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針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心狠手辣
    今天的天氣不錯,涼爽,擁抱的太近也不會出汗,所以郝偉擁著二女在機場好好地出了一回風頭,看著男人得意洋洋的臉色,一直隱身的路夕貝心中又是不爽,郝偉太喜歡招搖了,也不看看周圍的情況,那麼多婦女權利的維護者們正對其怒目而視,他不僅不在乎,反而摟得更緊密,儼然做擁二女的土財主,要知道這是現代不是古代,不考慮一下自己,也要考慮一下兩位姐姐,這對她們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路夕貝明白,郝偉豈止是招搖,簡直就是囂張,不過這種囂張路夕貝很喜歡,因為出氣。

    川奈舞離開了,開車的人自然就變成郝偉,男士就應該拿點紳士風度,再說為三位超級美女效勞是件美事,怎能拒絕?

    路夕貝就坐在副駕駛坐,眼光向郝偉一掃,面無表情地道:「昨天夜裡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李孟良已經給雲中雞下達做掉你的命令,接下來你要怎麼做?難道這麼早就要攤牌。」

    郝偉呵呵笑道:「你不覺得現在攤牌有些晚了嗎?我說過,要讓他和陽東方生活在夢魘中。」

    今天到底是誰做掉誰?很明顯是郝偉做掉雲中雞,所以路夕貝昨天也僅僅是提醒了郝偉一句,三階一段的癟炮要做掉四階的高手,無異於以卵擊石,這點常識她清楚,看著自信滿滿的郝偉,她將頭扭向窗外,又道:「林風今天晚上去青幫視差,陽東方已經做好做掉他的準備,奪取掌門之位,你打算怎麼辦?」

    「這可是好事啊,窩裡鬥不就省著我出面整了嗎。嗯,這件事你怎麼現在才說。昨天就應該說的。」郝偉皺著眉頭道。

    路夕貝轉頭看著他道:「如果有可能,幫一下林風吧,我小時候見過他,記得那時父親拉著我的手告訴我,他是好人。」

    原來是這個緣故啊,郝偉恍然大悟。給了路夕貝一個微笑:「今天聽你的。」

    路夕貝低下頭,心中滿是歡喜,沒想到郝偉竟然如此爽快的就答應,要知道林風可是華山掌門。只要除掉他,華山肯定大亂,那時正是取走萬年仙草的最佳時機,為了自己放棄這樣的良機,由此可見,她在郝偉心中地份量不輕,她陶醉著。直到車子開到偏僻的山路,一個身影攔住了疾馳的車,方才從甜蜜中走出。

    那個身影正是雲中雞,此時他肩扛一把大刀,靜靜地看著從車上走下的一男兩女,冷聲道:「你就是郝偉吧?」

    郝偉打開車門,走了出去。看著雲中雞笑道:「想必你就是來殺我的人吧,見到你很高興。」

    雲中雞微微愣神,他怎麼知道自己是來殺他的?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逝,靠,管他知道不知道,先動手再說,於是右手握住肩扛地大刀一指,道:「高興?到陰間去高興吧。」說完一躍而起,身影像俯衝而下的雄鷹,手中的大刀在空中發出凌厲的破空聲。這聲音讓待在車中地婉如心裡抖個不停,雖然她對郝偉的身手很自信,可畢竟沒見過高手過招,今日得見如此凌厲可怕地刀勢,不禁為郝偉擔心。

    無痕和婉如此時已經走出車來,看到雲中雞出手,無痕的青光寶劍乍現,就要出手,卻被郝偉一手攔住,道:「我來。」

    聲音未落,手中的針已激射而出,只見一道寒光閃過,剛才還氣勢磅礡要致人於死地的雲中雞此時儼然一隻鬥敗的小雞趴在地上摀住手臂哀號,那刀就落在他身旁,郝偉閃身過去,將刀一腳踢飛。

    眼見刀子直直地滾下山坡,雲中雞絕望了,圍繞在身邊地靈盾頓時消逝,一擊就被別人放倒,反抗還有意義嗎?郝偉緩緩蹲下,對著鬥敗的公雞道:「是李孟良讓你來的嗎?」

    路夕貝很是不解,都知道的事,為什麼還要問?無痕扭頭看著路夕貝,招了招手:「下面的情節不宜觀看,咱們還是進車裡吧?」

    兒童不宜?他想幹什麼?路夕貝一臉疑惑,無痕看著她疑惑的神情愣了愣,嗯,路夕貝在思索的時候,長得可真是漂亮,若是臉上有些笑容地話,那就更迷人了。

    雲中雞的骨頭很硬,郝偉最喜歡骨頭硬的人,所以先前才明知故問了一句,這樣好啊,逼供,我最喜歡,想到此處,他對著雲中雞的面門就是一腳,只聽見一聲慘呼,雲中雞直直飛起,重重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郝偉未待他第二聲慘呼喊出,如雨點的拳頭就砸了上去,一邊猛一邊罵道:「靠,看你說不說……說不說……敢暗算我……算我……說不說。」

    疾風驟雨般的近距離攻擊絕無落招,一拳又一拳精準地衝擊雲中雞的臉龐,不消片刻,好好的一張臉就被揍得七歪八斜,慘不忍睹,路夕貝閉上了眼睛,對著無痕道:「我明白他為什麼問了,擺明了他是想找事。」

    「是啊,據說昨晚受到的打擊比較大,搞不過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席夢塵,氣了一宿,今兒雲中雞撞到槍口上了。」無痕點點頭道。

    毆打繼續,再強地骨頭也受不了這樣的虐待,不久之後,雲中雞撐不住了,吐著血水喊道:「別打了,我說,我全說。」

    「說你的頭,靠,晚了。」郝偉用手揍完,換腳倫足了勁踢,又發洩了一通。

    雲中雞醒悟了,這小子早就知道自己是誰指使,那般問話只不過是飽扁的理由罷了,還求個毛情。

    暴打又持續了足足五分鐘,對雲中雞而言,這五分鐘是地獄般的夢魘,最後幾秒他連哼哼的聲音都沒了,郝偉方才住手。

    他從雲中雞口袋中拿出手機,一遍撥號,一邊走到平治車邊,向無痕借了青光寶劍。拎著劍向趴在地上的雲中雞道:「馬上給我使勁號,越痛苦越悲慘越好,否則,我挑了你的腳筋,哼哼好了,饒你一命。」說完。就將腳踩在雲中雞的臉上,對著話筒道:「哈哈,好久不見啊,李先生。」

    李孟良一聽聲音不是雲中雞的。且耳邊傳來了陣陣慘呼,知道事情有變故。便裝腔作勢道:「你是誰?」

    郝偉沒說話,只是用劍對著雲中雞的屁股就是一劍,雲中雞那個疼啊,眼中滿是憤怒,本來說得好好的。幹什麼還要用劍刺我,出爾反爾不講信用地傢伙。

    「你要喊叫的真實點,以為你們老大是那麼好糊弄的。」郝偉撇撇嘴,一邊解釋一邊對著雲中雞那半個屁股刺了下去,鮮血呼呼的向外冒,痛感陣陣襲來,雲中雞的眼淚已經出來。哀號的質量不用說,自是相當高。

    無痕此時也閉上了眼睛,這郝偉確實和席若塵有的一拼,兩個人下手可都夠狠的,打敗就打敗了,幹嘛還要這樣折磨別人?路夕貝嚇得扭轉頭,對無痕道:「他一般而言都是這樣對待自己的手下敗將?」

    「只要不是女人,估計如此。」無痕的話一針見血。

    雲中雞是百分百地爺們,受的罪那可就大了去,李孟良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個郝偉手段可夠辣地。

    這年頭培養一個三階好手容易嗎?李孟連軟了:「郝兄弟,這事是大哥我做的不厚道,這樣吧。哥哥我在這裡像你賠罪,只要你將人放了不報警,咱們有話好說,化干戈為玉帛,我賠你精神損失費,呵呵,想必你也知道在道上,這種事情純屬正常。」

    這話躺在地上的雲中雞可不樂意聽,他巴不得郝偉趕緊報警,報了警自己說不定還有一條命在,不報警自己估摸著危在旦夕,正這樣想著,又是一陣刺痛,原來郝偉的一柄劍直直貫穿了他的大腿,鑽心地劇痛讓他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郝偉搖搖頭,對著話筒又道:「哥們,謝謝你的坦白,不過你的弟兄我送不回去了,因為就在剛才,他已經魂歸西天,要不你聽聽,連個聲都沒了。」

    李孟良的牙齒要的咯崩咯崩響:「郝偉,你殺了我的兄弟雲中雞,你就等著血債血償吧。」

    郝偉裝作一副恐懼的模樣,捏著聲音道:「天啊,老大發火了耶,人家好怕。不過我想告訴你一個真相,那就是不知雲中雞是我殺得,那雲中鶴也是我宰地,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兄弟叫做雲中鳥嗎?最近幾天你讓他不要出門,要不然出了什麼意外,呵呵,不要怪我沒有提醒。」

    李孟良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他看著坐在沙發上提著劍的師傅,心道:師傅啊,你老人家說的對啊,倉庫那件事真的是這小子干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是李孟良最疑惑不解的地方,我們雖然是競爭對手,可是拍著胸脯說,在這件事之前,自己沒做什麼對不起郝偉的事。

    郝偉用劍對準雲中雞的腦袋挑了下去,睡夢中的三階好手就此一命嗚呼,然後順勢就是一腳,只見這屍體高高飛起,順著陡峭地山坡向懸崖滾去,無痕不用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暗暗歎了一口氣,浩塵可沒有這樣的手段,難道人轉世性格變化就會這樣大嗎?

    「想幹什麼?還不是拜你師傅所賜,他那幾劍讓我的手下差點命都沒有了,這筆帳我要好好算,當然,還有那些無辜慘死的女子,這一切的一切注定了你將和那個姓陽的走向滅亡,不過,我不會就這樣讓你們死了,那樣不爽,真的,非常不爽,李孟良,慢慢等著死神來臨吧,祝你好運。」郝偉說完就講電話扔向空中,手機劃過一道弧線向懸崖墜去,無助得就像是此時的李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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