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 第四卷 蒼龍嘯九天 第四卷 蒼龍嘯九天 第二十章 瘋狗阿枷農;儒帥李浮屠
    度,所羅門群島。

    阿枷弄等身邊的沒人了,用力吸了一口煙,露出一絲相當得意地笑容:「本來還覺得難搞,現在一下把事情都解決了,曹子渝呀曹子渝,你是人才呀。」

    印度人的姓名比較複雜,常因民族、地區、種姓、宗教而不同。

    稱呼印度男人,只稱呼姓,不稱呼名,而對婦女則只稱呼名,而不稱呼姓,因為女子結婚後隨丈夫姓,女子的名字多以柔和清晰的長元音結尾。

    在印度人的心目中,種姓是一個身份的表示,代表著自己的出身、職業、信仰和母語。已經生成一個非常穩定的結構,滲透進每一個印度人的思想中。

    但種姓制度與印度社會的渾然一體,卻是支撐起印度這個統一的民族國家的基石所在。

    阿枷農本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經過自己的拚搏,有了自己的勢力之後,對外宣稱自己是婆羅門教的後裔,所以改姓氏為婆羅。在極度信仰教義的印度,即使在211世紀的今天,IT業發展居世界前列的印度社會裡,種姓制度就像看不見的雨林籐蘿,還在緊緊地糾纏著這個所謂的世界最大的民主國家的社會靈魂。

    從手下匯報和帶來的報紙上,阿枷農知道周秦一家全死了,自然不會像外界那麼簡單的相信是一起電器火災事故,自然而然的想到是曹子渝狼子野心,想霸佔整個周家地產業,自己取而代之。

    他一直以為曹子渝是個人物,而且還是個身手好得不了的人物,可是就沒想到,昨天夜裡,還在靜觀其變的他,一下子就接到幾通電話,告訴他周家的巨變。

    這一下,以為是條龍,沒想到只是條蟲。

    周秦一家被滅口。曹子渝若是想吞掉當初藉著周家打下地江山。恐怕難以服眾。那些人可不是個善茬。

    事情發展到這個態勢。阿枷農沒辦法不得意。一得意。嘴裡還哼起了印度歌曲小調。把身體往靠背上一躺。腳高高地翹到桌子上。

    也就在阿枷農得意洋洋。等著曹子渝焦頭爛耳地時候。另外一方面。當事人曹子渝卻像局外之人。

    望著深木色玻璃裝飾地古樸牆面。曹子渝心定若水。今天地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懵懂青年。一次風雨磨礪一寸堅韌。遭遇諸多困難之後地他面色平靜雲清風淡。但是卻有一種穩如泰山地巍然不動。

    走至玄關。簡單得利索地規劃。寬闊地空間。放鬆舒展地視覺感受。偶爾想起。曹子渝也會自嘲一笑。曾經地自己。曾經地敵人。又怎會想到今天擁有這一切地自己。

    這棟幾近完美地東南亞豪華風格地別墅不花費曹子渝一分一厘。因為原來以這座灌注其諸般心血地別墅主人有求於曹子渝。也就是因為來來往往地交情虛偽。這個世界才變得此繽紛。

    望著純手工籐條茶几上那台最新配置的蘋果筆記本,曹子渝心中一沉,周老爺子曾經有恩於曹子渝,所以心未涼透的曹子渝縱使明白出去周泰這個曾經地一代梟首便能使自己的勢力暴增一倍以上,他也沒有下手,這份慈悲阻礙了曹子渝近來的發展。

    但是在許多人唏噓的時候,曹子渝不會忘記,沒有這九分狠辣背後的慈悲,自己不可能走到今天,而其中,趙鼎陽是一個踏板,周泰老爺子也扮演著一個領路人的身份。

    死了,一代梟首,縱然曾經如何耀眼,也不能避免一塵土的命運。

    在網絡發達的今天,曹子渝望著顯示屏上刺眼的新聞消息,深吸一口氣,來到面對大海的陽台,縱目遠眺,一片茫然。

    昨天那火,究竟是誰放地?

    心中淡然,曹子渝知道是誰放的火,但是周秦已經死了,那麼曹子渝知道之後將會引發一系列的連鎖反應,現在那些人肯定是想將那手裡緊握的利益瓜分殆盡。

    如果今天的他依然存有婦人之仁,那麼任青青地悲劇還會發生很多次。如今的他,已經明白,獲得少數人地生存,有時候必須付出更多的代價,這些代價也許是金錢,但是更重地則是生命。曹子渝知道,自己是時候出手了。

    這是一座東南亞島嶼,整座島嶼的中心,就是曹子渝所在地超豪華別墅!

    ……

    一輛豪華跑車皇后瑪莎拉蒂在沿海路道上行駛著。

    那輛跑車之上,坐著一個書生氣質很濃的年輕男子,他拿起一隻多普達手機,手機的另一邊是一個略微沉重的聲音,但是這個沉穩且熟悉的聲音,今日卻難得地略微顯得不平靜,雖然幅度很小,但是他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莫羽,你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

    被喚作莫羽的人,拿另外一隻手帶著方向盤一轉,腳底一踩油門,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的他反而速度不減,透過手機說道:「現在準備去您那,然後再通知他過來見您。」語氣低沉而又恭敬。

    只聽到電話那頭的人笑而不語。

    莫羽沒有再多說了,他略微沉靜一下,說道:「因為周泰一死,所以那些狼子野心的傢伙一時之間動作也不大,而這個事是我們策劃的,自然已經有了對應的辦法,所以在對待這種突發狀態的反應比他們要迅捷很多,最重要的還是那批周泰的老勢力,我已經有一些對策,待會詳細的發給你,不過其中有一個關鍵。」

    莫羽頓了一下,電話裡的聲音依舊平靜:「我知道怎麼做。」

    「嗯,曹子渝就是這個關鍵,如果不出我地意料的話,周泰在東南亞的勢力應該能夠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會被他以雷霆和血腥的手段收攏七成以上,之後的則必須慢慢滲透回收才可以,這些東西他肯定是會交給他手裡那股龍組的勢力去做,只是東南亞畢竟還有一個自稱婆羅地傢伙對他的勢力虎視眈眈,再加上美國那邊也開始蠢蠢欲動,所以你不能一直停滯在東南亞,美國佬那邊還是必須依賴你和李家的關係去聯絡下感情。」

    「那好,你現在就給他電話,我先在這邊等他。」

    望著外面即將換片天的風景,莫羽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

    「交給你,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莫羽也不為這句大話動容,一是因為如今

    經極少有事情東西能夠打動他,而來,莫羽的確有這句話,如果說李浮屠是香港李家在東南亞勢力之靈魂的話,那麼莫羽則是李浮屠勢力的手腳,靈魂滅了,這具肉體也就如同行屍走肉了,但是反過來,靈魂沒有了手腳,同樣不能做出大所為。

    而這個時候,曹子渝便接到了這個莫羽打來的電話,意思是李浮屠想和他見個面。

    掛掉電話,曹子渝並沒有通知其他人,因為他想單刀赴會。從對方的電話裡頭,聽出了一些意味;再者,對方想困住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走到車庫,裡面停放著幾輛頂級跑車,而事實上,跑車都並非曹子渝最愛,因為作為曾經是軍人的他並不認為一路舒坦和平靜是一件值得炫耀享受的事情。

    只有經歷大困難,才可能擁有大成功,所以抗戰時期中國湧現出來的新秀最為多,而如今,就算在軍隊中,缺少戰火洗禮地軍人也難以得到真正的歷練,只有在世界舞台上炫舞過並最後生存下來的,才獲得了真正的強大。

    就算是今天的曹子渝,他也並不認為如今的勢力就是他的巔峰,當一個人承認自己達到了頂點,那麼他也就失去了再次拚搏的慾望,久而久之,守成固本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狠狠的關住車門,曹子渝身邊哪怕一個司機,都是身手矯捷地高手,所以,他身邊不會出現哪怕一個沒有用處只是用來溜鬚拍馬的廢物。

    只是今天出門,曹子渝是獨自一人。

    他把車開到凱瑞利大酒店,乘坐電梯來到酒店的第十九層,然後熟門熟路的來到一間房門前,這家酒店曹子渝第一次來,但是他每次做事,追求的是簡單,不為旁事所動,所以,就算是第一次來這裡,曹子渝也能夠瞬間找到自己目地地,這也就是心無旁騖,按照道家的說法,就是赤子之心。

    所謂赤子之心,其實就是一種心理,並非表面所言,心純淨才能擁有。

    曾經地曹子渝沒有這份境界,今天的他,經歷過大風雨大困難,千錘百煉在師傅地引導下也擁有了。

    輕輕的,但是頻率一致地敲擊房門,不出一分鐘,一個身著浴袍地金髮碧眼美女,近乎坦胸露露的為曹子渝打開房門。

    心堅定若磐石,但是表面曹子渝還是假意往她那深邃的乳溝之間瞟了一眼,沉聲說道:「聽得懂漢語嗎?我找李先生。」

    「聽得懂,我是中美混血,曾經在中國生活過不短的一段時間。你是曹子渝先生吧,李先生在裡面等你。」

    這位曾被一位好萊塢大導演看重,但是最後在金錢利益誘惑下,被李浮屠保養的金絲雀上下打量了一遍曹子渝,她輕輕側開身子,露出道路的同時也春光外洩。

    曹子渝走到客廳,從這個位置看出去,陽台上正站立著一個身穿紫色衣草圖案花紋的男人背對著他抽煙,煙是小熊貓,曹子渝曾經見過也抽過,所以不會看錯。

    「還是這煙抽著舒坦啊,那些外國佬的雪茄很難抽,真是裝了熊心豹子膽還敢買這麼貴。」知道曹子渝來了的男人依然背對著他,至始至終一副滄桑的模樣,只是聽聲音,卻是一個青年。

    「李先生。」曹子渝輕聲說道,腰桿筆挺。能讓今天的曹子渝這種態度說話,足見這位年輕人的實力,起碼是背後的實力。

    李浮屠轉過身子,卻是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俊俏青年,只是這俊俏的有點過分,相信只要稍加打扮,就是一個十足的偽娘。

    「曹子渝,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市井草莽走到今天的地位,說實話,對你我真的很好奇。」李浮屠打量了一番曹子渝,輕聲笑道,一舉一動,都充滿了一種上位者的尊貴:「我今年三十有一,就托大叫你一聲子渝,你也不要喚我李先生了,看得起我李浮屠,就叫我一聲浮屠就可以了。」

    來這裡之前,曹子渝自然明白自己面對的是如何一個鬼才,李浮屠,東南亞真正的霸主之一,是香港李家靠著過硬的經濟勢力而影響左右著整個東南亞的局勢,從而安插了這麼一個人在這裡,雖然說只是李家的傳話人,但是身為李家外親的李浮屠在東南亞擁有絕對不能動搖的地位。

    如果說今天的曹子渝想要收編周老爺子曾經的勢力,那麼並不難,只是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眼前這個年齡和外貌極不相符的東南亞真正掌權人不插手,這樣他才有多餘的力氣去對付虎視耽耽的婆羅枷農。

    如若不然,到時候付出的時間和代價將會數以倍計。

    能夠接觸到李浮屠這個位面的人都知道,有關這個男人的風波則是發生在五年前,但僅僅那一次,就讓幾乎整個世界地下王國都對這個男人『竊竊私語』長達數年之久,至今仍然津津樂道。

    似乎一提起李浮屠,這就是一個東南亞地下世界的傳奇。

    試想看看,在本就不太平的東南亞沿海,突然好像諾曼底登陸一般,出現幾十架水陸兩棲裝甲坦克和好幾百人荷槍實彈的真正軍人時驚駭場面,你就不難想到李家在東南亞擁有多大的實力,而且這個方面,真正驚動那些不諳黑暗世事的老不死的,不是這些出現軍人本身的力量,而是請出他們所需要的能量。

    這種能量,不能夠單單用實力的絕對比來相提並論,這就好像,再有錢的人,面對再窮的官,受限制的永遠是前者。

    李浮屠就是一個擁有強大金融帝國背景的大人物。

    不單單今天的曹子渝沒有能力撼動其在東南亞的地位,而且,沒有人能夠做到。因為誰動李浮屠,就意味著和香港李家做對,到時候除了經濟上的瘋狂打壓,更有整個東南亞各大政治集團的壓迫。

    浮屠,曹子渝知道這兩個字對現在自己的份量,喊出這兩個字,自己接收周老爺子的勢力不但會順順利利,而且今後的發展也必定一帆風順,也許李浮屠在別處可能會受人制約,但是在東南亞這一畝三分地,敢和李浮屠叫喧的人一個巴掌數得過來。

    當然,除了那個瘋狗一般的阿枷農。(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