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師父雖然都是很厲害的人物,但比起心計來,哪個能比得上在風塵中打滾中的我。別看他們一臉嚴肅,似乎問題很嚴重,說得有多少緊要的樣子。但這麼明顯的借口,我又不是笨蛋,當然一下子就聽秘出來。漏洞太多,騙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幾位師父,你們就實話實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說出來,也許我會想到解決的辦法。」
「寶寶,你多慮了。其實……。」
「黃師父。」我直挺著身子,看著溫柔的黃,這個身上散發著草藥味的男子「請告訴我真相,我有權知道一切。你們是我的師父,我不想你們有什麼事情。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說不定我有法子來解決這件事。」
「寶寶……。」
「我一定要知道。」我一臉堅定的說道「所以,請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寶寶,你可還記得,你掉下懸崖之後,吞食的那棵『生命之樹』的晶體。」
「那一次。」那一次正好是第一次在那裡遇到大黑的時候「怎麼了,難道與『生命之樹』有關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紫那高大威猛的身子柔柔一震,一臉委屈的拿起紫色羅帕,委委屈屈道:「唉,寶寶啊,你不知道,自從你吞了那個怪怪的東西之後,人家這心口啊,就一直不停的疼。」
明明粗獷的身體,紫偏偏要裝出一副小媳婦的樣子,看著讓人著實覺得怪異。
「咳咳。」我假意的「輕輕」地拍著紫地後背,安慰道「紫師父。正經。正經一點,具體一點,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威脅到你們的生命。」
「我們時常會消失。」青突然冷冷的說道。
「消失?」我疑惑的抬起頭「突然消失嗎?」
「這樣。」
白往前一步,伸出他那白皙的手掌。令人感覺到怪異的是,那玉手的五指居然給人一種透明的感覺,似乎是人所看到的錯覺一般,不像是真地存在。
我試探性的伸出手,白的手指冰冰涼涼的,讓人感覺如冰玉一般。只過了一會兒。那透明的手指頭,漸漸的恢復了原樣。
「一開努辦中一隻手指,現在範圍越擴越大。你體內地那抹白光,已經影響到你的意識空間了。特別是跟那只黑猩猩造得特別近是,空間已經如同被投入石頭地水紋一般,晃動不已。我懷疑。這個空間,不久便會消失。」
消失?聽到黃這麼一說。我心裡一緊。幾位師父雖然如此關心我,只是為了傳承問題,但不可否認,他們的幫助,對我著很重要的幫助。而且相處這麼長時間。我根本不希望他們有什麼事。
「『生命之樹』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去問問小白,看它有沒有法子。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們消失的。你們堅持住,我一定會找到辦法地。」
說完,我不顧幾位師父地勸阻,轉身離開意識空間。
醒來的時候,小白正扒在我的懷裡,嗅著小紅鼻頭,在我地懷裡呼呼大睡。那白白軟軟的毛,看著令人愛不釋手,摸起來柔柔軟軟的。
「小白。」
「呼嚕嚕,呼嚕嚕。」
回答我的,是小白那呼嚕聲。這只死小白,我直接擰起的耳朵,一臉笑瞇瞇的看著小白。小白驚訝的睜著大大的眼睛,拚命的踢瞪著自己那短短的小白腿。
「喂,做什麼?」小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可不管你是做什麼的,打攏我睡覺,我可不原諒哦。」
「你還說呢?」我狠狠的回瞪過去「你還說呢,那『生命之樹』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出於對小白的信任,我把事情幾位師父的事全部講了出來。歸根究底,都是因為『生命之樹』。
「你這麼瞭解『生命之樹』,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我一臉希翼的看著小白。
「我的紫主子,你是不是應該把我可憐的身子放下來。」小白晃了晃自己小小的身子,它的耳朵還在我手裡拎著呢。
我連忙鬆開手,把小白放了下來。
小白伸出舌頭,理了理它那可憐的毛髮。小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想它堂堂一個神獸,居然淪落到如廝地步。這耳朵可是被拎得發疼,恨恨的掃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小白越來越發勁的舔著。
「喂喂喂,你倒是說話啊,可有法子?師父他們隨時都可能消失,你倒是幫我想個法子。」
「法子嘛,那也不是沒有。」小白慢吞吞的說道。
「有法子!」我一聽小白的意思,既然它沒有說死,就說明有法子。興奮的再次抓住小白的身子,可憐的小白,被某人抓在手裡不停的搖晃著「快說說,該怎麼辦?你說,我去做。」
「咳…憐的小白被某人緊緊的抓住細小的脖子「放,放心啊,你想殺死堂堂神獸嗎?救命啊……。」
我鬱悶的放開小白的身子,這小子,明明是一隻小白虎,什麼時候這麼人性化了。居然還說出話來威脅我,幸好叫得不高,不然把人叫出來不就慘了。
「好了好了,被你打敗了。」我悻悻拍了拍小白「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法子是有,但是呢……。」
「但是?」聽著小白吞吞吐吐的小模樣,莫不是有什麼難處「只要有辦法,不論多難,都不成問題。」
「這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我要親自跟你的那個師父談談。這個方法,我只能你們八個師父談談。」
「找師父?你能進我的意識空間?」
「自然。」小白驕傲的昂起頭。「只是,你應該休息了。」
小白這句話說罷,我便直接兩眼一黑,昏了過去。這只可惡的小白,肯定是故意的,報負我拎耳之仇。居然不由分說就把我弄昏過去。哼哼,等醒過來,總是要報仇的。
在昏過去之前,我腦子裡想著。
我不知道小白跟八位師父之間說了什麼。只是在清醒過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一大清早了。頭好疼,感覺像是要裂開來似的。估計是什麼後遺症吧,不知道小白昨天做了什麼事。看著昏睡在我旁邊的小白,感覺跟平日裡不一樣,似乎睡得很深很沉的樣子。
這小白,不知道昨晚到底做了什麼。自己頭裂,這小子乾脆昏了過去,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