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時代 第二卷 玲之篇 第三百一十七章 老婆是靠哄的
    「什麼?已經死了!」林玲到達醫院時,慈善基金案最大的嫌疑犯已經死亡,甚至還來不及留下口供,一種巨大的失落感傳來,她揉著腦袋道:「我們是為了找到潘德瑞才設下這個陷阱,現在卻跳過了莫懷直接抓住了潘德瑞,但是卻是個不能認罪的死人,要來又有什麼用?」

    老岳耍著打火機道:「林隊,我覺得有點奇怪,這次的緝捕行動是臨時組織的,並沒有通過上面的審批,老實說屬於越權操作行為,但是我們以演習的借口搪塞過去,所以外人是應該完全沒有機會知道這次行動的,偏偏連續出現的事故,先是殺出一個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以神鬼莫測的車技將目標像趕羊一樣趕到我們的包圍點,再就是原本以為車裡坐的是莫懷,卻沒想到是潘德瑞……我搜集了一下盯梢的同事們的信息,發現一個空檔,也就是莫懷上車之後停了五到六分鐘的時間才發動汽車,因為視角的問題,監視者沒有靠的太近,只是觀察到了車頭部分,那輛阿斯頓馬丁的膜貼的很厚,根本看不見裡面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覺得這幾分鐘很有問題,否則,怎麼解釋莫懷變成了潘德瑞呢?」

    林玲雙手托腮道:「那麼我們稍微推測一下,沒有人看到潘德瑞上車,但是卻看到了莫懷上車,那麼有沒有可能其實潘德瑞一直在車上,只是車子離開車庫時,莫懷偷偷溜了出去,當時我們的注意力都盯著急速離開的阿斯頓馬丁,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已經換裝離開車庫的莫懷……起初我懷疑莫懷只是幫助潘德瑞洗錢,但是從這一次的事故看來,潘德瑞似乎還只是協助者,那輛阿斯頓馬丁的殘骸化驗結果出來了沒有?」

    老岳點點頭道:「托關係讓化驗科的人抓緊時間檢測了一下,車頭位置尤其是司機位表面打了一層易燃物質,是通過打蠟的方式抹上去的,成分是什麼還要詳細化驗,燃點只要達到六十至七十攝氏度就會自燃,也就是說就算我們沒有開槍,就算那輛車沒有發生撞擊,哪怕是與空氣摩擦的時間長一點都會發生自燃現象,可以說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殺人案件,雖然慈善基金案沒有偵破,但是一切罪證的矛頭都指向潘德瑞本人,無論上面有多少人要保他,他畏罪潛逃這麼久基本上也是坐實了犯罪事實,加上他的離奇死亡,我們基本上可以暫時將慈善基金案進行結案了,林隊,這個案子拖得太久對我們都不好,既然已經抓獲了本人,乾脆就趁此機會了結吧,我想即使是那些等待結果的人也希望你這麼做。」

    林玲皺著眉頭道:「你說的我都明白,只是我忍不下這口氣……這樣吧,慈善基金案先告一段落,立即成立謀殺案的小組,由你來領頭,對潘德瑞的死亡事件先調查一番。」

    老岳點點頭,剛準備抽口煙離開,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那麼那個狐狸面具的男人怎麼辦?雖然說這件事的莫懷嫌疑更大一些,可是直接造成殺人事實的卻是這個狐狸面具者,真的要展開調查,勢必要將他進行通緝……」

    「按照你的方式去做吧。」林玲轉過身去歎道,在醫院的走廊上顯得有些意興索然,她走了幾步忽然又笑了起來,安慰自己道:「如果胡先生是那麼容易被你們通緝到的話,我也不可能屢次在他面前受*辱了,看吧,雖然被通緝了,但是我有預感,狐狸精還是會出現的,只要我一天沒有放棄這個案子,他就會一直出現在我身邊!」……

    「嘎吱!」周瑾瑜推開了趙雨馨化妝室的門,下午四點十二分,趙雨馨剛剛結束了一場演出正在收拾東西,她答應了趙雨婷晚上回去吃飯,正猶豫是不是要走,要是走了晚上周瑾瑜來了怎麼辦,這時候周瑾瑜卻一臉苦色出現在她面前,令她覺得有些困惑,周瑾瑜攤開手道:「搞砸了,莫懷這個傢伙比我想像的要狡猾的多,居然找了個替死鬼,不過也算是給我的孩子出了口氣,只是因為我錯誤的計算,讓潘德瑞沒能接受法律的制裁,直接因為意外事故死亡而感到有些失落罷了。」

    趙雨馨怔了怔道:「你是說潘德瑞死了?」周瑾瑜將自己的分析和觀察細細與她一說,這個時候總是想找個人傾訴一番,周瑾瑜最後歎了口氣道:「我本來是想配合林玲,讓她將莫懷緝拿歸案,然後再寫封匿名信給她,讓她明白莫懷和潘德瑞合謀JS銀行的事情,但現在潘德瑞先死了,從現場的痕跡看來,應該是莫懷故意陷害,如此一來不但可以獨吞那龐大的慈善基金,還可以抹掉潘德瑞這個合夥人,沒有人再知道莫懷的犯罪事實……」趙雨馨看出周瑾瑜懊悔和不快,轉而笑了笑道:「今天是情人節,謝謝你送來的花,別為那些事情煩心了,到了我這來就把那些事情放下吧,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好嗎?」她輕柔的捏著周瑾瑜的肩膀,周瑾瑜靠在椅子上,頭後仰著放進趙雨馨的懷裡,或許是今天經歷了太激烈的追逐戰,精神一旦放鬆下來,很快就睡著了。

    聽見周瑾瑜均勻的呼吸聲趙雨馨放緩了手,扯了條毯子給周瑾瑜蓋上,看了看梳妝鏡前的那束玫瑰花,臉上不由笑了起來自語道:「沒想到你真的會送給我,不敢奢望的期待著,總覺得好似是空想,謝謝你……親愛的!」她柔柔的聲音說著話,卻在周瑾瑜的臉上親了一下,留了張字條給周瑾瑜後,將房門反鎖離開,她並不擔心周瑾瑜會出不來,旁人不曉得周瑾瑜的本事,可是趙雨馨卻清楚的很,在她心裡,周瑾瑜是無所不能的存在,是她永遠的大英雄。

    趙雨馨離開劇院的時候已經快六點了,趙雨婷打了個電話來摧,趙雨馨滿口答應著正在路上,但偏偏碰上堵車的高峰期,等到了公寓時已經七點半了,恰好林玲也早她幾分鐘回來,趙雨婷憋著嘴道:「難得我親自下廚喊你們回來吃飯,你們就這樣啊?再晚一點直接吃宵夜好了!」

    趙雨馨吐了吐**道:「我這不是演出剛結束嘛,立即響應姐姐的號召了麼!只是碰上堵車,實在沒法子,其實我的心早就飛回來了!我還真不知道姐姐會做飯呢,要不要我來幫忙啊?」

    趙雨婷搖頭道:「算了,還有兩個小炒就行了,你收拾下桌子吧,林玲去陪不渝了,桌子收拾好了,就可以喊他們出來吃飯了,以前總是看瑾瑜做飯,自己就著樣子學了一下也不知道好不好吃,等會兒就算很難吃,你也別在林玲面前擠兌我哦!」

    趙雨馨做了個遵命的手勢,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好,碗筷擺放齊整,這事周瑾瑜在的時候她常做,那個時候不覺得多新鮮,只是周瑾瑜不在家了,她反而覺得這麼做一下充滿了回憶感,趙雨婷開始把做好的菜都端上桌子,趙雨馨跑去敲了敲林玲的房門道:「玲姐,可以吃飯了!」

    「好的,我們就出來,這皮孩子穿個衣服也鬧騰著,一點也不像以前那麼乖了!」林玲說著話,沒幾分鐘就打開了門,她的頭髮有些濕漉漉的,周不渝卻是一身清爽穿著新買的衣服跑出來,第一個坐上飯桌,搖著腿喊道:「婷姨,我餓了!」

    趙雨婷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道:「行了,給你把飯裝的滿滿的!慢慢吃喲!」她的笑容裡充滿了疼惜和愛戀,真的是將周不渝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去喜歡,林玲卻道:「前天還病懨懨的好似沒什麼力氣,今天就跟只小老虎似地,好不容易抽點時間給他洗個澡,鬧騰個沒完,把我身上都弄濕了。」

    趙雨馨笑道:「小孩子麼,就是要鬧一下才會覺得有趣呀!玲姐,先來吃飯吧,回頭我陪你洗澡唄!」

    「算了吧你,跟你一起,幾分鐘的澡起碼要洗上一個多小時,我晚上還有工作呢。」林玲臉上一紅拒絕道,根據她以前的經驗,和趙雨馨一起洗澡,免不了要被這個色*女揩油,總要弄得自己心慌意亂才罷休。

    趙雨婷給周不渝盛好了飯道:「都坐下來吃吧,今天是我們女孩子的節日,偏偏我們幾個好像都沒有什麼男人緣,應該都沒收到花吧?哎!早上看到單位裡的女人一個個捧著花和巧克力,我嘴上不說什麼心裡卻是煩透了,我真的有那麼差麼?怎麼就不見有男人給我送花的?周不渝我就不說了,連我們門口掃地的大嬸也收到了花,整個單位就是我空著手,太憋氣了,就算自己給自己過節也好,沒有男人陪,喊你們來陪一下也不錯!」

    趙雨馨一邊吃菜一邊道:「姐姐你可以自己買一束裝一下嘛,反正又沒人知道是誰送的,你可以打電話給鮮花公司,讓他們把花送到你辦公室,然後你拿起賀卡大聲的把剛剛留言給鮮花公司的內容念出來,這樣你的氣就順了吧?咦!姐姐你的手藝不錯嘛,我第一口吃下去居然沒有想吐的感覺。」

    「滾!你姐姐是這樣不要面皮的人嗎?我就是……就是氣不過嘛!我又不是哪裡差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沒男人靠近我,所以很煩啊!」趙雨婷給林玲和趙雨馨倒了杯紅酒道,然後拿起酒杯繼續道:「來,為我們曾經的少女時代乾一杯吧,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年輕的時候沒有好好談戀愛,弄得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和男人接觸,無怪乎周瑾瑜一點都不待見我,就是這個節日裡也連一個問候都沒有,說起來,我們算是夫妻,可是我們這樣算是什麼夫妻啊?有時候我都有些厭倦了,但凡我有一點自信肯定離婚了……」她歪著頭看著杯中的紅酒,試探性的念出這個詞,可能是這個詞實在太沉重了,使得兩女都互視一眼不敢接話。

    趙雨馨輕咳一聲道:「姐,你其實就是不太熱情,看到你那麼嚴肅的臉,就算想跟你開玩笑也拿不出勇氣,何況你在單位又是領導,輕易間哪兒有人敢和你開玩笑呀?更別提追你了,你好不容易抱住了一個男人的大腿,你就老老實實的抱的結實一點吧,別再去想什麼離婚了……咳咳!其實我有些搞不懂誒,你和玲姐不是那個……有點彆扭嗎?怎麼我不在的幾天裡你們變得這麼要好了呀?」

    「女人之間哪兒能有什麼深仇大恨了,無非就是男人唄,如果我在乎那個男人,這個恨怕是一直都放不下,如果我不在乎了,那又算的了什麼恨了?從那天開始我已經打算和林玲做朋友了,以後我們要像最好的朋友那樣相處,無論對方有什麼困難都要鼎力相助!」趙雨婷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林玲的酒杯道,林玲愣了一下,或許覺得這句話本身沒什麼含義,只是客套式的問候吧,勾起嘴角笑了笑,沒有在意的喝了一口紅酒。

    「叮咚!」這個時候門鈴忽然響了,都奇怪是誰來了,趙雨馨跑過去打開門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大束的玫瑰花,一名快遞員在門口問道:「你好,請問趙雨婷小姐住在這裡嗎?我是郵政快遞的,有束鮮花需要她簽收一下。」

    趙雨婷困惑的走過來道:「我就是!」她接過鮮花,按照對方的意思,在簽收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反過身來把門關上道:「誰這麼無聊給我送花呀?」她口上是這麼說,眼睛裡卻閃爍著期待,玫瑰花中間放著一張賀卡,打開來上面寫著這麼一行字道:「給我最敬愛的妻子趙雨婷小姐,在這重要的節日裡請原諒我不能陪在你身邊,然而那個家卻並不會因為我的暫離而顯得孤寂,因為有你在操持著,辛苦你了,我的情人我的愛人。」趙雨婷的眼睛瞬間濕潤了,站在她旁邊的趙雨馨都不知道她姐姐到底在激動什麼,這麼肉麻的套話一看就是很敷衍的東西,可是趙雨婷卻會這麼輕易的被感動,到底是因為趙雨婷得到的太少,還是周瑾瑜這個付出太多呢?

    總之,趙雨婷捧著一束花回房間了,她第一時間掏出手機給周瑾瑜打了個電話,還在趙雨馨的化妝間裡打盹的周瑾瑜被這個電話吵醒了,拿起來一瞧卻是趙雨婷的電話,接通之後揉著眼睛道:「喂……」

    「嗯……我……我收到你的心意了!你在幹嘛?」趙雨婷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半天才憋出這麼句道。

    周瑾瑜愣了愣才想起自己早晨做的那些事,估計趙雨婷這會兒才收到花,他輕輕笑道:「沒什麼,今天有點累了,剛剛躺在椅子上不小心就睡著了,鮮花漂亮嗎?真抱歉,沒能回去陪你,原本這樣的時候是應該陪在你身邊的,請原諒我的自私。」他以前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趙雨婷說話,可能是因為有一段日子沒有見,那種漸漸熟悉的習慣讓他忘記了原本的隔閡,甚至會產生一種親人的感覺,更何況他是真的在道歉,因為自己的私事,因為林玲,他放棄了和趙雨婷安穩的生活,他並不是一個好男人,只有在這個時候足夠真誠而已。

    「今天的活動很累嗎?我才該說抱歉的,明明知道你那麼忙,還要求著你為我做些什麼,甚至因為你什麼都沒做而生氣,我這個人是不是很無理取鬧啊?很多時候你是不是特別厭煩我這一點?」趙雨婷問道。

    周瑾瑜彎起嘴角笑了笑道:「是的,但習慣了才發現,身邊如果沒有一個叫趙雨婷的女人給你鬧一鬧,讓你頭疼一下,讓你的眉頭緊皺一下,你會覺得這個生活十分的無趣,無趣到讓人分不清是在睡覺還是在清醒……噓!別說話,你一說話我就頭疼了,唱首歌給你聽吧!作為一名音樂偶像,在舞台上盡給聽眾唱歌了,在這個時候是應該為自己伴侶唱一首歌了……忘了是怎麼開始,也許就是對你一種感覺,忽然間發現自己,已深深愛上你真的很簡單,愛的地暗天黑都已無所謂,是是非非無法抉擇,沒有後悔為愛日夜去跟隨,那個瘋狂的人是我……」

    趙雨婷一臉幸福感的從房間裡出來,林玲和趙雨馨還在交流最近的閨**心得,眼看著趙雨婷一臉微紅,眼角還氾濫著甜**的濕潤,猜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趙雨馨搖了搖頭道:「單純!太單純了!這就是我的姐姐,剛剛還一副大不了離婚的氣勢,被那個男人隨便哄了幾句,立即就化成了一灘水,連走路都是滑著步子過來的,我看你這輩子死就死在這個男人手上!」

    趙雨婷捧著臉好似聽不見趙雨馨的諷刺,滿是自己的幻想空間自語道:「他給我唱歌了,他唱歌了!太美了!我怎麼感覺自己飄起來了?這是哪兒啊?你們在幹什麼?……」趙雨馨和林玲不約而同的互視一眼聳肩攤手,乖乖的端起飯碗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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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感覺活的這麼辛苦啊,七八點早起上班,中午一直加班連飯都是下午兩點匆匆吃的幾口,晚上六點多才下班,坐車到家七點半,自己做飯吃飯八點才搞定,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記起來要趕稿,連忙開筆記本碼字,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明天就是在重複今天的昨天,好吧,我承認除了寫《同居》是有那麼點充實,其餘時間都很空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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