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在藍國 正文 自食陰謀之果
    深夜無語,溫語坐在門前的鞦韆架上,無奈的輕輕蕩起,剛才那個電話更令溫語怕惶恐不安,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辦,電話裡人說:「落兒在他手中,要想救她,明天去城郊一個叫來盈的廢舊倉庫,必須一人去往,倘若叫了警察,落兒就沒命了,而且要帶上一百萬。」

    報警還是不報警,思前想後,找不出一個答案,但想來倘若那人發現了警察,那忌不是毀了落兒。

    而此刻的落兒正睡的不安穩,剛才,就在剛才,她原本想出去想廁所卻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便躲在角落裡看,她聽到林詩曉跟那人所說的話。那人打電話給語兮媽媽。

    落兒慌慌張張的躡腳走回到臥室,她這才知道,為什麼林詩曉不帶她回家,原來這一切都是個陰謀,落兒留著淚,淚一顆顆的打在枕頭上,落兒覺得自己無處可逃,像一隻籠中鳥,任由擺佈,看著窗口,逃跑是落兒那時惟一能想到的,她赤著腳跑到窗口,拔開窗簾,看著黑夜無限的延伸到不知處,又看了看地面,一四米高,怎麼逃跑,繩,那刻是落兒最先想到的,四處看了看,並沒有任何繩狀物體,落兒的眼睛最後定格在那些紫色的窗簾上,落兒翻著抽屜想找剪刀,可沒有找到,怎麼辦呢?玻璃,玻璃,落兒拿起桌上的書敲了一下,玻璃沒有反就,裝藥片的玻璃瓶,掄起那玻璃瓶用力的向窗戶甩去,嘩的一聲,玻璃碎了,聽到玻璃碎了的聲音,林詩曉和那男的迅速跑到樓上推開門,見落兒穩穩的睡著,而窗戶卻不知因何原因,破了。

    林詩曉走到窗戶口,往下看了看沒有發生任何的異常。

    「不會是小孩子干的吧。」

    「不可能,我剛才給她的橙汁裡放了安眠藥,我看到她把橙汁喝完了,不可能是她。」

    「不可能,哼,那總不至於是玻璃自己裂的吧,再說裂也不會裂成這樣,還發出那麼大的聲響。」

    「那可能是外面的人扔碎的了。」林詩曉帶著那男的出去,落兒睜開眼,「哼,幸好我沒喝那橙汁,這還要謝謝輕輕呢!」

    「打著赤腳下了床,落兒拿著一塊碎玻璃,割著窗簾,想起那門,連忙把門給反鎖上,終於做好了,落兒綁著窗簾下了窗,到了地面,然因著落兒的匆忙,怎麼也解不開那綁著的窗簾。

    急著落兒在那兒手腳並用,但緊張的落兒手忙腳亂的,並沒有順利的把它解開,情急之下的落兒拾起落在地上的碎玻璃割窗簾,因著落兒看不清,被碎玻璃給割破了手,痛,便為了逃,落兒忍著痛,割著窗簾,終於大功告成,落兒長舒一口氣,,向著遠處跑去。

    就在落兒跑了十步開外,林詩曉端著咖啡杯站在窗口,看見黑夜裡一個小孩子的身影,定了定睛,才看出些端倪,連咖啡杯都掉落在地,喚著那人去抓落兒,看著落兒越跑越遠的身影,那人騎著摩托車,跟在林詩曉的身後說:「你上來吧。」

    上了那人的車,林詩曉看著落兒越來越近的身景,哼,看你往哪跑,聽著摩托車的轟鳴聲越來越近,落兒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了,想到摩托車沒有人靈敏,便想跑到左拐右彎的街道裡去,但是很遺憾,在落兒的面前有一片田地,平坦的要命。

    看著摩托車就在自己身後,感覺自己就是一隻待殺的雞,落兒停了下來,誰知那人的摩托車的車速大快,於此,落兒便往後跑,待那人反應過來,落兒已經跑遠了,只好調轉頭快速的追。

    落兒必竟是個小女孩,體力不濟的她在跑了許久後,越來越跑不動了,林詩曉看著速度越來越慢的落兒,很是無奈的笑笑,一把將落兒抓了起來,落兒看著此人,咬著那人的一隻手,因一隻手的生痛,氣的那人當時就掄了落兒一巴掌,林詩曉看著這一切發笑,聽到呲呲笑的林詩曉,落兒狠狠有登了她一眼「王八蛋。」

    聽著落兒的罵聲,笑頓時凝固「別怪我,怪就怪你的語兮媽媽,是她讓我趁隙而入的。」林詩曉轉身,留下一個很是得意的身影。

    落兒被關在一個黑黑的倉庫裡,看著視線裡除了黑暗,什麼都沒有,耳朵裡充斥的是老鼠吱吱的聲音,她甚至都能感覺得到老鼠從她腳背上急急的跑過去,落兒蜷縮在一角,她無奈的抱緊自己,很涼很涼,赤著腳,僅著睡衣的她縮著那,感覺生命都在暗淡下來,想著被凍死的賣火柴的小女孩,想自己不會是步她的後塵吧,唉,至少她不有火柴溫暖一下她瘦弱的身軀,而我呢,只能冷冰冰的受著寒冷。

    時間快的有點驚人,落兒被那人用繩子綁的高高的吊在一廢棄的倉庫橫檻上,林詩曉瞧了瞧落兒,輕聲的笑說:「唐溫語,今天你好好的瞧著吧。」

    落兒怒目瞪了她一眼,想要好好的罵站在自己腳下的人,可奈何嘴被封住了,根本就叫不出來,看著落兒,林詩曉轉身,落兒則靈機一動,快速的將自己搖晃起來,奮力的晃起,狠狠的踹了林詩曉一腳,林詩曉痛呼一聲,摔倒在地,那人站在那看著這一情形,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林詩曉瞪了他一眼罵道:「笨蛋,有什麼好笑的。」

    「林姐,我小俊幫你是看在你是林先生女兒的面上,要不然不要怪我,恩將仇報。」

    林詩曉瞧了那人一眼,笑的有點媚說:「小俊,林姐我不會虧待你的。」

    一個鐘頭,一個鐘頭以後,什麼都會幻為虛無,唐溫語,唐溫語這個人這個名字不會存在於這個世界,嗯,很好,真的很好,從今往後,不會有人來搶她的愛。

    溫語擰著一個包走了進來,一眼就瞧見被吊起來的落兒,隨後就狂跑至落兒腳下,落兒看著落兒想說些什麼,但就是說不出來,只好一個勁的使眼色亂動著,溫語抱著落兒對著站在不遠處的人說:「錢我已經帶來了,可以放人吧!」

    溫語把錢扔到那人的腳下,那人拿起錢袋拉開拉鏈看了看錢袋裡面的錢隨後就從倉庫裡跑了出來,但隨後就被人給捉了進來,是唐崢,謝玄煜,謝群煜,聶崎他們。

    謝玄煜幫溫語把落兒放下來,而聶崎則敲著那人的腦袋很意氣風發的說:「真是的,沒見過這麼愚蠢的人,連個綁架都不會。」

    那人瞪了聶崎一眼,聶崎狠狠的揍了他一拳說:「瞪,瞪,瞪,再瞪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真是的,沒勁,沒勁。」聶崎又揍了那人一拳,很是莫名其妙的說。

    落兒被解開繩子過後,第一件事便是用勁的把嘴上的破布扯開,可是,她急的沒能扯開,倒是溫語摸了摸落兒的腦袋說:「我來,我來。」

    被拿掉破布的落兒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說:「快走,快離開這。」

    「怎麼了?」溫語抱著落兒輕聲問道,落兒急的滿臉通紅的說「炸藥。」

    溫語他們這才注意到這房間裡四處都是炸藥,而且已經被點燃了,謝玄煜大喝一聲「快走。」可是根本就來不及。

    溫語瞬時啟動保護罩將他們保護起來,而早已在外的林詩曉站在門口不遠處看著裡面,卻看見了唐崢,那個她愛的人,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不,不她不能讓他也跟著消失,她要他,她要他的愛。

    林詩曉奮力的跑去,她要去救他,真的要去救他,可是,她只是到了門口,就炸開了,一襲氣浪將她襲倒在地,隨即她便暈了過去,死就死吧,就這樣和他一起死了也好。

    聶崎和謝群煜打著那人說:「叫你不說,叫你不說。」

    唐崢看見林詩曉,她倒下的那一刻,他知道是她做的,在他想要準備接受她的時候,她跑來傷害他的親人,唐崢的臉因痛苦而有點扭曲。

    他對著倒下去的林詩曉用絕望的語氣問道:「為什麼?為什麼?」

    聶崎看著唐崢莫名其妙而又恍然大悟的停手道:「是有點奇怪,呵,這樣竟沒炸死,你看房子都成灰了。」

    聶崎四處瞄了一下又歎道:「真是老天有眼呀,老天有眼呀!」

    林詩曉躺在病床上看著站在一旁微笑的溫語問:「為什麼要救我。」

    「我欠你的終究是要還的,不是嗎?」溫語看了看窗外,天有點陰陰沉沉的,雨好像隨時都會下來。

    「你欠我,你欠我,你欠我,你什麼欠我的?真是可笑。」林詩曉依舊怨恨的眼神,滿是諷刺的語氣不緊不慢外加痛不欲生的說。

    「你的臉被炸傷了,所以整了一下,看一看,喜歡不喜歡這張臉。」

    溫語把一面鏡子扔在林詩曉的面前,很是漠不關心的平靜的說。

    「你,你,你把我弄成這樣。」林詩曉看著鏡中的自己,隨後便憤怒的將那鏡子直衝溫語扔來,溫語一次,鏡子過去了,隨後,便聽到鏡子掉在地上碎了的聲音。

    「不管你喜不喜歡,木已成舟了,只好將就吧!啊!」溫語的笑有點滿是刺,轉身,離去,心想:「嗯,這便是結局。」

    林詩曉的身體還很虛弱,被溫語一氣,暈了過去,頭重重的撞在牆上,不知道痛不痛,醒來的時候會不會有個包,嗯,這都不重要,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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