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168章 項書記開會
    從柏明回新江的時候凌香蘭一路上都沒說話,心裡不知想著什麼,一直扭頭在看車窗外的路景。

    凌琳更是心虛的不言不語裝乖乖女,可她心中的震驚是無法用語言來描敘的,她真的無法想像小姑到底是什麼來頭,有什麼背景?為什麼她的司機那麼強勢?還說什麼首長夫人?怎麼回事?

    和凌琳一樣,鄒月華心裡也有相同的疑問,但是凌寒曾說過家裡的事比較複雜,其它的沒交代,自已也不好問,倒是女兒靚靚悄悄告訴自已,凌寒父親不知道是誰,他是從母姓的,這大該是他的根。

    大酒店發生的那一幕鄒月華算是看出來了,親家母凌香蘭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她看似隨和,深沉靈靜,實則不然,那種陣勢自已都嚇的有點發楞,她卻顯得很從容,很沒當回事,鎮重的叫人吃驚。

    本來要在柏明呆的,可是發生了這種事,就取消了原定的打算,雖然沒吃什麼虧,但各人都懷了異樣的心思,只有凌寒沒把這情況當回事,一路上他還不時接聽個電話什麼的,悠容閒淡的很。

    發威的鐵兵仍是原來那付模樣,不多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的開他的車,鄒月華倒是也看見了鐵兵那個擁有碩大國徽的工作證。只是不確定他到底是哪個部門地,不過一點可以確定,他是北京高層的。

    就從這一點可以推測出來,凌香蘭的身份已呼之欲出,那麼凌寒……他難道是……

    車進了新江,已經夜色深沉。凌寒看了一下手錶,「鐵哥。咱們直接去芸馨酒店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凌寒還要了幾瓶雪樹,現在他對雪樹很有愛,反倒是五糧液茅苔之類的不會平時也喝,那種酒是官宴上的酒,和私人嗜好不一樣。凌香蘭卻是白了一眼兒子,「你什麼時候成小酒鬼了?」

    凌寒乾笑了一聲,「這酒有清爽味,留香滿口,要不老媽你也喝點嘗嘗?」

    「少喝點吧你,我看在單位也不會少喝地吧?自已吃飯還喝?你倒是活的有滋有味地啊?」

    凌寒也不搭茬兒了。該喝還喝,還給丈母娘鄒月華倒了一杯,鐵兵只吃飯,從來沒喝過酒,也不是不會喝酒,他是有工作原則的,除非放假在家,不然一切都遵循原則行事,容不得半點鬆懈。

    凌琳乖乖的坐在凌香蘭身邊埋頭吃飯。今天發生的一切她肯定一時間也消化不了,想起那個丁耀南被帶走時瞥著自已的眼神,充滿了驚震、惶恐、不安和後悔,也不無一絲哀求,這是他地下場嗎?

    晚上安排老媽和凌琳住芸江園,凌寒則送鄒月華回家,最後讓鐵兵把自已送回縣裡去。

    今晚這個機會不能浪費,孫曉梅不知道自已回來,不然又得替蔣姐姐把自已夜囚在靚姿了。

    鑽進沈月涵被窩一頓折騰又午夜零點了,兩個人筋疲力盡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對方身體的火熱……香汗淋漓的沈月涵仍騎伏在情郎身上。大肉臀在他身上劃著小圓圈,似要揉斷他的命根子。

    「怎麼會來偷襲人家的?不是說今天要呆在柏明嗎?那邊有你兩個乾姐姐呀……」

    「臨時取消的……現在感覺東跑西顛兒地真是累。要是能大被同眠幾個美女,不知多麼性福哦。」

    「幸你個頭……我咬死你個小淫賊啊……」沈月涵聽的又氣又笑,張嘴就在他脖子上啃起來。

    凌寒則學著她**的聲音呻吟起來,逗的沈月涵啃不下去,笑的打顛兒,半晌才撐起上身,柔情俯視著情郎,幽幽的道:「凌寒……最近不知怎麼回事,越來越感覺離不開你了,還、還想讓你娶我。」

    凌寒歎了口氣,捧住沈月涵幽怨的俏臉,苦笑道:「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給沈姐姐公開的名份,不過我可以答應沈姐姐,我們倆隨時都能舉行只有你和我地婚禮,當然,我們可以請梅姐為證婚人。」沈月涵感動的淚水盈眶,動情的道:「凌寒,人家挑個日子便宜了你吧,說好了,人家要生兒子的。」

    「生,兒子女子全生,過幾天就買一個戒指給你,婚禮戒,定情物,好不好」

    「不好,人家這輩子都不能戴那個東西了,凌寒……我命好苦啊,」沈月涵突然放聲哭了起來。是啊,戒指她怎麼戴出去?誰給的?這讓秀外慧中的沈姐姐如何解釋?所以她突然難過的要死。

    凌寒心疼的擁緊她,舌頭舔她粉嫩的耳珠,「定情物是一定要的,不能套在手指上,咱們就把它掛在你地**上或更隱秘地部位,別人看不到我能看到就行了,至少要讓我的沈姐姐心慰才好……」

    沈月涵羞氣地也咬他的耳輪,「你就折騰我吧,反正也是給你一個人看,人家倒不在乎了,不過人家要最好的,最貴的,這人這心這身子全是你的,你要怎麼著就怎麼著吧,這下可滿意了?」

    「相當滿意,沈姐姐也能感覺出來的吧?」凌寒笑著挺腰……沈月涵急喘著張著嘴開始呻吟……

    公路三亂治理第一擊之後,工作就上了正軌,凌寒雷厲風行,態度堅決,加上市公安局的配合,進展迅速,幾天之後項雪梅打上市裡的報告就批復下來,同意新縣拿走市交警支隊新江大隊地權力。該隊編制人員組織關係全部挪到新江縣公安局制下,這樣做既節省了新縣組制的麻煩,也完成了市局縮編的機構整合,於是,該向措施在全市區縣實施,使隊伍臃腫、存在著極大管理漏洞的交警支隊一下就減輕了負擔。之前滋生的許多弊端都消於了無形,這一方案很受市委市政府領導們的讚賞。

    同時也為各區縣開展公路三亂治理工作帶來了方便。當然交警支隊也不無抱怨,這塊收入算完了。

    關於集中供熱項目,項雪梅再一次在會議上指出要盡快與電廠方面搭成協議,副縣長程煥章這個組長是當不下去,常委工作會議上項雪梅提出了重新擇選供熱工作組組長地建議。縣委常委、組織部長白文山就第一個發了言,說由工作組副組長凌寒擔綱,他現在是名正言順的縣委辦主任,又代表縣委,這個資格也夠了,張棟才、李樹生、廖仁忠、王保生等都表態支持。韓建義、仝振雲沒說話。

    「既然大家都同意凌主任當這個組長,那這個事就定了吧……」項雪梅接著又道:「馬上進入三月份,在籌備兩會地同時我們的各項工作也要正式展開,另外我們也不能光顧著發展工業、商業和城鄉的建設,關於農業方面的工作也是要加大力度的,科技興農嘛,要搞一體化、產業化……保生同志一定要把農科發展抓起來……今年龍田鄉是本縣工業發展地重頭戲,仁忠同志要協助振雲縣長把這一塊盯緊了啊,龍田鄉企園和南鐵奎光等鋼鐵產業能不能起來關係到我縣發展的大戰略。還有縣城的整改和部分拆遷工作也牽動著中樞神經,這方面的工作還是要由振雲縣長親手抓的……」

    項雪梅書記這是給眾領導調整工作呢,仝振雲基本沒動彈,還是以前那點事,而廖仁忠臉上卻有了光采,讓他分管龍田這片黃金區,就是加重的擔子,說是協助仝振雲,其實是把他架空起來,工業歸了廖仁忠。農業歸了王保生。仝振雲只剩下城建改造了,雖然全局工作是他在統籌。可任誰也聽地出來,項雪梅這麼分工就是在削弱他的權力呢,那整改城建有個屁呀?早就定好的方方框框,也就是個監管,想來點新動作新花樣,那你自已去拉投資呀,前人栽下的樹讓你乘點涼就不錯了。

    仝振雲陰沉著一張臉,目光盯著桌子上的茶杯有點發怔,項雪梅現在如此的強勢還是因為《水庫危機》給她積累的聲望,甚至仝振雲也看了出來,陶天望有放棄自已的想法了,他更看好項雪梅。

    縣委這些領導哪個看不出來?經過了水庫事件,項雪梅在新縣的地位那是牢不可動地了,凌寒同樣贏得了巨大的聲望和人脈,兩會要是增補縣常委,他這個縣委辦主任掛常委銜的可能性是極大的。

    和仝振雲一樣,李樹生也一臉的鬱結,為自已站錯了隊而心中懊悔,陶天望擺明了要收項棄仝了,那樣的話,即將發展起來的新縣就是陶天望的又一塊自留地,政治就是詭變多詐的。

    陶系麾下若多了新縣項系這拔人馬,那陶天望就更不把李義彬放眼裡了,除非李義彬能搞出另一個發展中的新縣來,好像照目前地情況來看這個可能性基本沒有了,全市地目光都集中在新縣呢。

    和凌寒坐在一起的政府辦主任王建坤也灰眉土臉地,仝振雲混的這麼慘,他心裡好受才怪呢。

    「最後要說的是……開發區這個大項目,市裡面已經基本批准由我縣牽頭把這項大工程繼續下去,正式文件會在這一兩天下達,在市領導面前我是立了軍令狀的,這方面的工作我會親手來抓……」項雪梅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凌寒,「關於工作的調整大家有不同意見的可以發表嘛……」

    韓建義這時先說話了,「我同意項書記的意見,大家都動起來嘛,如今全市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縣呀,我們要是幹不好,可沒臉向政府和老百姓交待了……」他分管的工作沒提,說明還按原步驟走地。

    今天項雪梅強勢的姿態也不很過份。說是給仝振雲一個下馬威也可以,省得他夜郎自大的說自已年輕,太浮燥,今天就年輕浮燥一下給你看看,那天送我走時你不是說讓我去黨校進化思想?

    韓建義頓了一頓,又道:「前些天我們紀檢委興國書記進市委黨校了。他的調令於昨天也正式下達我縣,在恭祝我們興國書記升任市紀委副書記的同時。縣裡也要選拔一名原則性強的同志守紀委這口。」

    這時,項雪梅把話接過來,「會前書記們碰了個頭,有兩個人選,都是我們縣紀委現任地副書記。林光宇同志和王江同志,就這兩個人選看看誰更合適……大家都可以發表你們的意見和看法,」

    縣紀委現在有三名副書記,林光宇、王江、陶振國;因為陶振國是剛擔任地這個職務,他是不會被提名候選的,而林光宇和王江這兩個人又差不多。都是同一年進的縣紀委,也都是那種剛正不阿的耿直正派的幹部,年齡上林光宇要比王江小幾歲,他才43歲,比陶振國還小,而王江都奔50了。

    項雪梅對這兩個副書記也頗為滿意,所以她沒有發言專門支持哪一個,更多地是在下面人的意見,就兩個人的工作態度、黨性原則、覺悟立場等都具體比較了一下。甚至包括性格……最終大家看出項書記沒準備刻意支持哪一個,他們也就開始根據規則論資排輩這一套各抒已見了。

    有的說王江更為老成持重,年級也大了,應該給他站好最後一班崗的機會,而有的卻說林光宇地條件符合幹部年輕化的標準,爭執不下,來了個投票表決,結果是林光宇勝了一票……

    隨後兩天凌寒加緊了與電廠方面的接觸,這時候,張銳和劉勳海兩公司的組合也正式完成。市城建局也批准了建2與建5的合併。劉勳海徹底從工程公司退了出來,不再掌權。不少人很納悶。

    建委副主任、城建局長樓國賓這兩天也是焦頭爛額,他突然被市建行給追貸,頓時亂了陣腳,想請蔣文伯吃飯,人家也以工作太忙的借口推掉,他自然不會想到,建行追貸前夜,凌寒請蔣文伯吃飯,具體凌蔣二人談了些什麼沒有人知曉,樓國賓的建總欠建行七八個億,已經資不抵債了。

    主要建總是完全的國企,真的垮掉樓國賓也未必心疼,只是建總倒在他手裡,這對他地政治前途是有大影響的,一直以來溫和的蔣文伯怎麼會突下殺招?樓國賓忙向市裡求援,希望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出面再挽救建總一回,他保證在今年年底讓建總徹底翻身,但陶和李都不看好他,雙雙拒之!

    二月底,城建局宣佈建築工程總公司優化重組……所有設備都抵了債,建總的崩潰卻給了另幾個麾下公司機會,建行也變通了放貸方法,並向外透露,誰拿下開發區項目建設、集中供熱項目、龍田鄉企園項目、南鐵和奎光的土木建設項目,建行都考慮把設備折款放貸給他們……

    這個消息一出來,市委市政府也為之一鬆,雖然這次追貸搞垮了建總,但變向放貸將培植起新的建築龍頭,而政府不再為了龐大的運應僵化緩慢的建總頭疼,公控私營的新模式早形了一定地格局,建總遲一天走這一條路,早結束早給政府減輕負擔,那些工人也不必擔心失業,新江建設馬上展開,需要大量地勞動力,只是在轉型中令人們短短的鬱悶了幾天,就這,也鬧地城建局雞犬不寧的。

    樓國賓是裡子面子全沒了,威嚴掃盡,一日間好像蒼老了十年,他清楚自已的仕途要暗淡了。

    也就在樓國賓自怨自哀命運弄人的同時,凌寒接到了二丈母娘孫曉梅的電話。

    「你不動聲色的把建總給整垮,看樣子張銳沒少給你少處吧?過來溜舔溜舔我吧……」

    凌寒也知道這事瞞不過這精明的女人,乾笑著道:「那是建總自家的事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小賊頭。你還不承認?樓國賓也不是傻子,寶利和建安合併,隨後建總就崩潰,建安隱為新市最強地建築新龍頭,這讓樓國賓聯想到什麼?張銳又和你走的那麼近,樓國賓又曉得你和蔣芸的關係。你說他會怎麼想?他已經開始反擊了,建1、建3、建4已經在談合併組合的事了。姓樓的知道老娘我有本事,讓他老婆天天來溜舔我,又是備宴又是備款,我快招架不住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嘿……阿姨。中午我和張銳一起請你吃飯好不好?」凌寒知道此中還有隱情,得進一步探查呀。

    孫曉梅一聲嬌笑,「張銳算個屁,老娘不認識他,我和我女婿吃飯他來滲和什麼?討人厭嗎?」

    說是凌寒請她吃飯,但凌寒被孫曉梅叫去了靚資享受健身美食譜。吃飯的時候孫曉梅還嘮叨要多來吃這地飯,能保持健美的身形,別象好多男人年紀輕輕就腆著肚子,弄地凌寒哭笑不得。

    孫曉梅還逼問凌寒收了張銳多少賄賂,凌寒翻著白眼解釋,「阿姨,我是為了工作,哪有收賄賂?」

    「嘁……你少給我假清高吧,為了工作?這麼說整垮建總也是為了工作了吧?」

    「那個事和我關係不大的。我只是給蔣叔出主意,不能放款就放設備嘛,那也是錢買的嘛。」

    孫曉梅噗哧一笑,「蔣文伯一向溫和,辦事從沒這麼激烈過,不是你起了作用才怪?樓國賓可把你恨到蛋根子上了,他老婆馬翠芳是極少一個知道我和蔣文伯夫妻關係不和的人,所以這次來找我了。」

    凌寒皺了皺眉頭,如果樓國賓重新整合另三家公司,那實力絕不次於建安。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倒是個好事,建安不可能完全吃下新時期建設的全部項目。有一個強有力地對手和它競拼會更有動力。

    「這麼說阿姨和這個馬翠芳的私交還錯的吧?」凌寒撐的很穩,這讓孫曉梅很是不爽。

    「談不上不錯,但也算可以吧,建總最終能發展成新江建築工程公司的老大,不可否認有我的功勞,雖然我和蔣文伯感情有問題,但在工作上我們是互相支持地,我說的話蔣文伯怎麼會當耳旁風?」

    凌寒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又和孫曉梅碰了一下,她又道:「馬翠芳和我是高中時代的同學,她也是靚姿的會員,和魏巧巧關係也不錯,我又老在這裡,也就更加熟悉了,這次……你說我幫不幫她?」

    「阿姨的事哪輪到我指手劃腳了?多一家大型的建築公司,我們市的建築力量就增強一分,好事!」「好事?」孫曉梅一怔,抬眼望著凌寒,「這麼說阿姨要是培養新建總出來和張銳對抗不得罪你?」

    凌寒笑道:「得罪我什麼呀?都是為了社會主義建設做貢獻嘛,不過我看阿姨不會培養樓國賓吧?」

    孫曉梅眸子裡閃過異采,這傢伙果然精明,「趕緊吃,吃完咱們去游泳,順便談這個事……」

    靚姿的室內游泳宮是提供給高級會員的,名義是健身泳宮,實際上情調相當高雅,冬天來這裡享受地人不多,偌大的泳宮內沒有十個人,大都在池外的躺椅上休息或聊天什麼的,女多男少,這裡的高級男會員是極少的,能進來的都是女會員的同伴,或丈夫或情人,泳宮恆溫,不會感覺到冷。

    穿著兜蛋小褲衩的凌寒很是尷尬,因為下面隆凸的部位異常醒目,孫曉梅好幾次有意無意地把目光掠過那裡,芳心怦怦直撞,這傢伙天賦不凡啊……在凌寒眼中,這一刻地孫曉梅的誘惑力還在蔣芸之上,肉彈似地蔣姐姐無疑是繼承了她母親孫曉梅的種種優勢基因,但是孫曉梅比她更熟美,前次緊身健美衣束裹的孫曉梅和這次僅穿泳衣的她又不相同,那毫不暇的雪肌玉膚是觸目驚心的。

    還好她穿的是連體泳裝,不像三點式那麼太暴露,但是這件連體泳裝的下部設計是比較緊窄的,雖沒丁字或T帶那類誇張,可也把大半個豐翹美臀暴露了出來。凌寒不得不咬著舌尖與她相對。

    孫曉梅自和苗玉得搭成秘密協議之後,膽子似乎更大了,因為在她眼裡,凌寒絕對不是什麼純情男人,反而這個傢伙花心地要命,既然他把女兒當情婦對待。自已就能把他當異類看待。

    年輕男人還是好呀,光是充滿陽剛氣息的精壯身體就看著叫人心動非常。在凌寒尷尬的迴避孫曉梅目光的同時,她卻在想,自已真的有勇心這麼做嗎?芸芸的想法能不考慮?這是超越了倫理限制地。

    也許正是因為它有超越的跡象,孫曉梅才會覺地它更剌激,更能激發自已深心處潛藏的變態欲求。

    用女婿這個借口和凌寒接近。又讓他降低了對自已的防備心,至少他會時常提醒著他自已他面對的是丈母娘,是不能想非份之想的,而自已也可以借用這一優勢大方自如地接近他表示親切,實而是親熱,即便實質上的接觸超越了兩個人關係的極限。他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一切主動將由自已掌控,等他感覺味兒不對時,自已又可擺出正義的臉孔教訓他,指責他的思想齷齪。

    總之丈母娘以長輩不庸褻瀆地身份將居高臨下的把女婿玩弄於掌股之上,令其欲拒無從。

    孫曉梅的整個兒設計可謂滴水不漏,漏了也能補,主動不主動握於一手,凌寒只有被擺佈的命運。

    「別有什麼齷齪的思想。小心我收拾你……先游一會泳,咱們再談正事吧……」

    凌寒心下苦笑,還沒怎麼樣呢先給扣了帽子,但從孫曉梅正色的表現自如的神態上看得出來,是自已在往歪了想,而人家是真的當自已是女婿的……實際上孫曉梅地厲害之處就在於此,她就是要給凌寒這樣的感覺,讓他起了丈母娘要勾引女婿的心思那自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會一落千丈。

    一定要創造種種有利的形勢,利用種種誤會,處處表現自已的貞淑。把所有齷齪、不純潔、變態無恥等大帽子扣在他的頭上去。自已再以寬容大肚愛寵的姿態包容和原諒他的不純潔和齷齪,這個過程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完成。但必須得走這樣地程式才能達到最終目地。

    凌寒都不敢下水去,只是叼著一支煙坐在半躺椅上,看著水中比魚更靈活的孫曉梅心潮也自滾湧,她地體態容貌和其實年齡存在著極大的差異,甚至看上去比項雪梅還年輕,真是不可思異啊。

    水浪翻飛,孫曉梅**開合撲騰著,因為動作需要她不時把股間的部分閃現出來,令人口乾舌燥。

    「下來游一會兒,很舒暢的嘛……少抽點煙吧,煙抽多了要陽萎的,想芸芸守活寡嗎?快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不下水撲騰撲騰,又該被她說自已在池邊上齷齪思想了,要是給項雪梅知道自已上班時間陪丈母娘游泳不知她會怎麼想?雖然有談工作為借口,凌寒心裡還是虛的很。

    在將近一個小時的戲水中,兩個人體力大減,這才上來趴到躺椅上去休息,凌寒暗暗驚異孫曉梅的體力,這女人精力體力旺盛的讓年輕人都望塵不及,「阿姨真好的體力呀,游這麼久也不累?」

    「稍有一點累吧,我練瑜珈十三年了,受益良多呀,你從阿姨的臉和皮膚上也能看出些門道吧?一點不否認,這都是瑜珈的功勞,靚靚她媽也練了好幾年了,現在練這個的人越來越多了……」

    「阿姨看上去好年輕的,就像30幾歲,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聽芸芸說,練這玩意很苦的。」

    孫曉梅笑笑道:「也就是頭三個月苦吧,等把週身筋肌韌帶都扯開之後就如魚得水了,你這個徒弟我是收定了,這是你蔣姐姐的意思,你要不服呀,就找她申訴去,這麼和你說吧,你也別不好意思,頭陀的秘術相當厲害,對男性生理功能的效率奇佳,但要五年才大成,頭陀今年快6歲了,但仍是龍精虎猛的,魏巧巧說五個二十歲的小伙子加一起都抵不住他,實際上男人二十歲是性精力最旺盛的時期,此後一路下坡,而女人二十歲時才開始走上坡路,一直到四十四五歲才達到頂峰,就以這一點論,你說夫妻生活能達至和諧嗎?滿世界全是男人這樣那樣的廣告,如果不是這種現象普遍的存在著,你說這個聲音會發出來嗎?我可是為你好,性生活是夫妻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你別害臊,阿姨和你說這些覺得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半個兒子,不管怎麼說,瑜珈你練定了。」

    這麼開導凌寒,就是要讓他放下一些戒備,把一些阻礙二人關係進展的限制因素消彌在無形之中,當一些丈母娘和女婿之間的禁忌話題不再成為禁忌的時候,關係就又近了。

    凌寒不尷尬是假的,實際上俊臉都有點發紅了,「阿姨,我盡量擠出時間鍛練吧,近期挺忙的。」

    「你忙工作我自然不會過問,但是晚上你還是乖點好,擠出時間鍛練2個小時不為難你吧?」

    「那個……不為難,我盡量的堅持鍛練吧……這段時間挺忙的,兩會召開在即,我得趕緊把供熱項目拿下來,還有為南鐵奎光貸款的事,有了這些成績,這次選舉我有可能掛常委銜的。」

    「你個小官迷啊……這方面阿姨是全力支持你的,你這個腦袋瓜子是相當聰明的,那個樓國賓那麼恨你,阿姨怎麼會幫他呢?不過利用一下也是浪費資源啊,呵……省中行、建行阿姨全有過硬的關係,給小桐辦理的貸款也基本上搞定了,樓國賓想與我合作,就要讓出樣新建總手裡的所有國有股權,徹底把新建總變成民營企業,脫離國有體制的掌控,但卻要通過他這個建委副主任享受城建局的一切政策和待遇,這就是交易,他要同意阿姨的要求,阿姨就等於幫他穩住了政治前途,你看如何?」

    對樓國賓和孫曉梅來說,這是個雙贏局面,新建總沒錢還是個虛架子,如果孫曉梅讓妹妹孫曉桐入股新建總的話那就完全不同了,不擔有了錢還有了銀根,新建總掘起的話,樓國賓因老建總的崩潰而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將得到修繕,甚至有可能更進一步,所以他躊躇滿志又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孫曉梅的回音,他認為孫曉梅已經成了自已政治上的救命稻草,拿國有資本和她交換自已的前途,值!

    連凌寒都佩服孫曉梅的智慧和大膽,居然能鑽這樣的空子,偏偏樓國賓還要主動的為她服務。

    「阿姨才是真正的運籌高手,我還嫩點……呵……關於南鐵的貸款,蔣伯伯表示支持了……」

    孫曉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我倒省心了……不過關於奎光的業務你還是要幫幫曉桐的吧?」

    「這個不用阿姨交代,曉桐姨來新江是芸芸推薦給我的,我不照顧自已人還照顧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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