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二十二集 第五章 大戰之前
    望著師娘那如癡如醉舔棒的樣子,小牛樂得以為自己是神仙了。雖然光線有限,看不清那舔棒的細節,但是**的各個角落都舒服透頂。他知道師娘對自己是有愛的。

    實在忍不住時,小牛便將師娘推倒,三兩把就將她扒個光,大棒子強而有力地插入,插得師娘啊的一聲叫,哼道「小牛,輕一些,要把洞給插漏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刺漏了豈不是更痛快嗎?」說著話,**飛快地**著,師娘雖然怕人聽見,也哼哼不已。

    小牛趴在她的身上,一邊幹著,一邊揉著奶子,不時還親吻她的臉,她的唇,師娘扭腰擺臀的,極力配合,盡顯女人的風騷。

    在啪啪與撲滋這聲中,兩人都得到了交歡的極大樂趣。小牛覺得**被夾得好,師娘也感覺**不那麼癢了。兩人一起努力,把快樂向高峰推去。

    大約干了近千下吧,師娘就忍不住先高潮了。雖然高潮,但師娘並沒有投降,連休息都免了,就繼續戰鬥。這使小牛不得不佩服師娘的戰鬥力。師娘在慾望的驅使下,竟讓小牛躺下,她騎了上去大逞雌威。一會兒背對小牛起落,一會兒面對小牛騎乘著,那豐滿的身軀比任何時候活動得都激動。小牛在快活的同時,也感動女人的力量不可忽略。

    這一夜,師娘幾度高潮,那美妙的**也把小牛夾射了三次。小牛雖然戰鬥力強,也不得不佩服師娘的實力。他心說「要不是我久經殺場,經驗豐富,這一夜我肯定要被女人干倒了。」

    兩人花樣多多,干夠之後,才相擁而睡竟睡到了天亮國,天亮後。師娘匆匆穿好衣服,在小牛的**上又舔了一會兒,才趁沒有人注意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這猶如偷情的樂事使小牛感到格外刺激。

    等到他起床時月影從外面進來了。她一臉的不愉快,臉上像罩了一層冰,看小牛的眼神猶如利劍。

    小牛就問「月影,你怎麼了?」

    月影不說話,照著小牛的屁股上就是一腳,小牛誇張地大叫,說道「月影你幹嘛欺辱我?我沒有得罪你呀!」

    月影哼道「怎麼沒有?昨晚上你又對不起我了。」

    小牛一聽笑了,說道「月影你指的是?」

    月影臉色緋紅,說「昨晚你又跟誰睡了,你心裡明白。」小牛這才知道月影臉色不好的原因,他知道她又吃醋了。「。

    小牛苦笑道「月影呀,你也不陪我,總不能讓我那麼敝著吧?如果你肯陪我的話,那麼我就不跟別人那樣。可是你肯嗎?」

    月影一擺手,說道「當然不肯,你現在還沒有當上盟主呢。等你當上盟主,咱們再談這個問題吧。」她的容顏絕美,她的神情硬氣,她的衣裙如雪白。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優美,優美中帶著傲慢與不羈。這就是她的風采,與眾不同的風采。

    小牛正要跟她辯論什麼時,只見滿面紅光的師娘從外面進來了。於是,兩人便停止對話,裝作沒事人兒一樣。

    到了武林大會正式開始的那一天,大家不在客廳裡坐了,而是來到比武場上。正道的前面擺好了一排椅子,每個掌門人和一些重要人物都享受坐的待遇。再看邪派那邊只有冰王一人在那領導著邪派,而鬼王與蛇王不知道去了哪裡。他們對於正道的舉動,只是看看,並不出聲,好像這一切與自己無關。

    小牛也坐上了其中一張椅子,而師娘與月影則坐在他的後面,他們望著寬綽的紅地毯,心潮起伏。大家都知道,關鍵的時候已經到了。小牛不時摸摸腰上的魔刀,心說「這次就看它的了。」只是多日又沒聽見小刀的聲音,小牛倒還惦記她,不知道她的傷怎麼樣了。

    正這時,泰山派掌門一鬆子走到埸上,面對正道人士,大家都不由鼓起掌來。一鬆子朝大家揮揮手,說道「各位武林同道,感謝大家在泰山聚會。你們的到來,是對我泰山派的與鼓勵。這次咱們的武林大會主要的是選出一位新的武林盟主來。眾所周知,前任盟主沖虛道長在前不久不幸遇難,大家都非常悲痛。但國不可一是無君,武林不可一日無盟主,盟主,不能再空下去了,必須得有一個人繼承了。究竟誰能繼承這個位子呢?那就要看他的真本事了。」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每一個字都能清楚的傳入任何一人的耳朵裡。那麼多的人,那麼大的空間,要做到此點,必然是功力非凡了。大家對老道都暗暗佩服……

    正在這個時候,小牛發現從山口那邊走來兩個人,這兩人都是美男子,一個劍眉虎目,長身玉立,另一位也是相貌出眾,身體健壯,一隻手少了四個指頭。兩都背著劍,而他們的表情同時都是悲痛與怨毒的,好像正泡在仇恨之海裡別人正在聆聽一鬆子的講話,都沒太注意這兩人,小牛卻注意了。一看到這兩個人,小牛心裡一驚,心說「這兩個傢伙怎麼來了?還是一塊來的。他們來幹什麼?不用說,是找我麻煩來了。」

    這兩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孟子雄與孟凡城。這兩人都是小牛的情敵,一個因月影而翻臉,另一個因詠梅的談心而生恨。這兩個最恨的人自然是小牛的情敵,小牛這次來泰山競爭盟主,這兩個人自然心裡不平衡了。小牛心說「這兩個傢伙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呢,不可不防。」

    小牛回頭望著師娘與月影,說道「你們看,那兩個傢伙來了。」

    師娘不在乎,說道「這兩個傢伙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不用理他們。」

    月影則說「他們都是紙老虎,你難道還會怕他們嗎?他們雖凶,但不堪一擊。」

    小牛輕聲一笑,說道「我知道了,我就當沒有看見他們好了。」

    這時一鬆子講完了話,大家又是連聲鼓掌。小牛再看孟子雄與孟凡城,他們已經走入正道人士的人群裡。他雖不怕他們,但他們都是好人,暗箭傷人也令人頭疼。

    再看一鬆子將包袱打開,顯然是盟主的大印,鑫燦燦的,有拳頭大小。這是由師娘交給一鬆子的。一鬆子將大印舉過頭頂,說道「各位請看,這就是盟主的大印了。大家看仔細了,如果能在盟主爭奪戰中取勝,這個大印就歸他了,他就可以行使盟主權力了。」他在場上繞了一圈,連邪派人也都看清楚了。

    一鬆子回到原地,將大印交給手下人放在一張長桌子,說道「這個大印就放在這,誰有本事誰就來拿吧。」大印一上桌,大家就將目光都盯了上去。人人心中都想,這個大印要放在我派多麼好呀。

    接下來一鬆子又說道「這次武林大會由幾十個門派組成,每派的掌門都在座。參加掌門之多,為歷代之冠,由此可見,正道之興旺了。此次武林大會,報名參加盟主競爭的共有四個門派,分別是少林,武當,峨嵋,嶗山,這四個掌門都是胸有成竹的,但是在昨晚,少林派掌門找到我,要求退出盟主競爭,其中的原因嘛,我也不必細說。我跟其他的幾位掌門討論過了,同意他的要求。」

    一聽這話眾人唏噓,都不明白怎麼回事。小牛瞅瞅身旁少林派掌門法慈,不解其意。法慈朝小牛笑了笑,輕聲說「老衲考慮再三,覺得還是退出為佳。這次就看魏掌門你的了。如果你能取勝的話,咱們的主張才能推行,武林才能少一次劫難。」小牛不便細問,說道「大師,武當,峨嵋都是名門大派,他們的掌門我雖然沒有交過手,但從他們的弟子身上就已經知道他們的產實力了。這次競爭我取勝很難吶。不知道大師有什麼良策嗎?」

    法慈想了想,說道「心靜如水,動如脫兔,隨機應變。」

    小牛聽了連連點頭,琢磨著其中的含意。只聽一鬆子又說道「少林退出,那麼競爭者只有武當,峨嵋,還有嶗山派了。下面下面我們就請三位掌門上場吧。」一鬆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於是小牛跟那兩們掌門都上了場子,向大家打招呼。

    這時,北海冰王一閃身來到場上,眾人一驚,不明其意。冰王朝一鬆子一抱拳,說道「道長,我可不可以說幾句話。這關係到邪派與正道的關係。」

    一鬆子看看冰王,又看了看正道人士,沉吟著說「說吧,只准說幾句話呀。」

    冰王說了聲謝謝,然後走去參加競爭三人面前,說道「三位,我想問你們同樣一個問題,請你們回答。」接著也不管人家是否回答,就說道「如果你們中誰當選了盟主,打算怎麼處理邪派與正道的關係呢?」

    話音一落,全場鴉雀無聲。要知道,此次武林大會,除了關注盟主是誰之外,誰都想知道新盟主想怎麼對待邪派。這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問題,每任盟主都為這個問題頭疼不已,事實上誰都沒有解決好。

    武當掌門金機子較有君子風度,退後一眇,輕擺拂塵,說道「請減光師太先請。」

    減光師太讚許地看了一眼金機子,然後泠泠地瞅一下北海冰王,面對正道陣營,義正辭嚴地說「各位武林同道我們正道與邪道向來火是火,水是水。你們誰聽說過水變成火了?或者火變水了?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就是琮百年,千年,也是水火不容」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聽得好些正道朋友都鼓起掌來。而那些邪派人士則一派華然,有的怒不可抑,騰地站走來一片。

    冰王冷笑幾聲,向自己人一擺手,那些人才憤然坐下。冰王瞅了一眼老尼姑,不置一詞,對金機子說道「道長,你又怎麼說我想聽聽你的高見。」

    金機子二目圓睜,瞪了瞪冰王,朗聲說道「天上沒有兩個太陽,一山容不得兩虎。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邪派作惡多端,造孽太多,早就該連根拔起了。我建議在這次武林大會之後,就將邪派徹底減了,讓他們連一個嬰兒都不留下。」

    話音一落,早有邪派人跳走來大罵道「牛鼻子,人在放屁,放狗屁,你們正道人就沒有殺過人,幹過喪盡天良的事嗎?我們邪派是有壞人,但你們正道人都全是好人嗎?想消滅我們,我們先滅掉你再說」說著話,一道白光已經射了過來。那人也是邪派的一個高手,法術也不錯。

    金機子哼了一聲,一甩拂麈,將白光擊滅,罵道「無恥之徒,不屑與你為伍。」

    那些邪派人聽了金機子的話後,都怒火沖天,多數人都站了起來,那憤怒之聲驚天動地。正道陣營也不示弱,也有好多人站起大罵出口。一時間,現場亂成一片。

    冰王回頭輕輕一擺手,邪派人立刻閉嘴並坐了下來。東道主一鬆子見人家訓練有素,也對正道擺擺手。馬上聲音也小了一些,但並沒有坐下。一鬆子叫道「各位請冷靜,今天是開武林大會,不是與邪派開戰的。大家坐下來。」他的臉一沉。

    還行,有一半人聽話地坐下了,另一些有自己派的掌門的命令下,不得不坐下。看那個意思,如果不是使勁控制的話,就會天下大亂。武林大會還沒開,就得先來一場正邪兩道火拚。

    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之後,冰王仰天大笑,說道「金機子,你也太狂妄了吧?你想消滅我們邪派,吸是做夢吧,邪派與正道之間大戰,自有正邪之分以來,就沒有怎麼斷過。你看看今天的邪派,可曾衰落了?你這裡看到的人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跟你實說吧,我們的大批弟兄都在山下呢,如果你想開戰的話,我們奉陪到底。就算你們能殺我們十個人,你們也得死九個半。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

    金機子聽了脹紅了臉,知道自己剛才有點太誇張了,就說道「你們強大,我們也不差。你們厲害,難道我就是豆腐做的嗎?試試就試試,我們正道都是好漢子,都時刻準備著為正義而犧牲。」這話極富煽動性,立刻有一些正道人大呼小叫地隨聲附和,好像金機子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玩命衝鋒,殺入邪派。

    冰王冷笑幾聲,說道「要玩命,誰會怕?我們邪派人也都是在刀尖上過日子的人。你們不是豆腐做的,我們也不是。我們都石頭做的,就算是碎了,也是一塊塊的。好了,咱們再聽聽魏掌門怎麼說。」說著話,他走到小牛跟前,以讚許的眼光看著小牛。他當然知道小牛的主張,也清楚自己女兒跟小牛的關係,他在心裡已經承認了這位姑父。

    小牛先向正道揮手,又向邪派揮手,大聲說道「正道的朋友,邪派的朋友,今天我有機會站在這裡,那麼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就說說心裡話吧。假話由別人說,我不會說,在我看來,正道人是人,邪派人呢?」他有意拉了一個長者,眼望著派人,那些都睜大眼睛等著聽下文呢。小牛收回目光,近似吶喊地說「邪派人同樣也是人。」話音一落,邪派那邊響起熱烈的掌聲。

    小牛笑了笑,說道「自古心來,正道與邪派就不兩立,這是祖上傳下的思想。因為一兩立,邪派與正道不時發生摩擦跟大戰。這其中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吸怕已經無法計算了。在場的各位只怕每個人家裡都有因為正邪之戰而死掉的親的吧?我為這此人的死去,感到痛心。我為他們死在這個方面,感到痛苦。在我看來,這些死傷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這此話一傳出去,無論邪派人,還是正道人都一臉的悲傷。,小牛說到他們的心裡去了。因為正邪之戰,哪個門派不是損失慘重呢?就拿嶗山派來說吧,沖虛那一輩,本來師兄師弟師姐師妹的一大幫,最後呢,只有沖虛活著。那些人呢,都死在斷斷續續地大戰中了。還有沖虛的家人,他本來也是武林世家的後代,他家的人十有八九都死在正邪之戰了。再好至於陣亡的其他的嶗山派弟子,也就更不用提了,而嶗山派並不是損失最嚴重的。人人在小牛的話裡想到了死去的親人。

    小牛環視著邪派與正道,接著說道「我們設想一下,這些人可不可以不死呢?完全可以的。為什麼我們正道與他們邪派要不斷鬥下去呢?非得你死我活呢?我們為什麼不能大家彼此相安無事地活著,像朋友一樣相處呢?在大家看來,好像不太可能。在我魏小牛看來,完全可以。正邪兩道完全可以和平相處呢,不用再戰爭了,不用再死人了。

    那些人一聽,都把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仔細聽著。而滅光師太與金機子則面露冷笑,說道「真是白日做夢,還沒有聽說貓跟老鼠可以當朋友呢。」

    有的人則笑著說「這孩子還沒有長大呢。」可是北海冰王卻聽得面帶微笑,連連點頭,顯然很喜歡小牛的這一套。

    小牛還中繼續說著「各位朋友,歷代的盟主在正邪兩道的問題上可以說都傷透了腦袋。據我所知,沒有一個盟主在任期內不發生正邪大戰的。雖然他們都想從根本上解決好這個問題,但沒有能做。我們吸看到了死屍跟鮮血,最後好像沒有一個盟主主的死不是與正邪大戰有關的,就拿我的師父來說吧,如果不是被周慶海這個叛徒暗害的話,他現在也一定會很苦惱的,換了誰當盟主,都會這樣的。」

    冰王插了一名說道「魏掌門,如果你當的武林盟主,你打算怎麼對侍邪派。」他變得嚴肅了。

    小牛望著他的凌厲的目光,說道「如果我當的武林盟主的話,我的主張就是放棄戰爭,營造和平。我要與你們這幾個魔王談判,透過談判,解決邪派兩道的糾紛。以後再不用打打殺殺了,我們就像朋友一樣相處。」

    冰王聽罷,竟然熱淚盈眶,接著使勁鼓掌,震得大地直顫。好半天才說道「好,好,這才是我今天聽到的真理魏小牛,就憑你這幾名話,就勝過天下無敵的武功了。我北海冰王第一個你當武林盟主。不,是當全天下的武林盟主。如果你能推行你的主張,使兩道變得和平,不再死人,不再打打殺殺,我北海冰王就將邪派的人馬也都交給你指揮,讓你成為武林皇帝。」

    正邪兩道的人聽罷,都大驚失色,很快邪派人就瘋狂地鼓起掌來,接著正道人也都拍起巴掌。是的,誰願意打打殺殺,誰願意把命丟了呢?誰不願意過好日子呢?於是,現場的掌聲驚天動地。這掌聲使金機子惴惴不安,也使一鬆子與法慈眉開眼笑,好像小牛已經是武林盟主了。再看師娘面露笑容,顯然她不是站小牛那邊的,再看月影,則是一臉的不悅,很顯然,她是不太贊成小牛的想法的,在她看來,正邪兩道是不能和平的,只要在正邪之分,就很難太平。

    小牛最後說「一定有人嘲笑我的天真與浪漫,但我可以告訴大家,這些話就是我真心話。如果我當盟主,我一定會為正邪兩道的和平盡最大的努力。只要我是盟主,我就會反對戰爭。」妝他的話說完時,冰王已經流出眼淚,再看那些邪派人,好多已經泣不成聲了。

    冰王哽咽著說「我老頭子活了一輩子,我還是頭一回聽到正道人說過這麼有良心,這麼有道理的話呢!我可以保證,只要正道有誠意跟我們和平相處,我們就雙手贊成。」

    這話更是一石擊起千重浪,正道與邪派同時沸騰了。小牛不由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希望已經有了根基了,下一步就看自己的功夫了。他相信魔刀的威力。他也同時感覺自己是那麼重要的人物。

    這時一鬆子向大家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接下來就是盟主選拔了。」

    一聽這話,現場轉眼就安靜下來了,冰王也自覺的回到邪派陣營,不再說什麼。無論邪派或者正道,都密切關注著事態的發展。這個盟主究竟誰當選,對今後武林的局勢影響很大。

    一鬆子說道「現在盟主的候選者有三人,大家都看到了。究竟怎麼樣選出盟主呢?還是按照老規矩,共比試兩場。每一場的上場人咱們抓鬮決定。舉例來說,甲和乙抽在第一場,那麼甲跟乙的勝者將與丙打第二場,這一場的勝利者就是盟主了。這樣看起來有點不公平,但沒有辦法,武林盟主除了要有實力之外,也需要運氣的。這第一場嗎,明天進行;第二場嘛,定於後天進行。現在咱們就來抽籤。請記住,凡是抽到一的,那就是第一場,而抽到二的,就是第二場。這樣比走來,還是抽到二的運氣好了。這就要看競爭者的命了。」接著,他目光在小牛等三人臉上一一掃過,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意見?」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沒意見。」

    一鬆子點點頭說道「沒意見就好。現在咱們就來抽籤吧。」向手下人一擺手,就有三個人上來了。兩抬著一個方桌,一人拎著一個小盆。他們將桌子放好,又將小盆擺好。

    一鬆子指指盆,說道「各位請看,這盆裡會把都沒有,現在我把東西放進去。」說著話,從懷裡拿出三個小布包來,扔到盆裡。然後又說「大家看好了,這三個布包裡就寫著出場的序號。現在就請三位掌門過來抽取吧。」

    滅光師太先過來了,後面依次是金機子與小牛。為了體現公平,一鬆子叫來十個掌門在旁觀看,以防作弊。在大家的注視下,滅光師太先把手伸進了盆裡。先拿起一個,收手收到一半時,又放了回去,又拿起第二個。已經要拿到眼前了,又馬上放回去,將第三個抓在手裡,她反覆了多次,最後拿起了第三個。

    一鬆子微笑道「師太就要這個了嗎?」

    滅光師太點點頭,說道「是的,就是這個了。」

    金機子先看了看小牛。小牛一笑,說道「道長,你是前輩,你先請吧。」

    金機子也不再客氣了,伸手就到盆裡抓了一個出來,拿到手裡半天。小牛以為他不再後悔了,就要伸手去抓最後一個。沒等小牛出手,金機子火速放回手裡的,將剩下的那個搶到手中,彷彿他已經可以斷定這就是最好的那個。誰都想要最好的那一個,誰都希望只打一場就有結果。要知道前一天跟人打鬥,即使勝了,也要消耗很大的體力,必定會影響次日的成績。最好就打第二場,可是那是需要運氣的。

    既然金機子拿走本來應該是小牛的那一個,那麼小牛只好拿金機子不要的那個了。兩個互換,就可能換了一次命運。

    三人抓完之後,手下人將東西拿走。一鬆子對大家說「現在咱們就來看看抓鬮的結果吧。」他來到滅光跟前。

    滅光就將布包交給他。一鬆子小心地將布包打開,抽出裡面的白紙,向大家揚了揚,大家的心都緊張走來。冰王他們也關注著這一切。他們都希望好運屬於小牛。

    白紙一打開,顯然是拳頭大的一個一字,白紙黑字,黑白分明。全場一片嘩然。滅光也看到了,無奈地搖頭,心說「這好運不知道屬於誰呢,最好別屬於那個小崽子。」一想到小牛,她就有氣,好端端的一個徒弟叫小牛給帶壞了。那孟凡城可是他的親人吶,也是自己前夫的愛徒,也就是金機子的師侄。金機子是剛從師兄手裡接過掌門之位的,他的師兄自動退位了。

    接下來,就該打開金機子的布包了。當一鬆子將他的布包打開時,金機子的心跳也加快了,他希望那上面寫的是個一字。可是當白紙展開的時候,他心裡一痛,全場又是一片嘩然,原來這也是個一字。金機子也搖了搖頭,說道「命該如此,命該如此呀。」

    既然兩人的結果都出來了,那麼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小牛身上了。幾千雙眼睛集中在小牛身上,使他感覺熱血沸騰。不用說了,他的紙上自然是寫著一個二字了,他也恭恭敬敬地將布包遞給了一鬆子道長。一鬆子將布包向全場人揚了揚,笑道「恭喜魏小牛魏掌門,想不到好運落到他的身上了。他的紙上就是一個二字。」

    說著,他打開布包。將紙抽出來之後,他拍了拍腦袋,笑道「真是糊塗呀,還看什麼呀,真是多此一舉。」他又把字裝回布包,交給小牛,說道「這字是貧道親手寫的,如果不嫌貧道字醜的話,那麼就留個紀念吧。」小牛將其揣入懷裡,拱拱手,說道「多謝道長賜字了。」

    一聽這話為了不削一鬆子的面子,滅光與金機子也將紙收走來留念了。一鬆子看到這裡,開心地笑了。他當眾宣佈,今天的事兒就到這裡,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太陽升起的時候,就開始比武。

    一聲令下,這些掌門都散去了,而那些弟子卻都待在原處不動。他們在監視著這些邪派人物。正道人物有吃有喝,邪派人物也備好一應所需。

    等回到房間之後,師娘與月影都向小牛祝賀。小牛也非常得意,說道「我的運氣這麼好,看來當盟主的希望又大了一些。如果我能當上有主真得好好謝謝上天呀。」

    師娘說道「小牛呀,只打一場,這太好了,既避免別人熟悉你的武功路子,又避免消耗體力,真好。」

    月影沉思著說「小牛呀,你的運氣不錯。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好運總是伴著你呢?你有了魔刀,又當上掌門,若再當上盟主,天下的好事都被你佔全了。」

    小牛望著兩位秀色可餐的美女,笑呵呵地說道「你好像忘了一樣,我還有一樣運氣不錯。」

    月影問道「那是什麼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

    月影忘著小牛那曖昧的笑容,臉上一紅說道「我也知道了,你太不是東西了,臉皮真厚,那方面也值得自吹嗎?當心風了舌頭。」

    小牛樂的就差將兩女摟在懷裡狂吻了。如果月影換了月琳的話,那他一定會幹的,可是月影不行,這個美女是個帶刺的玫瑰,如果魯莽行動的話,會被刺傷的。

    等到兩女出屋之後,小牛美得又蹦又跳的,心說「看來盟主非我莫屬了。當了盟主之後,除了要解決正邪兩道由來已久的紛爭之外,還得為自己考慮懷下。我可以利用這個身份佔點什麼便宜呢?」想來想去,又想到使自己快樂的布包上了。一鬆子的字寫的怎麼樣呢?他當然沒太注意,現在應該拿出來看看。當他將從布包裡抽出白紙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心說「怎麼會是這樣子呢?」

    他將紙放在桌上看了半天。這字很漂亮,蒼勁有力,古樸厚重,很標準的隸書。叫嚷他嚇了一跳的並不是字有多漂亮,而是這字根本就不是二字,而是也跟滅光和金光子一樣,是個一字。這麼說無論那兩人怎麼抓,結果都是一樣,他們都得打頭一場。而自己呢,肯定就打第二場。因為自己一定是最後一個抓鬮的,由於前兩個結果有了,自己的就不需要打開。

    這主意是誰出的?多半與一鬆子有關。他這是存心照顧,在幫自己的。這招雖然很妙,但也很險呀,萬一別人認真,非要檢查一下的話,那麼自己豈不是完了嗎?那一鬆子也遭殃。

    想到此處,他連忙將字收了起來,重新裝入懷中。這時,只聽一陣笑聲,門一開,一鬆子與法慈進來了。小報占請兩人坐下,將門關得緊緊的。兩人一見小牛,就哈哈笑起來。

    小牛問道「兩位前輩親自前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一鬆子說道「魏掌門,你可看了那張紙了嗎?」

    小牛點點頭道「剛剛看過。」

    一鬆子說道「那你明白今天的事是怎麼回事了吧?」

    小牛一揖到地,說道「晚輩明白了,是前輩有意照顧晚輩。」

    一鬆子笑了笑,說道「免禮,免禮,但你也不要光謝我,你也得謝謝法慈大師。這個主意可是他想的。」小牛一聽,也連忙施禮。

    一鬆子說道「魏掌門,快把你的字拿出來吧。」

    小牛不解其意,就將布包拿出來,放在桌上,。一鬆子抽出紙條,又掏出筆來,在那個一下又加了一橫,這回真變成二了。法慈看了看,連連點頭,說道「不愧是大師手筆,老衲寫不出來。」

    小牛看罷歎氣,說道「晚輩最遺憾的是肚子裡沒有墨水。以後如果能拜前輩為師的話,那一定是大有前途的。」

    一鬆子一笑,摸了摸鬍子,說道「只要你有心,貧道十分樂意。」

    接下來又談了當前之事。兩位前輩認為,最後與小牛對陣的十有八九是武當的金機子。因為滅光雖然厲害,到底還是女人,女人的體力究竟還是差一點。但論修為,兩人是不分高下的。兩位前輩說,等小牛的對手確定之後,他們再提出一些意見。小牛連忙謝了。

    等到晚飯之後,小牛一人想著事情,正想著如何將金機子擊敗,奪得大印時,這時候小刀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使小牛又驚又喜,忙將魔刀抱了起來。

    小牛激動地說「小刀,你的傷已經好了嗎?我一直惦記著呢?」

    只聽小刀笑呵呵地說「主人,我的傷已經好了,謝謝主人的惦記。小刀也在想著主人的大事。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傷好了就好,以後可以幫我多出出主意。對了,你說想著我的大事,可是目前最重要的競爭盟主之事嗎?」

    小刀恩了一聲,說「就是這件事。」小牛抱著魔刀在屋裡轉了好幾圈,說道「你是有一定的預測能力的,你預測一下,我能不能奪得盟主?」

    小刀笑聲清脆,說道「我就知道主人一定會問這個問題。」

    小牛興奮如火急促地說「那你快點告訴我吧,誰是最後的贏家?」

    小刀緩緩地說「當然是主人你了。」

    小牛樂的蹦起來老高,說道「真的嗎?這是真的嗎?我真的會當選盟主嗎?」

    小刀嗯了一聲說道「有了魔刀的幫忙,你一定會擊敗對手,取得成功的。」

    小牛噢了兩聲,說「這就好,這就好,總算我沒有白來,沒有白努力。」

    小刀說道「可你知道嗎,你最大的敵人是誰?」

    這是小牛最關心的問題,他急問「是武當那個老道?還是峨嵋的老尼姑?」

    小刀說道「都不是,而是你的那兩個情敵。」

    小牛深吸一口氣,道「就他們倆。他們這次來泰山,可不是來看熱鬧的,而是來鬧事的,準確的說,是來找你的麻煩的。」

    小牛罵道「這兩個王八蛋,我就知道他們來不會有什麼好事,你可知道,他們會怎麼幹?有什麼陰謀?」

    小刀慚愧地說「主人,我沒有猜出來。」

    小牛微笑道「你能告訴我這麼多,我已經很感謝了。對了,我上場的時候,最可能對陣的敵手是誰?」

    小刀深思一會兒,說道「我看應該是老尼姑。」

    小牛聽了意外,說道「可一鬆子他們說可能是金機子呀!」

    小刀笑了兩聲,說「如果你不信我的話,那麼到時候就知道了。」

    小牛一臉狐疑,他心說「到底誰是我的對手呢?這兩個人,我還是比較怕老尼姑。這尼姑帶著一股恨氣跟凶氣,是個硬骨頭。他是詠梅的師父,我對她下手就不能太狠,不然的話,傷了她不好面對詠梅。最好和我對陣的是金機子。那個老道傷了就傷了,反正我跟武當山也沒有什麼交情,認識的那個孟凡城還是我的敵人呢。」

    小刀突然笑道「主人,你的老婆好多呀!」小牛臉上一紅,說道「小刀,你都知道了?」

    小刀說道「是呀,我全都知道了。你真是有本事呀!好多美女,令每一個男人都會嫉妒呀。」

    小牛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原來並沒有想這個樣子的,誰知道最後變成這樣。女人多了,麻煩也多。」

    小刀輕聲笑道「那還是你的本事大,換了普通男子,有一個老婆就已經不錯了,就是不知道將來你的這些女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彼此之間鬧彆扭,如果她們鬧彆扭的話,你又怎麼辦?」

    小牛連連搖頭,說道「小刀呀,你就不要問這些令我頭痛的問題了。我現在除了武林中了事之外,就想著怎麼把你從魔刀裡解救出來。」

    小刀說道「我有預感我快要從魔刀中脫身了,當然是你救我的,不過你一定是得要找兩個幫手。」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已經想好,我會找月影跟詠梅,她們兩人的功力較高。」

    小刀說「行,她們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主人,你真是艷福不淺啊!」

    小牛笑道「小刀,你要是自由了,你會怎麼報答我呢?帶著戲謔的口氣。

    小刀想了想,說道「我一定給你當一輩子丫環,每天服侍你。」

    小牛說道「丫環別當了,怪委屈你的,我看你還是給我當老婆吧。」小牛心說「估計她相貌也丑不到哪裡去。只要不醜,我小牛還是有興趣的,到時候,她應該會願意的。」

    小刀固執地說「不好,不好,你的老婆已經很多了,我就不必跟著瞎攪和了。」

    小牛笑道「那好吧,等你出來,咱們再好好商量。」

    小刀說道「主人你早點休息吧。你得養足精神,明後天還要幹大事呢?」

    小牛一笑說道「小刀,你對我真好。」

    小刀說「那當然了,你是我的主要嘛!我不對你好,會對誰好呢?」

    小牛說道「小刀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誠實回答」他說的很鄭重。

    小刀說道「主人有話只管問,用不著這麼客氣的,咱們可是自己人吶。」

    小牛問道「你長得什麼樣?美到什麼程度?不許說謊。」

    小刀想了想,說道「我長得還過得去吧。」

    小牛說「那跟月影,詠梅比怎麼樣?

    小刀聽罷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和她們比,我只配給她們提鞋罷了。」

    小牛一聽也笑了,說道「小刀呀,你又在開玩笑,我知道你一定很美,你可不是凡間的姑娘,是天上的仙女呀,我還沒有見過天上的仙子呢,你可不要耍我。」

    小刀正經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相貌,等我重猶自由後,你親眼看看,那時候你再拿我跟月影,詠梅相比。」

    小牛點頭道「好,一言為定。」說完話,小牛躺下休息。

    這晚師娘也沒有來打擾他,他也沒有去找月影說話。

    大家心裡都明白,小牛現在最需要休息,不能耗費太多的體力與精力,要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競爭盟主的事上。

    次日早飯後,大家又聚焦在武場上,今天大家精神都很好,因為此次上山,主要就是為了今天和明天,這兩天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用一鬆子吩咐,邪派與正道人同時後退,各退後數丈,以免各派弟子在比武之中傷到自己人,而這次那些掌門還是坐到最前面,這樣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又可以監督他們,避免他們搞陰謀。

    一鬆子當眾說了一些比武的規矩。如雙方比試,點到為止,不准傷人性命。雙方比試,誰將對方擊倒,誰就是勝者。雙方比試,只准一對一,不准找人幫忙等等。大家都聽得明明白白,要上場的兩人都一一答應。

    當太陽升高的時候,峨嵋派掌門滅光與武當山派掌門金機子就登場了。大家都發現他們今天換了新衣服了。也許新衣服可以圖個吉利,可以保佑他們。身為一派掌門,誰都想技壓群雄,給自己門派爭光。

    兩人隔著兩丈的距離站定,都穩如泰山他們都背著劍,精神抖擻。他們都望著雙方,雖然知道對方平時是朋友,可此時不得不當敵人對待。滅光的雙眼不大,且神光閃閃,讓人感覺冷。她的膚色稍黑,眼角的皺紋像刀刻一樣深。風吹著她的灰袍微微抖動,使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難纏的人物。再看金機子鼻子較大,八字鬍厚重,身材不矮。他的目光看起來沒有那麼犀利,但偶然一瞪眼,也挺嚇人的。

    金機子念聲無量天尊,然後說「師太,請出劍吧。」

    滅光客氣地說了「你也請」說著話,一伸手,白光一晃,劍就握在手裡。金機子也隨後拔劍。大家都看得明白,兩人雖然用的都是劍,可是長度不同。金機子的劍是標準長度,而滅光的劍卻是短了半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金機子說聲請了。滅光也點點頭。只見灰影一彈,白光一閃,滅光已經開始進攻了。金機子退後一步,叫道「來得好。」動如脫免,也揮劍而上。只聽鐺鐺之聲連聲,人影轉動,雙方已經戰在一起。大家離老遠,也都感覺到勁風不小。到底是高手動手,就是與眾不同。

    小牛密切觀察著,心說「真是不得了。這兩人打得這麼急,若不是瞪大眼睛瞅著,中只怕連人影都分不出來了」他望著他們如此兇猛,每一次對招,雙方都發出威懾人心的長嘯或大呼,天上的白雲跟地上的塵土也受到了震動。不一會兒,就鬥得天昏地暗。

    這時師娘在後邊說「小牛,你看這兩人誰會取勝?」

    小牛瞪眼瞅著,眼見得金機子連連進攻,滅光偶爾退後一步,就說道「從聲勢上金機子厲害一些,他應該是勝者吧。」

    師娘說道「那倒是,不過我有預感,勝者應該是滅光師太。」

    小牛迷茫地說「會是這樣嗎?目前看起來不太像呀。」

    一回頭,望著一臉嚴肅,緊盯比武的月影說「月影,你說他們誰會勝利,誰會最後跟我爭鬥呢?

    月影目光在小牛的臉上一掃,又回到武場上了,淡淡地說「應該是滅光吧。她雖然看起來氣勢稍差,但她尚保留著幾分實力,而且也在找機會扳回一城,看來她一定是勝者。」

    小牛更糊塗了,心說「難道一鬆子他們會看錯嗎?最好跟我打的人是金機子,而不是滅光。一想到她的名字,我就心裡發涼。」

    這時候,只見場子中人景一分,數十個回合已經過去。雙方離著好遠,劍尖相向,就在小牛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雙方的劍突然飛了出去,向對方的頭頂飛去,帶著尖銳的聲音。很可能,勝敗就快見分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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