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傳說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細心破冤案
    非也非也。首發」逍遙微微一笑:「大人怎可如此武斷,英明神武,想來大人應該知道,這抓人是要講究證據的。大人還未查明證據,故而肯任學生在此喧嘩,學生不勝感激。不過方才學生來時,卻在酒店內仔細勘察,看到很多疑點,想來可以先行一步給大人一些參考。」

    那個知府一想也對,這小子既然給我證據,一來可以顯的我為官公正,二來也方便我辦案啊,最好把事都給我理清了,這事就好辦了。

    如此一想,他一拍驚堂木:「你且說來,本官自會定奪。」

    「好的,大人果然忠君愛國,體察民情,愛護百姓,實在是難得的好官啊。」逍遙一番馬屁上去,那傢伙也是照單全收,還在原地開心的搖頭晃耳,不亦樂乎。

    「大人,之前學生說過了,兇手乃是從背後襲擊,女子比學生還矮半個頭,卻被匕首直接一下扎死,下手非常之準,而且穩。那把匕首學生仔細看了一下。」逍遙拿著自己的扇子比喻:「就是這麼插的,並且角度大概只有這麼點,幾乎就是在直角的基礎上往上一點點。」

    「這又能說明什」

    「我們可以來一個現場模,勝你過來,站到我背後。」

    勝看了看府,沒敢動彈。

    「去吧,本官絕對不會冤你的,但有證據,我就放人。」

    「多王大人。」

    勝到了肖遙背後。按著肖遙地意思拿著肖遙地扇子模擬著自己手中拿地是匕首。然後跟隨著肖遙地指示先是拿著匕首往下扎。

    「大人你看。如果是往下扎。那麼匕就應該斜插進去。不對。」

    王知府點了點頭。勝又用手勾住肖遙地脖子。另外一隻手抵住抓著扇子抵住肖遙地後背心口。

    「大人且看。這是另外一中殺那女子地方式。從現場看來就是如此。不過這裡有個疑問。大人且看。勝手持刀捅地時候這手在哪個位置。勝身長近七尺。難道他殺個小女子還需要蹲著殺不成?因為刀刺進去地時候角度比較。顯然不合乎情理。再者說了。女子面色鐵青。按學生推理。應該是憋氣然後被捅心臟至死。然後兇手才放開。所以刺死只是一個原因。是在心臟被刺穿地情況下窒息死亡。體內應該有內出血。這也是一個疑點。」

    「那按肖狀師地理論。這勝不是兇手?」王知府問到。

    「這勝是殺豬地。學過字沒?」

    「沒有,小時候窮俺娘不給俺學。」

    「大人,這勝既然沒學過書,想必也不懂得什麼風雅啊,品位啊,茶道啊之類地,上流社會的東西他不懂,我說的沒錯吧。但是根據我觀察,這桌子上有兩杯茶水,無論是茶還是茶具或者茶水都非常講究,杯子的擺放,格局,明顯和這死者還有勝生活中接觸地那些東西不一樣。如果只是想宣淫,那麼兩人盡可享受露水之歡,何必連這些小細節都注意到了呢?

    房間裡有一屏風,選料黑厚,不能透風,不可視後也。如果那裡藏著一個人,就完全有可能,而且按照柳女死的地點,正在屏風前不遠,如果有人躲在那裡殺人並不難。屏風後就是窗戶,窗戶本就開了,那裡是花園水榭,卻只是用來欣賞,平日裡不曾有人去訪,也是非常值得懷疑。」

    「你的意思?就是說兇手另有其人?那麼按照你得說法,本官就要問了。為什麼勝出現在死者的房間內?如果說柳姑娘不是次人非禮,照你說來而是宣淫,那麼他與那人應該是相好才對,按照你的說法她並無掙扎,為何會被人從背後殺死?」王知府問到。

    肖遙微微一笑:「這些問題還得請到掌櫃,小二等人來問清楚,然後在周圍拜訪群眾,調查情況之後才可能知曉。而且學生並無說勝一定不是兇手,但是作為他的狀師,我會盡量查明真相,如果他實屬清白,我定會幫他還以清白。如果確實系勝殺人,雖然收人錢財,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學生自然不會為了區區小錢壞了自己名聲。」

    勝一聽這人不是自己請的啊,自己也沒給他錢啊,顯然是有意幫助自己,當下感激地看了肖遙兩眼。

    「既然如此,也就是說你沒有證據,既然沒有證據,那麼你如何讓本官信服啊!?」

    「學生有這個為證,希望大人給學生兩日,如果兩日後找不出證據,那麼學生當放棄此案。」說完親自遞過去一張折起來的紙。

    王知府接過,看了一眼肖遙,頓時覺得這個傢伙有些不識時務,若不是因為這類人不好惹,自己早就給他三十大板了,竟然還吹鬍子瞪眼地問自己要寬限兩日,邊準備看紙的時候邊一拍驚堂木:「由於本案尚在審理之中,案情撲朔迷離,先打勝十大板,柳氏兩大板,然後把勝收監。」

    說到這裡,他把紙打了開,不過當打開一點,他眼睛頓時一亮,忙把紙合好,又看了砍周圍,無論是師爺還是其他人都沒看到。

    令也發出,這人就挨板子,他這不是閒著沒事做隨便打幾下耍耍官威,不過沒想這肖遙竟然夾了張一百兩地銀票給自己,當下樂了。

    不過他覺得自己既然說要打了,那就得打,和皇帝一樣,這當官的說地話就得算話,而且還好自己判的不重,只是略微懲戒,無傷大雅,又可以掩蓋自己收錢的真相。

    這時候身邊師爺走了上來:「大人,這是何證據,且讓學生一看。」

    「去去去,一邊涼快去,你除了舌頭長點還有什麼能耐,案子這麼簡單我自己處理不來要你處理?到底你是知府還是我是知府?」

    嚇的那師爺急忙後退,大叫不敢。

    兩人被打完,都是躺在地上不動彈,那老婦人兩棍子下去就哇哇大叫,反觀這勝,十棍子下去就像個沒事人一般,一點表情都沒有。

    「嗯,為官,就是要為民解憂,排難,為民做主,但是也不能誣陷好人是不?今天這事還有待查證,本官特別委任肖先生代本官徹查此事,如無證據,兩日正午宣判勝殺人罪名成立,如能找到證據就當場釋放,現在先收監,來人,押下去!」王知府嘿嘿一笑:「退堂!」

    肖遙心說你這小官還挺有架子,看到老人倒地,就欲去扶,卻遭到了老人仇視。

    「滾開!你這個畜生!虧我還以為你是人,原不過是收了銀子地走狗。」

    「老人家不要這麼說,我也是秉公辦事,我總覺得兇手另有其人,如果不查出來首先就是對不起勝,他含冤入獄最後鬱悶至死,你於心何忍。

    再者說了,讓真正地兇手肖遙法外,你女兒就能安息了?」

    「哎呀!我一個孤老婆子是無權無,

    叮噹響,本來還有一女兒養我,如今卻是沒人養我,過啊?」邊說邊哭,卻被兩官差架著推出大堂:「要哭去外頭哭去,這裡是什麼地方,在哭把你關起來。」

    老太婆當場嚇的就不哭了,肖遙看看好笑,從懷中摸出了一小錠銀子:「老人家,你先拿著,有困難啊找我幫忙,你不是還三兒子麼,這幾個兒子難道都不養你?」

    見到銀子老人立即變了臉了,肖遙見老人行動不便便主動要求把她背起,老人也不拒絕。

    肖遙知道這老人也是破案的一個點,就算沒線索也沒壞處,相處的好點至少老人不會搗亂,自己也可以安心點,那點小錢自己根本不在乎。

    「我的三個兒子都不要我了啊,他門不養我,還老打我,你看我著手上腳上都他門打的,我哪敢上門啊。」

    「哼!天下還有此逆子,你為何不擊鼓找大人幫你解決困難?」

    「一般事情我等小老百姓敢找官府,官府之人凶悍,不罵你打你就算不錯的了,還會幫你?你若是有錢就不一樣了,沒錢沒理你。況且就算官府判了,只要人一走,過幾日幾個兒子打的更凶,我還是寧願出去自己過,不然的話我肯定會被打死地。」

    「不打緊,你帶去。」肖遙笑笑:「我保證把你兒子教育好。」

    「真的?」

    「我為何騙你?」

    「那老身怎敢勞駕您啊,可是大官人啊,連官老爺都對您客客氣氣的。」

    「不事,你就指著我去你兒子家吧。」

    天湖著肖遙,肖遙背著老人老到了一間還酸可以的大宅子門口停下了,大門雖然有些破舊,但是還算不錯,門口貼著一福字已經有些模糊不清,進門看到裡面有一排平房,稱不上什麼大戶人家但是看起來日子過地還算可以,不能算是大富卻也衣食無憂,光看場地上掛著曬的那些個蠟肉就知道不會窮到哪裡去。

    院落中有一婦女,看到肖遙前來奇怪,又見肖遙背上老人臉色馬上一沉,當下扔下手中衣物不洗直接跑進屋內。

    不稍等,屋內出來幾個人,三男三女,老婦人指:「正是這三個兒子,和他們地三個老婆。」

    「你家兒子和媳婦都不用幹活麼?」肖遙問到。

    「哪用幹活啊,我老頭子當日被馬車撞死,正是附近柴大官人的車,人家賠了我一百兩銀子,都叫他們三人給搶了去了。」

    「住口!爹是被你害死的,你沒資格用這些錢!」一個男的大吼。

    「你是何人?」

    「我是她第二個兒子,排行老二。」

    「哼!你爹姓什麼?」肖遙把老人放下。

    看到肖遙衣服都是上好料子,三人也不敢直接得罪,只得回答:「姓岳。」

    「岳老二,你母親姓柳,你妹妹從了母姓,但是你畢竟是她生出來的,如今你妹妹身死,你為何不來贍養這老人?」

    「我為何要養她?當年她對我們兄弟三人是又打又罵,從來不放在心上,如今日子過不下去了就跑來求我們了?別指望我們會可憐她!」

    肖遙有些無奈,看起來這些個兒子都不怎麼孝順,或許這老人以前確實有些不對,不過看看那幾個媳婦,雖然一直沒說話卻都氣勢洶洶,而且三個男人看地出明顯地氣管炎,怕老婆怕的要死,多辦也是幾個妻子地主意。

    「此人把你們生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十月懷胎,生育之恩,你們豈能忘記?」肖遙問到。

    「她當年天天毒打我們夫君,還排擠我們,我們只不過是爭得家產,當日也分給她們母女十兩銀子和一間小屋,早就斷絕關係,何故又要前來糾纏不清?」一個女子說到。

    「你為人媳,如此惡毒,老人如今女兒生死,你等豈能坐視不管?」肖遙有些怒了。

    「那等水性揚花的女子死不足惜!」岳老大似乎有些氣憤:「這等女子留在家中只會敗壞名聲!天天與人芶合有辱家門,認來何用!死了一了百了!」

    肖遙一聽,頓時眼前一亮,心說有門,看起來這女子和柳老太太描述大不一樣啊,看起來自己還得在這裡多下點文章才是。

    肖遙冷笑到:「我可不管,我乃狀師,你等若是不認老母,我便一紙訴狀告到衙門,告你們個不孝之罪。」這可是重罪,古代講究百善孝為先,萬事孝為首,不孝順父母就如同不忠於朝廷一般,嚴重地都將給予重罰。

    「身體膚髮,始於父母,不念養育之情,也應該念及生育之恩!」肖遙對著天湖說到:「你且先送老人回去,我得在此和這幾人好好談談,你把老人送回再來找我。」

    天湖豈會看不出肖遙心中有鬼,必定是發現了什麼不方便老人在此所以找自己把老人送回家去,當下點了點頭:「我這就去了,老人家老我扶著您,肖遙哥哥一定會替你找回公道的。」

    老人點了點頭:「多多麻煩公子了。」

    肖遙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可以先去,然後站在院內接受著六人殺氣騰騰地目光。

    看到老人走遠,肖遙忽然笑了:「哈哈哈哈!放輕鬆點,其實我不是來逼債的,只是為了舍妹的死亡案件而來,因為其中牽扯到了無辜之人,所以想要幾位合作幫助我一下,告訴我一些線索,你們的家務事我是斷然不會管地。」

    「如此甚好,公子裡面請。」岳老三的妻子走出來把肖遙迎接了進去,肖遙看了看似乎這些人也不算很惡毒啊,為何對老太太如此無理和仇視。

    「卻說舍妹平日為人如何,方才聽你說什麼水性揚花,我且聽老太是個好女孩,為何先後出入如此巨大?」

    「唉!」岳老大歎了口氣:「肖公子能否把日之事說來我聽,我再與你說之。」

    「可以啊,其實我是一遊客,前幾日剛到杭州,與我的未婚妻結伴遊玩,今日到了此地,在一處酒店門口看到你母親拉住一壯漢,說是他殺了捨。

    在下過去一看,那漢子比較憨厚,不似大奸大惡之人,名字叫做勝,據說是此地殺豬的。我進去看了,據說案是勝報地,舍妹全身**似乎於人行過房,不過經過我檢查乃是被人從背後刺中心臟家上手捂鼻子窒息而死。而勝殺舍妹有著很多疑點,我懷疑兇手另有其人,勝是被冤枉的,所以主動提出為勝大這官司,希望還他一個清白。」

    岳老大一聽氣地渾身發抖:「這勝確實是此地人,殺豬的,還賣豬肉,我們都是認得的,此人生性憨直本分,雖然蠻力驚人而且練過武術,但是平日裡從不欺人,見到女子也是臉紅不敢多言,哪會姦殺她呢!?這狐狸精自己死不算還要連人,真

    羞恥!」

    看岳老大氣憤的樣子肖遙勸了幾句,然後問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事情還得從我爹死那時候說起,那時候家中錢財不多,但是小日子過的還很甜蜜,你也看到了,這裡蠻大,一家人住著倒也無事。但是我這母親當年是生在官宦之家,家族落難被我父親救得之後以身相許,生了我兄弟三人和舍妹,兄妹一共四人。

    開始家中還小有積蓄,雖然日子比不上官家卻也能夠維持,但是不久父親得病勞動力下降再也無法出遠門做生意,身體不好罷了,家中生活頓時艱苦起來。

    母親貪錢,而且好面子,什麼都喜歡買好地,家中錢財不消幾年就被揮霍一空,無錢之後便經常大發脾氣說自己以前地位高超,乃被父親所騙委身下嫁,沒想到落地如此下場。

    父親敢怒不敢,母親沒錢便找了些幫人洗衣之類的活來幹,起先還能幹幾日,但是好景不長,她卻是不肯干了,天天大吵大鬧,還日日毒打我等兄弟,好似不是自己親生地。再他看來我等皆是我爹的骨肉,和她沒有關係。

    我兄弟三人只得上街天吃騙喝,偶爾還搶東西吃,經常被人打地半~,她也不管,勾搭上了柴員外。

    本來她還有姿色,柴員外對她有些意思,兩人就眉來眼去的好上了,父親顧家敢怒不敢言,怕得罪了母親。

    但是她卻變本加厲,沒毒打我們,就連身體不好地父親也是橫家指責,父親身體不好哪經受的住,不久便病倒了。

    那候舍妹十有二三,卻不知從哪學的一身媚功,為了吃食和玩具可以勾引周圍的少年郎,而且還和之上床,誘拐人家從家中騙出錢來給她花。

    而那時候母親開始衰老,柴員外對她也是不敢興趣起來,她幾次上門皆無功無返,妹妹那時也開始長大。

    一年之後,我兄弟三人在外,聽人我父親陪她們母女出門是不幸被柴員外馬車撞死,柴員外被迫賠了一百五十兩銀子。

    你說我父親當年病倒,幾乎不能行走,怎會出門被車撞死,當下再也無法忍受,大打出手。

    那年我兄弟三人都已經有了對象,卻無錢結婚,虧得她們姐妹三人不嫌棄我們,才得結婚。結婚之後我兄弟三人上門,那時候也是有衙門出人調解地,我兄弟三人爭得這處房產和一百銀子,卻還是給了她們二十兩的。

    我那妹妹水性揚花不知廉恥,為了錢無論老幼都想上去勾引,因為容貌較好倒也吃的開,和附近幾個公子哥長有往來,特別是和西邊的白家大公子往來密切,一度曾經相傳白公子要娶她進門,不過這事之後便不了了之。你說勝,此人為人正直,雖然有些憨厚但是絕對不會做出殺人地事來。」

    聽完他的話肖遙暗自點了點頭:「那白公子有多高?」

    「嗯?似乎和肖公子不差多少,或許略微矮一些吧。」

    這句話聽地肖遙是雙目一亮:「此話可當真?」

    「當真,騙你做甚?」

    「看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這白家在哪?我且去看看。」

    不久天湖就趕了回來,肖遙也把所有問了個清楚,邊轉身往白家去了。

    白家可是此地的一家大戶人家,家中非常有錢,白大公子雖然模樣一般,但是家裡有錢啊,又是長子,自然風流成性。

    肖遙在白家門口轉了幾圈卻是不見人影,只得回去鳳來樓問小二。

    「小二,大人派我來查案,希望你好好配合,少不了你的好處,如果有所隱瞞,當以殺人同謀抓你入大獄。」肖遙說完往驚魂未定的小二手中塞了一錠銀子,典型的打一棍子在給一糖吃。

    「大人只管問,小的有問必答,只要知道,絕對不會欺騙地人。」說話聲音顫抖,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發抖。

    「你知道白大公子麼?」

    「知道,經常來。」

    「是麼?那麼今日可有來過?」

    「今日好像不曾來過,似乎沒見過他啊。」掌櫃的插嘴到。

    肖遙見掌櫃地來了,也塞了一錠銀子,掌櫃的頓時眉開眼笑,肖遙心想,錢果然是好東西,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我是沒看見,小二你看見了沒,你一直在門外招呼客人,如果來地話應該會看見。」

    小二想了想:「哦,我想起來了,今日白公子好像有來過,但是沒進來,只是在門口看了看,然後就走了。」

    「什麼時候?」

    「上午吧,算早上了。」

    「距離正午有幾個時辰?」

    「恩…大概…大概有三個多時辰了,四個時辰不到。」

    「那不是清早麼?」

    「也不是了,早飯吃過了,今天那個死掉地女人還要早呢,我都沒開張,她就衝進來要開房,還是上房,我就開給他了。」掌櫃搶著說到。

    「很好。小二我問你,之後有沒看見過白、大公子?」

    「沒有!」

    「那就是說在案發地時間段內,白大公子在沒出現過,不排除可能出現在房間內的可能。」他自言自語了半天,掌櫃和小二都盯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那你之後還見過他麼?」

    「有!」小二回答到:「好像勝來之前不久,我在門口看到過白大公子路過,對這裡張了張,因為他今天看這裡看了幾次了,所以我有些印象。」

    肖遙知道勝來的時候那女子已經死了,很顯然勝來前才是做案時間,而勝出現前一會會白大公子好好出現,也就是說他做完案才出來則完全有時間,真正的兇手似乎就要浮出水面了。

    「既然如此,請你們兩個明天保持證詞,事後必定…嘿嘿,我就不多說了。」

    「一定,一定!」兩人巴結看著肖遙,就好像財神爺一般。

    肖遙剛走,掌櫃把手一灘:「嗯?」

    「什麼?」

    「不懂?」

    「這是肖大爺爺賞賜給我的,你做什麼?」「你個兔崽子!」掌櫃直接給了他一記暴栗……

    肖遙又在周圍訪問了很多人,聽了不少傳言,然後來到這房間之內,也就是兇殺現場。

    現場的東西沒人動過,肖遙仔細的看過,沒什麼痕跡,在到屏風後一站,屏風比自己高出半個頭,藏匿白公子應該沒什麼問題。

    而那窗外肖遙仔細看了看,窗後有青苔,上面有被踏過的痕跡,笑意就更濃了。

    「走!我們去次白」肖遙拉著天湖。

    「天都快黑了,你飯不吃了啊?」天湖心疼到。

    「自然是先吃飯,黑才好裡,你說對否?」

    「你壞蛋!」天湖嬌笑著跑開。

    兩人吃完飯,

    湖早早歇息,兩人在房間內一陣纏綿,待天湖睡去已。

    這時候肖遙卻是摸黑爬起,穿好衣褲是從窗外跳下,這兩樓對他來說不是問題,避開打更的肖遙直往白府去了。

    這白府很大,肖遙白天問過掌櫃小二白大公子模樣,說是長地一般,厚唇方臉,肖遙不一會就找到他了。

    那傢伙剛從房間裡出來,房間內還有一女子,匆匆出來一會不見。

    肖遙往裡看了看,那白大公子送完女子回到房內,似乎這確實是他的房間,不過奇怪的事,他為何半夜把女子送走不留著過夜。」

    白大公子往周:張望,看到周圍無人便回到房間,從房間內娶出一身衣服還有鞋子,拿到院中是點起了火來,把衣服往火裡放,肖遙一見這不是在毀滅證據麼,當下決定就拿東西。

    「少爺!少爺!這邊有事麼?怎看著火了?」看到有火光周圍的家丁走了過來。

    白大少爺急走過去:「沒事,我在烤東西吃呢,你來做甚,還不退下!」

    肖遙一見這是機會,當把自己外套一脫,雖然自己外套不是白色,但是也不冠了,灰色地外套往火裡一扔,直接把白色衣服鞋子一拉一個閃身就不見了,四象步這時候發揮了功力。

    白公子把人喝了下去,卻好像忽然覺得剛才有人在背後,回頭一看卻什麼都沒有,只是好像感覺有人影飛過,頓時害怕,看著火堆,卻見衣物正在被燒燬,卻覺得這衣服似乎有些不對,不過他沒細想,以為是衣服燒焦的開始發黑。

    而肖這些非常滿意,回到了自己地房間內。

    第二日肖遙早早到了衙門,叫醒役是大力擊鼓終於把王知府驚餓起來。

    王知府揉著眼睛上台,本來心情就不好,剛想罵出聲,卻見肖遙拿著一張紙給了上來:「大人,這個你且看好。」

    王知府一看,這裡不光又有一張銀票,紙上還寫著今天需要叫來的人。

    王知府本來迷夢地眼睛看到了銀票之後就不困了,找人把這些人都請來,然後就準備升堂了。

    「升堂!」

    「威武!」

    勝和柳老太跪在地上,王知府說:「肖先生,你地證據有了麼?」

    肖遙開始說了:「有,大人,首先,這個女子,也就是死去的柳氏,據說為人生活比較放任自由,愛做什麼做,並不如開始所講。我要求大人傳掌櫃和小二。」

    「傳!」

    很快等候的兩人已經上來,把昨天將過地東西在一次講的好好地,按照肖遙昨天問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王知府皺起了眉頭。

    按照肖遙地要求,王知府很快白家大公子的身份來了。

    「我可以問幾個小問題麼?」肖遙問到。

    王知府點了點頭:「儘管問吧。」

    「那學生就不客氣了,白家大少爺是吧?」

    「正是,不知道兄台找我又能怎麼辦呢?」

    「昨日早上你在哪?小二說見過你。」

    「是地。」他沒有聲音。

    「我聽說,這裡地女子對你非常癡迷。」肖遙調侃到。

    「不過是玩玩,她門為財,我為色而已。」白大少一點都沒有害怕。

    「但是你能告訴你,今日午時你在哪呢?」

    「在朋友那,有人可以證明。」

    「那之前2個時辰呢?」肖遙隨口問到,用餘光卻發現白王子根本不是對手。

    「自然是在街上!」

    「有人能證明麼?」

    「不能,我不知道怎麼證明,但是我好像是沒有一直跟著跟屁蟲走,小二應該看到過我。」

    「好像是有看到,那時候兇殺好像還沒開始了。」

    「你離開的時候,你見到柳小姐了麼?」

    「我來的時候他都已經死了。」

    肖遙點了點頭:「你怎知道人死後不要亂說話。」

    「哼,你們沒有證據就抓我,我有功名在聲,證據也多的。」白公子不屑到。

    「是麼?那麼我想說,你其實是真正地殺人兇手,從你出現的時間和屍體死亡地時間想吻合。而且根據小二,勝來了不久就出來了,顯然和那女的時間不長,不可能弄的那般魔樣。

    而且我還想到了兇手應該會有證據,比如窗外的青苔,明顯被人踩過。」

    「肖先生,能不能請你說重點?」

    「可以,我說他是兇手,他就是!」

    白大少爺憤怒了:「你怎敢說我殺人,沒王法了麼?」

    肖遙們沒想到這傢伙死不承認,算了,我接收了吧。

    白大公子哈哈大笑:「抓我?證據呢?」

    肖遙看著王知府焦急的樣子,哈哈大笑:「不用擔心,我分析,被人從背後直接紮住心,那需要很強的力,鮮血應該會漸出,影響著大郎,頓時白少爺臉色一變。

    「後窗外有人出,那青苔?」肖遙問到。

    「在懷疑我?我可沒做過!」白大少爺急了:「你們沒有親眼看過,竟然還感如此地懷疑我,我好歹也是功名在身,太過分了。」

    「如果加上這鞋子呢?」肖遙拿出了一雙鞋子,鞋子上都是青色一片。

    「青苔的顏色和這個一樣,很難說沒有關係,鞋子上地東西擦不掉,而且好像是昨天的。」肖遙說到:「這件衣服好別緻,昨天穿什麼衣服,想必你忘記了吧?我一會把東西和你看之。」

    「哼,我在其他地方也能遇到!」方大少爺理直氣壯。

    「那麼這件衣服呢?我看過了,在你胸口柳姑娘心口稍微下面點點點地位置,就那位置,穿著身上正好這位置有血,你做何解釋?」肖遙笑道:「昨天晚上你焚燒衣物,卻被我把東西掉包,不然相互猜疑,這是永遠都搞不清楚。」

    「昨天晚上是你?」

    「是我,你發~了麼?」

    「只是有感覺」肖遙點了點頭:「既承認了,我也無所謂了。」

    「可惡!不是我想殺她的,是她逼我地!」白家大少大吼到。

    原來這白家的大少爺與柳姑娘兩人乃一隊姦夫淫婦,經常廝混在一起。而那白大公子則垂涎柳姑娘美色,她則圖他的錢,兩人每次翻雲覆雨都要在鳳來樓開房間。

    但是這柳女見白家產業大,收入高,自己搭上的又是白家的大少爺,如果自己搭牢他,以後就有機會到大戶人家做大少奶奶,這身份則高多了。

    所以她不貪圖錢財,只知道討好對方。

    而她開始逼婚,白少爺又捨不得她的美色,次次都來找她快活風流,每次都勉強答應過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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