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赤子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一回 第三口血!!
    二人準備妥當,便急急向蔡府趕來。見蔡邕和許邵正在,大廳當中等候二人。連忙上前施禮,這蔡老頭對禮儀,看的好像挺重的。

    蔡邕只是揮揮手,示意二人坐下。方才坐下,就見衛仲道進來,也給蔡邕二人施禮。見到郭逸在一旁,冷哼一聲,坐在一旁。

    「今日沒有旁人,只是飲酒作樂。你們都是青年俊才,要多親近親近。」蔡邕聞出衛仲道,與郭逸之間的火藥味,只是淡淡的笑道。

    衛仲道低頭說道:「是!老師!」雖然不情願,但是在蔡邕面前,這衛仲道倒是,裝得一個乖寶寶模樣。

    蔡邕點點頭,轉頭對郭逸說道:「逸兒,今日你在清涼台,所作之文,甚是精彩。只是你為何,對儒家有如此不滿。要知道聖人之道,哪裡是容你妄意的。」

    郭逸連忙說道:「我不是對儒家有不滿,只是這董仲舒歪曲了,儒家的思想。弄得現在儒家,只成為愚民之用。相信老師明白,無論是做官,還是種地,這儒學哪裡能用的到!若是這儒學有用,我大漢為何每年,都要為北疆之事煩惱。」

    蔡邕苦笑一聲說道:「舉秀才,不知書;察孝行,父別居。寒清素白濁如泥,高第良將卻如雞。這就是盛我大漢的現況!長此以往,不知道我大漢,將會走到什麼地步。難道聖人有錯?還是我們錯了?」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蔡邕,他不知道自己所學的,究竟能做些什麼,難道每天彈琴吟詩,就能拯救大漢嗎?

    「一種思想是沒有錯的,關鍵看怎麼去理解它。儒家講究:六德(智、信、聖、仁、義、忠),六行(孝、友、睦、姻、任,恤)、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但是現在又有幾個儒生,能夠把這六德、六行、六藝,真正的體悟學會呢?」郭逸見蔡邕有些頹廢,不禁開口安慰道。

    郭逸轉頭看了衛仲道一眼,冷笑一聲說道:「像衛兄這樣的,怕是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吧。」看見這衛仲道,就是一股怒氣。那麼個小身板,還掛著一把劍。也不知道你丫的,能不能舞動。

    許邵在一邊點點頭,開口說道:「伯喈兄,還是不要想這些了。來,讓我們為了承仁,那篇文章乾一杯!預祝我大漢,真能像承仁說的那樣,再恢復昔日的風光。」見二人要開戰,忙出言相勸。

    蔡邕點點頭,說道:「仲道他是自幼,體弱多病。不過論起這經文上的造詣,確實是不錯。來,我們共飲一杯。」心中雖然對郭逸說的,也很認可。可是見他,這樣數落衛仲道,心中還是不願看到。

    衛仲道本來要出言反擊,可是見蔡邕都舉起酒樽,只好端起來輕泯一口。心中暗恨,這個武夫,早晚有一日,讓你跪在我面前!

    郭逸冷笑一聲,將杯中酒,一口飲盡。心中暗道:你瞪老子也沒用,再惹老子,直接一拳送你見馬克思!哦不,是你的孔大大!

    「早就聽伯喈兄提起,承仁的詩詞造詣,是相當不錯。不如今日,你就在這裡,為大家獻上一首如何?」許邵笑著向郭逸說道。

    郭逸還沒說話,就見曹操說道:「不錯!想不到許先生,也聽過承仁的詩詞。當日青雲閣一首《明月幾時有》,可是技驚四座。承仁,你切莫退讓,不然的話……」

    郭逸暗罵一聲,你這老曹,不先問問這許子將,讓他說出那句名言,怎麼還來威脅我了。靠!以後老子的信,再也不往你那送了。

    「小子的微末之技,怎能入了許先生的法眼。見笑,見笑。」郭逸連忙陪笑道。真是的,讓自己喝的有點醉,才讓自己想,這不是難為自己嘛。

    蔡邕笑道:「承仁不必謙虛!你的詩詞,已經可以說開創了一個新的流派,若是你能在經義上有所成就,不難成為一代宗師。你就不要客氣了,不然我倒是可以,問琰兒要一些。」

    郭逸心中暴汗,這蔡琰怎麼把什麼都給蔡邕看,這要是寫些情書的話,那不是等於徹底公開了。

    尷尬的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樽,痛飲了一口。唉,這酒的度數,怎麼這麼低,要是能醉就好了。遂又滿上一杯,喝了下去。

    帶著幾分醉意,郭逸不禁開口吟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這是李白的《俠客行》,當初幾個死黨常常,在酒後大聲狼嚎這首詩。這首詩表現的俠氣,正好嘲笑那些,終生埋首著作的儒生。

    「好一個俠客!朱亥和侯嬴的故事,流傳了幾百年。今日有了這首詩,想必他們也會長歎一聲,知音難覓,在百年之後,竟然有人為他們作詩!好!」曹操最先擊掌而歎,這才是真正的俠客,而那些為禍鄉里的,哪裡配成一個「俠」字!

    蔡邕點點頭,轉頭對許邵笑道:「我等空度一生,只能『白首太玄經』。」雖然是在譏諷那些儒生,但是蔡邕卻並不生氣,現在也確實有這樣的人,窮其一聲,只是沉浸在經義當中。

    「你作這首詩,實在譏諷當朝大儒鄭玄前輩嗎?哼!自不量力!」衛仲道聽完之後,冷哼一聲。

    一句話讓幾人都變了臉色,要知道這話傳出去,不禁是郭逸,就連蔡邕許邵,都難逃悠悠之口。

    郭逸大笑道:「我又何必去譏諷他人!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鄭老前輩德高望重,在下豈敢譏諷他?再說鄭玄前輩,一生致力於發揚儒學,哪裡會和那些,只會空談的儒生一樣、我看是你,將自己與鄭玄大家相比吧!未免也太抬高自己了!」

    小樣兒。陷害人你也不找找對象!老子是那麼容易,讓你去陷害的嗎!老子就是譏諷的你,你又能奈我何!

    「你!」衛仲道哪裡鬥的過郭逸,當下被郭逸言語一堵,胸中氣悶,張口就吐了口鮮血。恨恨的看著郭逸,這個傢伙三番四次的,譏諷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想想,自己要是過去跟他拚命,估計也不是對手。只能先忍下,胸中又是一陣翻騰。

    蔡邕一皺眉,這衛仲道平時是個謙謙君子,為何卻如此針對郭逸。不過見他被郭逸,氣得吐血,心中多有不忍,開口說道:「來人,趕緊送仲道回家休養。」這衛仲道本來身體就弱,要是這樣吐血的話,怕是命不久矣。

    郭逸看著衛仲道吐血,心中大快!轉身叫到:「來人取大筆來!」郭逸開始有些忘形了,忘記了這是蔡邕的府邸。

    蔡邕方要呵斥,許邵連忙攔住,笑著對蔡邕說道:「伯喈兄,不想看看這小子,還能做出什麼驚人之作嗎?」

    當即有僕人,給郭逸送來文房四寶。郭逸看了看,拿起那支最大的筆。在硯台中沾滿墨汁,端起桌上的一樽酒,抬頭飲下。直接走到影壁前,縱身一跳,一隻手扒著上沿,開始寫字。

    待郭逸寫到最後,俯身將最後一筆寫完,大笑一聲:「爽快!」隨即把毛筆扔掉,端起桌上的酒樽,又是一杯飲了下去。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二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冠軍功,猶未復;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再踏狼居胥,朝天闕!」曹操看著影壁上,龍飛鳳舞的大字。不禁開口念到。

    一時間眾人都被,郭逸這首詞,所表現出來的那,凌雲壯志,氣蓋山河,一片壯懷,噴薄傾吐,出奇語,現壯懷,英雄忠憤氣概,凜凜猶若神明的氣勢,所感染。就連攙扶著衛仲道的僕人,都覺得自己血在燃燒。

    衛仲道聽罷,心中更恨。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當即昏厥過去。而旁邊的僕人,竟然未曾發覺。

    大家看的可還滿意否?小衛子可是第三次吐血了,小雲也嘔血求收藏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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