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鬧都市 第一卷 窮人好命 第226章 沙丘漂移
    日子本來應該在這種安逸的氛圍中慢慢的讓人體會自由人生的快樂,但是顯然這不是結局。黃勝信的道路還很長,許多事情還要等他去做。一切都從這一個早上開始了他新一輪人生。

    「若惜……你去了哪裡!」黃勝信抱著付若惜睡覺的枕頭哭了整整一夜,就在昨天晚上付若惜怎麼能不肯讓黃勝信睡自己的床,一腳將他踢到黃建雅的房間裡頭。起初黃勝信以為是付若惜通情達理讓他跟黃建雅再纏綿一段時間,畢竟二人在一起的時間比較短。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跟黃建雅在享受快樂的時候,最不快樂的人悄悄的離開了。

    黃建雅哭泣著說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的出現也不會吧若惜妹妹bī走。我們一定要把他找回來,找回來之後應該離開的人是我!」黃勝信將黃建雅摟在懷裡道:「不是你的原因,若惜不會這樣不辭而別的。她這幾天就不舒服了,我害怕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不想讓我難過,做出傷心離開的樣子。」

    「她怎麼那麼傻!最艱難的時候有一個人陪著多好啊!」黃建雅激動的說道,「恐怕她的生命就要走到盡頭了!」黃勝信想到一個往他自己陷入絕望的事情。他突然想起在F市的時候,他那一夜出去殺狼後來之後付若惜的嘴角上有一片藍色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才會問若惜:「若惜,你沒有事吧!」「沒有事啊……」「你怎麼了?」「嘴巴有點苦,又有點甜!」付若惜當時的反應就有點不對勁。一心想著怎麼把事業搞上去跟國際組織換得自由的黃勝信忽略了這一點,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莫及。

    「勝信,我們以後能在這裡生活嗎!」「等我什麼事情對都辦妥了之後住上十年半載不是問題。」黃勝信的腦海突然閃過這句對白,激動的說道:「收拾東西我們去F市!」「去F市幹嘛?」黃建雅不明所以。「若惜一定是受到了什麼毒害,她又不肯說,在她……在她生命將要走到盡頭的時候一定會去那個地方,她說過那裡景色優美很想住在哪裡!」黃勝信找到了一絲曙光,「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黃建雅比他還要著急,若惜是個好女孩,她可不希望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之後黃勝信開著他那輛改良版的悍馬上路,一路上無人阻攔直bīF市而去。兩天的車程,二人除了上廁所,機會吃睡都在車上解決,輪流開車為的就是早點找到付若惜,好讓自己懸掛著的心放下。好事多磨,黃建雅希望事情是這樣的,要不然上天對黃勝信也太不公平了一點。

    F市的貧瘠路段是沒有公路的,一望無際的沙丘路過後方能見到不被山林包圍的F市,因此F市成為了最貧瘠的地方。巨大的悍馬車輪讓沉寂了多年的塵土飛揚起來,看上去浩浩dangdang。就在這個時候黃勝信的悍馬身後多了一輛來歷不明的車,這時開車的人是黃建雅,黃勝信已經睡著了,不想吵醒他的黃建雅決定跟身後那輛車還一次越野賽。

    黃建雅捲起袖子,用力將披肩秀甩到身後去,踩著油門雙手cao縱方向盤整個人身子側了過來。在一個很直的彎角來了一個難度很大的飄逸,而且車上的飲料沒有灑出一滴來,得意的黃建雅單手cao縱方向盤空出一隻手來給黃勝信蓋好被子。而身後的那輛越野車受不了拐彎所帶來的離心力直接衝出二人jiao手範圍。

    「模糊能!(沒可能)」那人cao著一口不怎麼流利的普通話一踩油門追了上去,在這片土地上他可是開了不下百遍,竟然讓一一次開這條路的人給越過去了,心中那種被激起來的鬥志充斥著他的心。那人盤起頭巾戴上墨鏡,也捲起袖子想要跟黃建雅在這條賽道上一決雌雄,「虛(輸)的是女娃子!」那人冒著令人啼笑皆非的話加足馬力衝了上來。

    黃建雅見身後的人窮追不捨,而且快要追上來,她一狠心用力才了一腳油門繼續前衝。不過顯然是身後那輛車佔據著主動,他顯然非常熟悉這片地形,車也比黃勝信的悍馬要快上許多。每次等那人快要追上的時候黃建雅密不透風的防守讓身後的追趕著要抓狂,在狹小的路段,冒然車是非常危險的,見黃建雅開車跟扭屁股一樣,他沒準nong不好就會車毀人亡,得不償失。再說那輛高大的悍馬讓人見了就覺得是個撞不爛的傢伙。

    「奔四還腿形(本事還挺行)!」那人再次爆出一句話來,採取了跟隨的戰術,這樣一來技能跟住黃建雅的車又能給自己節省下不少的油等黃建雅的悍馬車消耗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就能馬上採取行動。「該死,那人怎麼就追著我不放呢!」黃建雅有一些吃力起來。全身冒汗索性就脫掉外衣給黃勝信當被子,搖下車窗讓冷風吹進來使得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的狀態。身後的那輛車上的人到是不著急了,「讓咱來點隱約(音樂)!」那人得瑟著右腳,左腳跨在車門上,左手拖著下巴右手握著方向盤,下段路就是平常的直道,不會出現拐彎,他那個得意的,美的說不出話來。

    黃建雅可不想惹上麻煩,他們是要趕快找到付若惜,而不是陪著身後這個人玩越野賽車比賽。小道過後是一片寬敞的大道,任憑你防守再好,只要車快就能車,黃建雅想到這裡嘴角掛起了少有的微笑。

    那人一看機會來了,立馬做好,嘴巴裡好不容易才蹦出倆個字:「揍(走)勒!」他一踩油門越野車就像是魚兒放歸大海裡面直直追著前面的悍馬,黃建雅無奈的被他給追上了。「還真四(是)個女娃子!」那人驚訝的望著悍馬車的駕駛座上坐著一位貌美如花的女車手,而副座上躺著個男人,熟睡時還把另一支手伸進那女人的衣服裡頭。

    「鮮花擦牛糞!」他這句話說出來到是很標準,黃建雅可不客氣,探出頭來朝他扔了一瓶東西,那人的車窗上頓時花了。「敢用流萊(牛nai)潑我!你大爺我有高科技!」那人一按方向盤旁邊的按鈕,車窗上出現兩支小手握著抹布擦窗。「薩拉巴(傻了吧)你大爺我剋死(可是)厲害的恨!」那人一踩油門又衝了上去。

    那人望著黃建雅的英姿呆,黃建雅突然抬起手臂一挺胸,讓那人一吃驚把握不好方向盤又掉到了後面。「你還會十八般車技!我不信最(追)不上你個女娃子!」那人可是過誓,誰輸了誰是女娃子的是事情,他顯然吃虧了,不管輸贏黃建雅都是個女人,而自己輸了,那就是要去T國做一次手術才能兌現承諾的。

    二人一來一回浩浩dangdang飛馳了一百多里,放眼就能看見茂密的樹林,F市已經快要到了。道路也沒有原先那麼平坦,在一處難度極大的彎角二人要上演一次最據挑戰的漂移。黃建雅快打轉方向盤讓車子在最短的時間內轉過身,巨大的離心壓迫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但是為了能擺脫對手她只能豁出去了,一咬牙再踩油門將一個彎角過了,緊接著就是一個十米的直道轉而是一個急轉彎,這樣的車根本不能通過。

    兩邊都是土堆牆,只要撞上那就cha翅難飛了。想到了這裡黃建雅定了定神快的衝過去,「都刺激,我西環(喜歡)。」那人也跟著黃建雅加馬力。但是在轉彎的緊要關頭黃建雅駕駛的悍馬竟然不受慣性的影響直接定在了彎道上,而窮追不捨的那個人的越野車可沒這個本事。「掛綵了!」那人叫喊一聲撞向了土丘,成了個泥人。

    「嘿嘿!」黃建雅得意的開著車慢慢悠悠的從那人面前駛過,黃勝信曾經說過,自己的這輛悍馬有一種特殊的功能就是能在瞬間讓全部的力轉化成為動力,這股動力是備用力量不會讓車子馬上利用掉,就是憑藉著這股力量才能使得在追車的緊要關頭大顯神威。

    「摸(沒)想到,女娃子也有高科技!」那人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從衣服裡頭拿出一掌照片,照片上清清楚楚的將黃勝信的肖像暴露在陽關地下。「你怎麼就這麼難追尼(呢)?」那人趴在地上觀察了一下車轍印,悍馬的輪子大,而且黃勝信的那輛更大,所以很容易就能繼續跟著車轍追。「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日行八百!」那人脫下厚重的外套,露出健美的肌rou,跟著車轍印記快的奔跑起來,到底這個傻頭傻腦的人幹嘛非要追黃勝信我們還不得而知。

    而另一方面黃勝信的汽車已經在路上停了下來,通往那裡的路段根本不能讓車子同過去。睡醒了的黃勝信跟黃建雅馬不停蹄的趕往那裡,那個祖母生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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