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風流 第五卷 靖難之役 第三章 靖難之師11
    孟飛龍身邊七女以歐陽菲最善閨房內鏖戰,今朝久別重逢,自然是格外神勇,瀉身八次後才軟聲求饒,不再挑釁。激情後的歐陽菲靜靜伏在孟飛龍身上不忍睡去,知道愛郎最喜自己那一對豐碩的雙乳,歐陽菲雙手捧了置於孟飛龍胸前,然後將頭伏在丈夫肩頭。孟飛龍也是疼愛地用一臂將歐陽菲摟緊在胸前。

    歐陽菲伏在孟飛龍胸前美目急轉,顯然是有什麼話要對丈夫講。她支起上身,讓那對美乳在孟飛龍面前形成一種絕美的形狀,輕聲道:「夫啊,我和箐姐姐私下裡商量著準備一些事作,想得到你的首肯呢。」

    激情後正在放鬆的孟飛龍聽了歐陽菲這話,便知道事情一定很重要,而且兩位愛妻也已經有了底案,他聚集起精神,好奇地道:「你們一對女奸商,又想出什麼圈錢的好法子麼?」

    歐陽菲將一對豐乳在孟飛龍胸前輕輕滾動,撒著嬌道:「人家還沒說什麼嘛,就被你給猜了去,以後我就什麼也不講,都由你來猜好了。」

    孟飛龍被歐陽菲的挑逗又惹著慾火上升,對她笑道:「你還這樣不老實,看來剛才告饒的話根本就是在騙我,我們不如再來一次怎麼樣?」

    歐陽菲嚇得一個翻身,將身體滾到了床的另一邊,口中輕笑著道:「小女子怕了大爺,我躲你遠點還不行嗎?」

    孟飛龍那裡能讓她逃得開了,用手將她摟了過來,道:「你只要老實一些就好。說說看,你們有了什麼想法要對我講?」

    這是歐陽菲要向孟飛龍請示的正事,她也就不再亂動,老老實實依在愛郎懷裡道:「我與箐姐閒下來算了算,我們在杭州掙下的一點家當,向北平轉移的時候損失很大,前些日子你許給龍鳳會兄弟們的好處也破費不少,現在為了燕王大業,花錢更像流水一般,如今我們是只出不進,像這樣下去用不了很久,我們就要坐吃山空了。」

    孟飛龍笑道:「菲兒居然敢騙為夫,是不是要我家法伺候?」說著話握著歐陽菲一隻豐乳的手悄悄用力,歐陽菲便是眉頭一皺。孟飛龍看把歐陽菲握得痛了,趕忙把手鬆了,轉而為她輕輕揉搓起來。

    歐陽菲撒嬌地道:「你憑什麼說人家騙你?菲兒那敢啊。」

    孟飛龍將摟著歐陽菲的手臂緊了緊,開玩笑道:「菲兒不會告訴我,飛龍島上那些價值連城的收藏都被你送給相好的了吧?」

    歐陽菲一隻手正在孟飛龍胸前輕輕撫摸著,聽到孟飛龍揭了她的老底,嬌羞地在愛郎嘴上親吻了一下,道:「家裡真的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夫君了。那些東西是我與箐姐為大家以後的生計留下的一點私房,再說現在戰火連天,古董字畫便不像原先那麼值錢,現在根本不能出手的,怎麼就說菲兒送了人?菲兒冤枉!」

    歐陽菲與方子箐的這種想法孟飛龍當然理解,不去理會歐陽菲的撒嬌,他點了點頭道:「在理財治家方面,我自認為及不得箐姐與菲兒高明,也就懶得去動腦筋。你們商量過的一定很妥當了,大膽去做就是。」

    歐陽菲有些激動地道:「那是夫君對想法,我們可不這麼想。我與箐姐是你的妻子,就算我們的想法再對,也是不能自己主張,終要夫妻首肯才行,鞋大鞋小不能走樣不是麼?」

    孟飛龍很清楚妻子們對自己的忠誠,便道:「你若不睏,不妨把你們的想法講一講吧,我很想聽。」

    歐陽菲得到愛郎的鼓勵,很興奮地道:「眼見著慧妹在杭州收的弟子起到了作用,我與箐姐便想,是不是我們也不能閒著。我與箐姐商量過後,準備把我們姐妹手下幾個理財的弟子也都派出去,讓他們跟在大軍之後,發揮自己的想像,為家裡發點國難財回來。」

    歐陽菲一講,孟飛龍就明白了。國難當頭,性命都難得保全,古董字畫這些身外物又何足吝惜,只要有人出錢,自然是三文不值二文地出手。孟飛龍點著頭表示對這個想法的肯定,道:「這確實是個好主意,不過嘛……」

    看到孟飛龍似有所思的樣子,歐陽菲奇道:「不過什麼嘛?」

    孟飛龍道:「你們可以按計劃放手去做,不過不能以我們家的名義,而是要打著燕王的旗號,收益也要上交,這事就由我親自向大哥去說吧。」

    歐陽菲不解地道:「我們家出錢出力,為什麼有了好處都是燕王的?」

    孟飛龍愛憐地在歐陽菲的俊臉上親了一口,道:「越是國難當頭的時候,我們越不能給人留下為自己謀私利的影響,否則後果難料,會得不償失的。」

    歐陽菲似乎明白了,但是她的熱情顯然沒有剛才那樣的激烈。孟飛龍笑著安慰道:「菲兒不要傷心好不好?你們現在為燕王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們家為一個新的大明朝投下的本錢,將來得到的回報不知道要比現在豐厚多少倍,那能事情還沒有開始就沒了興趣呢。」

    聽孟飛龍這麼一講,歐陽菲丟了的興趣又回來了,她開心地道:「我們姐妹可不管什麼大明大清,更不理會什麼江山社稷,我們只知道自己的孟家,只認識自己的夫君,只有對自己家有好處,我們姐妹才幹得開心有勁。」

    孟飛龍又在歐陽菲的嘴上親吻一口,讚道:「沒想到菲兒不但鑒賞本領高強,床上功夫了得,口才也很不錯嘛。」

    歐陽菲得意地一笑,轉了話題,問道:「夫君,明天我們就要動身了麼?」

    孟飛龍輕輕點頭,道:「現在遼北明軍的行動對大哥來講極為重要,我們早一天回去,北平那裡早一天動手,我們也就早一天佔據主動。」

    歐陽菲望著孟飛龍略顯疲憊的臉道:「那我們早一點睡吧。」

    孟飛龍由歐陽菲的口氣中聽出她似乎還有話沒有講出來,便笑著問:「菲兒,是不是有什麼話還要對我講?說出來吧,我還不是很睏。」

    歐陽菲猶豫一下,嬌羞地道:「人家這次出來的匆忙,沒有從慧兒那裡拿藥,會不會……會不會這次就有了?」

    孟飛龍心裡猛地一顫,可是他很快便平靜下來,輕輕拍拍歐陽菲裸露在被外的肩頭,安慰她道:「那裡一次就能有了?!不要想太多了,安心睡吧。」

    歐陽菲強睜著朦朧的雙眼,望著孟飛龍道:「要是真的有了,夫君能讓菲兒為你生下來嗎?」

    孟飛龍笑道:「我的骨肉為什麼不生?我一定會讓你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的,放心睡吧。」

    歐陽菲深情地吻了孟飛龍一口,安心地進入夢鄉,孟飛龍卻把頭靠在枕邊,想了很久。

    將程虎留在雪域整編神尼募集來的一千多大軍,孟飛龍帶著六女匆匆趕回北平,沒想到這時的戰局又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朱棣對耿炳文堅守城池等待變化的心態顯然十分瞭解,並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未待遼北出兵,便對真定發動了狂攻,以期借燕軍士氣,準備一舉將耿炳文部殲滅。野戰可以憑借勇氣一戰而勝,攻城卻是另外一回事,再加上耿炳文開國老將,守城正是他的強項,燕軍猛攻三日,真定城卻是安如泰山。朱棣見燕兵疲憊,反正已經旗開得勝,軍心已穩,恐怕再戰反挫了大軍銳氣,就放棄真定,率軍返北平休整,從而也避免了主力被脫在南線,北線空虛所造成的危險。

    耿炳文所期望的南北夾擊由於遼北遲遲沒有行動而作罷,謹慎的他不敢開城追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燕軍由真定城下從容撤出,第一次北征便如此以明軍的完敗而告終。

    明軍失利的消息傳到南京,朝野俱驚,朱允文更是大怒,道:「耿炳文開國老將,竟一戰而摧鋒,以後怎麼辦?」

    整個削藩幾乎全由黃子澄與齊泰為朱允文謀劃,現在危急時刻,自然也要他們出來說話。黃子澄便道:「長興候年事已高,勝敗乃兵家常事。臣舉薦將門之後、曹國公李景隆為帥,聖上再調集大軍五十萬,以眾擊寡,必能克敵。」

    曹國公李景隆乃是李文忠之子,朱元璋的外甥,也就是朱允文的表兄,正是朝中紅人,最為朱允文所信任,黃子澄的意見可謂正合聖意。善於察顏觀色的朝臣自然附和,於是朱允文賜李景隆通天犀帶,並詔令這位大將有專征殺伐之權,統兵出征。大明對燕軍的第二次北征又拉開序幕。

    也就在這時候,鎮守遼東的明將江陰侯吳高與耿瓛等人率軍包圍了燕軍駐紮的永平。雖然錯過了時機,已經造成耿炳文大軍的完敗,但是這一行動還是做出配合北征明軍、南北夾擊燕軍的架式。

    當孟飛龍一行回到北平的時候,燕王帳中被招集來諸將正對如何做好下一步作戰爭執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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