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在藍國 正文 卻,跟白開水一樣的
    「誰是誰,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遇到高手了。」

    「那不一定呢。」老者依舊一副悠然自得的喃喃道來。

    我用「滅」的幻法將那副畫給毀了,聶崎的魂從畫中飛到了身體上,那老者用停的「幻」法將聶崎的魂冰在冰柱上。

    「彫蟲小技,竟敢在我面前獻醜。你是嫌活的夠長了吧。」

    「印」法出擊,我悄聲念出,手勢指向老者,只見老者施一個中級保護罩,然而之也於事無補,因為我是奪命巫,藍國最厲害的巫者,只見老者在我的面前灰飛煙滅。

    誰是誰的誰

    一個人漠然的看過往,問你是誰的誰,你則不言,很多人,很多事已成往昔,而我成為你的過往,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來今世的擦肩而過,我不斷的回首是想換來下世的緣。

    你說誰是誰的誰,證明你已忘記,而我則一個人躲在回憶中不斷的回首,卻是不堪回首的過往,你的緣盡,再也沒有重逢的機會,你不是我的誰,我也不是你的誰,緣盡,誰也不是誰的信。

    不知誰的手機裡傳來這首歌,聶崎已經回過神來,我坐在椅子上,隨心所欲的畫著。

    「那老者那去了,那副畫哪去了。」聶崎很是抑鬱的問著。

    「那人走了,把他的畫也帶走了。」溫語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道,聶崎失望的看了看四周,靠著欄杆,瞧見謝玄煜從遠處走來,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姓謝的來了。」

    我轉過頭一看問:「他來幹嗎?」又重新回到她的畫上。

    「那老者的畫畫的真的出乎想像。」聶崎不知是出乎對那副畫的高度評價,還是魂未完全歸回,亂說而已呢,我沒有接下話來,就是心想:「出乎想像!哼,你的魂都進去了,還不出乎想像呀!」

    謝玄煜來到我、聶崎的旁邊只是隨意的一看,隨意的一嗅,便問道:「你們這怎麼有股燒東西的味道。」

    我實在是佩服他的鼻子,竟那麼尖,這都能聞出來,我依舊沒有言語,倒是聶崎使勁的用鼻子嗅了嗅言道:「是有味道,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被風帶來的。」

    聽聶崎這一番話,我低著頭看了看那焚燒的地方,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風帶走了那些,突然我感覺有一種生命的力量在向四周蔓延,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那究竟在哪能裡,隨後怨自己多疑,剛知道怎麼用幻術,就這麼多感覺,嗯,肯定的錯覺,是的,是錯覺而已。

    「語兮,你不是在的攢錢的法子嗖,剛好我這裡有一活,不知道你幹不幹。」謝玄煜緩緩的說道,並一眼瞟了瞟站在一旁的聶崎輕聲笑說:「你怎麼有點陰魂不散呀!」

    聶崎咄之以鼻的說:「誰陰魂不散呀,你好好說說。」

    看著他們保持一副冷靜的面容,心想:「真是佩服,這都有碴找,真是佩服。」

    謝玄煜一拱手說:「小弟,原諒大哥的冒昧之詞。」

    聶崎看了看謝玄煜那副神態賣乖道:「看在你的多年形象上,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可沒這麼簡單。」聶崎做了個捶子的形象敲了敲謝玄煜的手背很是洋溢的說。

    謝玄煜無視他的存在對我說:「有沒有興趣呀?」

    「我對什麼都沒興趣,就是對錢有興趣,但我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拿我開涮呀?」

    「我怎麼會拿你開涮呢,是真的,我一朋友想開拍《憶在藍國》,想要演員,我看你四處找活,才過來問你要不要,不要就拉倒,反正我只負責跟你說,至於去不去,你的事呵!」謝玄煜說這話的時候一副欠揍的嘴臉,並走到聶崎的身旁輕拍他的肩膀。

    聶崎看了他一眼嘀咕了一聲:「嗦嗦哆哆。」

    我低頭沉思一會兒,輕聲笑問:「那是好事,什麼時候開拍呀!」

    「這我就不知道,我通知你,到那時候。」

    「什麼角色呀?」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看導演安排了。」

    「一問三不知呀!」聶崎打著哈哈笑說。

    「你再說小心我K你。」謝玄煜威脅道,聶崎看著謝玄煜一眼別過臉去卻了一聲後回轉頭來笑言:「我不說,我不說了。」

    「噫,剛才我看見一個和我長的好像的人,你們瞧見不?」

    「跟你好像的人,難道說你媽生了雙胞胎,噫,怎麼沒聽你說過呀!」聶崎的表情讓謝玄煜七竅生煙呀!

    「不是雙胞胎,我只是說好像,懂不懂,真搞不懂你弱智還是怎麼的。」謝玄煜很大聲,而已有失紳士風度的吼道。

    「不是就不是,那麼大聲幹嗎?小心嚇壞了小孩子。」聶崎裝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挽著我的手說後又說:「語兮,你說是不是,真是的。」

    謝玄煜頓時一副無辜的模樣笑的很尷尬的說:「我注意,我注意。」

    「我沒瞧見,你呢,聶崎。」

    「鬼瞧見了,呀!是吧,語兮。」

    謝玄煜一聽聶崎罵自己鬼,但有女人在場不好發作,只好嘿嘿的說:「可能是我看錯了,嗯,肯定是我看錯了,又不然怎麼一眨眼就沒瞧見了呢!」

    「可能吧,怎麼可能呀,根本就是一定嗎!」聶崎對接了一句,我看了聶崎一眼,懷疑他是不是吃錯藥了,在這亂髮彈藥。

    走在醫院的走廊上,想著該怎麼向落兒解釋自己今天來晚了,哎,錢呀,錢呀,錢,我一把推開落兒的房間,大呼一口氣,落兒已經睡了,嗯,不用解釋了,輕聲躡腳的走到落兒床邊,坐了下來,熟睡中的落兒,嗯,她的臉色很好喲!

    過了不知許久,聽見敲門聲,會是誰呢,起身站起,走到門後,拉開門,只見唐崢正站在門口,便問道:「這麼晚了,來幹嗎呀?」

    「噢,沒事,我來看看落兒,她還好吧?」

    唐崢略顯無措的說,我噢了一聲,請他進了門,唐崢走到床邊,看著落兒,心中有一份無以名狀的感覺被觸動,他轉頭看了看我,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孔,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回憶。

    唐崢猶記的溫語曾在博客上這樣寫道:「我不想念這個世界有真愛,除非有一天我碰上了。」看著眼前的語兮,唐崢突然很想知道在她的身邊是否有一個人在守候著她直到天荒地老,儘管他也知道天荒地老那是神話,可是,他希望溫語得不到的幸福,她——林語兮要替她得到幸福,自私,是發,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唐崢是自私的,自私的想用林語兮來安撫自己,來安怒自己,可是,他又何曾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林語兮就是唐溫語。

    我深知自己並非真正的一個無情之人,看著唐崢依舊的酷模帥樣,我好想叫他一聲哥,可是,一想到多年前的事,我的心便片刻之間冷了下來,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很多事一旦發生了,便永生記提,記得他傷我那麼深,記得那時的自己有多無助,可是當歲月蒼茫的走過,我真的要將過去記的那麼深嗎?

    低著頭,或許逃避算是一個好方法,我搬了個椅子讓唐崢坐,而自己則站在他的身側,隨意的瞄著,卻在無意中看見了N年前送他的狼鏈,向後走了一步是心在作怪,那刺有薰衣草的腳在不住的顫動,我不曾穿過短裙,就是因為那棵薰衣草,怕他們看到薰衣草就會知道,我就是唐溫語,五年前失蹤的唐溫語。

    唐崢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變法,他只是坐在那,靜靜的看著落兒,靜靜的,門被推開,我連忙回過頭來看,看原來是她,一句話叫什麼來著,賊心不死,那個叫什麼詩曉來著的還真是對唐崢賊心不死,我恨恨的想,說老實話,我對這人沒什麼好印象,總感覺此人很做作。

    他被她叫了出去,眼不見不淨,我一把拉過椅子,視線移到窗外,有幾隻飛鳥劃過幾道美麗的弧線便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唐崢再回來時,已是帶著一束鮮花和一籃水果,我說了聲謝謝將花和水果放在落兒的床頭櫃桌上,待我回轉頭時,唐崢對我說:「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落兒。」

    我送了唐崢出門,看著唐崢消失在走廊的那一頭。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再次站在兄妹的立場上,共言生活。」做著無可奈何的遐想,我再次將自己移到窗口看靜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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