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萊塢製造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改編劇本
    第一百五十六章改編劇本

    「嗨,斯蒂文,這是我期待了好久的電話,但願你帶來的是好消息。」艾克曼在等了一天之後,終於接到了斯蒂文-斯皮爾伯格的電話。

    「艾克曼,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也許並不是你想要的消息。」斯蒂文-斯皮爾伯格在電話那端苦笑著說道。

    艾克曼一愣,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夥計,難道沒有查到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住址和聯繫方式?」

    「也不能這麼說,我現在手裡面確實有一份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的住址和聯繫方式。」斯蒂文-斯皮爾伯格的話聽上去並沒有欣喜的成分。

    「難道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已經過世,並且沒有後人?」艾克曼皺著眉頭說道,這樣的話可能就會出現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斯蒂文-斯皮爾伯格苦笑著著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也許比這個更糟,如果是這樣,起碼還能夠查到他的受益人,那樣還有的談。」

    「好吧,夥計,你把我搞糊塗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直接告訴我吧。」艾克曼被斯蒂文-斯皮爾伯格的話搞得有點迷糊了,他實在猜不到結果。

    「呵呵,艾克曼,我現在手裡面有一份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住址和聯繫方式,但是這是四十年多前的也就是說,他現在是不是還住在那個地址上的地方,誰也說不清楚。何況,這些年城市肯定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不知道他三十年前留下的住址,現在還存不存在。」斯蒂文-斯皮爾伯格的話另艾克曼的心情瞬間跌到了低谷。

    「怎麼會這樣?」艾克曼有些失落的問道。

    斯蒂文-斯皮爾伯格苦笑了一下,解釋道:「我專門看了一下記錄,這本書是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在一九五二年讓當時的美國駐波蘭的大使帶給猶太人協會的。嗯,主要原因是這本書在一九四六年出版後,好像立馬就被波蘭當局列為了**,你看了這本回憶錄中的東西,也許能看出原因。為了能夠讓全世界的猶太人能夠客觀的瞭解這段歷史,雖然因為查禁的原因,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沒有辦法把這本書郵寄到美國來,但他卻委託駐波蘭的大使給猶太人協會帶來了幾本,我們的聯繫方式便是那時候得到的。」

    「難道後來猶太人協會沒有聯繫過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艾克曼看完了這本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回憶錄,當然知道被波蘭當局列為**的原因。因為他的書不僅寫了納粹的殘忍,同樣描寫了烏克蘭人、立陶宛人做納粹幫兇的殘暴;還有那些向納粹出賣猶太人的波蘭敗類。同時書中也抨擊了猶太人本身:那些被納粹僱用的猶太人在穿上警服、戴上警帽、拿起警棍的那一瞬間,他們的天性立刻變了,馬上煥發出蓋世太保精神。這樣的內容當然不被波蘭當局容忍。

    「呵呵,艾克曼,也許你應該多少聽說過『麥卡錫事件』吧?」斯蒂文-斯皮爾伯格突然轉移話題問道。

    艾克曼想了一下,說道:「雖然我並不太關心美國的政治,但是對美國這段不光彩的歷史也瞭解一點。」

    「沒錯,就是在二戰結束後,從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末到五十年代初,美國參議員麥卡錫所掀起的反*共、排外運動,涉及美國政治、教育和文化等領域的各個層面,被世界認為我們正在麥卡錫的領導下走向美國式的法西斯主義的那場運動。當時甚至很多國家嘲笑美國只知道麥卡錫,而不知道美國總統,可見當時麥卡錫的影響力。

    在『麥卡錫主意』最猖獗的時期,美國國務院、國防部、重要的國防工廠、**、美國政府印刷局等要害部門都未能逃脫麥卡錫非美活動調查小組委員會的清查,同時,美國的左翼力量也受到空前的打擊。僅一九五三年一年,麥卡錫的委員會就舉行了大小六百多次調查活動,還舉行了十七次電視實況轉播的公開聽證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麥卡錫的活動越來越激起公眾的反對。在歐洲,人們更是將麥卡錫直接比作希特勒。

    麥卡錫曾經對美國的很多書籍進行調查,在這次清查中,美國**領袖威廉-福斯特、左翼作家白勞德、史沫特萊等七十五位作家的書籍全被列為**,甚至連著名歷史學家小阿瑟-史萊辛格和幽默作家馬克-吐溫的作品也被列入危險書籍之列。據估計,被剔除的書籍總數有近二百萬冊。在此影響下,美國國內一些城市和學校的圖書館也紛紛查禁甚至焚燬任何可疑的書籍和雜誌。被貼上可疑標籤的書籍包括關於雕塑、精神病、酒類、托幼和建築的專著以及偵探小說,甚至還有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連一本介紹蘇聯芭蕾舞的書也因為提到了蘇聯而被麥卡錫主義分子付之一炬。

    當時在美國國內,成千上萬的華裔和亞裔被懷疑為間諜,他們不僅被非法傳訊,不准寄錢給遠在亞洲的親人,甚至被禁止公開談論自己的家鄉,還有不少人因被指責同情**而受監禁、被驅逐甚至遭暗殺。

    呵呵,艾克曼,你也許知道當時蘇聯和波蘭的關係,從波蘭帶回來的書籍肯定是『麥卡錫主義』者重點懷疑的對象。而猶太人協會能夠在那時的極端情況下保存下來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的回憶錄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肯定沒有人會聯繫遠在波蘭的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那樣的話,只會成為『麥卡錫主義』者懷疑和調查的對象,甚至被暗殺掉也有可能唉,那是美國最黑暗和恥辱的一段時期。」斯蒂文-斯皮爾伯格的聲音此時聽起來有些低沉。

    艾克曼算是聽明白了,當時正處於麥卡錫最猖獗的時候,猶太人協會面對『麥卡錫主義』者,肯定沒人會傻到主動去聯繫在波蘭的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至於等麥卡錫被趕下台後,大概也沒人想起去聯繫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吧。

    沉默了一下,艾克曼開口說道:「好吧,夥計,雖然你找到的是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四十多年前的住址,但還是一樣感謝你的幫忙。」

    「艾克曼,如果你能等一下,也許我可以讓朋友幫忙調查一下。嗯,可能一個月左右就會有結果,畢竟我們知道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是波蘭的鋼琴家。」斯蒂文-斯皮爾伯格提出了新的建議,只要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或者他的後人還在波蘭,他有信心在一個月左右找到。

    「不用了,夥計,謝謝,我想親自去一趟歐洲。」艾克曼振作了一下精神,笑著拒絕了斯蒂文-斯皮爾伯格的好意。他當時請斯蒂文-斯皮爾伯格幫忙查找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住址只是為了省事和方便,他以為在猶太人協會那裡可以輕易找到。現在既然在猶太人協會這邊既然沒有辦法得到,但他還有一個比斯蒂文-斯皮爾伯格所說的一個月左右的期限更快的方法找到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住址。

    掛斷了斯蒂文-斯皮爾伯格的電話,艾克曼給遠在德國拍攝《生化危機》的羅蘭-艾默裡奇打了過去。在電話中他對羅蘭-艾默裡奇講了自己已經找了的適合的題材,會根據波蘭的猶太人鋼琴家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一本回憶錄改編一部反戰的電影。但是現在找不到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住址,所以想讓羅蘭-艾默裡奇轉告德國政府,讓德國政府幫忙查找。

    艾克曼相信,德國政府肯定會幫這個忙,並且,他們的效率肯定也會比斯蒂文-斯皮爾伯格請人幫忙要快的多。

    果然,在艾克曼通知了羅蘭-艾默裡奇、讓他請德國政府幫忙的第五天,便收到了德國政府傳來的好消息,他們非常順利的找到了目前仍然健在、住在波蘭華沙的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住址和聯繫方式

    艾克曼非常的興奮,不愧是國家的力量,短短的時間就找到了關於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詳細信息。不過,他並沒有立馬動身前往歐洲的波蘭,而是先讓驚奇電影公司根據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聯繫方式聯繫了他,沒有告訴他自己想要把他的回憶錄改編成一部電影的事情,只是說自己想要請教他一些關於二戰方面的信息,過段時間將會去拜訪他。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沒有拒絕,同意了艾克曼的請求。

    艾克曼知道,要想打動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同意改編他的回憶錄,至少要準備好寫好的劇本,只要劇本能夠讓他滿意,才能增加此行的把握。

    自從決定改編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回憶錄以來,艾克曼一直在編寫劇本。這個劇本,艾克曼並不想改變多少,他想盡量按照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回憶錄客觀公正的描述這段歷史事件。當然,他會增加一點以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為原型的主角的一些人格魅力,這也是為了電影的需要,這些不會影響到劇情。

    由於劇本基本上都是根據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回憶錄編寫的,沒有進行太大的改變,所以前後僅僅花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艾克曼就把這部名為《鋼琴家》的劇本編寫了出來。完成了這個劇本,他便讓人買了兩張去德國的機票,同自己的經紀人約翰-勞爾森一起先飛去了德國。他要先去《生化危機》的劇組,看一下電影的進度,然後會與羅蘭-艾默裡奇一同趕往波蘭的華沙。當然,另一個目的便是去查理茲-塞隆……

    「羅蘭,這便是我改編的劇本,你看一下怎麼樣,提點意見。呵呵,畢竟這部電影是由我們兩人聯合執導的。」在德國見到了《生化危機》的劇組後,晚上艾克曼與羅蘭-艾默裡奇談了一些劇組目前的進度後,便把自己改編完成的劇本遞給了他,笑著說道。

    羅蘭-艾默裡奇愣了一下,接著呵呵一笑,接過劇本說道:「艾克曼,我不是說過,要在這部電影中給你做副手嗎?我可沒有答應過要與你聯合執導。」

    「算了吧,夥計,我可還沒有資格讓你做我的副手拋開別的不說,我如果讓你做我的副手,你那些粉絲還不得罵死我?哈哈,為了我不至於在全世界範圍內挨罵,這部電影我們還是聯合執導吧另外,如果我們聯合執導,你不認為這樣才能把我們兩人的影迷都號召起來嗎?不論是輿論還是影響力,這樣才能最大化。別忘了我可是電影公司的老闆,票房才是我最看重的。還有,兩個人執導的話,我就能偶爾偷懶一下,不用面對那麼大的壓力。」艾克曼開玩笑道,他還有一個想法沒說,如果羅蘭-艾默裡奇這個德國人作為這部二戰電影的導演之一,那麼,急於擴大自身影響力的德國政府,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宣傳的,這可是實在的利益。

    羅蘭-艾默裡奇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在這部電影中做了艾克曼的副手,那麼自己的影迷絕對不會同意的,他們很有可能聯合起來抵制這部電影。

    「好吧,夥計,我接受你的邀請,出任這部電影的第二導演。」羅蘭-艾默裡奇聳了下肩膀,故意放低了姿態。

    艾克曼呵呵一笑,心裡放心了不少,羅蘭-艾默裡奇的態度已經表明,在這部電影中,他會以自己的意見為主。雖然大家都心裡明白,艾克曼作為這部電影的製片人和導演肯定會大權在握,但羅蘭-艾默裡奇能夠表明態度,說明他會真心的與艾克曼合作,這是最重要的。

    羅蘭-艾默裡奇翻開手中的劇本,看了起來:斯茲皮爾曼的父親是小提琴家,姐姐是律師,哥哥是喜歡文學的英語教師,母親是家庭主婦,他是波蘭國家電台音樂部首席鋼琴家,在戰前的華沙已相當有名氣。這是一個典型的猶太知識份子家庭。他們也像無數的波蘭人一樣,不相信德國人會真的入侵。

    在德**隊已攻佔了華沙之後,斯茲皮爾曼全家還在爭論,到底把家裡那點現金藏到哪裡,姐姐說應藏到花盆裡,父親要把錢塞進提琴盒,那位酷愛文學、喜歡幻想的哥哥則堅持放在大廳餐桌上,覆蓋一張報紙,理由是最顯然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但是令他們絕沒有想到的是,納粹佔領波蘭後,迅速要求所有猶太人戴上標誌,把五十萬猶太人趕到只能住十幾萬人的隔離區;不僅他們的一切財產都被沒收,而且一場種族滅絕的屠殺開始了。

    驚恐的猶太人在大街上被強迫跳舞、唱歌,供納粹娛樂。他們讓拄著枴杖的瘸子跳,讓最胖的和最瘦的、最高和最矮的、老人和孩子配對。他們在拚命地跳,因為只要倒下,就會被欣賞這種惡作劇的德國兵打死。

    在隔離區中,家家戶戶都提心吊膽,不知哪一刻會被槍殺。有一天全家正在吃晚飯,突然納粹的警車來了,手持衝鋒鎗的蓋世太保衝上了隔街的樓房,他們全家擠在窗戶前,驚恐地看到,對面一家猶太人也在晚餐,納粹軍官喝令他們站起來,其中一位做輪椅的老人由於病體和驚恐,怎麼也站不起來,於是他被連人帶椅一起從窗戶扔了出去。老人和輪椅在半空中才分開,然後摔落在石頭街道上。被帶到樓外的十幾個猶太人,被喝令沿著警車的光束奔跑,在半途中,突然全部被射殺……

    如此瘋狂的屠殺每天都在進行,不僅如此,人們還被飢餓和疾病吞噬著。在一九四一年到一九四二年的那個冬天,在隔離區裡僅是死於傷寒病者,每月就達五千多人,這還不包括那些被槍殺和餓死的猶太人。

    斯茲皮爾曼全家在隔離區近三年之後,在一個晴朗的早晨,和其他成千上萬的猶太人一起,被集中到火車站;沒有誰知道下一步的命運是什麼,雖然毒氣室的說法已有流傳,但人們仍不相信。斯茲皮爾曼的哥哥居然還在看牛津版的莎士比亞。在烈日暴曬和驚恐等待中,一個想乘機發財的孩子竟兜售糖果,斯茲皮爾曼的父親湊了全家人身上所有的錢買了一塊糖果,把它切成六份,每人一塊,這成了全家「最後的晚餐」。

    鐵罐車終於來了,在納粹槍托的毆打下,擁擠的人群被塞進了運載牲畜的車箱。在上火車的一瞬間,一個被納粹僱用的猶太人警察突然把斯茲皮爾曼從人群拉出來。斯茲皮爾曼掙扎著要回父母兄妹身邊,他高喊著:「爸爸……」但那個警察實在是憐惜這位全波蘭知名的藝術家,死死地按住他,喝令他快點逃離,保住自己的命。斯茲皮爾曼的父親臉色蒼白,嘴唇發抖,他試圖微笑一下,但是無奈地、痛苦地舉起了手,向斯茲皮爾曼揮動著告別,父親和全家就這樣永遠地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失去家人之後,斯茲皮爾曼被強迫在隔離區做苦工,那雙彈鋼琴的纖細的手,要去挖土、砌牆,做雜役。有時在結束勞役收工的路上,看押他們的納粹士兵隨意從隊伍裡拉出幾個人,然後用手槍一個一個地把頭顱打開花。

    當五十萬隔離區裡的猶太人被一批批拉去奧斯維辛,最後只剩六萬人時,斯茲皮爾曼被波蘭地下音樂家反抗組織營救了出來,躲藏到一個公寓裡。這個空蕩的房間裡竟有一架鋼琴,已在隔離區裡渡過三年,第一次見到樂器的鋼琴家欣喜若狂,但他不敢彈奏,怕有人發現他藏在這裡。坐在鋼琴前,他遏住自己的**,只是默憶樂譜,做模擬演奏,讓起伏的雙手,在鍵盤上空揮出無聲的音符,飛翔在想像的自由世界……

    在做苦工的時刻,在廢墟搜尋食物的日子裡,斯茲皮爾曼從沒忘記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的雙手。正是這種有一天還要彈琴、還要回到音樂世界的信念,使他堅強地活下去。在朋友無法送來食物的日子裡,他曾靠一條麵包,維持了整整十天的生命。後來他躲到殘牆斷瓦、四處濃煙、幾近空城的一個樓區。從殘存的碗櫃中,他尋找任何可充飢的東西,曾靠用過的浴池水,維繫生命。在那個被毀滅的樓區中,他是唯一的像鬼魂一樣存在的生命。

    在經歷過無數次險情,全都奇跡般地躲過滅頂之災,終於熬到蘇聯紅軍進攻波蘭的一九四四年底時,有一天,斯茲皮爾曼正在全神貫注地試圖打開一個發現的罐頭,忽然聽到聲響,一轉身,一個德**官站在面前。他頓時覺得一切全完了。在追問下,他承認是猶太人,是個鋼琴家。這個德**官把他帶到一個有鋼琴的半倒塌公寓裡,讓他彈一段。他用那雙被戰爭摧殘得已僵硬的手,再次流暢地奏出肖邦的G小調第一敘事曲。

    令斯茲皮爾曼驚訝的是,那個德**官既沒槍斃他,也沒有帶走他,反而幫他在廢墟般的一個閣樓中找到更安全的藏身處,並幾次給他送來食物。當蘇聯紅軍逼近華沙,那位德**官最後一次來看他時,不僅給他帶來食物、報紙,還把自己的軍大衣留給他御寒,因那時華沙已進入嚴寒。斯茲皮爾曼不知怎樣感激這位德**官,只有告訴了自己名字和在波蘭電台工作的信息,希望將來能有機會回報。在軍官的冒死保護下,鋼琴家終於捱到了戰爭結束,迎來了自由的曙光。

    不過,雖然最後華沙的德國人被趕跑或俘虜,斯茲皮爾曼也重獲自由,但是那位德**官也成了蘇聯紅軍戰俘營中的一員。等斯茲皮爾曼得到消息去營救德**官時,戰俘營已經轉移,而斯茲皮爾曼並不知道這名德**官的名字……

    羅蘭-艾默裡奇看完劇本,閉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氣,過了片刻等情緒穩定之後才說道:「非常真實客觀的描述,非常感人的故事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拍出一部偉大的反戰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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