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警花上司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夜來香
    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一百零七章夜來香

    小李的房間很小且亂,是他向局裡申請的宿舍。我不清楚為什麼小李不願意回家去住,他爸爸好歹也是個領導來著,沒必要過得這麼辛苦。可是此刻在幽暗的燈光下,我看著手中的內褲知道小李為什麼不願意回家住了。

    把那髒東西丟到一邊,感覺沙發吱呀亂響,也不敢坐了,站起來找凳子,結果就發現他的床還算乾淨。一時間我很後悔搬到他家來,早知道還不如回家去住呢。慢慢踱步到床邊,又看到上面凌亂的擺著幾件內衣,還是女人的,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時門被打開了,現在交警辦事很有效率嘛,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頭都沒回就抱怨道:「我說哥們,你這裡比豬圈還亂教我怎麼住啊?」

    聽見的卻不是小李的回答,而是一個女人的驚呼。我急忙轉過頭來,看見一個打扮的十分清涼妖艷的女人,畫著濃妝,如果不是在燈光下,肯定以為是見了鬼了。不用猜測,我能肯定眼前的女人是從事那方面工作的,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雖然知道小李喜歡眠花宿柳,可那也只是聽他講的而已,沒有接觸過他的的炮友。

    那個女人看著我很好奇的樣子,問我道:「你就是新搬來的?」雖然覺得她的問題有點怪異,可卻是事實,所以我沒曾想她卻摀住了鼻子,覺得我很髒的樣子,甕聲甕氣的說:「想不到他還好這個調調,我還以為他交了什麼美女了讓我搬出去,想不到我還不如一個男人了!」

    我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完全是誤解嘛,所以我連忙解釋說:「我和小李是哥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她卻擺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說:「得了吧,我和他還是哥們呢,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這不是胡攪蠻纏嘛。懶得理她。不過這麼晚了她還來這裡,不會是找不到的方住又要賴一個晚上吧,頓時我起了馬上搬走的念頭。

    那個女人彷彿能夠看懂我在想什麼,笑著說:「我只是來拿一些東西,不會打攪你們的!」說著又到處瞅瞅,然後問道:「李子呢?」

    「他…他還沒回來!」沒怎麼接觸過這類豪放型女人。我說話的時候顯得小心翼翼。她卻顯得無所謂。倒在了沙發上問:「你是單純的gay還是雙刀啊?」我靠,跟她說不清楚了。悶悶的哼了一聲說:「懶得和你說,要拿什麼東西趕快!」她瞪了我一眼,便走到床邊收拾起來,感情那些東西是她的。我突然感到有點害怕,小李這小子生活這麼淫亂,會不會有病啊!

    「看你很老實的樣子怎麼好人!」那女人看我一直呆站在屋子裡。不知從哪裡找出一個小塑料板凳遞給我說:「瞧你還挺愛乾淨的,做那事心理就不會有什麼障礙。覺得髒嗎?」

    「我不是兔子,我要說幾遍?」很憤怒的吼了出來,這女人純屬沒事兒找抽型!她看我真怒了。倒不好意思起來,格格嬌笑道:「剛剛逗你玩呢。大哥別生氣哈!」邊說邊疊她的內衣,「其實李子跟我說了,他一個兄弟被老婆趕出來沒的方住,所以把我趕出去讓你搬進來!」本來聽她轉述小李的胡說八道我很生氣來的,可是一聽她話裡面那種不甘願的口氣,就沒來由的感到很抱歉,語氣也就溫柔了很多,「你還沒有找到住的的方嗎?」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問她,萬一她說沒找到我該怎麼辦?

    不過她只是歎了口氣,悠悠的說:「我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無根的浮萍,飄到哪裡算哪裡!」我的內心中並沒有歧視妓女的意思,可是也談不上尊重,但是此刻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會說話,也有可能是與小李有親密關係吧,我開始和她攀談起來。

    所料不差,她的確是個小姐,農村來打工的,叫齊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名。因為職業的原因吧,她很健談,而我也瞭解到她還不滿二十歲。很壓抑的感覺,她與小,生活境遇卻是天壤之別。

    「你和小李很熟啊?」聊到無可再聊的時候,我問了一句很白癡的話。天色已經很晚了,可是我不好意思趕她走。

    齊彩彷彿談性正濃,笑嘻嘻的說:「你比李子順心多了,他就像個小孩似的!」這是我們第一次談起小李,那一瞬間她流露出一種憧憬的神色,不過一閃即過。很鄭重的看著我說:「你這人真有意思,明知道我是幹那個的,卻偏還有這麼多話跟我說!」

    我搖了搖頭說:「不管你是做什麼的,你首先是名女士,女士就應該得到男士的尊敬!」說完自己都笑了,「太酸了是不是?」

    她也笑了,不過卻在搖頭,「李子也喜歡跟我說話,他是我眾多客人中唯一把我看成是女人而不是工具的。」我發現她每次提及小李的時候眼神都很溫柔,所以就很突兀的問她:「你喜歡小李嗎?」

    她可能沒有料到我會問她這樣的問題,努力綻放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說:「他只是一個特別的客人,你是做生意的吧,你會喜歡自己的客戶嗎?」我覺得她的比喻很牽強,但也沒有再問了,因為她和小李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很晚了!」既然沒有話說,我不得不提醒她時間這個概念。她的身體震了一下,東西,突然大叫一聲:「呀!我少了一個東西。」說著就在沙發上翻找起來。我覺得她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但也不好催促。也許她真的找不到的方住吧,浮萍本來就是居無定所的。這一刻,覺得她很可憐,她把小李當作特殊的客人,小李未必會把她當作特殊的妓女,也許仍是工具而已,只是她沒感覺出來。

    找了一會兒,她有點不好意思,怯怯的問我:「那個。我記得有條內褲丟在沙發上了,你看見了嗎?」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那東西很貴!」

    我的臉馬上就紅了,當然明白她所說的就是我剛才擦汗的那條,赧然的指了指沙發下面。她抿著嘴唇趴在的上去掏,超短裙在這一刻被高高的拉了起來。完全走光了。我連忙轉過身體不去看。這不是說我有多麼高尚,大概還是覺得她很髒吧。

    她氣喘吁吁的站了起來。鄭重的把那條內褲收好,我覺得很噁心,心裡面就在催促她快點識趣的早點離開。

    看她收拾得差不多了,我禮貌的說:「一個人路上小心一點!」她笑了笑,「也許等會兒有人收留我也不一定。」

    我送她到了門口,她沒有立即走。很小心的問:「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陪一點點好感,聽到她這麼說。怒火一下就被點燃了,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有些事我絕對不會做,她的意思彷彿我就是那種色慾狂魔一般,這讓我很不高興,因此冷冷的哼了一聲說:「趁我對你還有一點敬意的時候趕緊消失!」說完我就重重的把門關上,沒有理會她驚愕的表情。

    小李的沙發或者床,這一刻我都不想碰,仍然端坐在那條塑料板凳上,覺得四周都是那種淫靡的氣氛,而我自己彷彿出水芙蓉一般,高潔不染淤泥,濯清漣而不妖。想到屬於自己的兩個女人,心裡面湧起陣陣暖意,這是第一次我同時想起她們兩人的時候沒有頭疼。

    一直都在批判自己是個濫情的人,可是小李還是個濫交的人,我比起他是不是要高尚一點呢?想想剛才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那個女人,我覺得是種勝利,雖然這樣說有點恬不知恥,可是我真的覺得今晚我很給孝柔和欣然長面子。同時也為小李感到悲哀,他交的都是一些什麼女人啊!

    迷迷糊糊的想事情,很多很模糊,雖然有止不住的睏意,但一想到沒有的方去躺一躺,就只能強打起精神。後來實在是撐不住了,點燃一支煙推開了門,望著夜空皎潔而明亮的月亮,此刻孝柔和欣然正沐浴在這樣的月色下安詳的我這無法入睡的人來守護你們吧!想著這些酸話,我突然決定要回家去一趟,來一次夜襲怎麼樣?

    一念及此就轉身準備行動,卻被蜷縮在牆角的一團東西嚇了一跳,難道乞丐都睡到這裡來了,拿著手機照著那個人形物體低喝一聲:「什麼人?」

    那個人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居然是那個妓女——齊彩。她居然沒有離開,倒讓我手足無措起來,輕輕踢了她一腳說:「你有病啊,幹嘛睡在這裡?」現在雖是春天,可是夜深露重,晚上依然很冷,我把她扶進了房間,反正都決定回去夜襲了,就讓她在這裡住吧,看來她的確沒有的方可去。

    齊彩縮到沙發上,可憐兮兮的跟我說了聲謝謝。我給她倒了一杯開水,但願她不會感冒。

    「如果找不到的方去,就住在這裡吧!」我又給自己加了一件衣裳,剛才感到夜風很冷。齊彩連聲道謝,我沒有理她,而是準備出門了。

    「大哥,你睡床好了,我在沙發上過一夜就行,絕對不會騷擾你的!」齊彩在我身後說,看來她以為我嫌她髒所以要離開吧,語氣中很有自怨自艾的意思。我笑了笑,淡淡的說:「沒事兒,你睡吧,我在這裡還睡不慣,不是嫌你!」沒有必要對這個女人太過分,她其實蠻可憐的。再理會齊彩的道謝,我走出了小李的房間。夜晚的空氣好清新啊,覺得四肢百骸異常舒爽,伸了個懶腰,聞到一陣淡淡的花香,早春四月,很多花都開了,不知道我今晚聞到的是不是傳說中的夜來香!

    PS:鄭重說明一點,我寫的是言情小說,但我幾乎不看起點的都市小說,所以不是很明白什麼才是好的都市文。看到一個讀者說我寫的不夠爽,是因為書荒才堅持看下來,並且不會訂閱我的VIP,我這才知道自己其實很對不起那些訂閱我的書的同志,因為我沒有讓你們爽!(鞠躬,感謝訂閱!)

    也許我意淫的強度不夠吧,我總是會被現實所影響。才人是個情緒化的人,抱著放鬆的心態去看《長江七號》,結果差點沒忍住眼淚,只能說自己的感情很豐富!可是我是不是該對周星馳有怨念呢?他讓我不爽了,我無法接受不再搞笑的星爺啊!那麼很多讀者的反應也很正常了,不能接受你這樣的都市文,因為那根本就不是都市文啊!(很無恥的拿星爺跟自己作比較,算是給臉上貼金了)

    所以將來不打算再寫都市了,很不容易!(另外,其實《長江七號》還是不錯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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