虎……」莊熏兒淚雨如水,凝視著小虎,輕輕問道:「我只想知道,你為了我,會活著回來嗎?」

    小虎深深的注視著自己的妻子,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現出了一道淚花,卻是用著最為堅定的語氣答道:「天下人都知道我冷小虎愛美人,不要江山」

    只此一句,讓莊熏兒眼中的淚越發的深徹了,她顫著囑咐道:「你要好好活著,回來見我。」

    「奈何,七尺之軀,已許國,再難許卿。」冷小虎一聲長歎,將頭轉過。

    「聽著,你是千千萬羅烏國人的,也是我莊熏兒的」

    「熏兒」冷小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緒,其身卻是猛的顫抖了起來,他雙目中含著淚,望著自己的妻子,不斷的念著她的名字。

    小虎將頭轉過,卻是再也不看自己的妻子一眼,將手中之劍猛然拔出,一劍指天怒吼道:「戰亂與和平乃絕對不相容之物,要想存其一,必先廢其一兄弟們,讓我們以暴制暴,燒起我們的熱血,燃起我們的怒魂,以手中血劍,戰戰戰」

    「戰」戰」戰」戰」

    ……

    無數戰字齊聲震天,咆哮聲如雷轟轟,帶著一股連修士都要窒息的豪邁,那樣的一股視死如歸,那樣的一種戰意昂然,震盪天地

    馬蹄聲瘋狂響徹,捲起塵埃滾滾,如雷般剎那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這氣勢端的是駭人啊,連我張某人都為之心情澎湃。」

    「以生命起的誓言,以血為祭的戰爭,修士之中又有多少人能如凡人這樣?其震駭之處自然足以驚天。」

    遠處的酒樓上,張風吟與冷墨簫二人望著遠去的人馬談論道。

    「冷兄,為何不去送下小虎。」

    「這是他選擇的路,自然要他自己走,從四年前他決定習武的那一刻便注定了。」冷墨簫沒有流露出半點喜怒,卻是一手端起酒壺,將壺中之酒一飲而盡。

    「唉,不知道小虎為何不選擇修仙,竟是選擇了習武,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一對兄弟在想些什麼。」張風吟一雙桃花眼中露出了不解。

    「小虎是羅武國人,其對於羅烏國的感情,不是你我所能理解的。」冷墨簫一聲輕歎,想起了四年前小虎的那一番話,久久都未曾平靜。

    這兩天好累啊,電腦前一坐下來,沒一會兒就自己睡著了,醒來至少是3小時以後,我真糾結,不知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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