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眼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逼走顧青
    『梁主任,你找我』陳天河問了梁天一句。

    『啊,你等會』就這麼一句,梁天就沒了下文,自己在哪裡埋頭寫起了什麼。

    這要是擱在年前啊,陳天河就會一直等到梁天寫完東西之後,然後和自己說完了要說的事情,陳天河才會離開梁天的辦公室。但是,今天沒有,陳天河一看,梁天今天又和以前一樣,拉出了一副埋頭工作的樣子,陳天河轉身就走出了梁天的辦公室,而且,連梁天辦公室的門都沒有關。

    陳天河慢慢的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慢慢的坐下來,拿出了鎮黨委書記楊淑軍安排讓自己寫的,節後收心會上的講話稿,開始斟酌起來,這篇鎮黨委書記的講話稿,才剛剛的寫了個開頭,不是陳天河寫不出來,是陳天河不著急寫。陳天河坐在自己的破舊的辦公桌後面靜靜的回想著爺爺教導自己那些話,漸漸的嘴角翹起露出了一絲笑意,呵呵,今後誰是大爺還不一定那,讓你們這些山驢*認識認識什麼才叫權勢。

    『陳天河,陳天河,陳天河』梁天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扯破了嗓子的,大聲喊著陳天河。

    一直到鎮裡的人差不多都聽見的時候,陳天河才從自己工作的大辦公室裡走出來,同一個辦公室的小將,用詫異的眼神看著笑瞇瞇的陳天河,慢慢的走出了辦公室。

    『梁主任,你小點兒聲吧,我在江南都聽見了』陳天河笑瞇瞇的說著。

    這是爺爺叫的第一個功夫,笑,對就是笑,越是怒氣忍不住的時候就越要笑,因為,笑容的後面永遠是別人最難看破的東西。比如說笑裡藏刀就很好。

    『陳天河,你是不是耳朵有mao病了,我這麼喊你你都聽不見,還幹不幹工作了』梁天看見走廊裡有人在探頭探腦的瞧熱鬧,就更加的來勁了。

    『呦,梁大主任,你要是這麼說我可擔待不起啊,我正在給楊書記寫會議的講話稿,所以就沒聽見你喊我,照你這麼說,我這一天啥都不能幹,就等著聽你喊才是幹工作。那你可得幫我到楊書記那裡請個假,我好把他的講話稿推給楊書記,讓他自己回家斟酌著寫一下,你看好不好,這樣你就不用這麼大聲的喊了,要是再鹹不方便,乾脆把我的破辦公桌辦到你的辦公室,我就在你的辦公室裡等你的吩咐行不行啊,梁主任』陳天河就這麼笑瞇瞇的看著梁天,笑瞇瞇的說著。

    梁天看了陳天河足足的有一分鐘,陳天河就這麼笑瞇瞇的看了梁天同樣長的時間,最後還是梁天說話了。

    『好,你的意見我會向楊書記反應的,這裡是市委要求匯報的net節期間值班值宿情況的通知,你拿去好好的看看,馬上寫一份咱們鎮裡net節期間值班值宿工作的報告給我,這份報告催得急,你今天晚上下班之前得趕出來』梁天就這麼一隻腳在自己辦公室的門裡,一隻腳在走廊裡對陳天河說著。

    『梁主任,你這份材料要的這麼急,我怕是趕不出來呀』陳天河平靜的說著。

    『什麼就這麼一個小材料,你一個北大的高才生連這麼個材料都寫不出來,你讀的書都就著飯吃了』梁天說的話可是夠難聽的了。

    『梁主任,我學的是理功科,要說這文字上面的功夫確實不如你這個大主任,我也就是對付著給楊書記寫個言稿什麼的還可以,寫你要求的匯報材料,我還真不是那塊料』陳天河的話這是明白的告訴梁天,你不是書記,我不給你寫,你有招想去吧。可人家陳天河是笑*的說的,你還不能火。

    梁天狠狠地瞪著陳天河,陳天河笑瞇瞇的看著梁天。梁天轉身進屋『光『的一聲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陳天河依舊是笑瞇瞇的轉過身,走進辦公室的一剎那,陳天河臉上的笑容不見了,被一種有點猙獰的表情取代了,從陳天河的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不知死的鬼』。

    全鎮的收心大會如期的召開了,在會上楊書記大講了一番打開新局面,開拓新松浦的新觀點和新構思,帶給了全鎮所有到會人員一個從來沒有過的新觀念,而這個新觀念是陳天河帶給楊書記的,因為楊書記的言稿是陳天河寫的。看著底下坐著的二百多人,被自己的言吸引的眼睛都出了亮光,楊書記對陳天河的文字水平可是從心裡的佩服了,到底是華夏第一學府出來的高才生,這文筆就是不一樣。

    梁天不知道楊書記的想法,他這會兒正在會議室的最後面,和一個村的婦女主人暗暗地*那,這個婦女主任的一隻小手,被梁天搭在兩人中間的大衣蓋住了,柔若無骨的小手被梁天的大手rou搓著。

    沙副書記把自己的屁股從梁天的臉上抬起來,把嘴裡的直挺挺的*吐出來,身子往前一挪,滿是1ang水的*就坐在了那根挺直的*之上,沙副書記一邊上下運動著一邊嘴裡不停地叨念著『你這個笨蛋,你這個笨蛋,你這個笨蛋』原來今天沙副書記要去市裡開會,讓梁天開車把自己送到會場,本來是下午一點半才開會的,結果,這二位上午九點就準時出了。這兩個人可不是有一腿的關係了,梁天是沙副書記到松浦鎮俘獲的第一個騎士,那時的沙副書記剛來,被上一任書記壓得死死地,是這個梁天幫她打開了局面,現在整個松浦鎮八成以上的主任都是沙副書記的騎士,當然,沙副書記的大部分錢財也得益於這些騎士不是。

    倆人直接來到了常去的賓館,進門一番rou搏之後梁天說話了。

    『寶貝兒,咱們新分來的那個陳天河到底是什麼來頭,這剛來的時候乖的像綿羊似得,怎麼這一過完年成了他媽刺蝟了,要是這樣你趕緊的給他換個科室啊,我他媽不需要大爺,我自己他媽還是孫子那』梁天說完就張嘴去對付那只白白的大*去了,另一隻有點兒小。

    『你他媽不能把這只也使勁的咬一會兒啊,都可那個大的了,這個不的越來越小啊』沙副書記說著,從梁天的嘴裡拔出了那隻大白*,又把那隻小一點兒的塞進了梁天的嘴裡。

    『我說梁天,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跟一個mao還沒長齊的mao小子較上勁了,你們之間的事兒我聽說了,你也是滿走廊的叫喚,換了誰也得給自己找點兒臉兒不是,這事兒在看看吧,唉你要死啊,還不鬆口』沙副書記的話可能是激怒了梁天,也可能是梁天又情了,反正把個沙副書記咬的慘叫起來。沙副書記懲罰梁天的手段很獨到,就是把自己像磨盤一樣又白又圓的大屁股,直接的坐在了梁天的臉上,連*帶菊花給梁天來了個滿貫。

    楊書記,楊淑軍是個很有思維的領導,別看松浦鎮僅僅是個科級單位,要論實實在在的東東,那可是市裡那些委辦局都沒法比擬的,單單是十一個自然村的村主任,每年的孝敬就一百多萬,諸君還別不信,我這裡寫的僅僅是北方的一個鎮而以,要是南方更開放的地區,那一個鎮黨委書記的灰色收入就更不知到了,但絕對比松浦鎮的黨委書記的灰色收入多的多。但楊樹軍明白這些錢都屬於羊mao出在羊身上的路子,給自己送的越多的村主任,他們在下邊的小動作就越多,村財政那個窟窿就越大。但這就和吸毒一樣你要是戒嘍就渾身鑽心的刺癢,你要是不解,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關鍵是鞋濕了還能不能幹了,鞋外面的鞋油高不高級,是不是那種防水型的。楊書記的鞋油就是防水型的,他的鞋油就是沙文yu。

    這個沙文yu是從市裡的街道辦事處調過來的,在辦事處就是有名的sao人。胸大腚園,皮膚白,再加上當時年輕有愛人rou,思想開放,是冰城最早的一批三眼兒全開的非營業型妓女,很快就征服了辦事處的領導,但被領導家屬舉報的太厲害,沒辦法把沙某提成了副科級之後,區委的領導為了避嫌就把這位配到松浦鎮來了。

    沙副書記剛來的時候,正好是一個黨性很強的劉書記在這裡當一把手,沙副書記處處被壓得死死地,但沙副書記也確實有自己的一套,憑借一副rou身硬是為自己爭得了一份聲音不大的話語權,這在素有鐵腕之稱的劉書記的地盤,那就是了不起的本事了,當然,那些村主任們可是很少嘗到市裡來的領導的rou味兒的,嘗到了自然就感到值了。

    劉書記高昇之後,楊淑軍來到了松浦鎮,成了松浦鎮的土皇帝,沙文yu第一時間就靠了上來,她可是不想再被書記壓著活了,正好楊書記剛來需要幫手,再加上以前也沒遇上過這麼開放的搭檔,當天兩人就在沙副書記給楊書記接風的酒店赤條條的,來了一場人rou大戰,從沒進過後門的楊淑軍,把個沙文yu的菊花幹的是血花四濺,原因是楊書記的*見粗不見長。從那以後楊書記就有了這麼一盒防水的鞋油。一些難nong的,纏人的,*腚眼子的活都jiao給了沙副書記,但人事任免和財政大全,楊淑軍是絕不撒手的,就連後來的強勢鎮長白建波,也沒能在這兩個方面對抗得了楊書記。直到現在兩個人還是面和心不合的。

    陳天河與梁天生矛盾的事情在整個松浦鎮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但每個人對這件事情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和陳天河同一辦公室的小將,就表現出了對陳天河的懼怕和崇拜的態度,原本都是陳天河每天干的打水拖地的活都由小將包了。陳天河從外面一進辦公室,正看見小將在擰拖布那,就趕緊的一把搶了過來。

    『小將,以後這些活留著讓我干,咱們是同事,沒必要,也不應該讓你自己幹這麼多的,再說了現在的水太涼。你們女孩子要是受了寒可是要一輩子遭罪的』陳天河說著就開始拖地了,小將的眼睛有點水濛濛的。

    倆人的辦公桌是對著的,小將把陳天河的桌子擦得幹幹靜靜的之後,又打了一壺開水,把陳天河的水杯倒滿了,這時陳天河也拖完地板,把拖把送回了衛生間。

    『陳天河,我帶了兩個jī蛋,是我家自己養的母jī下的,我媽早晨起來煮的,咱倆一人一個』說完小將把一個紅皮jī蛋放在了陳天河的手裡。

    陳天河手裡握著這個還溫溫的jī蛋,心裡一熱,剝開jī蛋皮咬了一口,露出了裡面金黃金黃的蛋黃,jī蛋的純香直通肺腑,陳天河又有了一絲面對家人的感覺。

    『陳天河,你以後別和梁主任頂牛了,他可是沙副書記的死黨,楊書記可是最聽沙副書記的話的,我怕你會吃虧的,機關裡整人的路子多了,要是把你調到科協,那可就慘了,每天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裡,全機關的人都躲著你,原來的顧青就是因為得罪了沙副書記,才被調到了鎮上的科協的,結果,顧青家花了大錢才把顧青調走的,他們真人可恨了,我真怕你會出事兒』小將悄悄的和陳天河小聲的說著。

    『是嘛,你說說那個顧青是因為什麼得罪的沙副書記?』陳天河也假裝著,小聲的和小將說著。

    『我聽說,好像是那什麼,那什麼』小將的臉都紅了,也沒說出來為什麼顧青被安排到科協的。

    『你倒是快說呀,想急死我呀』陳天河呲牙咧嘴的假裝著急的樣子,逗得小將咯咯的笑出了聲,搖曳的腰肢帶出那麼一點兒風韻來,當然,僅僅是一點兒啊。人家是大姑娘。

    『好像是沙副書記帶著顧青,出了一次差,是去北洋市,結果,回來不久顧青就被調到了科協,大伙傳說是沙副書記想*顧青未遂,就開始記恨顧青了』小將終於紅著臉,把事情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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