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柳若若發飆（兩章合一章）
PS：今天這兩章合成一章發的，主要是老覺得一章的字數有時滿足不了劇情需要，寫的也不大爽，有時候分開寫還會有不連貫的感覺。試試看，不知道大伙覺得一章字數增加了滿意否。
我稍事沉吟時，霍蘭又說道道：「主公，這樣下去很危險啊，因為我發現中國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與日自己國的天敵關係，儘管如今絕大多數人依舊痛恨日自己人，可那更多的是出於仇恨，而沒有從本質上認清日自己國和我國根本就是不可調和的敵對關係。」
「我知道，可是有用麼？誰會相信你的話呢？再者說了，小鬼子再想亡我中華，那是癡心妄想，如今的中國可不同於過去了。就算他們研究具有大規模殺傷性的生化武器，我也不信他們能滅掉十二億人口，哼，累死他們也沒那本事。」
「不。」霍蘭否定道：「主公，我不這麼看，其實想對付中國並不難。就我來看，目前日自己國已經做了很多。生化科技雖然是一條路，但我覺得，作為政府決策者，他們是不會把希望寄托於在這一方面的，頂多也就是注入更多研究資金罷了，畢竟這種事沒準的很。所以更多的，是採取謀略。」
「嗯？比如說？」
「比如說，挑釁！」
「怎麼講？」
「主公，您知道的，日自己人一直致力於篡改歷史，並且毫無顧忌的參拜靖國神社。這是為什麼？真的是為了讓日自己國國民認為自己是對的麼？我想，這只不過是原因之一，我在網絡上看過多篇國人對這類事件的帖子，通篇內容，除了憤怒，我看不到別的。很好，火氣已經勾出來了，那麼中國政府是如何做的呢？抗議。其實這是必然的結果，如果我是日自己人，也會判斷的出來，所有亞洲國家的政府，不可能採取更過激的做法，原因很簡單，他們這個挑釁的度把握的很好，只是做了讓你們生氣的事，卻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侵犯『可見物』的利益，那麼你若是發動戰爭，或是有其他過激行動，只能讓國際社會予以干預，到時候日自己國就會表現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他們完全理直氣壯。」
然後霍蘭轉換語氣，說道：「瞧，我們不過是在自己家裡慘敗一下祖先，然後在教育下一代時撒謊了，可那是我們自己的孩子，愛怎麼教育怎麼教育，關你們什麼事？難不成你們還要因此發動戰爭麼？太不文明了，野蠻的國家！再瞧瞧非亞洲國家，哪個不說我們日自己人彬彬有禮，講文明，科技發達，我們是文明人，你們這麼做，除了嫉妒我們大和民族取得的成就以外，還能是有別的原因麼？」
話鋒一轉，她又以客觀角度分析道：「主公，他們這麼做，憤怒的只能是中國和其他亞洲國家的老百姓，政府除了抗議，也的確沒有別的辦法，頂多就是經濟貿易方面採取一些措施。可這也適應於小國，比如韓國，像中國這樣的人口大國，在針對經濟方面的任何舉動，都回給國家帶來很嚴重的損失。結果呢，人民會對政府不滿，會認為政府太沒有魄力，太窩囊了，太無能了，隨著不滿的積壓，人民對政府會越來越沒信心。而一旦這股怨氣達到頂峰，亂，不遠矣！而對付一個大國，從外進攻，遠遠不如從內裡破壞來的方便，要知道中國自古以來，每一次外敵禍國，無一不是內部產生大亂之時，中國自己不亂，外敵豈有機會？
所以在我看來，他們的這種挑釁戰術，相當的成功，從歷史問題，到靖國神社，再到右翼勢力的間斷**宣言，政府除了抗議和外交照會，沒有其他的對策。而外國人只會看熱鬧，他們哪裡明白亞洲各國跟日自己國的關係。中國民眾，則只會越來越憤怒，可是有火卻發洩不出去，怎麼辦？看到日自己人是不是很想揍他們一頓？可是人家文明啊，未說話先鞠躬，禮儀做到讓人挑不出毛病，而且很有社會公德，講衛生，遵紀守法。並且從不用侮辱性詞彙辱罵，頂多是用素質啊，為生啊，成就啊，生活習慣之類的說法來凸顯中日人民的區別，你生氣？可日自己人沒罵人啊，不過是對比了一下嘛，人家是文明人！你打人家，只能落下個不文明、野蠻、沒素質的名聲。只會讓各國人愈發的覺得，中國人沒素質，而且警察還要抓你，還會有人說你破壞中日友好，是偏激的憤青，會告訴你，想讓別人瞧得起，那麼努力建設祖國，讓祖國更強大才是正路。可是，心裡一肚子火氣是越來越大，打了是我們的錯，不打又對不起自己，除了憋屈，還有別的感覺麼？
有人也許會化悲憤為動力，可這畢竟是少數能控制情緒的人，可是人要是能完美的控制住情緒，那還是人麼？所以很多人，還是會越來越生氣，越來越不滿，越來越憋屈，早晚，會有人幹出些過激的事來，說是憤青是輕的，搞不好還成了恐怖分子，破壞中日和平友好的罪犯。即便人家修改歷史，你忍了，人家參拜靖國神社，你又忍了，可是想挑釁，再簡單不過了，出幾本貶低中國人的書，發表些讓你怒髮衝冠的言論，還不簡單麼？偏偏人家控制著挑釁的時機和方法，受氣的只能是咱們，可又沒法說這個理。
而且，挑釁針對的也不過是中國憤青和普通的愛國人士，內亂內亂，都是一種聲音何來內亂呢？漢奸從來就沒有缺少過，而事實上，雖然當代漢奸中有一少部分是犯賤要抱人家大腿當奴才，但多數並不認為自己是漢奸，他們更看重的是所謂『素質』，似乎只有外在『素質』才是一個民族優劣的衡量標準。他們只看結果，卻不會管本相，只看眼前，卻不管將來和過去，還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看透世界發展趨勢的人。可是，他們卻忽略了很多問題，準確的說，並非忽略，而是根本不去想，只挑其所謂優點來攻伐本民族之不足，甚至歌功頌德，著書立傳，傾心於內鬥大戲，猶自不知不說，還在沾沾自喜，認為自己站在了文明的巔峰，點評所謂的，素質。殊不知他們眼中的所謂素質……」
「夠了！越說我越來氣！」我忍不住吼了出來，頓時將教室內的眾人視線都引了過來，柳若若瞪著大眼睛氣呼呼的看著我，顯然以為我在說她。汗，又誤會了。
霍蘭慌忙站起來解釋了：「對不起柳老師，他不是說您，我們剛才在探討一些問題，霍悠賢是被我的話氣到了。」
柳若若推推眼鏡，冷淡道：「我的課也許讓你們不感興趣，不喜歡聽你們可以不聽，但請不要打擾其他同學和我的講課。」
霍蘭歉意道：「對不起，柳老師，我們不是不想聽您的課，只是我剛才說的興起，有些投入，而且我們絕對沒有說一些無聊的事情，跟歷史也很有關係的，真的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請您原諒。」
柳若若疑惑道：「哦？什麼問題說的這麼投入？」
不知道霍蘭是故意的，還是她尊重老師而實話實說，抑或是她覺得這個問題並沒有什麼可估計的，反正她根本沒有撒謊：「柳老師，我在和霍悠賢通過歷史、地域、國情、人文以及未來世界趨勢等方面，來論證見到日自己人就殺算不算濫殺無辜。」
「哇……」驚詫之聲猝然爆發，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膨脹，臉部肌肉失調，導致下巴不斷的下墜，下墜……
我使勁揉了揉緊皺的眉頭，唉，這丫頭啊，我就呆在她身邊，都搞出這麼……「精彩」的發言，她想不出名也難了。算了，出名就出名吧，反正也沒啥大不了的，頂多是被認為她是女憤青，當憤青又不犯法，只要沒人打算研究她們的神奇能力就行。可惜，我覺得霍蘭有點冤枉，從頭到尾，我從她的話裡聽不出一絲憤青的味道，貌似她一直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審視這個問題，分析的很客觀嘛。
那個木下一夫忽然站了起來，指著我怒道：「你！你這是破壞中日友好！是煽動恐怖主義！是反人類文明！我要起訴你！」
我靠，你丫的咋呼啥，告我？上哪告？聯合國？呵呵……不過這小鬼子指著我幹嘛？明明是霍蘭說的啊，不會是因為人家是美女就把目標指向我吧？不用問，又是美女效應……
可是沒等我和霍蘭做出反應，教室裡的男生不幹了，呼啦啦站起好幾十位，紛紛勁頭十足的聲援霍蘭，大有小鬼子再敢廢話，就打算給他整整容。
呃……還是美女效應，估計這些男生都沒看出來木下一夫指向的是我。
「都閉嘴！」柳若若狠狠的將教科書往講台桌上一砸，怒道：「這裡是課堂！你們想幹什麼！？統統坐下！」
喲，沒看出來，結巴小妹發火時還是挺有威勢的，就是嗓音太嬌嫩了，缺乏威嚴之感。只是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她上課時的樣子，怎麼跟以前那個膽小的結巴小妹判若兩人呢？
木下一夫卻不打算就這麼算了，聲色俱厲道：「柳老師！這是對我們大日自己國尊嚴的挑釁！是在侮辱我們大和民族，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處理，我會……」
柳若若突然杏眼圓睜，怒斥道：「你閉嘴！這裡是學校、是教室、是我的課堂！不是給你們解決糾紛的法院！而且這裡是中國！你們可以把雙手中國人民鮮血的戰犯當英雄參拜，我們就可以研究一下怎麼學習一下日自己國的『英雄』經驗！願意上課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坐下！想告狀你可以出去！沒人攔著你！」
柳若若的這番話同樣夠驚人，頂的木下一夫連個屁都沒吭哧出來，瞪著倆蛤蟆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同樣的，其他同學顯然也沒想到身為老師的柳若若，會說出這麼一番毫不顧忌影響的話來。
啪啪啪！稀稀拉拉的鼓掌聲在寂靜的教室裡顯得那麼刺耳，主要是因為鼓掌的人少，就我和霍蘭兩人。
不過有了我們倆的帶頭，掌聲很快就想成一片，叫好聲也此起彼伏。
「好！柳老師你太棒了！」
「說的對，咱們也學習研究一下日自己國的『英雄』是什麼意思！」
「柳老師！我支持你！」
「還有霍蘭，我也支持你！」
柳若若臉又有點紅了，不過她馬上低頭咳嗽了兩聲，然後繃著臉擺擺手：「安靜，不要鬧了，繼續上課。嗯……」她皺眉看看木下一夫：「你不是要去起訴麼？還呆在這裡幹嘛？」
「我……」木下一夫停頓了一下，忽然笑了，衝著柳若若鞠躬道：「對不起柳老師，我剛才很激動，請您原諒。也請您理解我，我想，如果我說了類似剛才那位同學的話，這麼說中國人，想來您也會生氣的吧？畢竟那位同學是針對我的祖國，我不可能無動於衷。」
柳若若淡然道：「我不管你怎麼看待這件事，你若是想上課，就坐下。」
「柳老師，您不覺得他該向我道歉麼？你打算公然偏袒了？身為老師，您不覺得自己不公正麼？」
柳若若不耐煩的冷笑道：「我再說一遍，我是老師，不是法官。你有什麼不滿，跟我說不著，我也不會管，我的責任只有一個，就是上課！而且，剛才發生了什麼？她打你了還是罵你了？為什麼要向你道歉？」
「她剛才說的難道您沒聽見麼？！」
柳若若聳聳肩膀：「一個不該在我課堂上討論的……學術問題，有什麼問題麼？」
「你……」木下一夫氣的臉都紫了，氣呼呼的道：「你們中國人！卑鄙！無恥的顛倒黑白！」
柳若若火了：「哼！任何人都有資格使用『卑鄙』、『無恥』和『顛倒黑白』這些詞彙，但是，唯獨你們日自己人沒這個資格！侵略可以說成進入，戰犯可以說成是英雄，一邊說著親善一邊發動南京大屠殺，一邊喊著亞洲共榮，一邊用中國人做人體試驗！殺我同胞，辱我姐妹，掠我國土，搶我財物，事後竟然宣稱本意是好的，是幫助，是正義，世界上還有比你們更卑鄙，更無恥，更擅長顛倒黑白的麼！？」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何況我們日自己國也是受害者，戰爭的傷害從來都是雙方面的……」
「放屁！」柳若若罵人了，而且是非常粗俗的字眼。看著一個相貌可愛討巧氣質文雅的大學講師滿面怒容的開罵，感覺讓我挺震撼的，這得多大的火氣，才能逼著她這樣一個平時膽小結巴的女孩張口就罵啊……
「雙方面的！？我們請你們來燒殺搶掠了麼！？我們請你們去南京搞大屠殺了麼！？我們請你們來禍害中國人了麼！？世之無恥者，無出倭寇其右！」
木下一夫大言不慚道：「這都是你們中國人的說法，尤其是南京大屠殺，不能只聽你們的一面之詞……」
柳若若寒著臉一指門口：「出去！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出現在我的課堂上。」
「哼，啞口無言了吧？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進教室？憑什麼？！你們中國人沒有證據就不要……」
「就憑我是南京人！」柳若若雙目通紅，厲聲道：「對南京人來說，不需要所謂證據！因為所有的南京人都是倖存者的子孫後裔！我們南京人，就是活的證據！你跑到受害者家裡宣稱自己的罪惡是受害者的一面之詞，不想死就給我滾遠點！別逼老娘現在給祖先報仇！信不信我殺了你！」
柳若若此時的神情好似一頭要吃人的野獸一般，渾身散發著兇猛的殺氣！儘管她身材嬌小玲瓏，可是我看得出來，木下一夫要是再辯解什麼，柳若若真能活活撕了他！這殺氣可不是假的，她是動了真怒了。看來柳若若心裡的怒火已經燒的她就要失去理智了，難以想像，能把一個嬌小柔弱的膽小女孩兒逼到這份兒上，那得多大的仇恨啊……
此時班裡所有人都傻愣愣的看著柳若若，顯然被她的氣勢鎮住了，驚傻了，嚇著了……
而木下一夫也嚇得臉色死灰，這一刻，他似乎真的感到了死亡的臨近，嚇的踉蹌著跑出了教室，武士道？貌似也就是說說，估計真想霍蘭分析的一樣，日自己人喜歡挑釁，但是挑釁過火了，他們也害怕。
「主公啊。」霍蘭小聲嘀咕道：「我感覺她剛才真的要殺人似的，沒想到向她這麼弱的人，還有這種膽量，了不起。她不怕法律麼？」
我回道：「怒髮衝冠，顧不了那麼多了。怒火，是會讓人喪失理智的，還好，那小鬼子嚇跑了，要不然咱們還得出手。」
「柳老師會不會有事啊？」
我瞇眼笑道：「不會的，我不會讓某些沒骨頭的漢奸害她的。」
這時，一個男生大著膽子問道：「柳老師，你……還好吧？」
柳若若深深呼了口氣，撩了撩頭髮，強笑道：「沒事，我剛才……有點激動，好了，大夥兒繼續上課吧，我剛才講到……」她說不下去了，把教科書往講台上一放，苦笑道：「我腦子有點亂，今天的課就到這吧。」
霍蘭歉意道：「柳老師，都是我不好，給您惹麻煩了。」
「沒有。」柳若若微笑道：「這事不怪你，主要是某人……」柳若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道：「其實本來我對日自己人就非常痛恨，剛才大家也聽到了，我是南京人，對日寇的恨意，是深入骨髓的……知道班裡有日自己人我心裡就挺不痛快的。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要不然我還要強忍著心裡的火氣，現在挺好，眼不見心不煩。至於麻煩……」
柳若若無所謂的笑道：「沒事，大不了就是寫份檢查，沒什麼。對了，霍蘭同學，我對你們剛才討論的問題很有興趣，反正我現在也沒法講課了，不如你說說看討論的內容，大家覺得怎麼樣？」
「好！」叫好聲響起，不過大多數都是男生，一些女生似乎不大積極。
霍蘭用眼神詢問了我一下，我點點頭，說吧，沒啥了不起的，反正憤青的帽子已經扣上了，索性都說了吧。
於是乎，霍蘭又將剛才的分析詳細的又說了一遍。
結果，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認同，甚至開始謾罵，但是也有反駁者，而且語氣腔調一如剛才霍蘭所說的情形。
「霍蘭同學，我認為你這是杞人憂天。」一位女生站起來侃侃而談：「當然，我並沒有給二戰時期的日軍翻案的意思，而且我覺得你對當時日軍戰略的分析也很有道理。可是，就如今的世界而言，日自己人已經沒有發動戰爭的必要，其實大家都知道，日自己國，如今是經濟強國，當今的世界，已經不同於過去，人類的發展愈發文明，科技愈發強大，已經走入了經濟戰略的時代。經濟，才是未來世界各國爭奪利益的主要手段，所以我認為你所說的所謂高明的滅族方法，呵呵……坦白說，真的很荒謬。要知道，不管怎麼說，日自己人的素質還是很高的……」
我心說，來了。
「可能我說這些話會有人認為我是漢奸，可我並不這麼看，事實勝於雄辯。二戰結束後，日自己國竟然在短短時間內，發展壯大，一躍成為世界不可忽視的經濟強國之一，而且科技發達，方方面面的發展都超越了我國，同樣是經受戰爭洗禮的國家，我國地大物博，資源豐富，卻被日自己國超越，這還不能說明問題麼？再看社會建設，日自己國更是非同一般，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日自己國的城市中，街道乾淨的很，沒有隨地亂扔的垃圾，也沒有人隨地吐痰，以小見大，這就是一個民族素質最基本的展現。再看我國的城市街道，人民素質……相信不用我說大家也明白，一味的仇日，並不能讓祖國強大，我也希望祖國強大，可是大家要正視自己的缺點，也不能否定人家的優點。事實上，我不認為日自己人還有能力傷害到中國，儘管我們仇恨，但是我建議，歷史已經過去了，只記得仇恨有什麼用？我們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多學學人家的先進經驗，有好處，合作雙贏，才是未來世界的發展趨勢。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絕對的利益，不知霍蘭同學以然否？」
呵，成了辯論了。
霍蘭笑了笑：「我認為，你的全盤說法，更加荒謬！不值一提。首先，我就說你說的所謂日自己人的素質，按照你的說法，二戰結束後日自己國的發展壯大，說明了日自己人的素質很高，至少要高於我國對麼？其實日自己人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我請問，你知道日自己國的發展資金是哪來的麼？」
沒等對方回答，霍蘭說出了答案：「從中國掠奪而來！我也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僅僅在日軍佔領東三省時，就從東三省官銀號掠奪了銀元二百萬元！而黃金則是……六十六萬斤！而日軍在二戰時期從亞洲掠奪了價值數萬億美金的黃金！請問亞洲最大的國家是哪一個？大家不會認為這價值數萬億美金的黃金，是從周邊小國那裡獲得的吧？這還沒有將各種礦產計算在內。如此龐大的一筆發展基金，日本那個彈丸之地，如果再發展不好的話，說句難聽的，他們比廢物還廢物！以此論證國民素質？我實在看不出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再者說，你所說的以小見大，更是荒謬之極，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最乾淨的國家是新加坡，可是新加坡有多大呢？大家不會不清楚。請問，是一個村莊好治理，還是一個省府好治理？日自己國的國土和人口跟中國比起來，說是村莊不過分吧？雖然都是治國，但兩者的治理難度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何況日自己國是男權至上的社會，知道今天，女人在日自己國仍然屬於從屬地位，這一點，從亞洲的離婚率就可以看出來了，中國的離婚率最高，而日自己國最低，為什麼？女權低下是一個主要原因。由此，日自己國在治理民間問題時，可以說只要治理好男人就行了，這又降低了一半的難度。」
霍蘭此話一出，登時引起一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