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373章 華經學院
    午,凌寒居然在課堂上打瞌睡,戴眼鏡的女教授雖亮,但是身條很靚啊,居然有人打瞌睡,這叫鄭美芝泛起了想殺人的衝動,事實上在她的課堂上,都是青一色進修經濟學博士學位的人,而且這些人中有一部分都是在職的政府官員,只是各人身份都保持的比較神秘而已,她心裡有數。

    說起來凌寒是比較年輕的一個吧,下面坐著的有四十歲以上的學生,一個個態度都很嚴肅,凌寒也沒有趴在桌子上睡,坐得同樣很挺直,只是他的眼瞇著,時不時的頭還晃一下,睡的很厲害啊!

    由於鄭教授是『華經』最年輕的一位教授,似乎有些人不太看的起她,但是知道她底子的人卻巴結都巴結不來,可惜的是這些學生們對她底子都不清楚,『華經』知道鄭美芝底也就李校長吧。

    身邊的那位三十五六歲的男子輕輕用肘部撞了一下凌寒,他就一震『醒』來,其實凌寒不是在睡覺,只是在瞇著眼走思,他還在考慮進中央哪個部門去鍛練這個問題,給身邊的人一撞,他反應過來了,忙睜大眼睛向鄭教授行『恭敬』的注視禮,一付我在認真聽課的姿態,卻給人家)了他一眼。

    凌寒做了個無辜的表情,身邊那位低低的道:「小凌,昨天沒做好事吧?居然大下午的打瞌睡?」

    對方語氣裡多有一些官味,也含著開玩笑的意思,凌寒只知道他是西南某市的人,從來沒真正惴測過他是什麼背景,這個人叫閔達民,36歲,這段時間和凌寒也交流的較融洽,尤其是經濟方面的問題,有一定地見解和認識,凌寒就發現這個人思想領域很開闊,眼力也相當的高明,對一些問題總能切中要害,說的頭頭是道,和這樣一個人進行交流他感覺也很受益,對方的年齡也不是很大……

    另外凌寒也知道這個閔民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在外企有過任職經歷,對國外的政治經濟體制也有相當的瞭解,這次回國他一段時間後他又來北京進修博士學位,看意思是有些目地的,如果是經商的人士,博士這個學位也是榮銜,進不進修也無關痛癢了,好多商人沒文化照賺大錢地,但是放在官員身上,博士學位無疑是個比較硬的資歷,在新時代新政策的現代化中國,官員們不光要提升自身的思想素質,博學廣聞和專業性的知識也是極其重要地一環,太多的黨政幹部們都在不斷地學習進取中,現在面向社會公開聘任的幹部也不少,像地市級地副市長,市長助理這些職務都會有定額聘任指標,只有你有能力有知識有為人民服務的決心和為黨做貢獻的態度,你就可能去參加競爭地嘛!

    『華經』的博士進修班不分期分批,隨隨補,只根據個人入院參加學習地時間定學制,期滿兩年,拿出你的經濟論文遞上來給專家評委打分,及格地發畢業證書,不及格的可以留校繼續學習。

    閔達民已經進修有一年半了,這期間他也不時天天到校的,從這一點上能看出來,他也有事纏身,不是閒散人等,到5月份他正式畢業,這一點讓凌寒很羨幕,自已想拿到博士學位要C7年。

    「呵……閔兄,你看我這身體不磁次的吧?剛才在想些事情,有點走思了,我一直覺得閔兄你像是在政府工作的幹部,不知道有沒有走眼啊?」凌寒雖然年大,但他說話卻有點『老氣橫秋』。

    閔達民也是這個年輕人夠沉凝穩重才和他有了比較近地『同學』情誼。不過他不認為凌寒是什麼政府幹部。一來凌寒衣著太隨便。不像政府官員那麼嚴謹。二來凌寒年齡小。即便是在政府機構裡工作也最多是個科級小幹部。當然。他來這裡進修充電也可能是為了將來地仕途走地更順當一些吧。

    「……老弟。聽你地口音也像京城人士啊。好像是北省那北地吧。呵……我也不瞞你。咱從小也懷著愛國之志。長大了卻被這個大千世界地精彩內容給同化腐蝕了。愛國之志還在。但是生活墮落了。在國外呆了幾年地經歷。往事不堪回首啊。那叫個一塌糊塗。大前年我才受老頭子地感召回國當孝子。僅僅呆了三個月。我就深深地感覺到國內和世界上那幾個發達國家還存在著一定地差距。老頭子也問我。是不是該為你自已地祖國貢獻點你地力量呢?哪怕是一絲一毫也好。他讓我別忘了我是中國人。老弟啊。我當時很感慨。我必須得承認我是地地道道地中國人。也在那一刻我下決心要為我地祖國奉獻一點自已微薄之力。這個大家庭不是某一個人地。是十幾億炎黃子孫共同擁有地。我。只是其中地一名……正趕那年我們市公開招聘副市長及長助理。我就參加了公開選拔。另外老頭子在當地也小有影響力。雖沒當上副市長。卻也混了個市長助理。後來老頭子建議我進修學習充充電……」

    「呵……原來如此啊。閔兄愛國之志可敬可佩。我國不少精英人才都流蕩在國外。他們始終掙不脫名利、享受等俗世地束縛。所以他們不願意回來。還是腦子裡地問題啊。這些人心中只有家。還沒把『國』地概念深深理解。人性都有自私地一面。我們不能怪他們。有一天他們會明白這個道理……不談這些了。閔兄。我看你神色之間似還隱藏著淡淡地憂思。不是和嫂子鬧什麼彆扭了吧?」

    閔達民心中一驚。這個年輕人好銳利地觀察力。給凌寒點破了心事。他不由闇然神傷。歎口氣道:「老弟。感情地事你還經歷地不多。怎麼說呢……當年我出國頭一年就和妻子離婚了。在國外飄蕩了幾年也沒成家地打算。直到回來我才發現我心裡還裝著她。妻子和我一樣。也沒有再婚。一個人拉扯孩子。有空還去老頭子那裡替我盡孝心。想一想。這些年我太對不起她了。老頭子也說我是個沒良心地男人。甚至不叫個男人。老弟。我現在想結婚。對象是我地前妻。但是她不理我。唉。真是報應!」

    「金誠所致。金為開。看得出來。閔兄是那種不達目地誓不罷休地個性。我你心願得成。」

    「借老弟吉言吧。真有這麼一天。我發婚宴喜柬給你……晚上咱們兄弟一塊出去喝酒。借酒澆愁。」

    這時下課了,鄭美芝『登登登』走了過來,對兩個很不尊重她這個教授的學生道:「你們倆,走!」

    凌寒和閔達民對

    眼,不由苦笑,沒辦法,只得跟著身姿曼妙的鄭教授在樓道較為寬闊的地方停下來,鄭美芝才回過身冷著臉道:「你們的學習態度很不端正,一人寫一份三千字地檢查給我,當然,你們可以不寫,但是我的課堂也請你們不要邁進,我不管你們是商人還是官員,在學校你們就是學生,我就是你們的老師,連幼兒園地小娃娃也知道老師講課的時候不自私下發言,你們不會連他們也比不上吧?這是對老師最可恥的蔑視,還有一點請你們不要忘記,我也是畢業論文仲裁委之一,蔑視我的結果就是給你們兩個一人一個零蛋,好了,二位同學,你們都是碩士研究生,寫份三幾千字的檢查一點沒為難你們,就這樣吧,我很忙……」鄭美芝狠狠剜了一眼凌寒就扭身走掉了。

    「呵……這個鄭教授蠻有性格地啊,老弟,他好像是衝著你來的,我是那條被殃及魚啊……」

    凌寒哈哈大笑,「……嗯,好像是這麼回事,閔兄,這樣吧,晚上我做東道,地點你,怎麼樣?」

    「哈…好啊,我再叫幾個人你沒意見吧?就是平時和咱們聊的挺來地老張老陳他們,都是官員啊!」最後一句話是在凌寒耳邊悄悄嘀咕的,凌寒微笑點頭,閔達民這人不錯,他是給自已拉社會關係呢。也許他也看出自已是在官場中混跡的『小蝦米』了,借這個機會想讓自已把社會關係搞廣泛一些吧。

    「……閔兄,你回去寫檢查吧,我去趟校辦問點事……」凌寒和閔達民在樓道手分,逕自往校辦教工樓行去,這個鄭美芝年紀年年地就是『華經』的教授了,想來有一些背景吧,姓鄭?現在一說姓鄭地,凌寒都會敏感的聯繫到鄭家,不為別地,只為鄭宜芝給自已的那封情書,和那枚心形玉墜。

    華經學院的校李鼎銘是經濟學術界相當有名氣的專家教授,是國家經濟發展研究會副會長,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享受副部級待遇……凌寒猜測李院長應該是知道鄭美芝底子的,所以他來問問。

    在校長辦公室見到李鼎時,他正送走一個客人,一看凌寒就笑了,「喲……凌書記怎麼過來了。」

    做為華經校長,對一些入學進修的生底子他是最清楚的,凌寒是帶職進修的市委書記,南海事件有他的影子,別的人也許不清楚,李鼎銘的腦袋瓜子靈活的很,自然會往相關方面猜想推測,所經不難想像一些情況,另外他也經常參加國務院召開的一些經濟工作座談會,和一些中央領導也都認識,所以李鼎銘校長的消息是比較靈通的,甚至隱隱感覺到凌寒是蕭家人,但他姓凌卻讓人誤會他是外系。

    「李校長,我現在是學生,您不叫我什麼書記不書記的,呵……剛剛鄭導師訓了一頓,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透露一些鄭美芝導師有身份背景啊,」凌寒和李鼎銘雖不算太熟,但經過幾次交往也不算陌生了,對於李鼎銘來說,凌寒這樣年輕有為的幹部多交結是有百利無一害的,所以他也樂得和年輕人打交道,當然,他們的交道只僅於私下來進行,省得讓『學生』發現這種怪現象,校長不校長,學生不學生的,搞什麼嘛……華經雖是副部級學府,但李鼎銘還有更高的目標,當然,那個目標比較遠。

    李鼎銘看了凌寒一眼,微:笑道:「唉呀……凌同學,鄭教授必竟是你的導師嘛,不要計較太多。」

    「呵……您別誤會,我沒那麼小肚雞腸的,您告訴我她和鄭家是不是直關係就可以了。」

    李鼎銘歎了口氣,注了凌寒了片刻,正要說話時,凌寒卻道:「李校長,你已經給了我答案,謝謝您,我不打擾了,呵……」他來快也去地快,倒是讓李鼎銘沒為難,這個年輕人的確不簡單啊!

    ……

    因為凌寒有些北省口音,所以表面上他也不算是正統的京人,一起出來的幾個『同學』都來自不同的地方,在北京華經學院進修他們也大都是住校的,天子腳下皇城根兒,他們誰也不敢擺什麼架子,要低調作人,低調做事,在這一不小心可能撞在『鐵板』上,一定要謙虛、要謹慎,所以各人不帶什麼專車啦、秘書啦的,其實今天出來幾個人都是副廳以上地政府幹部,當然,他們不認為凌寒也是。

    除了閔達民之外,另三個人全是實職副市長,來自西北某市的張東鎮是掛常委的副市長,聽閔達民說,人家在省裡有靠山,這次翰修充電,就等明年往正挪吶,咱這個享受副廳待遇地不正規編製腳跟還沒站穩呢,資歷更是淺薄,和人家沒得一比啊,另兩位一個是來自省某市的副市長李照文,一來自興安省某市的副市長陳子生,幾個人有個相同的特點,都沒超過四十歲,最大的張東鎮39歲。

    凌寒讓戎戒開來了一輛新雅今年小產量剛上市地『新雅商務』,不過這款車是凌寒特別設計的,據卓雅姿透露,這款車世界上僅此一部,造車所用地材料和『雅姿世尊』(前文中新車名字『雅尊』改成了現在這個)是一樣的,名貴自不用說,主要是它地獨特設計是一堆專家聽取了蔣總裁的觀點才出台的,突出地靚點是顯盡尊貴氣質和舒適安逸,內部是淺色調米黃色暗紋的精美裝飾,全部都是高新材料,車架、底盤、配套電器、發動機都是最優之選,外觀上也有別於普款『新雅商務』,它有個名字是蔣芸給起地,叫『雅公子』,價值超凡……雖然蔣一再叮囑不許外人亂坐,今天凌寒還是破了例。

    「這、這是什麼車啊?太有點叫人接受不了嘛,你們看看這個後座設計,這明是裝修床啊……」

    凌寒心說,你眼光不差,確切的說橫睡兩個不點不擁擠,這是蔣姐姐給自已特製地小移動安樂窩。

    不過想在車裡做點什麼的話,司機的人選就要慎重了,第一點要排除的是司機必須是女性,還得是『家庭委員會』的成員,這也不夠,更重要的是定力要強大,不然受到影響就開著車上電線桿了。

    「是啊,老張,這車名貴吧,好像是新雅生產的,小凌,你說說,這傢伙得值幾個錢吧?嗯?」

    凌寒笑了笑,「值幾個錢我不曉得,這算個贈品吧,有收藏價值沒市場價值,新雅這款車只生產這一輛,是我借朋友的,臨時用一用而已,據說新雅普商的價格在28-30萬之間,而這款的發

    內外部所有的材料都有大的區別,都是採用『雅姿世料,它的造價應該是普商的十數倍不止吧,」

    幾個人都乍舌不已,那就是說這輛車的價值超過300萬人民幣了,其實這是凌寒保守的說法,卓雅姿說,這車體積大耗材多,相當於『雅姿世尊』一個半車的用材,發動機和世尊是一樣的,V12的強勁動力,附加兩個渦輪增壓,自重接近25噸,但它的最高時速可達到每小時300多公里,而其油耗卻是驚人的低,如此強勁的動力下它百公理只消耗3汽油,簡直是個奇跡,這是新雅的優勢。

    一路讚歎著,幾個人都不敢在車上吸煙,怕把它污染了,凌寒請他們去了『世紀大酒店』,在這裡吃飯他是不用掏一分錢的,這裡是苗玉香的產業,隨便吃隨便喝隨便玩……張東鎮果然是個帶著情趣的幹部,吃飯中間就問凌寒『吃完飯安排了什麼節目』?凌寒笑著問他,需要什麼給你安排什麼。

    老張也不客氣,他壓低聲音道:「幾位,我可是聽人說世紀有金絲貓提供的特殊服務啊,呵……」

    凌寒撇了一下嘴,笑道:「老張說的沒錯,不過我也聽說這些金絲貓僅提供簡單的按摩,沒有更深地突破,必竟這樣的酒店,不可能經營超規定的服務項目,在京城這個地方想找樂子那得去娛樂場所。」

    「哦……這樣啊,呵……唉,絲貓都是肉大水足的騷女啊,至今我還沒開過這洋葷呢,可惜哦。」

    閔達民卻道:「老張,洋妞兒口都大,性操守淡薄,各個都具備豐富的性經驗,玩起來是比較爽的,但是很累人啊,這一點不比東方女性內涵豐富有情調韻味,有的洋妞兒比較誇張,和她們做那事讓你有一種殺豬地感覺,嗥叫的比較恐怖,女人不應該這樣表達她們的興奮情緒,雖然她們以為這樣更能討好和奉承玩弄她們地男性,讓勇士們產生強烈的征服感,但是這和東方情調**有很大區別。」

    「哈……閔老弟,你在國外留學大該沒少洋妞兒吧?我就知道外國女人濫的很,誰逮住誰能幹。」

    閔達民卻道:「老張你錯了,外人不像你想的那麼濫,有一點必須承認,她們都忠於自已的職業,為了在競爭日益慘烈地社會中生存,她們都不擇手段,同樣她們在享受上也較國內開放的多,大多數外國女人在婚前都會有對自已伴侶進行反覆地選擇,從興趣、愛好到雙方的共同嗜好、志向,以及彼此地身體狀況、性取向、性能力都要做一個檢驗,更有一些開放女性在婚前盡情的和看得入眼男性發生關係,但是在婚後她們大都忠於愛情,一改昔日的品行不良,當然,這不是絕對地,也是一種風氣吧,有些人就是喜歡偷情的樂趣,國外男性尤其對婚外女性有強烈渴望,所以在國外離婚、再婚地現象特別普遍,經過了荒唐了**盛宴之後,他們才懂得尋找安逸的心靈歸宿,有這樣心得地男男女女大部分都離死不遠了,一個個鶴發蒼蒼,滿臉風霜,呵……這也不是絕對的,是我有些誇張了吧,」

    「高論,高論…」李照文拍了兩巴掌,「讓你這麼一說我對外國妞兒興趣乏乏,回校睡覺去。」

    「老李,你不是露了餡吧?你就是早洩我也不笑話你,哪天咱們得比劃比劃,看看誰更具男人悍味,哈……閔老弟一看就是那種花圃巨匠,都不曉得多少外國小妹妹被他蹂了,上次洗澡你們也都看見了吧,閔老弟那家什也悍大嚇人啊,哈……不談這些葷惺胡話了,咱們說點正事,過年人代會又是有人歡笑有人愁的好日子啊,我看你李老弟這次想掛常委吧?嘿……不瞞你說,我是要當常務的。」

    來自興安某市的陳生看了一眼張東鎮道:「張老哥當常務是為明年挪正做墊吧?呵,厲害!」

    張東鎮撇了一下嘴,不無得意的搖了搖頭,「要說把握還是有的,現在啊,上面沒人說什麼都沒用,按政府規定那個正步走的話,誰能上來?有幾個能力真是那麼出眾的?嗯?官場上混,最重要的還是背景啊,幾位老弟,有時候錢是要捨得花得啊,當官不能當守財奴,要知道你坐在更高一級職位上之,那錢投資是能倍數翻升的拿回來的,當然,首先你得有這個膽子和能力嘛,對不對?沒膽子不行。」

    閔達民笑道:「張老哥,照我看,你就是一大貪,情婦幾個?身家幾百萬?哈……曝曝光吧,嗯?」

    「哈……什麼貪不貪的,市場經濟嘛,要搞活的都應該搞活啊,比如錢和權兩者之間的關係,怎麼搞?當官的都知道怎麼搞,不搞是你沒膽子嘛,國內的通病是官本位帶來的,從秦始皇開始,這個絕症治療了嗎?沒有吧,呵……我們國家是權治法,不是法治權,什麼司法獨立,根本就是空話,現行體制下權一直都大於法,當官,當官的有權,握萬民生死於一手,那種感覺還是比較舒暢的嘛。」

    一直沒開口的凌寒這時說話了,「老張對國內的社會形勢也分析很透徹啊,我個人這樣認為,只要有一顆肯為廣大人民利益著想的心,這個官就能當好,這個法就能治公,同樣在國內現行體制下,如果實施法治權,你認為不會出亂子嗎?要知道人民民主專政是個特殊的政體,是中國特殊國情賦於這個民族的特殊歷史使命,我黨的基本實政綱領是從最基本的人民利益出發的,這是黨的基本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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