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間美麗女屍 正文 第248章 再次向商詩求婚
    我沖到別墅大門口時,用肩膀撞了一下門,鏗鏘做響,顯然是鎖住了的。商詩很靈敏,身體並沒有和我分開,而是騰出一只手,竟然奇跡般地就把鑰匙從哪裡掏了出來,並且頭都不歪一下,就將鑰匙插進了鎖孔,將門旋開。我再一撞門,門就轟然洞開了。

    我和商詩的身體也就在門開的一瞬間迅疾無倫地躥了進去,一路無阻,客廳門也是大開著的,商詩的房門也是虛掩著的,我跌跌撞撞奔跑到床旁,將商詩放上去之後,我整個身體呼哧呼哧倒在了她的身上,緊緊地壓住了她。

    我們的嘴巴就象兩塊強力磁鐵吸引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離,柔軟的床毯代替我的雙手支撐起商詩嬌美的身體之後,我的雙手重獲自由,迅速移位,分別從她顫挺的胸口和圓潤的腰線處滑了進去,在她身體上那燦爛的花圃裡爬山涉水、翻山躍嶺,漫溢過那平滑的小腹,豐碩的胸房,香酥的臀尖,馥郁的禁地,她滑膩的肌膚,柔嫩的身體,綿密的毛發,溫熱的體液,在我的手指尖微微發顫,傳達著熱烈的渴求信息。

    我再也無法控制,從她嘴唇的癡纏中分了出來,抬起上半身,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又把她淺粉色的襯衣掀了起來,露出晶瑩雪白的纖細腰段,我用手熱烈地撫摩一會,然後就將溫熱的唇堵在了她的美體上,舌頭不停地攪動,**著,那種滑嫩柔美的感覺透過舌尖迅速傳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還不滿足,舌頭繼續向上舔觸,伸進了她雪白的乳溝深處,我女人的呻吟和喘息越來越劇烈,我知道她已經快忍受不住了,而我自己渾身肆意的烈火也快將自己燒干了,我哪還敢怠慢,抬起下身,將自己的褲子一把扯了下來,然後手忙腳亂地解開女人的褲腰帶,奮力地拉扯下來後,我女人的那裡已經形成一片沼澤了,我將她那條素雅的褲衩從濕地裡解除下來,我已經快爆炸的下體迅猛無比地貼了上去,我粗壯的腰一挺,我飽漲的小玩意兒就在濕潤滑爽的包圍中進入了我女人緊俏的身體,我感覺到我女人的下體一顫,我們這兩具分離了幾個月愛得死去活來的身體就再次融為一體……

    那天下午,我和商詩瘋狂地做愛,雖然每次都是我先達到舒爽的顛峰,但我每次都不辱愛人的使命,用舌頭或者手指狂蜂浪蝶般地攻擊商詩的花蕾,每次都讓我女人達到快樂的頂峰。不做愛的間隙,我們也抱在一起一邊不停地撫摩彼此,一邊說著呢喃的情話,或者聊著一些前世今生的話題。一旦沖動來了,不管是誰先發起,只要略一表示,對方便迅速感知,呼吸即刻粗重,動作馬上加強,很快就產生一輪新的狂風暴雨。我們似乎是要將幾個月來攢起來未做的愛在一個痛快酣暢的下午一氣完成了。

    窗外的日光已經有點朦朧的時候,黃昏的氣息也就降臨了,顧忌到欣月很快就要帶著福娃回家了,我們才將難捨難分的身體分開,各自爬了起來,將纏繞成一團的衣服掰扯開來,披掛上身後,還動情地抱在一起靜靜地吻了一會,才徹底分開來,對視一笑,起身,下床,相擁著走了出去。

    下午進屋時由於急於做愛,都沒留意屋子裡的環境和狀況,這下來到客廳裡,才儼然感覺到屋子裡的生活氣息還是比較濃厚的,地板牆壁上干干淨淨,家具電器上纖塵不染,沙發茶幾整潔明亮,神龕上有剛剛燃盡的灰燼,廚房裡有流淌的水滴,看來欣月在我和商詩離開的這些歲月裡,一直在盡職盡責地履行著她對我們無言的心靈承諾,照看福娃,保持生命原生態,從來不放棄對她商姐的希望和對友誼的忠誠。這樣的好姑娘,真地好祈盼趙警官能是她最好的歸宿!

    商詩肯定是有同樣的感慨,先是環顧一周後,就轉著圈在屋子裡走了一遭,最後來到我身旁有點傷感地說:“小智,我的事,真是難為你和欣月了!”

    我以為商詩指的就是將她的別墅照看得這麼好,不敢居功,趕忙老實交代道:“姐,自從你入獄後,我就基本上沒在這屋裡呆過,這裡保持得這麼好,完全是欣月的功勞!”

    商詩淡淡一笑道:“姐知道,欣月都跟姐講了,你呀,有時候真地是太沖動了,姐理解你對姐的心意,但你要想啊,如果讓姐知道了你在遭受那些委屈,姐得有多心疼啊,就更不能安心了,哎,還好,你沒出什麼大事,要不姐可怎麼辦啊!”

    聽著商詩溫暖的話語,想著過去經歷的那些風雨,我的眼眶不自覺就濕潤了,我眨了眨眼睛,咧開大嘴笑著,那是一種風雨過後現彩虹的歡笑。

    我摸了摸商詩的臉說:“姐,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現在好了,我們又團圓了,一會福娃,欣月都回來了,我們這個家得有多美滿啊,而且比以前還更好了,因為欣月也有夫君了,我們這個大家庭以後就是幸福萬年長了,嘻!”

    商詩也被感染了,她的眼裡閃耀著淚光,感歎一聲道:“是啊,你和欣月是姐這輩子最大的幸福,能有幸碰到你們,所有經受的那些苦難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說完這句話後,商詩神情一凜,想起什麼似的,她突然轉身向著神龕走去,看了一下,又移步到電視桌旁,俯身從抽屜裡找出一捆佛香,而且那裡邊連火柴也有了,不一會,商詩就又將神龕布置得香火旺盛、佛光閃閃了。然後她就身形肅立,雙臂合抱,雙手合十,開始對著她的佛祖念念有詞了。

    我想,我的女人這次大概是在感謝佛祖終於寬恕了她的罪責,重新賜予了她幸福吧!

    我怡然自得地看了一會後,也悄悄走了過去,站在商詩的旁邊,微閉著眼睛也開始默念。我這次沒有開佛祖的玩笑,我是真地開始相信他並且有點感謝他了,因為在剛剛過去的這一場淒風苦雨中,確實存在很多只能歸功於天意的現象在危急時刻挺身相助。我認為那可能是來自佛祖的旨意,畢竟,在我知道名字的所有天神中,只有這個佛祖和我及商詩過從甚密。

    我和商詩各自沉迷於自己的精神世界裡難以自拔的時候,恍惚中,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然後是女人和小孩說話的聲音,一陣嘰嘰喳喳伴隨一陣踢踢踏踏後,就有風風火火的聲音傳進我的耳孔:“商姐,我們回來了,你們在哪裡,呦,福娃,看到了沒,你商阿姨和李叔叔都在和佛爺爺說話呢,嘻!”

    感受到明確的信息後,我睜開眼睛已經算很快捷的了,然而我身旁的商詩卻早已經不見了。

    待我轉身看過去的時候,商詩已經半蹲著身子把福娃緊緊抱在了懷裡,竟然一點號啕大哭的聲音都沒有,有的只是沉靜的眼淚。福娃很乖巧很溫順,自己一邊無聲地流著眼淚,一邊還伸出稚嫩的小手掌在商詩面頰的淚痕上輕輕地摩挲,試圖給他的商阿姨擦去傷心、留下安慰。

    欣月俏生生站在一旁,微笑著看著這對抱頭飲泣的母子,眼裡也是晶瑩閃亮。

    我心裡被傷感和快感纏繞著,說不上什麼滋味,但我也需要表達,所以我輕輕地走到母子倆身邊,蹲下,張開我寬厚的懷抱,將我的女人和孩子一起攬在懷裡,我的女人和孩子身子動了動,便齊刷刷地轉過身來,一起扎進我的懷裡,不一會,這一女人和一孩子洶湧的眼淚,就將我的胸口渲染成溫潤的海洋,而我的內心裡有點酸楚,有點暖和,眼睛裡有點酸苦,有點溫和,就是這樣的感覺。

    待她們在我懷裡的顫動逐漸平息下來,我琢磨著澎湃的情緒差不多釋放出來了,我就抬頭對欣月說:“欣月,找個地方坐下吧,別老那麼站著!”

    我懷抱裡的人兒接受到我話裡的信息後,就把頭抬離了我的胸口,我松開懷抱,我們三個就分了開來,女人和孩子,臉上淚液斑斑,早就成了兩只小花貓,而我的胸口翻波湧浪,也成了淚湖,我們三個對望一眼,都咧開嘴笑了。

    我們都站了起來,一齊撲過去迎接欣月,福娃搶了欣月的左手,商詩牽了欣月的右手,我沒手可拉了,干脆惡作劇般將她們三個全都抱在懷裡,惹得我們大家都開懷大笑。

    欣月買回來了一大堆好酒好菜,我們四個又象回到了從前,一起到廚房裡做飯,屋子裡歡聲笑語,喜氣洋洋,福娃畢竟是個孩子,過去的沉重在他心裡是留不下痕跡的,他只會感知當前,所以他的快樂最簡單,他活蹦亂跳,在各個房間裡騰挪跳躍,在我們幾個大人的腰際腿根躥來躥去,甩下一串又一串童稚的笑語……

    晚上,我們將欣月挽留了下來,在商詩去洗澡的空隙裡,欣月又將我拉到牆角,虎著臉責令我說:“這幾天裡,你趕緊向商姐求婚,我不容許再有任何意外發生了!你們結了婚,我也就塌實了!”

    欣月的話倒牽動出了我內心潛在的疑問,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反問她:“我聽說,你答應過趙警官,商詩姐一出獄,就和他結婚,你們倆莫不是已經結婚了吧?”

    欣月愣了愣道:“啊,你聽誰說的啊?趙警官告訴你的?”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你甭管了,你就說有沒有和他結婚吧!”

    欣月淡然一笑道:“還沒有!”

    我愣怔道:“啊,那你豈不是不守信諾?趙警官能同意?”

    欣月狡黠笑道:“我又不是說,商姐一出獄那天就和他結婚,我只是答應他說,等商姐出了獄再和他結婚,再過一段時間結婚也是在商姐出獄後結的呀!”

    我不由啼笑皆非道:“你這狡猾的丫頭,趙警官攤上你,算他倒霉,不過你遲早都要結的,干嘛要拖著呢?”

    欣月撅著嘴不滿道:“怎麼?這麼著急把我嫁出去,我哪裡妨礙你了怎麼著?”

    我連忙辯解道:“不是,不是,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我也很想早點看到你有了歸宿,這樣我心裡也才能塌實呢!”

    欣月眨了眨眼睛調皮笑道:“這樣吧,如果你真地著急我的歸宿,那你趕緊和商姐結婚,我保證在你們結婚後一個星期內和趙警官結婚!”

    我看著她俏皮可愛的神情,想著她為了我和商詩的幸福所做出的巨大犧牲,心裡真是感慨叢生啊,我微笑著拍拍她的肩膀,鄭重地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的這個約定。

    欣月抓過我的手,硬和我擊了一掌後,笑嘻嘻地說:“李大醫生,今日擊掌為誓,為了我的幸福,請你趕緊和商姐結婚!”

    我被她的調皮逗樂了,呵呵直笑,但我的心裡,卻不知何時,漾起一道苦澀的微波。

    晚上和商詩做完愛後,我待她的喘息略微平息下來,就向她莊嚴地提出了結婚的請求:“姐,請你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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