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看金魚的大叔
    曹子渝擊斃巴頌,運氣和場地成分佔了很大因素。其次全憑身體強悍,力量雄渾,打法淫蕩YD。

    因為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板磚撂倒。

    在這個狹窄的胡同裡,根本不利於身法和步法。巴頌在這一點就僅僅依靠著打法。泰拳打法雖然兇猛,但招式單一,主要就是肘擊,膝撞,拳打,腳踢。泰拳講究力量凶狠,一下就要人的性命,卻是把一些深藏地,威力不大的打法完全忽略拋棄掉了。就算再打法兇猛強悍,可惜對方根本拿你的攻擊當撓癢。

    這個情況上,碰上了一個用自己身體當作板磚,而且比板磚還要硬上N加一倍的曹子渝,硬抗拳頭不退反進招招逼近,如暴風驟雨。就算巴頌用盡了全部力氣,也無濟於事。

    見巴頌一動不動的癱在地上,曹子渝心裡吁了口氣。此刻他的衣褲上已是腳印無數。頭一次對上一個拳手,盡處下風。要不是地形和依靠身體的強度,可能自己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打跨他。要是碰上那些所謂武術家和宗師,又會是怎樣一個情景?

    毛頭和他小弟們見曹子渝放倒了這個平常凶悍狠毒的巴頌,那個可是打黑拳出身的狂人。一開始還以為很快搞定,說的話又那麼拽。結果現在像條死狗一樣躺在那裡。全部都都起了退讓之心,眼神中卻充滿著恐懼望著曹子渝。

    「想走?」

    腳步微頓,毛頭等人嚥了下口水。四週一下子寂靜下來,空氣之中似乎有一股凝固的東西壓抑著。在這條狹長的胡同裡,那渾濁的路燈像個螢火蟲一樣,對著地面只散出零零碎碎的一片黃濁燈光,在這淒涼的燈光下,照出幾個稀稀散散的人影來。

    曹子渝一步跨到毛頭跟前,整臉沾滿了血跡有如閻浮殿青面獠牙。盯著毛頭,冷冷的問道:「誰叫你來的?」

    「我…我看中那小妞……」

    「啪!」

    曹子渝甩手一巴掌扇了過去。依舊冷冷地說道:「誰叫你來地?」

    被曹子渝扇了一巴掌。他用手捂著被打地那邊臉。整個人戰戰兢兢。可憐巴巴地望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很多少年。沒由來地一股寒意湧上心頭。身子不由地抖了抖。

    「你剛才不是很吊?」曹子渝充滿諷刺笑意地雙眼盯著他。隨即把臉一沉:「把手放下來。」

    兵痞?那人一聽驚愕失色。眼神充滿了哀求。終究還是慢騰騰把捂著臉地手放下。兩隻手垂著卻找不到個放處。

    「啪!」

    曹子渝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一臉玩味地笑。

    看著曹子渝似愚弄,又似嘲笑的看著他,他心裡一陣發毛,感覺曹子渝的笑就像是地獄裡判官手上那只毛筆,隨時都有可能落在生死薄上面。他完全崩潰了,哭喪著自己的一張臉,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大哥,我說,是今天有人打電話給我,說叫我把…把您留個活的帶過去……」

    毛頭邊說邊看著曹子渝的手,發現自己剛說完,曹子渝的肩膀動了動,手正欲要抬起。他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雙手死死抓住曹子渝的右手手腕,身子一頓,跪倒在地只是一個勁的驚慌大叫:「大哥,求您了,我說的是真的,求您別再打了,我說的全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

    曹子渝把手從他手裡抽了出來,伸手抹了下臉上的血,笑道:「老子擦下臉,你緊張個屁!」

    毛頭鬆了口氣,心中如釋重負。可是當曹子渝伸出手來的時候,嚇得他一臉驚懼,結果曹子渝只是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道:「那個人是誰啊?」

    「呃。」毛頭一聽,心中一緊。要是把寧德供出來,那個高幹少爺也不會放過自己。他生怕又惹怒了眼前這個惡剎,正自猶豫。曹子渝哼了一聲,瞪著眼睛看著他。

    跪在地上的他慌忙抬起頭,一臉獻媚的說道:「那個人是電話裡說的,我真不知道是誰啊!」

    曹子渝也不吭聲,把手從他肩膀上收了回來,然後似笑非笑的瞇著眼睛看著他。

    在這片黑夜裡,渾濁的燈光照著曹子渝像一個露出獠牙的惡魔。

    「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毛頭快要哭了。其他人全部都傻站著,心裡恐慌不已,生怕曹子渝找上自己,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可憐巴巴的樣子站在一旁,面露同情看著自己的老大毛頭跪在地上等候發落。

    當惡人遇上比他還要惡的人之後,可能會比孫子還要孫子。

    曹子渝的無動於衷,短短的這幾秒鐘沉默不語的時間,讓毛頭如履薄冰,時間無限度的翻倍擴大,像是在鍋爐裡面煎熬。

    「那個人叫寧德是吧?」

    毛頭一怔,臉上表情比死了孩子,丟了老婆還要難看。心裡彷徨不安,原來人家都知道了,自己這下死定了,比那泰國菊花黨好不上哪去。瞥了一眼巴頌的屍體,毛頭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環視四周,曹子渝指了指地上的屍體沉聲道:「你們拖著這個死狗滾!」

    其他人似從愣神中回醒,如遇赦令,感覺從閻王殿下死裡逃生,七手八腳的抬起巴頌的屍體往胡同外走去,一路失驚打怪。他們開始慢慢走遠了,突然發力狂奔。有個傢伙居然還摔了一跤,動作迅速爬了起來,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跑。

    「大哥,我可以走了不?」毛頭見曹子渝叫那些人走了,自己跪在地上一臉訕笑,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曹子渝聽著毛頭的話語,目光閃動,瞇縫的眼神剎那間閃起一道厲芒,臉上卻是一臉燦爛的微笑:「不行,你得帶我去寧德那一起吃個夜宵。」

    毛頭的臉頓時耷拉了下來,心中將指示他過來的寧德親戚問候了個遍。只得悻悻然的拿著電話撥通了寧德的電話。

    南京路,跳舞俱樂部。

    跳舞俱樂部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京北市宣武區最著名的娛樂場所,特別是門口的幾排極品跑車更是這片區域的一個亮點。也許京北市有不少經濟實力超過宣武區的轄區,但是這裡的跳舞俱樂部卻迎接京北其他幾片區域甚至外地的一些顧客。

    原因是跳舞俱樂部主要面向的顧客是那些成功的女性。沒有人會懷疑女人的購買消費能力,特別是在這個女人地位逐步提高的年代,她們手中所掌握的財富正以幾何倍數在瘋狂的增長。而跳舞俱樂部則是為這些女人休閒娛樂準備的專門場所。

    很多男人也跑來跳舞俱樂部獵艷,畢竟一個普通的女人和一個成功的商場女性,甚至是女強人婉轉**時,自然是後者更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這也是跳舞俱樂部生意火爆的原因之一。

    「大爺的,個個都休假。就我在這裡要死要活的。」

    仰頭灌下杯中剩餘的紅酒,馮雨陽一臉抱怨。勞碌一天的男女可以肆無忌憚摘下面具發洩,而他卻只能在這裡潛伏著對著一些打著粉大媽、大嬸級別的女人裝著開心,賠著笑臉。

    「帥哥,一個人吶?」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材惹火的女孩搖曳著蛇一般的腰肢走了過來,極盡嫵媚的搭訕道。雖然她極力打扮的成熟,但是臉上那股遮擋和掩飾不了稚嫩不會超過20歲。

    裝熟女的小蘿莉!馮雨陽心中暗笑,並不點破。搖了搖手中已經見底的酒杯,含笑道:「先前是一個,現在不是一個了。」

    剛坐下來的女孩聽後有點不自然,晃動手中的酒杯咯咯一笑,掩飾著那一點不自然。

    「第一次來?」

    女孩止住笑聲,像個被人發現秘密的小孩不甘心道:「我混跡的娛樂場所比你想得還要多。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你第一次來吧?」

    馮雨陽確實是第一天來上班,剛接待完兩個客人回來在這苦悶的喝著酒。想到這裡不由得苦笑道:「是第一次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

    看到馮雨陽那剛毅的臉上卻露出個苦喪的表情,一直裝成熟的女孩實在按捺不住,恢復了學生妹的本色,開玩笑道:「我說大叔,看你這表情。你不會是干死幹活,不辭辛苦在這裡做鴨的吧?」

    大叔?帶你去看金魚的大叔?心中暗自YY,馮雨陽指著自己的鼻子尷尬道:「是我長得像鴨?還是我臉上寫了「我是鴨子」四個字?」

    女孩則是笑得花枝亂顫,正想繼續和這個有趣的大叔接著聊下去,卻不想馮雨陽褲兜裡手機響起。後者拿起電話一看,連忙從西裝口袋掏出名片推到女孩子面前,然後起身離開。

    女孩拿起名片一看,隨後把玩著發現後面用筆寫著一行字:「公關?高級鴨子,鴨子中的霸主……可惜還是鴨子。」

    有意思的金魚大叔。女孩露出釋然的表情,嘴角勾起的弧度閃爍出一種叫做趣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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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重介紹副版主:小音這妖孽!YD黨花魁!偶滴神吶,人品小差!可能要大爆發,大大們的票票和收藏也爆發麼…行麼…行麼…【以下省略一萬個「行麼」】)。(快捷鍵:←)(快捷鍵:回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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