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 第四卷 蒼龍嘯九天 第四卷 蒼龍嘯九天 第十章 你算老幾【祝大家中秋快樂!】
    著四樓的樓梯,曹子渝微微側身感測到三樓走廊的另)7幾個人裝作若無其事般問著三樓的服務生,曹子渝清晰聽見那個黑衣人問服務生今天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人來過。

    好快啊!剛離開何老爺子那,居然現在就追到了。曹子渝心想。

    實際上特工搜捕的速度已經很慢了,要不是何楚實現安排故步疑陣地把特工引到相反的方向,特工可能老早就查到這裡來了。

    兩個特工似乎也在商量著開始挨個屋子檢查,這時曹子渝想從樓梯下去已經來不及了,就在曹子渝退到走廊,正猶豫是不是該叫馮雨陽他們拿床單做繩索從窗戶下去的時候,兩名特工已經向四樓走來。看著追蹤而來的特工慢慢上了四樓,曹子渝知道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怎麼,長長漫漫,半夜失眠?曹子渝同志。我沒稱呼錯吧!」就在這個時候,曹子渝心中一動,電梯嘩的打開,一個聲音就剎那間響起。

    一個長相剛毅的傢伙除下了墨鏡,兩道彷彿刀鋒般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著曹子渝。

    曹子渝心中微微一驚,這個傢伙神氣內斂,這等人心志堅定,顯然是這群追蹤人裡的頭頭。他也在這時微瞇了雙眼,目光凝固在這個人身上。

    「雨陽、忠。等下一動手,我們就衝到上屋頂那樓梯口上面拐彎的那一塊平地。然後我掩護你們先撤,事後再去來的時候那裡回合。」

    曹子渝思路很清晰,自己人單勢弱,要光憑著自己三個人硬衝出這十來人的圍困逃脫,可能性實在太低。自己不懼怕一般的子彈,就算穿甲彈能傷了他,體內的修復雖然慢點,但是也能在二十小時內修復受損的地方,可是,馮雨陽和陳忠卻是血肉之軀。

    他現在可不想再有任何一個兄弟有丁點事了。

    現在唯一的選擇只有奔上樓梯口到樓頂的那小塊拐彎平地,藉著樓梯口的特殊地形,居高臨下,在狹窄的樓梯口那裡以一人當關萬夫莫開之勢,與對方形成對峙之局掩護馮雨陽兩人撤離才有勝算。

    「曹子渝。我是軍委特工一處地陳偉長。希望你配合工作!」陳偉長語氣淡定。充滿自信。

    淡然看著對方。曹子渝眼裡漸出現了一絲譏意。冷漠道:「回去做替死鬼嗎?」後者一聽到這句話。神情也看不出變化。冷笑了一聲。揮了揮手。下令:「帶走!」

    隨著話音。包圍在曹子渝身後那人當既大步踏出。手一伸。就要向曹子渝肩膀扳去。看他動作。只怕隨後另一隻手就會緊接著來個鎖脖小擒拿了。

    「找死!」

    經過短暫地交談。曹子渝怒極而笑。手一揚。揮手就打抓來地手。但卻不知如何。對方抓來地手卻輕巧一轉。反而抓住了曹子渝揚起地手。緊跟著身子一轉。背就抵住了他胸腹。腰肢發力。就要把曹子渝先來個過肩摔。

    這人動作沉穩。一套軍中擒拿手法使得極是純熟。整套動作剛健有力。換做任何人到了這一步田地。只怕都得先被他摔出去再說。但曹子渝一身怪力。卻不能以常人來衡量。這人腰肢一弓。手一拉。卻沒有如意料之中地摔動曹子渝身子。心下不解。又是一弓一拉。還是不動。待要再吸口氣時。卻感腦門劇痛。雙眼發黑……

    一腳踹開擋在身前的身子,曹子渝兩眼目視著陳偉長。

    「由不得你撒野!」陳偉長一臉正氣,沉聲呵斥曹子渝,另一方指揮著其他人圍過來。

    兩個人都眼睛凌歷有神,誰也不甘示弱。對面而立,眼睛眨都不眨,眼芒中隱隱泛閃,似有刀劍之光。

    見人漸漸圍攏了過來,曹子渝眼瞳聚然收緊,嘴巴裡緩緩吐出兩個字,聲音低沉而堅決:「動手。」

    馮雨陽兩人深吸口氣,猛地狂吼一聲,對著樓梯口硬衝出去。兩人仗著自己身高和塊頭一舉衝向樓梯口的防守,藉著衝勢再猛的一拳揮向堵住樓梯口的那兩人,樓梯外守著的那兩個人猝不及防,被一拳打在太陽穴上,撲倒在地。

    曹子渝憑著自己的一股悍勇氣勢一把抓過擋在身前那人的頭髮往自己胸前一扯,趁著對方重心不穩,狠狠一拳劈到對方脖頸,然後抬腳用膝蓋對一頂,剛好頂在對方的下巴上,一下就將這位可憐的倒霉蛋頂得往後一仰,摔翻倒地,滿臉的血泊泊直流,煞是駭人。

    曹子渝三人一鼓作氣,朝著樓梯拐角發力衝刺。

    他像座大山一樣護著馮雨陽和陳忠上樓梯,將緊追不捨的人攔在樓梯口外。三人全力衝上樓頂,有個跑得飛快的小子,幾乎都已經扯住護在曹子渝的衣角了,曹子渝頭也不回,掄臂反錘,拳面砸在這位飛毛腿小子的側邊頭臉之上,直接把這人掄飛了出去,壓倒了後面上來的好幾個人,另外一個追上來的被曹子渝一個轉身回踢,揣到前胸,整人如騰雲駕霧般直落而下。有速度的人未必能打,不能打就意味著討打,討打又衝的最前的人,其結果可想而知。

    再踏上一步,就是樓頂的平台。在這裡,防守的人儘管可活動開身子,而要衝上來的人卻不得不還要踏上階梯,仰頭上攻。可以說,已是目前這局面下的最好防守之地了。

    佔據了要衝之地,曹子渝和馮雨陽他們這才穩住了身形,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身後的追兵。

    「你們先走,藉著隔壁樓頂,跳躍過去,然後下樓,不用擔心我。」看了下樓頂與其他樓之間的間隙不是很大,雖然有些高低不平,但是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曹子渝立即吩咐馮雨陽兩人。

    「知道了,我們等你。」

    馮雨陽兩人也知道曹子渝的手段,不再多言,免得拖延時間給對方安排封鎖,立即幾個縱步便跳到隔壁的樓頂,然後一個滾落,就往樓梯下去了。

    樓梯間並不算窄小,一次可以並排上來三個成年人,但是前提是這三個人不要舞動拳腳,如果要打架,有一個就剛剛好,兩個就會展不開身子,連手腳舞動都要受限制的。

    見這曹子渝上了樓頂,居高臨下的凝視著自己,雙拳緊握,眼睛半瞇,頗有幾分壓力

    來的眾人擠在樓梯口,拔出槍虎視耽耽的盯著曹子渝T長一聲令下就開槍射擊。

    「組長,另外兩人應該已經逃脫了。」一個特工對著陳偉長說道,但是眼睛卻未離開曹子渝半步。

    陳偉長聞言,立即在通話器裡通知外圍的人去攔截,他這次接受來命令來逮捕曹子渝,早就有聽上頭說過,是特工二處的精英,特別是曹子渝力氣大得嚇人,膽色又正,還不畏懼一般的子彈。現在這個情況,擺明了要靠佔據了的地勢卡住他們,一次最多能上一兩個人,看樣子是想拖住他們這一部分人一些時間,讓外圍那四個人不好追捕逃脫的馮雨陽和陳忠。

    曹子渝威風凜凜像一尊門神一樣立在樓梯口,一言不發,眼睛直直的盯著陳偉長,這種時候,人家擺明了是來抓自己的,講廢話沒用,關健時刻,他從不廢話。

    這個時候其他樓頂也上了一些人,拿著槍指著曹子渝。顯然馮雨陽和陳忠已經安全脫離,不然對方不會這樣包夾自己。想到這裡,曹子渝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

    陳偉長目光變得犀利,盯著曹子渝,道:「現在是法制社會,要搞特殊,就是自我毀滅,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漢武帝滅郭解的故事,郭解是漢武帝時期的一代大俠,豪強,他的為人就不用說了,十分的正直,連自己外甥被人打死都能做到不偏幫,以理服人。得到天下英雄的仰慕,後來逃亡時還有臨晉大俠籍少公為了幫他慷慨自殺,連大將軍衛青都幫郭解求情,這樣的人,被漢武帝一下就滅族了,「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這句話自古就有,不過這十個字裡有多少血腥,你要揣摩揣摩。」

    淡然一笑,曹子渝不屑道:「哪來那麼多廢話?」

    「卡嚓」一聲響,陳偉長拉動了槍栓,道:「本來上頭是說追活的,但是沒想到你居然這樣不配合,拒捕可以當場擊斃你的。」

    「砰!」

    扣動扳機,曹子渝輕鬆的躲避過了這顆迎面急速而至的子彈,可是其他人的子彈也撲面而來。曹子渝並沒有閃避到一邊,他要震懾他們,免得一直糾纏不休。

    子彈打在曹子渝身上像是打鋼板一樣發出清澈的撞擊聲,雖然沒有傷得了他,但是如此近距離也令曹子渝微微後退了幾步。

    「不好,裡面有幾把裝了穿甲彈的。」感覺有幾顆子彈射進了肌肉,一股疼痛之後噴出幾縷鮮血,曹子渝不由得閃避了一下。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趁著這個機會朝著樓梯衝了上來。曹子渝冷眼瞧著,一動不動,能在如此境地之下仍能保持冷靜的,絕不只是一般人的水準。

    三步,兩步,一步,第一個衝上來的男生見沒有曹子渝的蹤影,可就在這名特工的左腳抬起,正要踏上樓頂最後這級台階,將踏未踏之時,躲避在那通道口一側的曹子渝腳下早已攢足了勁,等的正是這個時刻,起腳一腳就跺在對方的小腿之上,令其朝台階上的踩勢踏了個空,身子失去平衡朝著自己懷裡倒了過來。

    嘴角現出一線獰笑,曹子渝伸出雙手來一把揪住這個倒霉蛋的頭髮,著力一拖,在其使力掙扎時順勢借勢單手拉其頭猛向牆上撞去,「膨」的一聲響,這貨當即就身子軟軟垂下,血液慢慢至頭上湧出,也不知是死是活。

    一擊得手,曹子渝更不猶豫,左手已順勢前抓,一把扯住這貨胸衣,右手推下,左手上舉,把他倒提起來。又是猛喝一聲,雙手用力就將這個一米七幾的大個子扔了出去。樓梯裡本來就狹窄,曹子渝這麼一扔,底下的人見有自己人在那都不敢開槍,可是這個時候哪裡躲閃得過來,倒霉蛋撞上三個正打算搶上來的男生,四人抱成一團滾了下去。

    曹子渝三人靜若處子,動如脫兔。這兩下子迅速之極,大展威風,頃刻間化解了險情,眼見底下的人眼現驚懼,躊躇不前。

    對面那人居然不怕子彈,剛才那情形已經刻入了他們腦子裡,樓梯下面的眾人一時間均不敢輕舉妄動。

    而,曹子渝依舊旁若無人般,目光冷冷逼視著遠處看似泰然自若其實內心早已翻騰倒海,心神不定的陳偉長。

    突然,曹子渝縱身躍下,一腳踏在樓梯的扶手上,雙腳一蹬借力對著陳偉大腦袋一個橫踢。後者身子一弓,頭一縮,剛躲避過去,突然感到有一股勁風從正面頭頂傳來,頓時大為警覺,連忙雙手交叉護住頭頂,臉朝下縮在自己胸前,同時右腳後退一個台階,彎曲著左腳踏在前面那個台階上,兩腿形成一個前弓步。

    「啪」

    曹子渝雙腳沾地後,身子微微前傾,左腳向後抬起,像足球守門員開球一樣對著對方踢去,正好踢中陳偉長護著頭部的手肘上。

    雖然他用手擋住了曹子渝這一迅猛的一腳,但是自己終究是在樓梯上,而曹子渝站在高處的平地上,不由得右腳踮起,用前腳掌的勁力支撐了欲要後仰摔落的身子。卻不料曹子渝那一腳勁道非常大,陳偉長的右腳居然也向後一滑落下幾個台階,身子突然沒了支撐,失去平衡,右腳膝蓋撞在樓梯台階上,傳來一陣刺心般的疼痛,疼得他眉毛一皺,眼睛鼻子擠到一塊。

    還沒等陳偉長雙手撐著樓梯台階站起來,曹子渝一腳踏在他的後腦勺上,他整個人又騰的一下撲在樓梯上,額頭剛好落在台階上,迸濺出幾僂鮮血落在台階上,慢慢溢開擴散像一朵朵夕陽下的山茶花。

    正準備衝上來幫忙的人看到這一情形,不由得全部止住了向前的腳步,望著曹子渝那上揚的嘴角無不倒吸一口冷氣。這還是人嗎?長得跟女孩子一樣清秀的男人,像妖一樣詭異,像地獄裡處判人類死刑的修羅。

    曹子渝將手肘撐在自己大腿上,習慣性的拿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翼,冷冷的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像條死狗一樣趴著的陳偉長,癟癟嘴繼續冷冷說道。

    「像條瘋狗一樣亂吠亂叫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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