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奴情奴 正文 擇愛卷 第三十九章 聽天由命
    都的街道還是像往昔般熱鬧喧囂,抓著秦淵的手跳下何悠深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還是堡內的空氣比較清新。」

    秦淵淡淡地笑道:「喜歡的話以後常去。」

    何悠笑笑,突然瞟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她拉著秦淵急忙跟了上去……

    上官落雲鬼鬼樂樂的鑽入一條小巷中,拐了幾個彎腳步停留在一間小院落裡,「吱呀」的推門進去,往後看了一眼,看到身後什麼也沒有之後這才放心的邁進去,然後又重新把門合上。

    「怎麼辦?她把門關上了?」何悠著急得不得了。

    秦淵環抱住她著她跳上了屋頂,何悠一陣驚喜,「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噓……」秦淵作了個噤聲的手,何悠吐吐舌頭,把注意力放到在院落中小心翼翼行走的上官落雲身上。院落裡種著幾株茂密的樹木,上官落雲的身子隱沒在樹枝下,待她穿過樹木走出來的時候,何悠現她手中多了一個碧綠色的瓶子。

    上官落雲一開,秦淵帶著何悠立馬從屋頂上跳下來,兩個人來到樹枝下,粗略尋找了一番,什麼也沒有現。何悠低聲問道:「上官落雲為什麼會親自到這種地方來拿一個瓶子?你說,這其中是不是有詐?要不咱們再跟跟她,看她想做什麼?」

    秦淵爽快的答道:「好。」

    翻牆出了院落,已不見上官落雲蹤影,兩人一路狂奔,總算在巷口見到了上官落雲,上官落雲步履急迅,沒有任何一個下人或丫鬟陪同,獨自一人穿梭在人群中。良久之後,她來到了丞相府,何悠又急了著秦淵的手道:「怎麼辦?怎麼辦?她要進去了。「

    秦淵勾唇一笑。反握住地手。「跟我來。」

    沿著丞相府地圍牆轉了半圈。從後院地屋頂上潛入進去。丞相府很大秦淵輕車熟路地帶著何悠躲過一個個丫鬟、家僕。然後在一間房門前停下腳步。「這是什麼地方?」何悠問道。

    淵道:「上官落雲地閨房。」

    何悠開玩笑道:「呵呵。知道得這麼清楚。以前是不是偷窺過人家?」

    「誰?誰在外面?」說話聲音太大動了裡面地人。

    秦淵足尖一點。抱著何悠跳上了屋頂。屋頂很陡。何悠緊緊地抓著秦淵地衣角依然站得搖搖晃晃秦淵伸出手來扶住她。無言地道:「趴下。」

    上官落雲開門出來一看,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她滿臉的惑想了想,轉身合上自己的房門,朝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昏暗的地下室,伸手不見五指,上官落雲提著一盞油燈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走,一個轉彎上了一堵肉牆,手中提著的油燈「澎」的一聲掉落到地上「媚婆,你嚇死我了。」不見指責聲音之中還帶著幾分撒的成分。

    「小姐,你來了。」很蒼老低沉的嗓音。

    「媚婆東西我拿來了,請你幫我。」油燈重新點燃,碧綠色的瓶子遞到媚婆面前,媚婆接過瓶子道:「你想清楚了?」

    上官落雲堅定地道:「嗯,落雲心裡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他,落雲願與他同共生死。」一旦給他下了盅,他的生死就與自己連在一塊,他的心裡就不會再想著那個女人,我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擁有他了。

    跟隨上官落雲進入地下室,秦淵就察覺何悠有些不對勁,她的沉默、她手心冒出的汗水、她欲進又惶惶不安的緩慢腳步……這些,無一不在說明她此時的心事重重!

    他緊緊握住她的手,何悠偏下頭來,一滴滾燙的淚水落入他的手背上。秦淵一僵,慌忙扳過她的身子,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問道:「怎麼了?」

    何悠搖搖頭,淚,還是不可制歇的滑落下來。

    秦淵歎息,柔柔地說:「回去吧?」

    何悠抬起頭來衝他搖搖頭,小心翼翼地問道:「無論生過什麼,你都會不嫌棄我,不離開我,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嗎?我不要你有一絲的勉強,也不要你的可憐與同情。」

    「你還是那麼的不信任我?」秦淵聲音瘖啞的問道。

    何悠咬咬唇,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在這裡,我被他們關了三個多月,痛失了生平第一個孩子,醒來時就什麼也記不起來,腦子裡一片空白。我問過師父,她說她是在河邊把我救回來的。跟師父去紫夏皇宮,在那裡遇見了獨孤塵,他對我很好很好,我們曾經一起私奔過,後來被紫夏逍風捉回來了,塵塵選擇留在了紫夏逍風的身邊!看到師父留書叫我來南望,我不顧一切的就來了,蝸在船上那間窄小閉封的房間裡,我夢到了一個血淋淋的孩子伸出手來問我:娘親,你怎麼那麼狠心,幹嘛要殺了我?還有剛才那個老婦人,她的聲音,她的模樣,跟我在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孩子是在你被關進牢裡的時候我去求獨孤軒時懷上的。我……腦子現在很亂,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些,雖然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本來我並不想對任何人說起的,可是來到這裡,讓我很惶恐,我……我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從獨孤軒找了個替身把他從牢房救出來那一刻開始秦淵就知道她去求過他,那一刻他心灰意冷,他知道獨孤軒讓她付出的代價肯定是讓她留在他的身邊!他不管不問不聽的在悅雅客棧養了一個多星期的傷,氣她選擇了留在那個人身邊,也氣自己太沒用。聽到秦皓說她不在獨孤軒身邊,獨孤軒也派人找她時,他愕然又擔憂,絞盡腦汁的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她會去了哪裡,自己也苦找幾月未果,最後他給她的失蹤下了一個定義:她回到她那個世界去了!

    沒想到,從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因妒生恨,恐怕上官落雲就是這樣吧?孩子是多麼的無辜!難怪雪色騙她說有孩子了,她會選擇默默的離開,平時看她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其實她是把所有的苦都往自己的肚子裡吐人前強裝歡笑不想讓別人為她擔心罷?

    秦淵的心一

    起何悠憤怒的朝內室走去。

    對於何悠與秦淵的突然而至,上官落雲嚇得面色慘白,媚婆正在作法,硬生生的被人打斷口吐鮮血立即倒在地上,紫檀小圓桌上的盅也隨之「砰」的一聲被撞翻到地上來。

    秦淵身手敏捷的躍到媚婆跟前,單手扼住她的脖子,一點一點的往上加力,媚婆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還是強裝鎮定的沒有尖叫出聲。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媚婆,快點放開她。」上官落雲朝秦淵撲過去,拍打他掐住媚婆脖子的手秦淵冷哼一聲,一把把她推開,上官落雲跌到地上,憤怒的瞪著秦淵。

    「別這樣先把她放開。」何悠走過去,拉下秦淵的手,秦淵心不甘情不願的緩緩放手,一聲不吭的站在她身旁。何悠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給你三分鐘的申訴時間出個漂亮點的理由出來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否則三分鐘之後就是你的死期。」

    「不關媚婆的事切都是我叫她幹的,要殺殺我好了。」上官落雲挺身而出住媚婆。

    「上官落雲,從獨孤軒休我那一天開始我就對他死了心來沒想過再回來跟你爭奪什麼,你以為那個孩子是獨孤軒的嗎?」

    「不是軒哥哥?」上官落雲面色慘白。

    「我要想為他生孩子早就生了,何等到他休了我?你以為孩子是他的,你以為我會用孩子來要脅他,你以為我有了他的孩子他就會把我接回去,到時你獨孤夫人的位置就不保了,是吧?」

    上官落雲咬著唇沒有聲,當時她是想把她殺了,沒想到她卻懷了孕,那時她真的以為那個孩子是獨孤軒的,要是知道不是他的,她何必如此的大費周折?

    「呵呵……」何悠呵呵大笑起來,「你真應該殺了我,現在我什麼都記起來了,你說這口氣叫我如何嚥得下去?」

    「我呢?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軒哥哥不但不怪你,對我,他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你嚥不下這口氣,我更嚥不下,要殺是嗎?儘管來好了,反正他不在乎,我死了說不定他還感謝你為他除去了我這個累贅。」上官落雲一副豁出去什麼都不怕不在乎的表情。

    何悠遲疑了,上官落雲的孩子流掉了這是事實,獨孤軒沒有怪罪他也是事實,殺了上官落雲解了一時之氣,那以後呢?自己是不可能再回到獨孤軒身邊,以他冷漠的個性,除非是真愛他的女人才受得了他那忽冷忽熱的性子,如果上官落雲死了,還有誰願意留在他身邊陪伴著他?

    秦淵輕輕握住何悠的手,何悠倏地一下子回過神來,衝他笑了笑,對上官落雲道:「我跟你,咱們二清了。她,不能留下。」

    上官落雲大氣凜然地道:「除非我死,不然我是不會讓你動媚婆一根毫毛。」

    「是嗎?既然你想死那我也不攔你。」何悠對秦淵使了個眼色,秦淵的劍立即抵到上官落雲的喉間,上官落雲惶恐的一直往後退,秦淵步步緊逼。

    「慢著。」媚婆大叫出聲。

    「你想陪她一起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何悠冷冷地道。

    「一命抵一命,放了落雲,用你師父的命來做交換,怎麼樣?」媚婆急急地道。

    「師父?我師父在哪?快說,我師父在哪?」何悠激動的衝到媚婆跟前抓著她的手臂使勁搖晃,媚婆的嘴角揚起了冷冷的笑意,秦淵看到媚婆的表情,心下一緊,立即撲過去把何悠攬到一邊,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何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怎麼了?生什麼事了?」

    「沒事。」秦淵欲言又止。

    何悠白了一眼秦淵,轉過頭一看,上官落雲和媚婆突然之間不見了,何悠尖叫起來:「她們人呢?怎麼不見了?」

    「走。」

    「呼」一聲不知什麼暗器飛過來,秦淵擁著何悠閃到一邊去,緊接著,無數細長的針朝他們射過來,何悠被秦淵護在懷裡,在他的帶動下左躲右閃上蹦下跳,好一會,終於停了下來,何悠累得氣喘吁吁,秦淵撫了撫的額頭,微微笑著看著她。

    「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受傷?」何悠緊張的抓住秦淵的手圍著他上下察看,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異樣,但她還是不放心,手撥開了他的衣衫,秦淵按住她的手衝她搖搖頭,「沒事,好好的,真的沒受傷。」

    「鬼才信你的謊話,衣服脫了,我查看一下。」

    「在這裡?現在?」秦淵有點哭笑不得。

    「那到外面去。」說著,她拉起秦淵的手就要走,這時,石室的門「砰」的一聲飛快的降落下來,與地面合在一起,他二人被關在了裡面!

    「混蛋!」何悠氣得狠踢門幾腳以洩心中之憤。

    「出不去了,怎麼辦?你真的沒受傷嗎?剛才那麼多針飛來飛去。你倒是告訴我實話啊,有沒有被射中?都怪我,要是不拉著你來就不會被關在這裡了……」何悠喋喋不休的抱怨個不停,秦淵靜靜的凝視著她,淡然的搖頭笑著。

    冷氣襲來,石室一片黑暗,沉默的相互靠在一起取暖,秦淵的身體漸漸的向她越靠越近,這傢伙,在這個時候才學會主動。何悠輕笑一聲,頭枕到他的胸膛中去,等等,他怎麼抖得那麼厲害,莫非真被毒針射中受了傷?

    「怎麼了?」抱住他,聲音瘖啞的問道。

    「冷……」秦淵牙齒打顫,反手把她緊緊的擁在懷裡。

    「你怕冷?」揉搓著他的絲,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調了個姿勢,欲把外衣脫下來給他披上,他搖搖頭,表示不接受,看他那有氣無力的樣子,不光光只是冷而已!可是被困在裡面,自己多一份的擔憂反而讓他更加難受,索性不多問,把他按壓到自己懷中,緊緊抱著他,一切聽天由命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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