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伊利丹 單卷 第一個人類王國和精靈的危機 第九十三章 統一和開始
    純粹的生命在這個世界上活不久,因為它的純粹顯示著這個世界的不純粹。

    ——索拉丁

    從卡納滋那裡回來,我正式開始了我的計劃,因為從今天開始基爾尼斯就是我的盟友,有了他們的我們的戰力將會上升幾個層次,我相信我的夢想很快就能實現……

    平靜了一個月之後,阿拉索高地再次被恐慌籠罩,各族的勇士不斷的失蹤,屍體被扔到其他種族的領地……

    各族被弄的人心惶惶,不得已之下,阿拉索高地的幾大部族再次召開一個秘密會議,而卡納滋也接到了這個通知,於是他帶著自己的兒子就去參加了這個秘密會議。

    「父親,你打算怎麼辦?」達加爾走出會議廳之後,輕聲問著自己的父親。「您真的打算站到那個毛頭小子的身邊嗎?」

    「加爾,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也許當你不經意的掉入深淵,救你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平常最看不起的人。索拉丁,那個小傢伙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那傢伙的心眼可多呢!」卡納滋看著自己的兒子,嚴肅道。忽然他朝周圍看了看,見四下沒有人,就刻意的壓低聲音對達加爾道:「加爾,你知道嗎?這個幾個月那些部落與鄂溫達部落的戰爭的罪魁禍首嗎?」

    「難道……?」達加爾很不確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準確答案。

    只見卡納滋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光芒:「這也是我為什麼要選擇他做為同盟的原因,索拉丁的心思藏的很深,就連我也看不出來,那天要不是他親口對我說出事情的真相,我也不敢相信!高地上的部落這些年的混戰,各族消耗的很厲害,牧民們都不得安寧,也許真的是該結束一切的時候。我不希望我的族人一直處於混戰和水深火熱之中,每天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我不希望我的人民一直活在恐懼之中,害怕什麼時候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可是,父親,難道您不希望這個混亂的結局由我們基爾尼斯來結束嗎?這偉大的一刻由我們基爾尼斯來譜寫嗎?」達加爾看著自己的父親,很不理解。自己的父親大半輩子都奉獻了給了部落和人民,他統一的心願絕對比任何人都要急切。

    「加爾,我的兒子啊,沒錯!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希望這個偉大的時刻由我們基爾尼斯來譜寫,但是這個與我的子民比起來,我更希望我的子民過上安定的日子!加爾,你還不明白嗎?我的子民要的不是那些子虛烏有的輝煌,他們想要的是踏踏實實的生活。這也是為什麼我再三考慮過之後,依然決定幫助阿拉希部落,別看它現在不強大,很弱小,但是它們有一個好領袖,索拉丁他一定會是一個英明的王的!」卡納滋抬頭看著遠方。為了實現我虛幻的願望,我的子民付出了太多了,現在該輪到我回報他們了。

    「好了!加爾,我們回去吧!想必你的妹妹也等急了吧?」卡納滋看著達加爾不滿的樣子,微笑的說道。加爾,我的兒子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有時候,平靜也是一種幸福,而我希望你和我的子民們能得到這種幸福。部族的混戰帶走了我們太多子民的生命了。

    「基斯叔叔,你覺得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哪個?」我騎在馬上微笑的看著基斯叔叔。我想打戰基斯叔叔應該比我更在行,所以我在每次出發之前要先問問他的意見。

    「索拉丁,你覺得尼瑞克部落如何?」基斯叔叔沉思片刻,對我說道。

    「尼瑞克啊……?雖然它是高地上所有部族裡最弱的一個,但是我需要它幫我來牽制鄂溫達,那個鄂溫達的族長一直對我們阿拉希不安好心……一旦失去了尼瑞克的牽制,我怕鄂溫達件事就是掉頭對付阿拉希,我們敲了它那麼多的物資老艾弗瑞達怎麼可能不懷恨在心?」我笑著否決了基斯叔叔的意見。

    「索拉丁,恐怕原因不止這些吧?我怎麼聽說某些人跟鄂溫達族長的兒子因為一個美麗女生差點打了起來……?」基斯叔叔眼帶調侃的味道的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曖昧的笑容。

    我的臉「騰」的一下就紅起來了,心裡開始埋怨基斯叔叔真是喜歡揭人傷疤!說起來這件事情,那個鄂溫達的艾弗瑞達真是沒禮貌。那天,我應了卡納滋族長的邀請去他部落參加他的宴會,在宴會上那個艾弗瑞達傲慢的樣子真是欠打,要不是看在歌坦妮的面子上我真的就一拳打過去了。於是,對於那個艾弗瑞達的刁難處處忍讓,但是沒想到那個傢伙因為我的處處忍讓反而讓他氣焰更加囂張起來,居然當著各大部族的族長的面前諷刺我。看到歌坦妮一旦跟我站在一起就馬上一把拉開她,好像我的身上攜帶著什麼瘟疫一樣。歌坦妮無法忍受他的暴躁言行,就溫顏安撫他,他反而沒有因此感到開心,反而罵歌坦妮。我在一旁實在無法忍受他的無禮和傲慢,準備上去揍這個無禮的傢伙,而此時看出來我要上前揍人,連忙將我拉住,又將自己的父親給找來把艾弗瑞達拉出去喝酒,這才平息了一場風波。這一切恰好被基斯叔叔看在眼裡,此後成為用來調侃我的把柄。

    「基斯叔叔,我跟你說正經的!」我有點惱羞成怒了,咬牙道。

    「好好!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麼尼瑞克我們的確是不能動,既然它不能動的話,那麼我們可以選擇與我們阿拉希接壤的奧特蘭克部族,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個部族被我們上次的洗劫弄的元氣大傷,此時去進攻他們的話,我們阿拉希完全能吃的下,這樣的話,我們的領地會擴大一倍,還會奪得一些比較豐富的物產,那些物產都是我們阿拉希現在緊缺的!」我聽著基斯叔叔的意見,想了一下就同意了。不過我把進攻的時間改成黎明的前一刻,那個時候是最黑暗的時候,也是人最困頓的時候,我相信這個時候我們偷襲的話,也許我們會做的不聲不響。

    夜幕悄悄的降臨了,我和基斯叔叔早已經帶領著勇士們埋伏在奧特蘭克的附近,就等著進攻的時機。

    隨著天上的銀月慢慢的向西移動,隨著月光越來越暗淡,我知道離我們攻擊的時間不遠了。

    終於,銀月落下去了。天地完全黑下來。

    我輕輕的對基斯叔叔說:「現在進攻正是時候呢,你看門口的兩個的傢伙已經困頓的連手裡的大劍也拿不動了……基斯叔叔,我們上!你那邊,我這邊……」

    於是我帶著我戰士們向左邊悄悄潛去,近了,盡了……我那個正在打盹的警戒的勇士越來越近了……

    忽然,我的手捂上了那個勇士的嘴,右手的短劍如同死神的鐮刀一樣輕輕劃下,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基斯叔叔那邊也乾淨利落的解決的那個倒霉的傢伙……

    我們一路摸到了勇士的帳篷裡,直接將那些還正處於睡夢的勇士們一個個送下地獄……隨著大火的突然出現,奧特蘭克才發覺有敵襲,但是此刻他們想反抗已經太晚了……我和基斯叔叔帶領的勇士們像兩把利刃直插奧特蘭克部落的中心地帶,直到我親手解決了奧特蘭克的族長,混戰的場面才結束……在我們強勢的進攻面前,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奧特蘭克選擇臣服於我們阿拉希,也因此奧特蘭克成了個併入阿拉希的部落。也因此,導致了日後奧特蘭克個背叛……

    在基爾尼斯的卡納滋和達加爾的幫助之下,我們阿拉希在刀光劍影之中,渡過一年又一年,征服一個又一個部落。終於在第六年末的時候,我終於攻破了最後一個部落鄂溫達部落,當年艾弗瑞達給我恥辱我一定會一一的還給他的……

    此時,歌坦妮卻跑了進來,請求我放過艾弗瑞達。看著歌坦妮那純淨的眼神,我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拒絕她。倒是艾弗瑞達已經淪為階下囚了,嘴皮子依然不減當初的犀利。

    「賤人,當初要不是你,老子怎麼回淪為這個毛頭小子的階下囚?你現在還有臉來?賤人,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跟你在一起嗎?要不是因為希望得到你那個該死的父親的,鬼才想跟你這個賤人在一起呢!」艾弗瑞達很輕蔑的看著歌坦妮。

    只見歌坦妮臉色蒼白的後退了幾步,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來,絕望的表情寫在臉上……

    我氣的臉色通紅,揮揮手,大聲喝道:「衛兵,還愣著幹嘛?將這個不知廉恥的傢伙給我托下去……基斯叔叔你想怎麼處理這個人都可以,只要讓我以後別再看到他就行了,讓他永遠的消失……」我惡狠狠的看著面前的艾弗瑞達。

    「你這個該死的劊子手,你殺了我吧!你這個該死的魔鬼,你一定會不得好死……」本來還在沉默的老艾弗瑞達發出一聲咆哮,奪過一個勇士手裡的短劍就向我衝了過來,想殺了我,可是,他這個願望永遠無法實現……我的衛兵在他衝到我面前,直接將他攔住了……

    我默默的看著面前這個幾近瘋狂的老人,對衛兵輕聲道:「帶下去吧……」

    一年之後

    劊子手嗎?我是劊子手嗎?

    雖然離統一的時間過去了很久,每當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這個問題。

    怪叔叔對我說,自然的法則就是強者生存,弱者則成為強者生存下去一塊墊腳石,如果在這個世界上要是學不會優勝劣汰的話,也許終有一天,我們阿拉希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在種族的爭霸過程中,戰爭,血腥,陰謀,殘忍,冷酷每一樣都是必不可少的。每一條王者之路,都是由無數生命構成的,每一位王者的誕生,他的劍上不是必定有著數不清的人的鮮血。這個世界時殘酷的,榮譽是由無數犧牲換來的,光輝的下面掩蓋著的是數不盡的死亡。

    卡納滋族長明白這個道理,這也是為什麼基爾尼斯部落這樣強大的原因。利益,無關道德和人性。每一個部落的立場不一樣,每一個部落總是認為自己是正義的,是對的,別人就是邪惡的,是錯的,是該死的。可是,誰能告訴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僅僅只是有利於自己的一方就是對的嗎?那麼這個「正義」,這個「對」的觀點,未免也太膚淺了吧?

    我以前小的時候,總是說那些襲擊我們村莊的人都是壞人,可是他們哪裡壞了?他們也只不過是為了生存下去才劫掠我們,對於我們而言,那些攻擊我們村子的人是壞的,對於他們而言,阻止他們生存下去的我們是壞的,那麼誰能告訴我,究竟是誰對?誰錯?

    阿爸時常對我說,我們要仁慈,對他人要仁厚,溫和!可是,怪叔叔卻說,仁慈只會讓別人的氣焰更加囂張,只要無愧於自己的心就可以了!阿爸說的沒錯,怪叔叔說的也很有道理,既然他們都沒錯的話,那麼到底誰錯了?也許,原本這個世界就沒有絕對的對和錯,對和錯僅僅是人們想像出來約束自己,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人,不同的立場的人做出來的事,說出來的話,都是對的,都是有道理的。所以我開始同意怪叔叔對我說的,他曾說:「我們沒有絕對的壞,也沒有絕對的好!僅僅是利益不同,立場不一樣,看法不一樣而已。我相信沒有哪個生命能有一種純粹的顏色,生命裡或多或少都摻雜著一些其他的顏色。再冷漠的人,心底都會有著一絲溫情,再邪惡的人,內心深處也會藏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情感。」

    因此,我現在我不會再向當初那樣猶豫,我會毫不手軟的殺掉我的敵人,只因為利之所在,要是我的敵人不死,那麼就是我死。我承認我是一個私自的人,我的敵人下地獄總好過我下地獄。所以,即使我的手上沾滿了鮮血,我也不會在為那些無辜的人愧疚什麼,立場不一樣,所以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也許每一個從戰場上磨礪出來的人,都有一顆堅如磐石的心,我想我的心也漸漸變得堅硬起來。所以我才能毫不手軟的坑殺那麼多無辜的牧民。在其他種族的眼裡,我是一個劊子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可是,我在我的部族裡卻是被尊敬著,像神一樣的尊敬著,那麼此時又有誰能告訴我,我到底是邪惡的?還是正義的?

    我花了將近六年的時間,征服了所有的部落,用最鐵血的方法讓他們快速臣服於我。可是,我在征服他們的同時,卻將永久的平靜帶給了他們。在那些異族的貴族眼裡,我是一個可惡的人,他們肯不得將我殺之而後快,但是,平民卻因為我給了他們平等和自尊,所以他們愛戴我,這不是很矛盾嗎?

    「叔叔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的?」這是我當年問怪叔叔的原話。

    「索拉丁啊……叔叔也不知道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的!叔叔做事情一向隨心而行,只要無愧於心就可以了,不會管什麼正義邪惡,在有的時候,正義只是一些人的幌子!」

    我現在開始深深的認同怪叔叔的話,因為在我征服了所有部落之後,有一些貴族不甘心被我統一,就開始反抗我,打著正義的旗幟,向我宣戰。

    「索拉丁,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嗎?」歌坦妮戰在門口,對我溫柔的說道。「還在想著起義軍的事情嗎?」

    歌坦妮,是我這一生唯一愛過的女人!她的善解人意總是讓我很感動。

    「歌坦妮,你知道什麼是正義嗎?那些起義軍是正義的,那我是邪惡的嗎?」

    她只是微笑的凝視著我,並沒有接過我的話……

    我看著她,也笑了。正義不正義現在追究有用嗎?對與錯,也沒有追究的必要,只要我們的心裡明白就好……

    後來我擊敗了,那股叛軍,真正的建立了自己的個城邦——激流堡。隨著阿拉索的繁榮昌盛,它的威名傳播到大陸各處,吸引著各處的人類,不遠萬里來此定居。人類團結在同一個信念下,眾多部落逐漸發展出了一個強大的文明。

    這時,一個來自北方的奇異生物到達了我們這裡。那個生物很像當時的那個怪叔叔,所以我們安全按照接待貴客的禮儀接待了那個奇異的生物。沒想到的是,那個奇異生物居然是來找我們結盟的。從他那裡,我們得知了巨魔,也就是當年逼的我們阿拉希部族不得不遷徙的巨魔們進攻了他們的城市,因此他們需要借助我們的力量來幫助他們驅逐這些巨魔們。

    可是,我,作為一個國王,我要對我的子民負責!在沒有真正前提與保證之下,我是絕對不會拿我的子民的生命去開玩笑的。可是那個奇異生物向我展示一種很強大的力量,他們稱之為「魔法」的力量。我很難拒絕這種力量的誘惑,而且我也很希望我的子民們能掌握這種強大的力量。在我的再三考慮之下,我還是決定介紹那個名為「高等精靈」的奇異生物的結盟要求。我們將來總會與那些巨魔們碰面的,只是時間的問題,與其將來碰面,不如早點將這個心腹之患解決掉,而且此時現在的話,還有一個盟友並且還可以學到一些強大的力量,何樂不為?

    因此我答應了那些生物的要求。

    在宴會上,我曾試著向高等精靈們打聽怪叔叔,並且向他們形容怪叔叔的樣子,那個高等精靈來使很驚訝的脫口而出:「那是暗夜精靈……」

    哦!原來那個怪叔叔是暗夜精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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