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晚了,不好意思。白天家裡有點事,不過不會斷更的。)
曹子渝被這句太有深意的話震呆了。
花戀蝶歪著頭定定地看著曹子渝,似乎在對什麼貴重物品進行估值。然後她突然掩嘴笑道:「開玩笑啦……」笑起來臉上卻還掛著眼淚,眼圈兒是紅的。
呆了一小會兒,曹子渝左手把她摟在懷裡,右手捧起花戀蝶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彎下身子凝視著那對水晶般迷人的眼眸,笑道:「可是我不想開玩笑……」俯頭對著那如沾著清晨露水、鮮艷玫瑰花瓣的玉唇吻落下去。
花戀蝶臉像紅透的蘋果,嬌羞的嚶嚀一聲。漸漸閉上眼睛,那顫抖的睫毛抖露她內心緊張和害羞。身體顫抖厲害,自己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這個才見過兩次面的男人,春蔥玉指緊緊抓住曹子渝的肩膀,生澀的她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是覺得自己有一種被幸福包圍。
兩唇分離。桃腮暈紅的花戀蝶雙眸微張,微微喘了一口氣,瞪了他一眼,嚴肅地說:「我…那是…當然,至少…至少…」
「以後叫我小魚。」曹子渝用手指輕輕貼住她的嘴唇,淡淡的說道。
把頭埋在曹子渝胸膛裡,花戀蝶臉上綻放出一個宛如蘭花的笑容,唯美而極至。
曹子渝不禁又瞟了一眼蓮花般的裙子,發現她的色彩搭得可真夠別緻。卡其綠的上衣,粉紅裙子,卡其色腰帶,桃紅色髮夾而且追求不對稱效果—只在左側夾了倆。全身已經被水濕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無遺。
「啊嚏!」
曹子渝關切的問道:「著涼了?」見她搖搖頭,略略放下心來。
摟著她小蠻腰地手加緊力道。讓兩人緊密無縫地貼在一起。曹子渝露出一個極具滲透力地笑容道:「冷了吧?小丫頭。」
見曹子渝粲齒微笑。她一臉嚴肅:「人家不是小丫頭了!而且我也從來沒有拿這件事開玩笑!我喜歡你!地確有些人是在為了理想地生活而選擇合適地人。所以有人傍大款;但是也有人是遇到了理想地人然後才知道自己將來會過什麼樣地生活。蘇鄂姐姐肯定屬於後者。我也屬於後者…」
似是要把壓在心裡地話一股腦說出來。花戀蝶不等曹子渝答話。逕自說道:「我見過比你穿衣更費布地、遠比你學歷更邪乎地、跟你同齡可你見面得給人敬禮地。還有年紀輕輕掙地錢就能幾個月都數到手抽筋兒地。自己認識地再加上能轉彎抹角夠著身子欠著胳膊認識地。估計這人數海了去了!可是人家就喜歡你。那天從元陽縣回來我就一直在想著你!」
輕輕地撫摩著她地秀髮。曹子渝看著那張欲要垂淚地俏臉。微微一笑。將她摟進懷裡:「我也一樣。」
湖邊地風吹來。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兩人越抱越緊。似乎要把彼此融入到骨子裡。
「走吧。先去把衣服換了。這樣老是濕著不行。」曹子渝瞇起眼眸對著她說道。
歪頭看著他,花戀蝶問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你,都要打架呢?」
曹子渝歎口氣:「小丫頭片子,還不知道人生有很多無奈吧?或許你會說我衝動,膚淺。但是,在那個時候不動手,還是個男人嗎?」
花戀蝶仍然直勾勾地看著他,想了想:「不過,我跟你說。你打的那兩個可不是元陽縣的小混混,那個叫寧德的是京南軍區副政委寧安邦的孫子,他父親是京北市委秘書長。另外那個石儒平我就不太清楚,只不過還有個叫洪少敏的……」說到這裡,她又擔憂起來。
「相信我,沒事的。」
望著目光堅毅的曹子渝,她心裡沒來由的安定下來。就算此刻天要塌下來,有他在都會幫自己抗住。
兩人一路走著,到了路邊招了輛的士。也不管司機那含著疑惑的眼神,花戀蝶把身子依偎在曹子渝的懷裡。車子很快到了目的地,在曹子渝從兜裡抽出一張濕濕的錢遞給司機,便和花戀蝶上了樓。
進了房間,是一個小單人房。花戀蝶走到飲水機旁給杯子裡先裝了點冷水再續上熱水,還在杯子外輕輕摸一下試試溫度:「等一小會兒再喝啊。」她放下水杯回歸正題:「你這麼濕轆轆的,要不要……」
「哪有衣服換?穿你的?」
「撲哧」一聲,準備再給自己倒杯水的花戀蝶聽到曹子渝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把杯子一放,笑道:「切…雖說剛才你救了我一命,別忘了咱上次也美救英雄!咱們扯平了,還想穿…穿本小姐的衣服…」說完,她的臉又微微有些紅。
這女人的心如海底的針,深不可測,而且還變得挺快。曹子渝理解了卻故意曲解。他喝了一口水深思點頭開了個玩笑,起身道:「那我走了!」
「去哪兒?」
他轉身去拉門把手,但是衣服的後襟似乎被什麼掛住。他回手去摘,卻握住了一隻溫暖柔軟的小手。那隻小手在他的手裡停留了一小會兒,然後輕輕握住了他的手,充滿了信任和依賴。這個小小的動作突然讓曹子渝心裡透過一股暖意。
但是曹子渝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他轉過身把手支在膝蓋上,彎下腰象看小朋友那樣看看她:「怎麼了?」花戀蝶肩膀沒有抽搐。但是曹子渝眼看著她那眼淚眨巴著,一滴一滴從垂著的睫毛下滾出來,順著臉蛋滑到地上。
「傻丫頭,我得回去有事。明天上班不?要不我來接你?」
花戀蝶抽泣著但是有了點笑意:「那你又說休假?怎麼還有事?」曹子渝隨手捏起門口桌面上一角絲巾給她擦了擦眼淚:「你沒見我什麼東西都沒拿嗎?我整理好的東西還在宿舍裡頭呢。」
奪回那角絲巾,花戀蝶終於破涕為笑:「這是絲襪啊!老大,!」
曹子渝點點頭:「收到!明白!我走了!」
花戀蝶又扯住他的衣服:「臭魚!早上8點準時到樓下接我!!」
「遵命!」曹子渝敬了個軍禮。
「哼,你要是敢不負責任,我就去你們部隊提親!!」
說完,花戀蝶憤憤地摔上門。
曹子渝哭笑不得地看看那扇正偷偷開了一絲縫的門,假裝下樓。待到那門裡探出個頭來時,他突然又回頭道:「突擊檢查!測試,愛哭不是好孩子,要打小屁股!」這下輪到花戀蝶哭笑不得。於是她選擇了又哭又笑。
出到樓梯口,一腳踏到胡同口。曹子渝擺動了幾下腦袋瓜子,手腕腳踝也轉動著,活動著全身上下的關節,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道:「出來吧,跟著等我很久了吧?」
只見,胡同口突然出現了幾道人影,身後也腳步聲響動,這一行人像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樣前後把曹子渝堵死在這條狹長的胡同裡。
微瞇縫起眼,曹子渝打量手提了砍刀鐵棍的七八個人,漸漸的向他圍攏而來。為首的眼中寒光一閃,語氣淡淡地說道:「留條命,把他給我打殘!」
一前一後兩人直撲向曹子渝。
在這個狹長的胡同裡,那兩人直直撲起,氣勢逼人。
可惜也僅僅是氣勢迫人而已,曹子渝的超聲波反應極快,見著兩人動身時就已緊握了拳頭,這時一側身眼見後面那人張開了雙手要抱自己,胸前到處都是靶子。當即手腕一翻,抬拳就向那人下巴擊去。
「砰」地一聲悶響,那人沒抱到,立即就受曹子渝這一拳擊得整個人向後倒去。
同一時刻,前面那人已持著鐵棍撲到身前。
眼神一凜,曹子渝不退反進單手迎上那撲面來的鐵棍,另外一隻手對準其小肚子一拳揍實,那人吃痛跪在地上,一手撐著地面,另外一隻手捂著肚子。曹子渝並沒有停下來,旋步扭身,擺出了足球運動員大力射門時的姿勢,下一剎那,腳背帶著勁風直撲那人撐地手肘!
那人反應還算靈敏,將手肘夾緊收攏,緊貼在肋下。硬受了曹子渝這一腳,暗自慶幸還好反應及時。結果只感覺這一記抽射地力量透過緊屈的手肘,穿過層層肌理,直達內腑,只痛得他整個身子猛地一抖,往後飛落在地上滑行了老遠才停下來。吐了口白沫,人已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
「啪啪啪」
一陣掌聲響起,隨後是一陣陰冷奸詐的笑聲。毛頭氣極笑道:「好,好,好!精彩啊精彩!要抓個活的回去還真有點難度,就是不知道碰到最犀利的泰拳會怎麼樣…」
話剛落音,胡同口一陣震動。就看見那幾個人讓出一條道,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走了出來。手臂纏繞著布條,渾身緊繃的肌肉線條沒有一絲贅肉。
「巴頌,弄斷他的手腳!」
聽到毛頭說的這句話,曹子渝眼神一凝,沉聲哼了一聲,如刀鋒般的目光盯緊了巴頌。後者側過頭來對上了曹子渝的眼神,卻是毫不畏懼地鄙夷一笑。
「就是他?」。(快捷鍵:←)(快捷鍵: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