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黑夜 正文 卷三 一百零九 第二次初吻
    雖然陳嘉儀失憶可她畢竟不是個傻子她似乎從張天羽眼中看出了什麼站起來說「對不起啦雖然在我的記憶中你們都很陌生可你們都那麼熱情我會慢慢接受你們的給我時間啦。」「什麼熱情啊我們都是你生活中最親近的人。」張天羽顯得有些激動但他無法強迫陳嘉儀去接受他們所說的一切。「你別那麼性急多給他一些時間吧!她會想起來的。」鬼醫以為張天羽是在為自己犯下的錯而難過他看著張天羽那激動的表情安慰著張天羽。「三哥你不是號稱鬼醫嗎?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恢復記憶我們不能總讓她過著沒有回憶的日子吧!」「這事得慢慢來讓失憶的人恢復記憶這在上已經是個很大難題了不過如果你們能多找一些能讓她有回憶性的東西情況可能要好點。」看來鬼醫也已經盡力了要說起死回生相信普天之下除了鬼醫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如果說要鬼醫把一個人弄失憶也許他只要幾秒鐘可要恢復記憶那就太難了點。鬼醫畢竟他還是人是人就有人的缺陷這也不能說是缺陷只能說是極限吧鬼醫已經達到了別人無法達到的極限。如果說鬼醫都束手無策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可以做到了。鬼醫說了陳嘉儀恢復全部記憶的可能性只有萬分之一這萬分之一意味著什麼在場的每個人都很清楚。可張天羽並沒有氣餒因為他從來都是一個不願服輸的人當鬼醫說起能引起回憶性的東西時張天羽突然想到了手鐲。那個一直放在陳嘉儀枕頭下面被張天羽偷偷拿走的那個手鐲。「對!這個東西也許能讓她找到對從前的回憶。」張天羽沒有再多想拉起陳嘉儀的手朝車庫裡自己的那輛車跑去。「喂!你這是要帶她去哪?」鬼醫和陳嘉慧被張天羽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跟在後面大聲呼喊。可他們二人哪裡追得上這二個身懷絕技的人陳嘉儀雖然失憶可她的武功沒有丟失在張天羽的攜帶下二人已經跳上了車發動車子開出了雲山別墅。跑在後面的鬼醫突然明白過來他叫住了陳嘉慧「不用追了他一定是帶嘉儀去找回憶了。」「啊?可哪裡有他們的回憶啊?」陳嘉慧實在想不起來在香港這個地方會有屬於張天羽和姐姐的回憶。如果說有在陳嘉慧的記憶中那就是張天羽頭一次潛入姐姐房間的時候看到自己把姐姐推扒了個精光。除此之外陳嘉慧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地方。再說張天羽把陳嘉儀帶上車後由於張天羽心太急把車子開得太快面對著兩旁一排排疾馳而過的樹林陳嘉儀感覺得有些頭暈。「你慢點好嗎?我頭暈。」陳嘉儀說話的時候手無意中搭到了張天羽正在開車的手上一股男人的陽光之氣立刻通過手臂傳遞到陳嘉儀的全身讓她心頭一顫。張天羽也感受到了陳嘉儀的溫柔他放慢了速度一隻手掌控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握住了陳嘉儀的手。柔聲地說「好些了嗎?」「嗯!」陳嘉儀點了點頭看著張天羽突然說了一句「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很神奇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們以前真的認識嗎?」張天羽把車靠路邊停了下來用一種極為自信的眼神看著陳嘉儀慢慢的把頭靠近說「我們豈止是認識你以前是我的戀人。」張天羽那種肯定的眼神告訴陳嘉儀自己絕對沒有說謊。陳嘉儀似乎真的相信了她好奇的問道「真的嗎?那我們以前做過什麼?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嗯!」「看著我的眼睛。」張天羽掰過陳嘉儀的頭四目緊緊相對零距離很清楚的看著彼此張天羽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說「看著我我現在告訴你我們曾經做過什麼。」說著他突然張開嘴巴朝陳嘉儀的粉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嗯嗯……」陳嘉儀被張天羽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在她驚惶失措的掙扎中張天羽的舌頭已經靈巧的穿過陳嘉儀緊閉的雙唇從牙齒的間隙之中鑽了進去。舌頭輕輕觸動陳嘉儀的味蕾讓她忍不住渾身一顫骨頭酥軟得輕了好幾兩渾身頓時失去抵抗的力氣。儘管陳嘉儀已經失去記憶可她畢竟是正常的女人是人就有需求那是不可抑制的慾望這種慾望來自人類的本身生來俱有的。性慾和食慾一樣根本不需在人去教她到了一定的時候只要給她一點點啟示她就能自然領悟。陳嘉儀在張天羽的撩拔下漸漸有了本能的反應原本白晰的臉朧逐漸變得緋紅喉嚨裡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嬌柔的身子開始在張天羽懷裡慢慢蠕動。張天羽這個吻吻得深長而有技巧帶有一種錯骨銷魂的無限魅力在他舌頭一伸一縮一攪一轉之間陳嘉儀哪裡還記得自己是誰?這對已經失憶的她來說以前的經歷早已忘卻今天將是她終生最為難忘的日子因為自己的初吻再一次被人奪去。雖然這個吻來得有點遲可對陳嘉儀而言說是初吻一點也不算過份。在她自身的記憶中腦海裡本來就是一片空白就像一片沒有雲彩的藍天簡單而純淨。在恢復記憶之前張天羽這個吻就是她全部的回憶而張天羽這個人也成了她生命中牽動她某處神經的觸點永遠都無法磨滅。長達十幾分鐘的長吻讓張天羽覺得既是興奮又是疲憊說疲憊因為張天羽吻得太認真太投入太用心而且車內狹小的空間讓他那個姿勢也不舒服。所以他抑制了內心的興奮這畢竟是在大街上在車裡他和她都沒有延續下面的情節。張天羽離開陳嘉儀身體的時候陳嘉儀還一直在回味在享受。過了很久她才慢慢睜開迷人的雙眼用她那大放異彩的雙瞳留連在張天羽臉上臉上的同樣帶著和張天羽一樣的興奮夾帶著幾許溫存幾許羞澀。她慢慢低下了頭幽幽的說「以前我們也經常這樣子嗎?」張天羽看著陳嘉儀那可人的模樣微微一笑用手撫弄了一下她近似瀑布般的秀髮緩緩的說「這才是開始以後我會慢慢讓你找回以前的感覺。」「是嗎?謝謝你!這種感覺好神奇我的心一直在砰砰直跳剛才的時候我感覺到我自己快在飛上天了只是你為什麼停下來?」陳嘉儀不解的看著張天羽。「為什麼要停下來?這……」張天羽發現自己無語了不停下來難道二人就在車上……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和陳嘉儀怎麼去表達。就在張天羽面對這個尷尬問題的時候陳嘉儀嫣然一笑說「沒事的你不回答也不要緊反正以後我們還有時間嘛。」「嗯!」張天羽終於鬆了口氣再次發動了車子朝自己的住處開去。「哦我該叫你什麼?難道就叫張天羽嗎?好像有點……」陳嘉儀突然又問了張天羽一個頭痛的問題。「這個……讓我想想。」張天羽抓了抓腦袋這個陳嘉儀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懂變白癡啦?我還是讓她叫親熱一點吧治治她愛吃醋的毛病張天羽想到這裡他對陳嘉儀說「那你就叫Dear吧!」*(注Dear親愛的)張天羽本身並不懂英語他是跟曉曉和漠漠接觸的時間長了聽到她們經常這樣叫也會了幾個單詞。「Dear?Dear是什麼?」陳嘉儀迷惑。「我的名字。」張天羽胡侃了一句他說完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哦好的那我以後就叫你嘉儀很開心地笑了在她的眼裡張天羽不但很帥氣而且很討自己喜歡也不知為什麼自清醒的那一刻開始陳嘉儀就忘不了這個一直在她身邊的大男孩。儘管他還不知道張天羽的強悍可她已經喜歡上這個男孩子對自己的體貼。雖然阿健也有過這種體貼可阿健做出來遠遠沒有張天羽那樣貼心包括剛才這個吻阿健也一直在想可他不敢。「我可以叫別人Dear嗎?」「不可以。」「為什麼?」「因為這是我的名字你不可以這樣叫別人別人有別人的名字。」「那我可以跟別人做我們剛才做的事嗎?」「不可以。」「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的女朋友別人有別人的女朋友他會跟他的女朋友做他們應該做的事。」「那我為什麼就只能做你的女朋友而不能做別人的女朋友?」……在陳嘉儀問了千萬個為什麼之後張天羽終於把車子開到家了他帶著陳嘉儀直奔自己的住處。房門打開漠漠一個人在家裡她像只懶貓一樣從沙發上爬起來看到張天羽和陳嘉儀進來才嬌聲的叫喚了一聲「老公你總算回來了我好無聊啊!」「Dear她叫你老公她是你老婆啊?」陳嘉儀已經認不出漠漠了她看到眼前這個跟自己一樣漂亮的女孩子好奇的問了一聲。「嗯!」張天羽應了一聲把陳嘉儀丟在客廳一個人走進了臥室。「漠漠有沒有看到我放在抽屜裡的那個手鐲?」漠漠和陳嘉儀二人正在談論的時候張天羽在臥室裡叫了。「手鐲?哪一個手鐲?」漠漠都有好幾個手鐲了玉的黃金的銀的鉑金的哪一樣她沒有?自從跟了張天羽後漠漠要什麼就有什麼而且有時幫中那些小弟也不時給漠漠送一些她喜歡的東西。誰叫她是張天羽的女朋友呢?這叫走後門對於女孩子的玩藝漠漠可是來者不拒其他的她看都不看一眼。到目前為止漠漠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少套手飾了鐲子更是多得沒法數。「就是刻有字的那個啊!」張天羽翻遍了所有的箱子都沒有找到他要的東西。「明明記得自己用紙包好的怎麼就不見了呢?」張天羽自言自語的獨自嘀咕。「你不用找了我把它送人了。」漠漠看到張天羽這麼焦急知道可能壞事了因為張天羽曾經跟她說過千萬不要動那個鐲子。沒想到自己一時高興就給忘了把它送給了一個。「啊?!」張天羽感到一陣窒息這麼重要的東西她怎麼就把它送人了呢?這可是自己媽媽唯一的遺物。想到這裡張天羽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他朝漠漠大吼一聲「誰叫你送的還不快給我找回來?」「哇!——」漠漠被張天羽的憤怒嚇哭了自從和曉曉跟了張天羽以來張天羽重話都沒有對她們說過今天竟然為了一個鐲子這樣凶她漠漠受不了啦委屈得大哭了起來。「哭個屁啊還不快給我去找這對我很重要的。」張天羽的氣並沒有因為漠漠的哭泣而消散他一心關注這個跟自己血案有關的手鐲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你……」漠漠哽咽得說不出話來含著眼淚看了張天羽一眼突然打開門跑了出去。好好的心情因為漠漠的失誤而弄得心煩意亂張天羽生氣的把一隻杯子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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