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修仙記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玄磷玉
    項秋水聽後心頭適然地想到:「難怪略帶傲氣,原來還是一世子,年紀輕輕的就高居富州的將軍。至少也得是從三品大員,有個好老子就是好啊!躺床上睡覺都可以世襲郡王,還有頂鐵帽子呢!」

    『太陽王朝』的爵位可以世襲,但職位得靠自已去爭取,有了爵位並不等於你就有了職權。

    比如你就是一郡王,最多就是有俸祿和封地,衣食無憂。但沒有戰功等連五品守備都輪不到你的份頭上。

    這『俞雲』世子年紀輕輕就高居富州將軍一職,應該立了很大戰功。這富州可不簡單,據說屯兵二十幾萬,輻射了周圍的海防。

    項秋水微笑著不卑不亢的拱手道:「秋水見過俞將軍,以後請多多指教。」

    赫連俞雲不吭聲,斜眼掃了項秋水一眼,微點頭算是回禮。

    「坐吧!阿呆,等舅父與世子鑒定完這塊『玄磷玉』再與你詳談。」

    舅父張信陵輕聲揚手示意道。

    項秋水喝著香茶,感覺十分的無聊,見舅父和那叫『俞雲』的世子,正在細細地鑒賞著那塊什麼『玄磷玉』。

    於是也略感好奇,面上不動聲色地放出『魂眼』向此玉石探測了過去。

    呃!

    此玉十分怪異,裡面好像有一股令項秋水感覺十分舒服的氣息似的。

    項秋水的興趣一下子被提升了起來,心識微動,集中神魂,加大了『魂眼』的集束之力,向此玄磷玉探去。

    啵!啵!啵!

    一股無形的靈動之氣竟然沖項秋水而來,項秋水頓然感覺丹田一陣輕微顫動。

    本來武者在突破『先天』後,已經完全理順任督二脈,在體內會按自已的內功修練功法自行遁著大周天運行。

    只不過效果沒主觀的修練好罷了。可是項秋水此刻卻是感覺從此『玄磷石』中射出的無聲氣流竟然順著百會穴,進入了自已的丹田,引發著丹田中的氣流遁著『玄黃訣』行功路線高速流動了起來。速度比自發的遁流快了幾倍不止。

    「這石頭有古怪,好像有助於自已修練似的,得想辦法搞到手。」項秋水心裡想著。

    「不過!」

    「此叫『玄磷玉』的石頭看樣子挺稀罕的,不然舅父和世子怎會如此慎重和讚歎著。用銀子買人家鐵帽子郡王世子難道還會缺錢?」

    「此路不通。」

    「想搞到手就得用比這更稀罕的東東去換,我這兒除了那『象虎獸』的骨雕和鉛筆外還真沒什麼拿得出手。」

    「試試看。」

    項秋水裝著十分好奇地問道:「舅父,是否此『玄磷玉』非常珍貴?外甥也感覺此玉的確不凡。圓潤得近乎透明,色澤燦亮,極品好玉啊!」

    隨即輕聲吟起了李白的《客中行》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咋一聽到項秋水吟的詩句,那叫『俞雲』的世子訝然抬頭,臉上精芒掠閃而過,盯著項秋水讚道:「好詩啊!美酒配美玉,哈哈!張大人,是否上美酒一罈,本人倒想與令外甥秋水老弟同飲。」

    此刻他已經略有些認同項秋水了,口氣中很自然地就用上了古人平輩相交時的『兄台』。

    「好!好詩,玉兒上酒,上『七彩香』。」

    張信陵也是特別興奮地大聲誇讚著,對一旁侍立的黃衫丫頭說道。

    「俞將軍過獎了,胡編拙詩不值世子誇讚。」項秋水謙虛地回道,心裡卻是這般惡搞樣想著,「鴨鴨個屁!李白大大千萬別給氣得從棺材裡鑽出來,向偶要版權就是了。這穿越也確實有點好處,整點華夏的古詩來還真能唬住人。不用勞心費神的,當只有思想的活鮮『傳話筒』也蠻拉風。」

    「噢!『七彩香』,還真是有口福啊!」

    俞雲世子有些驚訝,樂呵呵地笑著。

    不一會兒!

    就在這大廳中擺上了一桌並不簡單的臨時酒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都有些迷醉了。

    「秋水老弟能得『甲秀』,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啊!張大人,今天我們就以『酒』為題,各人即興賦試一首湊興如何?」

    赫連俞雲輕捋頜下幾根鬍子提議道。

    「好!好!好!」

    「下官就班門弄斧了,那就先由下官外甥秋水先賦一首如何?品一品『甲秀』之才。」

    張信陵也是滿心歡喜地提出說道。以前雖說不怎麼喜歡這個呆傻的外甥,如今他已經脫胎換骨,野雞變鳳凰了,而且還取得了『縣試』的甲秀,所以也有意載培他,為他進入官場先鋪一截星光大道。

    其實私心裡又何嘗不是為了壯大自已張家的『小朝庭』。他是想讓外甥項秋水能達上郡王世子這條大船,給他留置個好印象,方便以後行事。

    「好!秋水老弟先來一首。」

    俞雲世子撫掌讚道。

    「嘿!嘿!」

    「要詩還不容易,來首絕的,柳永兄,對不住了,借你的《雨霖鈴》一用。唉!『煙雨』,此生再無相聚之日。」項秋水由『酒』想到了現在華夏,天人永絕的心上人煙雨,再加上酒精刺激,此刻完全恢復了在華夏時的那種豪狂性格,舉著一精緻玉杯,抿了一口『七彩香』,歎了口氣張口輕吟道。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方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待與何人說!」

    靜!靜!靜!

    廳中頓然鴉雀無聲,一股纏綿淒切的味道籠罩其中。張信陵和郡王世子俞雲都是手托酒杯陷入了沉思追憶之中。估計想起了自已心儀的女子。

    站一旁侍候著的丫環們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雖然不懂此詩何意,但誰也不敢亂動,怕攪了主人的詩夢、春情……

    「好一個『楊柳岸,曉風殘月』,連良辰好景都虛設了。纏綿悱惻,令人夢迴環轉,太淒涼了一些!」

    廳門口突然響起一輕聲鶯鶯的好聽少女聲音,隨著聲音裊裊而來了二位女子。

    打頭的一位身材阿娜,身高近1.70米左右。細紗薄巾覆面,絕塵、神秘的面容時隱時現,如霧裡看花,令人忍不住想有撩巾一睹芳容之衝動。

    後面一位身著綠衫裙,翠佩掛腰,嬌巧的鼻子,略圓鳳眼,文靜淑雅。項秋水在阿呆的印象中搜索到好像是自已的表妹張馨蘊。

    「噢!是蝶舞妹妹來了,快入坐。」

    奇怪的是俞雲世子好像顯得十分恭敬似的,請那位天人般的叫『蝶舞』的蒙紗少女入座。

    「馨蘊,快來見過你表哥秋水。」

    張信陵輕聲喊著自已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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