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個男人當老公 正文 所謂稱謂和房事
    事實證明,程獨的確很會用人,他知道月白白懷孕之後,快地將自己手中的賬務管理分出去一些,讓自己有更多的時間陪伴月白白,其中最好用的便是刑七。按程獨的說話,刑七沉澱了這麼多年也該成熟了,再加上他明白刑七與月小丫之間不明不白的關係,刑七出現在程府的次數就多了。

    月白白很久以前就知道他們之間比較曖昧,但是平時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又比較矜持,所以有些看不透,她偷偷地問過小丫跟刑七到底是哪種地步,小丫倒是很坦白,「就是你看到的這種關係。」

    「我霧裡看花。」

    「我也是,哈哈哈……」小丫打個哈哈就過去了,月白白好無語的看著她。

    月白白學著程獨的手勢揉了揉月小丫的腦袋,「說,怎麼回事,我替你做主,你看刑七的眼神不一樣。」

    「小姐,您太偉大了,居然現了……」小丫搖頭晃腦,「只是小姐,我真的不清楚,我跟您說實話吧,唉,我早就被姑爺收買了,唉,您別這樣子看我,那個時候姑爺就想跟您好啦,但是你一個木魚腦袋老是氣他,於是我就幫了一些小忙……小姐,你再扭我耳朵,我就走了……後來姑爺說只要我幫他,他就製造我跟刑七之間的機會。一開始我也不是很喜歡刑七啦,雖然長得白白淨淨的,看起來又安靜,但是比起風四少爺還差很多,但是有一次我看到他在刑人堂裡替病人看病的認真樣子,嗯,突然就著迷了……」

    「呃……喜歡是一瞬間的事情嗎?」月白白突然有點糾結起這個問題起來。

    「當然啊,喜歡就是喜歡了,何必藏著掖著,所以啊,我就懇求姑爺給我機會……但是姑爺他說,他說……刑七沒有接觸過女人,對感情上很是懵懂,讓我主動點,所以我就時時刻刻去找他啊,然後去求什麼藥,當作借口……」

    月白白明顯地將此當作故事聽,眼睛亮亮地盯著月小丫,「繼續,繼續啊……」

    月小丫哭喪著臉道,「他笑著跟我說,你老是覺得身體不舒服,應該是體質方面不好,以後每日早晨起來繞著竹林跑上個幾圈,可能有所改善……」

    月白白想了想點了點頭,想起程獨也經常拉著她出去散步,說是這樣對身體好,她點了點頭,「他說得沒有錯……」

    「然後,然後我就說了……若是跑步我會上氣接不上下氣,喘不過氣來,可能會昏厥,能不能有其他辦法,或者讓他教我武功嘛,我想這樣子接觸下來可能就差不多了。」

    月白白默,程獨特地說教她武功的,她還不稀罕呢,小丫卻……嗯,繼續聽下去。

    「他說,我可能有哮喘,就不要指望練武功了,免得突然作暈厥……可是我覺得他明顯就是借口嘛。」

    「然後你怎麼回答的。」

    「我當然要很矜持啊,我說,那就不練了,我以後還是多走走路吧。他就說,這個辦法最好了,既不用吃藥,也不用怕病……」

    「呃……」

    「我就沒有借口去打擾他了……」

    「啊……小丫,你真笨誒,你再堅持一下,就成了,你偏要弄個走路出來,誰讓你自己將事情解決的啊?」

    「小姐哇,你們不是外出了麼,姑爺也暗示過我啊,在這段時間好好把握,他說他特地讓刑七留下來,讓我自己主動點嘛,但是他似乎很忙,我就不敢去打擾,就偶爾見上一面,他也匆匆離去……然後你們就回來了……」

    月白白鼻子一聳,「嘿嘿,小丫,小姐我幫你促成了這門婚事,你怎麼報答我啊?」

    「以後替你帶孩子,替它換尿布,好不?」小丫臉色微微一紅,隨即想到了長遠的未來,她能幫小姐的忙應該有很多呢,帶孩子,她以後定然會出很多力呢。

    「小丫,真好,那我去跟程獨說說。」

    「小姐,你為什麼對姑爺連名帶姓地叫哇?不是應該溫柔地喊他夫君麼?叫老爺也行。」

    月白白眼睛一瞪,╭(╯^╰)╮哼了一聲,「他就是這麼連名帶姓地叫我的啊。曾經還叫過我小貓哩,哼……」

    月小丫張大了嘴,一臉的驚悚,那個冷酷的大少爺也會叫出這麼親暱的話語,「小姐,叫小貓才好啊,多親暱啊……」

    月白白脫口而出,「那是畜生……」

    小丫微微囧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甜蜜一笑,「小姐,刑七喚我小丫,我喚他阿七。」月小丫想了想又抿唇微笑,「我突然現很親切,呵呵呵……」

    「耶?真是,太不矜持了。」月白白哼了一聲,為啥他們感情都沒有承認,為啥稱呼比他們夫妻之間還親暱呢,她承認,她嫉妒!她也雄赳赳氣昂昂地朝小丫道,似在炫耀什麼,「我找我相公去了。」

    月白白剛走了幾步就撞到一個懷裡,懷抱的主人伸出雙手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訓斥,「做什麼這麼魯莽,嗯?傷到孩子怎麼辦?」

    月白白本來就因為「月白白」這個稱謂滿心裡不舒服,聽到程獨又將孩子掛到嘴邊,仰頭氣匆匆道,「哼,它都沒有成型,能跟我比重要性麼?」

    真是,這小女人,怎麼越來越胡攪蠻纏了呢,程獨輕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月白白,說什麼呢?」

    「不准叫我月白白。」月白白繼續鼻孔朝天,憤憤不平。

    「那叫你什麼?」剛才月白白與小丫的那番對話,他來時也聽到一些,月小丫倒是很是識相地走了,剩下他一個人對著月白白。不過如此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他們兩人,這種感覺真的很滿足。

    梨花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很是清冽,很是甜膩。混合著春天的暖風,吸入肺腑之中,十分愜意舒爽。月白白極盡貪婪地深呼吸幾口,然後將剛才想好的稱呼報了出來。

    「白白,不,白,小白白,不……都不好聽……」講到最後,月白白自己也臉紅了,不好意思地將臉埋在他懷裡蹭啊蹭,「嗯……」

    程獨淡墨的眼眸突然化成一抹化不開的溫柔,他的臉上帶上了隱隱笑意。他再冷酷,再殘忍,在她的面前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溫柔的丈夫,他輕柔地撫著她的絲,「白白寶貝,白白老婆,可愛的白白,嗯,滿意否?」

    他的聲音低啞,輕佻,性感而蠱惑。

    她頓時覺得全身熱,連應答的聲音都沒有了。

    過了良久,月白白才喚了一聲,「阿獨……相公……老爺……」

    程獨心中一甜,聽到最後一個的時候,終是忍不住笑意,「白白,你怎麼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程獨寵月白白簡直是寵上了天。月白白要什麼,給什麼,索性她的要求都不高,不過向他討要零食,討要時間,若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即使是已經春天,晚上還是很冷。月白白沒有他替她暖手暖腳,定然是睡不著的,因此她要他答應,晚上的時間都是他的,他許了。天剛黑,他就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整個人兜在懷裡。

    一天晚上,月白白不動聲色地往程獨的身上爬,並將臉湊過去,親了他兩口,「程獨,嗯,相公,今天外面的月亮好大哇……」

    「白白寶貝,今天下雨呢,乖,不要動了,給我爬回去。」程獨的聲音一點也沒有這個稱呼而溫柔柔軟多少,反而帶了幾分命令的口氣,他抓住她兩隻往他脖子裡勾的手,然後輕輕一推,將她推回到了身旁,用雙手將她壓制好,不讓她亂動。

    月白白張著眼睛鬱悶地望著頭頂上的床板,自從她懷孕後,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碰過她了,只是偶爾抱著她親兩口,雖然,雖然對那個事情,她不是很熱衷,可是……不習慣耶。

    想著想著又不開心了,她將腿從他的身上拿了下來,有一下沒有一下地踢他的腿,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程獨摸了摸月白白的額頭,「不舒服?」

    「嗯。」

    「那裡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

    程獨伸出手摀住她的左胸,「這裡?」

    被撫住的地方一陣輕顫,敏感地挺立起來,她沒有掙扎,反而將自己更送入他的掌中,低應了一聲,「嗯。」

    程獨苦笑,沒有進一步舉動,只是將她抱在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為什麼?」月白白開口問道。

    「什麼為什麼?」程獨裝作不懂,用下巴磨蹭著她的絲。

    月白白用力將手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出來,然後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亂動起來,「就是那個那個,那樣那樣……」

    程獨因為她的不安分,那股小小的火苗噴得一下就被牽動了起來,他的呼吸變得非常紊亂,他重新將她的手抓住,不放開,將頭埋在月白白的脖頸中,低喃道,「月白白,你故意的嗎?」

    「嗯……」

    「你知道不知道孕後三個月不宜行房事,嗯?」他的額頭冒汗,身體很燙。

    月白白心一下子暖了起來,小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乖乖地給我睡,我去找本書看看,有什麼辦法解決……」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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