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魂 正文 第三卷 第八章 恩怨糾纏
    清陽道長的手藝讓自命不凡的冷凝兒算是大開了眼界,她一直認為自己的廚藝很了不得,但是清陽道長竟然把普普通通的青菜豆腐做的香氣撲鼻,廚藝分明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那可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

    羅慎行今天在朋友面前丟盡了臉,裝腔作勢之後被冷凝兒教訓了一頓,緊接著又被師傅打了一巴掌,但是被這兩個人教訓之後自己只能忍氣吞聲,他默默的回憶著上次母親來的時候自己也是被母親和冷凝兒兩人打了一頓耳光,今天又被師傅和冷凝兒打了一頓,看來冷凝兒和自己的家人天性相剋,他們聚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就要遭殃。

    羅慎行一邊痛苦的思索著解決問題的辦法,一邊化悲憤為食量的左右開弓消滅著桌上的食物,其他的人知道他心情不好,都默契的低頭吃飯,清陽道長與冷凝兒分坐在羅慎行的兩側,不斷的為他挾菜來討好他。

    冷凝兒見飯桌上的氣氛實在沉悶,沒話找話的問道:「師傅啊,這些天您都到哪裡去了?慎行一直很惦念著您。」

    清陽道長見羅慎行的耳朵豎了起來,便放下筷子道:「在我知道慎行的內功有所小成之後,我就打算到棲霞山找一個老朋友。為了督促慎行練功,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見到以前的老朋友了,本想趁著這個機會到處走一走,一方面是為了敘舊,另一方面是和老朋友們切磋一下武功。」

    羅慎行知道這十幾年師傅為了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老君觀,但是自己卻為了剛才的那個耳光一直耿耿於懷,心中不由得有點兒愧疚,所以放下了筷子和其他人一起露出了洗耳恭聽的樣子。

    原來清陽道長見到徒弟已經突破了《玄天訣》最關鍵的地方,至於以後能夠達到如何的境界就要看羅慎行自己的努力程度和天分,起碼是沒有危險了,所以他動了尋找老朋友的念頭,打算過一段時間再回來檢查羅慎行的進展程度。

    清陽道長最好的朋友就是棲霞山的不了和尚,不了和尚也已經年近古稀,年輕的時候兩人曾經一起雲遊四方,所以清陽道長決定先找到不了和尚再次結伴而行一起雲遊,但是當清陽道長來到不了和尚剃度為僧的寺廟時,不了和尚已經在幾日前趕往五台山參加一個佛門盛會去了。

    清陽道長思念老友,便往五台山趕去,希望在那裡找到不了和尚,清陽道長到了五台山之後一邊遊山玩水,一邊挨個寺廟的打聽不了和尚的蹤跡,就在他確定不了和尚已經到達清涼寺的時候,他在前往清涼寺的途中被人偷襲了,也是在那裡身負重傷的清陽道長遇到了紅塵刀客和阿婉。

    羅慎行本想聽聽師傅詳細的說說被偷襲的過程,但是清陽道長含混了兩句之後話題一轉道:「你的那兩個朋友是怎麼認識的?」

    羅慎行理直氣壯的道:「在武魂中認識的。」以前他還擔心師傅和師兄責備自己不務正業,但是自己的元氣是在武魂中得到突破的,現在護送師傅回來的兩個人又是在武魂中的朋友,這不就充分的證明了自己玩遊戲是非常重要的一項工作嘛。

    宋健秋思索道:「師叔,我發現有一點很可疑,那兩個人以前不知道您就是小師弟的師傅,就算是他們很有俠義心腸,但是他們把您交給警察就可以了,為什麼一直護送您回來?而且他們跑到五台山幹什麼?」

    羅慎行慚愧的道:「當初我認識他們的時候,他們倆個與軒轅是在一起的,而且他們在生活中就認識,軒轅是個用劍的高手,韓煙翠使用的是越女劍法就是他告訴我的,說不定紅塵刀客和阿婉也是武功高手,見到師傅同是武林中人,所以才全力救助的。」

    宋健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羅慎行笑嘻嘻的道:「上次我說是我看出來的,這樣不是比較有面子嘛,以免韓煙翠小瞧了咱們師兄弟。」

    清陽道長讚許的道:「那個紅塵刀客和阿婉的確是有武功的人,看來武魂中聚集了很多高手。」

    冷凝兒驕傲的道:「那當然,聽我媽媽說武林中的門派基本都參加了。」武魂的遊戲系統是冷凝兒的母親開發的,冷凝兒自然為自己的母親感到驕傲。

    清陽道長疑惑的問道:「武林中的門派眾多,你母親是如何知道這些門派的?」

    冷凝兒愕然道:「這個嘛?我也說不清。」

    宋健秋突然一拍桌子道:「師叔,這裡面的疑點太多了,開發武魂這個遊戲的昊天公司只是個商業集團,一些出名的大門派是人所共知的,但是那些中小門派就連武林中人也不見得都知道,他們怎麼會找到眾多的門派呢?」

    冷凝兒謹慎的道:「別問我,我知道的也很有限,我媽媽不讓我知道太多。」

    這幾個人中只有譚靜雅對武魂一無所知,她好奇的問道:「武魂?這是個什麼樣的遊戲?好像很有趣。」她對中國的武功感興趣,但是除了羅慎行之外還沒有見到別的會武功的人,現在不僅知道了清陽道長和宋健秋都是高手,而且還知道武魂中聚集了更多的高手,她的好奇心再也遏制不住了。

    羅慎行擺出專家的派頭道:「這個遊戲當然很有趣,非常有趣。」

    冷凝兒笑罵道:「廢話,還是我來說吧,武魂是我媽媽研究了三年的超級遊戲系統,據說是在一次意外中偶然成功的,它可以讓遊戲的玩家身臨其境的體會到真實的場景,傳說還可以提高練武者的功力,這一點慎行最清楚。」

    譚靜雅心動道:「是你媽媽開發的,那就太好了,改天給我也弄一個賬號。」

    冷凝兒慷慨的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宋健秋追問道:「凝兒,你母親為什麼知道武魂可以增加練武者的功力?」在昊天集團送給個大門派賬號的時候就宣傳進入武魂可以增加練武者的功力,這樣的誘惑下各大門派才紛紛參加的,要不然沒有一個人會無聊的放棄練武功而玩遊戲。

    冷凝兒堅決的道:「不知道。」

    羅慎行哀求道:「凝兒!」

    冷凝兒扭住他的耳朵道:「不許問我,我說過了不知道。」

    雖然冷凝兒拒絕得很堅決,但是她的表現卻欲蓋彌彰,眾人心知肚明的知道冷凝兒肯定知道一些內幕,但是她堅持不說誰也沒有辦法。

    羅慎行見冷凝兒不肯回答,氣呼呼的站起來道:「我要玩遊戲去了,誰也不許阻攔我。」

    冷凝兒也站起來道:「我陪你。」

    宋健秋見到他們兩個自己玩遊戲去了,起身告辭道:「師叔,我先回公司,明天我帶萍兒來看望您,您想吃什麼我順便給您帶來?」

    清陽道長擺手道:「帶你的女朋友讓我看看就好,其餘的就不要你費心了。」

    宋健秋告辭之後,譚靜雅道:「老人家,您的衣服粘上血跡了,正好和床單一起洗,您先把衣服換下來吧!」

    清陽道長身上的道袍原來就粘上了血跡,在羅慎行為他療傷的時候又吐了一口淤血,結果身上的道袍和床單都被弄髒了,清陽道長也不客氣,回到臥室換上隨身攜帶的換洗衣服,把床單和原來的道袍交給了譚靜雅問道:「丫頭,你為什麼不問我治療你的方法?」

    譚靜雅嫣然笑道:「日後您自己會主動說的,我為什麼要問?」

    清陽道長目瞪口呆的看著譚靜雅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一直擔心慎行聰明過頭了,原來還有更聰明的人,這世道全變了。」說完側耳傾聽了一下羅慎行和冷凝兒的那間臥室的動靜,搖頭歎息道:「咳!耳不聽不煩。」回到自己的臥室緊緊的關上了房門。

    羅慎行回到武魂的時候,在客棧的房間中就聽到鬼師爺大聲的講述著他在自己家裡所見所聞,其中還夾雜著韓煙翠補充的聲音。

    羅慎行索性躲在房間中偷聽他們有沒有在背後講自己的壞話,但是鬼師爺說的基本都是事實,沒什麼誇大與貶低的地方,就在羅慎行準備走出房間的時候,與狼共武突然問道:「鬼大哥,你說場主家裡有兩個女人,我就不明白他是怎麼擺平的呢?」

    鐵幕六雄不懷好意的道:「你是不是也準備在家裡養兩個女人?不過我看你是沒希望了,場主有什麼別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是至少長得英俊,我看在咱們中間也只有我和場主相提並論了,但是我是絕對不會三心二意的,這一點蘭若儘管放心好了。」

    與狼共武叫屈的道:「我怎麼會像你想的那樣齷齪,我就是擔心蘭若被場主迷住,你看蘭若回來之後就沒說過話,鬼大哥可千萬要小心了,一定要堤防那條色狼場主。」

    鬼師爺哂道:「這與你有什麼關係?皇上不急太監急。」

    與狼共武還想繼續打擊羅慎行,但是他站的位置正好面對羅慎行的房間,當他看到羅慎行氣勢洶洶的舉著一把椅子衝出來的時候,他原地跳了起來,尖叫一聲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客棧。

    羅慎行還想繼續追擊的時候,軒轅他們已經把他緊緊的攔住,羅慎行怒吼道:「與狼共武,你有種就別回來,你看到時候我怎麼收拾你?」

    鐵幕六雄暗自摸了一把冷汗,慶幸自己沒有說出過頭話,然後奪下羅慎行手中的椅子讓他坐下來道:「場主,那小子是在嫉妒咱們兄弟英俊瀟灑,所以在背後潑髒水,俗話說的話,不被人妒是庸才,他越是這樣說越能證明您的與眾不同之處。」

    羅慎行餘怒未消的罵道:「這個王八蛋,竟敢在背後罵我,你們大家說句公道話,我哪裡像色狼了?」

    但是他說完之後沒有一個人吭聲,羅慎行的心一下子掉在了冰窟窿裡——難道大家都認為自己是色狼?自己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啊?鬼師爺輕輕嗓子道:「場主,此事從長計議,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我們要離開這裡了,兄弟們都在等你回來。」

    韓煙翠聽到鬼師爺說要離開這裡,輕揚秀眉道:「你們要到哪裡去?」

    鬼師爺嚴肅的道:「這是夜狼牧場的機密,您也該回去了,雖然大家已經化解了矛盾,但是我們夜狼牧場有自己的秘密,外人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他的話說的很不客氣,但是韓煙翠也不生氣,淡淡的道:「小蝶,你回去召集人手,夜狼牧場的人出發的時候我們就在後面跟著。」

    同心幫的人效率很快,當羅慎行與夜狼牧場的人準備好的時候,同心幫的人已經在客棧的附近準備就緒了,韓煙翠得意的看看羅慎行道:「你看我們的騎兵如何?」

    羅慎行黑著臉道:「挺好。」然後接過一臉諂媚笑容的與狼共武遞過來的馬韁繩,同時還不忘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韓煙翠壓低聲音道:「不說出你的目的,我就死死的纏著你們。說吧!你們離開幽州城到底是想幹什麼?」

    羅慎行的性格她捉摸不透,但是鬼師爺的脾氣她已經通過雨中蝶瞭解得很明白,他們竟然放棄與自己爭奪牧場,肯定是有什麼大生意要做,只要緊緊的追在他們後面,無論什麼樣的秘密都隱藏不住。

    羅慎行哈哈一笑道:「我的弟兄們嫉妒我的女人多,所以我帶他們到處走走,看看能不能給他們找幾個女人,你要是有興趣就一起來吧!」翻身上馬往城外馳去。

    在城外夜狼騎兵的營地處,羅慎行停了下來,命令夜狼騎兵收拾好帳篷之後對管事衝著幽州城一使眼色,管事立刻在嘈雜的人群中趁亂往幽州城而去。

    韓煙翠彷彿影子般湊到羅慎行身旁道:「鐵幕兄弟中有兩個人留在了幽州城裡,你的管事是不是找他們去了?」

    羅慎行撫摸著掛在馬鞍上的長劍,恐嚇道:「你的話是不是太多了?現在我的手下加起來比你的人多,要是把我惹火了,小心我來個殺人滅口。」

    現在與夜狼騎兵匯合之後,羅慎行的手下加起來有將近五十人,而韓煙翠的手下都是玩家,只有三十人左右,如果雙方沒有緩解矛盾的話,羅慎行絕對敢對同心幫來個斬盡殺絕,但是現在只能嘴上說說而已。

    韓煙翠挺起了飽滿的胸膛,不屑的道:「那你為何不行動?我離開武魂之後正好有時間幫我父親料理公司的事兒,有很多業務都是我負責洽談的,當然也包括保安公司,你的明白?」

    韓煙翠根本就不在乎羅慎行的虛言威嚇,宋健秋的保安公司費了很大的努力才與維科公司簽訂意向性合同,如果羅慎行敢亂來,正式合同將胎死腹中,羅慎行絕沒膽量為了自己洩憤而斷送師兄的生意。

    羅慎行洩氣的用力一挾馬腹率先衝了出去,想要接著高速奔馳的駿馬來發洩心中的鬱悶,夜狼牧場的人緊隨其後,同心幫的人則在韓煙翠的帶領下不緊不慢的在後面吊著。

    雨中蝶出神的遙望著夜狼牧場的馬隊,哀怨的道:「他還是不肯正眼看我。」

    韓煙翠用馬鞭輕輕的在她身上抽了一下道:「傻丫頭,如果是陌生人的話不正眼看你還有情可原,但是你和鬼師爺相處了那麼多年,他現在不正眼看你只能說明一件事。」

    雨中蝶急忙問道:「說明什麼?」

    韓煙翠胸有成竹的道:「他心虛。」

    雨中蝶幽怨的道:「我怎麼看不出來?他的樣子是在告訴我——他恨我。」

    韓煙翠歎息道:「我怎麼會認識你這麼愚蠢的女人?他要是恨你的話眼神應該是……呃!你記不記得我挑戰夜狼的時候,他戰不敢戰、退又無法退時的眼神?」

    雨中蝶回憶道:「那時他的眼神好兇惡,似乎要把你生吞活剝了。」

    韓煙翠「咯咯」笑道:「就是那眼神,那才是真正的恨,恨到骨頭裡了。」說完恨恨的道:「都怪你不好,讓我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丟人現眼。」

    雨中蝶惶恐的道:「幫主,你要是不解氣就打我一頓吧,我知道你受辱都是為了我。」

    韓煙翠哂道:「我怎麼捨得打你?我就算要報仇也只能是打敗夜狼,然後騎在他身上痛揍他一頓,你不知道啊!別看夜狼在外面神氣活現的,在冰雪凝兒面前他比哈巴狗還聽話。今天早上大家都看到了夜狼給冰雪凝兒買早點,低三下四的一點兒風度也沒有。」

    雨中蝶歎息道:「以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我給他買早點,但是現在我想給他買早點他也不肯吃了。」

    韓煙翠不耐煩的道:「好啦,你看你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哪!現在你明白鬼師爺為什麼不敢看你了吧?」

    雨中蝶搖頭道:「還是不太明白。」

    韓煙翠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道:「實在被你打敗了,我不是說了嘛!是心虛!他心中有愧所以才不敢面對你,這就證明了他對你是有感情的,而且這份感情還很深厚。」

    雨中蝶搖頭道:「是我心中有愧才對,他落得這麼慘都是我害的,以前蘭若見到我的時侯總是親熱的喊我嫂子,但是現在她也不理我啦。」兩顆晶瑩的淚珠滴落在馬鬃上,然後淚水猶如山洪暴發般的傾瀉而出,再也抑制不住。

    韓煙翠厲聲道:「夠了!就知道哭,你哭死有誰會可憐你?」

    雨中蝶哽咽道:「除了哭我還能有什麼方法?我求他、他不理我;我罵他、他也不理我,找到他家裡他就踢我出去。」

    韓煙翠氣得七竅生煙,怒吼道:「你以前為什麼不說?你為什麼不離開他?」

    雨中蝶趴在馬鞍上放聲嚎啕道:「我就是喜歡他。」

    羅慎行縱馬疾馳了三個多時辰後,鬼師爺從後面趕上來道:「場主,該歇一歇了,你我不累,可是其他人受不了。」

    羅慎行拿出場主的架勢道:「就按你的意思辦。」自從創建牧場以來,羅慎行幾乎沒有離開過馬背,這段時間他的騎術已經非常嫻熟,有的時候從牧場的東門到西門這麼短的距離也要騎馬而行。

    夜狼牧場的隊伍休息了半天之後,同心幫的隊伍才姍姍而來,羅慎行搖頭道:「太慢了,要是打仗的時候咱們的隊伍可以輕易的擊敗他們。如果不和他們緩解就好了,那樣同心幫的牧場很快就會變成咱們的財產,現在只能……」

    韓煙翠陰沉著臉來到羅慎行面前道:「你過來,咱們得談談。」

    韓煙翠陰沉著臉來到羅慎行面前道:「你過來,咱們得談談。」

    羅慎行扭頭看看自己手下露出的曖昧表情,立刻想起了自己的新外號,氣呼呼的道:「沒什麼好談的,我是色狼,離我遠點兒。」

    韓煙翠冷冷的道:「少廢話,你到底答不答應?」

    羅慎行看看這個「手下敗將」,昂起頭道:「不答應!」自己懼怕冷凝兒的事兒已經讓兄弟們笑破肚皮了,現在要是讓韓煙翠牽著鼻子走的話自己的尊嚴何在?

    韓煙翠看著一臉無賴像的羅慎行,強忍怒火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羅慎行難得遇到有人低聲下氣的求自己的時候,越發的得意道:「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話了,這些都是我的兄弟,我的事情向來不隱瞞他們的。」

    夜狼牧場的人齊聲起哄,都想看看韓煙翠如何能把自己的場主說服,上次韓煙翠與羅慎行大戰的時候,羅慎行雖然勝了,但是他比失敗的韓煙翠還要狼狽。現在雖然緩解關係,但是夜狼牧場的人心中能看到不可一世的韓煙翠難堪比什麼都過癮。

    韓煙翠實在忍無可忍,伸手抓住羅慎行胸口的衣襟惡狠狠的道:「要麼和我決鬥、要麼和我談談,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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