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與財 卷二 凶名漸起 第229章 被圍攻 第230章 死亡是永遠的懊悔
    「呵呵。」

    死亡是永遠還沒有說話,負國傾城已經乜(mie)著眼看著楊軍輕笑出聲。

    「你犯了什麼罪你自己不心知肚明嗎?何必還要大家說出來?」

    負國傾城一邊捋著耳邊的一縷長髮一邊輕飄飄地說。

    死亡是永遠在她說話聲中重新回到大廳正中的寶座上端坐下來,待負國傾城說完,他胖胖的臉上一片肅殺。

    「信徒、阿侯!給我拿下獨孤劍客,生死不論!」

    死亡是永遠這個命令一下,楊軍臉色就一沉,雙眼瞇成了一條縫,靠在椅背上的身子雖然沒有動,右手裡卻射出一束手腕粗的黑光,黑光一閃即斂,當黑光斂去,禿鷹劍已經出現在他右手裡。楊軍冰冷的目光從死亡是永遠身上移到畫戟信徒和銀衣候身上。

    他們會動手嗎?

    永遠微笑的銀衣候已經從座位上起身,右手中一束暗金色的光束瞬間拉長,光束雖然只有一束,卻分作兩頭同時向相反的方向拉長,當光束上的光芒散盡,一桿暗金色的長槍已經出現在銀衣候手裡,銀衣候的右手正好握在槍桿的中央。

    楊軍記得他的幻獸是黑虎,卻不料他幻獸幻化出來的長槍是暗金色的。

    負國傾城、拿破侖都看笑話似地微笑看著楊軍。風流惡霸看楊軍地目光中透著鄙夷。他是好戰地。對於楊軍虛報戰功。他打心底是看不起地。

    魔王不見血也在笑。不過他地笑容很淡。

    洪一欣看了看得意地負國傾城和拿破侖。又看了一眼臉色肅殺地死亡是永遠。以及已經站起身地銀衣候。再看楊軍地時候。他暗暗歎了口氣。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雖然他不願看見楊軍被處置。但他無論是武功還是威望都不足以幫楊軍脫困。

    至於文心雕龍。自楊軍和畫戟信徒進來後。他就一直神情木然地坐在自己座位上。一言不發。

    死亡是永遠叫畫戟信徒和銀衣候一起拿下楊軍。銀衣候拿出兵器、站起身了。畫戟信徒卻沒有從椅子上動一下。本來就冷酷地臉龐更加剛硬。

    「大帥。為什麼要拿下劍客?劍客第一個攻進雪鷹城。你要這樣獎勵他嗎?我也攻進了城。大帥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呢?」

    畫戟信徒手上血紅色的光芒一閃,殷紅色的方天畫戟出現在大手裡,眼睛看著主位上的死亡是永遠,眼角的餘光卻看著身旁的銀衣候。

    畫戟信徒地抗命,讓死亡是永遠眉頭一皺。

    「信徒。第一個攻進雪鷹城的是你!孤獨劍客是謊報戰功,他根本就沒有攻進雪鷹城裡。」負國傾城、拿破侖與魔王不見血三人交流了一下眼色,魔王不見血附和道:「是啊。信徒!你不要被孤獨劍客騙了,此人領軍無能,第一讓他領軍,他自己就把手下守兵全部殺乾淨了,這次領兵不僅毫無戰功,還謊報軍功,說他攻破了雪鷹城的東門,接到他匯報的這個消息,大帥立即就派了拿破侖和惡霸帶兵去雪鷹城的東門增援。但是,等拿破侖和惡霸他倆帶兵趕到東門的時候,東門還完好無損地在羅剎門手裡,你說,他這樣謊報軍功戰績的無能、無恥之徒應不應該拿下?應不應該處置?以儆傚尤?」

    「胡說!」

    畫戟信徒憤然站起身,用手中血紅色的方天畫戟指著魔王不見血斥道:「我在北門和八月鳳飛雪等人打得正難分難解的時候,如果不是劍客及時趕到,我現在可能還在跟八月鳳飛雪她們糾纏呢!我分明看見劍客帶人從城內趕到北城門下,你這樣顛倒黑白。獎罰不分,怎能擔任副帥?還有你們!」

    畫戟信徒驟然轉身,一臉冷酷地用畫戟指著拿破侖和風流惡霸,聲色俱厲:「我知道你拿破侖與劍客素有仇怨,我也知道你風流惡霸是個痞子,可是劍客分明是攻下了東城,你們怎能昧著良心說東城沒有攻下?你們是什麼居心?」

    坐在主位上地死亡是永遠臉色越來越難看,畫戟信徒一向是他最器重的手下大將,畫戟信徒是他起家的根本。一向對他惟命是從。卻沒想到畫戟信徒今天會公然抗拒他地命令。

    隨著畫戟信徒的厲聲斥責,大廳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楊軍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死亡是永遠臉色越來越難看,魔王不見血和拿破侖、風流惡霸三人臉上的微笑全部沒了,面對畫戟信徒手持方天畫戟責罵,他們敢怒卻不敢言,萬一惹怒了畫戟信徒給他們一戟,可沒地方說理去。

    銀衣候依然故我地微笑著,文心雕龍也仍然木然地坐在自己座位上不言不動,像一個沒了靈魂的軀殼。

    就在大廳中的氣氛被畫戟信徒弄得有些窒息的時候,負國傾城突然嬌笑一聲。

    「咯咯,信徒啊,我們都知道你與劍客很有交情,可是,你不能因為你們私人之間的交情,而為他顛倒黑白啊,劍客謊報戰功,已經由拿破侖和惡霸親眼證實,同樣可以作證的還有他們帶來雪鷹城地四千精兵,咯咯,信徒,大帥待你可不薄啊!年薪三百萬,三百萬的年薪給你,你還要徇私情?你不慚愧嗎?」

    拿破侖、魔王不見血、風流惡霸臉上都露出了快慰的笑容,面對負國傾城的指責,畫戟信徒無從辯駁,他的手下雖然也能證明楊軍是先進城的,但就像負國傾城所說,他和劍客交情不淺,有這個前提,他陷陣營裡的兵士即便作證了,在場的眾人也不會相信。

    見畫戟信徒張口結舌,死亡是永遠終於再次開口了。

    「信徒!劍客謊報戰功,是大罪,我必須獎罰分明,否則無以服眾,你快和阿侯聯手拿下他吧!我不會追究你剛才的言行。」

    「呵。」

    冷眼旁觀了好一會地楊軍這個時候忽然輕笑一聲。眾人一起看向他的時候,楊軍從座位上微笑著站起身,躬身向死亡是永遠行了一禮,直起身後淡淡地笑著說:「你們說我謊報軍功,但我問心無愧。大帥,你也不必想著怎麼處罰我了。因為攻城之前我就已經決定此戰一結束,我就離開西涼鐵騎,現在,我走了。」

    微笑著說完,楊軍轉過身就往廳外走去。

    楊軍說離開西涼鐵騎,這讓廳中眾人一時都有些錯愕,他在西涼鐵騎的年薪可是百萬啊,就算這次被殺一次,服用一萬塊錢一顆的大還丹就能恢復了。用得著離開西涼鐵騎這麼嚴重嗎?

    「咯咯……」

    在楊軍轉身剛走了兩步的時候,負國傾城首先回過神來,先是大笑兩聲引起大家注意之後。她才突然站起身,一撩身上雪白色的長袍,從長袍內側拔出三把月牙型地飛刀夾在指縫裡,任由長袍內的三點式內衣、雪白的肌膚從衣襟裡裸露出來,大笑道:「邪劍客!為了免除懲罰,你竟然選擇出走,我佩服你地瀟灑,但你謊報軍功是在離開我們西涼鐵騎之前做地,你還沒有得到懲罰。你以為我們會讓你活著離開嗎?」

    負國傾城的話落,拿破侖、風流惡霸、魔王不見血紛紛拔出刀劍指著楊軍。

    剛才負國傾城說話地時候,楊軍並沒有停下離開的腳步,此時感覺到身後的幾股殺氣,他終於停下了腳步。

    腳步雖然停下了,但楊軍並沒有回頭,他在等,等死亡是永遠發話。

    「所有人,合力拿下邪劍客。死活不論!」

    死亡是永遠終於說話了,可是他開口說的話卻讓楊軍心冷了,自從失了雪鷹城,死亡是永遠對他就不再像以前那般器重,這次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下令置他於死地。

    聽到死亡是永遠說所有人合力拿下邪劍客,一直神情木然的文心雕龍站了起來,手中灰光閃過後出現了他的龍紋槍。

    文心雕龍站起來了,洪一欣猶豫了一下,也站起身來。手中也出現了一桿槍。不過他的槍尖雖然指著楊軍,卻一點殺氣也沒有。就像舉著一根燒火棍一般。

    大家都站起來了,唯有死亡是永遠依然安坐在寶座上,銀衣候微笑著開始一步一步地向楊軍走,就在銀衣候向楊軍走的時候,畫戟信徒皺著眉頭咬了咬牙,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畫戟信徒地抗命讓死亡是永遠再次皺眉,但包括他在內,所有人都沒有出言指責畫戟信徒,也許在死亡是永遠等人看來,即便畫戟信徒不出手,邪劍客也必死無疑了吧!

    看著拿破侖、負國傾城、風流惡霸、魔王不見血、文心雕龍、洪一欣、銀衣候七個人漸漸把自己包圍,楊軍不僅沒有慌亂,反而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楊軍如果真想逃跑,他們的包圍圈能圍得住嗎?

    楊軍自信能逃得出去,可他卻不想逃了。他已經報答了死亡是永遠的情義,可是與拿破侖、負國傾城、文心雕龍之間地仇怨還沒有算清呢……

    洪一欣從楊軍左側走向楊軍,他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向楊軍眨眼,見楊軍發現他眨眼後,他又努嘴向大門方向示意。

    楊軍臉上笑意更加濃了,洪一欣的意思他明白,是示意從他這個方向突圍,他會放水。可是,楊軍現在還不想走呢。

    第230章死亡是永遠的懊悔

    「動手!」

    銀衣候突然一聲令下,他最先出手,手中暗金色長槍如射出的弩箭一般直搗楊軍背心。

    負國傾城手中三柄月牙型的雪亮飛刀品字型射向楊軍,三把飛刀之間的間距越來越大,可以預見,當射到楊軍身邊的時候,三把飛刀正好攔住了楊軍左右,以及上方閃躲的空間,簡單地說,這三把飛刀地目的不是射楊軍,而是提前攔截了楊軍可以閃躲的三個方向。

    文心雕龍的龍紋槍、拿破侖的闊劍,以及魔王不見血地長劍也都迅速攻向楊軍胸口、腰腹、大腿三個部位。所有的攻擊力,唯有有心放水的洪一欣長槍刺得最慢,讓楊軍的左前方露出了一個空擋。

    楊軍淡然一笑,閉上了眼睛,聽著身周兵器地破空聲,他手中的禿鷹劍唰唰唰三劍。三劍一出,就聽見他身周「叮叮叮」三聲叮響,負國傾城射到他身體周圍三柄月牙飛刀方向一變,一柄射向拿破侖、一柄射向文心雕龍、另一柄射向魔王不見血。

    這三人地攻擊頓時一滯,三個人兵器一動,將射向他們的飛刀全部擊落在地上。

    這個時候銀衣候的暗金槍已經到了楊軍背心,楊軍雖然看不見,耳朵卻動了一下,手中禿鷹劍往背上一貼。身子一側,暗金槍立時貼著楊軍後背上的禿鷹劍方向一偏。

    「噹!」

    槍尖刺在風流惡霸的大刀上。

    「唰唰唰。」

    這個時候,負國傾城又三柄飛刀射了過來。

    「叮叮叮……」

    楊軍的禿鷹劍再次磕在那三柄飛刀上。這次三柄飛刀卻是盡數奔著銀衣候而去,楊軍閉著眼睛,不知道銀衣候是擋還是避,但他知道銀衣候的槍沒有繼續攻過來,就在這時,楊軍閉著地眼睛突然睜開,一眼看見正對面不足三米外,正站著獰笑著拿破侖。

    你很想殺我吧?

    楊軍心裡暗自輕笑,手中禿鷹劍猛然刺向拿破侖。楊軍距離拿破侖近三米,他地劍只有一米出頭,加上胳膊,也不足兩米,怎麼能刺得到拿破侖,楊軍明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他還是毫不遲疑地刺過去了。

    就在刺過去地途中,禿鷹劍上一層薄薄地黑光從劍柄處向劍尖閃去,黑光閃過。禿鷹劍突然長了一米多。

    「噗……」

    突然增長的劍刃從拿破侖地脖子穿透過去。

    「哈哈!」

    一劍結果了拿破侖,楊軍一聲長笑,增長的禿鷹劍也沒有縮回去,橫著就掃向拿破侖身邊的負國傾城。

    負國傾城一見,一驚,立時全速後退,她這一退,再加上她身旁的拿破侖已死,包圍楊軍的包圍圈自然就破了。楊軍緊跟著後退的她急追過去。手中禿鷹劍直直地指著她的眉心,負國傾城退得快。楊軍也追得快,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本來還相距四米多,轉眼楊軍手裡的禿鷹劍就到了她眉心前一尺許地地方。

    禿鷹劍可以再長,可是卻要凝神給羽兒下命令,這個時候楊軍已經無暇給羽兒下令,因為他稍一耽擱,負國傾城就會閃開了。

    「快快快!」

    「快救傾城……」

    楊軍身後,銀衣候、風流惡霸等人急追過來。

    就在這時,楊軍忽然笑了。

    負國傾城與楊軍面對面,突然看見楊軍笑了,她直覺得就知道不好,可是還沒想明白哪裡不好。

    「彭!」

    她疾速後退的屁股碰到了一張椅子,因為慣性,也因為眉心一尺外有楊軍的禿鷹劍指著,負國傾城下身雖然被椅子擋住了,上身卻一個鐵板橋往後仰去。楊軍的禿鷹劍跟著刺過去,負國傾城的上身向後仰出去了,椅子也被她屁股一撞,飛出去了,但她小腹以下卻因此而滯留了一下。就是這一下滯留,楊軍追刺她眉心的禿鷹劍突然向下一劈。

    「嘩啦……」

    劍刃破開了負國傾城的胸腹,鮮血、內臟立即從破開的創口裡湧出體外。

    「啊……」

    感覺到肚子一涼、內臟往外湧,負國傾城本能地尖叫出聲。

    一劍得手,楊軍已經感覺到銀衣候等人已經追到,驀然騰身起跳,楊軍人劍合一破開了旁邊的窗戶,穿進了屋外地雨幕裡。

    「啾啾!」

    一聲鷹鳴,楊軍手裡的禿鷹劍在雨幕裡迅速漲大,轉眼就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禿鷹,長鳴一聲,在雨幕裡一個盤旋,羽兒已經飛到楊軍腳下,托著楊軍迅速遠去,轉眼就消失在遠處的黑夜雨幕裡。

    除了屋外辟里啪啦的暴雨砸落聲。大廳裡陷入一片沉寂。

    死亡是永遠臉色更加難看,銀衣候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

    出手的七個人銀衣候、負國傾城、文心雕龍、拿破侖、風流惡霸、洪一欣、魔王不見血,轉眼就死了兩個,在他們圍攻中,邪劍客轉眼就殺了兩個,這不僅是已死的拿破侖和負國傾城地恥辱。也是還活著地銀衣候等人地恥辱,這份恥辱死亡是永遠也分享到了。因為是他下的命令。

    「操!」

    風流惡霸吐了一個髒字,忿忿地坐回自己地座位。

    魔王不見血緩緩把長劍插回自己劍鞘,默默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文心雕龍手中的龍紋槍化作一束灰光縮回掌心裡,神情木然地他也回到自己座位上。

    洪一欣今晚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微笑著,他心情愉悅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銀衣候望著邪劍客消失的方向,默然佇立了許久。

    我的武功比他們差這麼多嗎?

    銀衣候心裡有些黯然地想。

    他心中的「他們」,除了邪劍客。另一個人就是畫戟信徒。大家公認畫戟信徒比邪劍客更強,而他銀衣候和六個人一起圍攻邪劍客都是這麼個結果,他不如邪劍客已經是事實。畫戟信徒比邪劍客更強,那他自然更加比不上畫戟信徒。

    把手裡的暗金槍收回到體內,銀衣候微低著頭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唉!」

    死亡是永遠忽然歎息一聲。

    聽見他的歎息,大家都下意識地看向他。

    「信徒剛才若出了手,邪劍客怎能這樣猖狂……」

    說著,死亡是永遠若有期待地看向一直安坐在座位上的畫戟信徒,他很希望畫戟信徒向他認錯,那樣的話,他會感到畫戟信徒重新惟他之命是從。

    銀衣候、魔王不見血等人也沿著死亡是永遠地目光看向畫戟信徒。

    邪劍客剛才離去前表現出來的武功讓這些人重新認識到一流高手的強大。這個認識讓他們對畫戟信徒地價值有了更高的定位。

    淡淡地冷笑一下,畫戟信徒從座位上站起身,大步向門外走去,只留下一句平淡的話給死亡是永遠,給眾人。「夜深了,我走了。」

    「夜深了……我走了?」

    畫戟信徒走後,死亡是永遠望著洞開的大門,有些失神地念叨著這句話,當他還只是一個小商人的時候。畫戟信徒就開始跟著他了,這麼多年了,畫戟信徒從來不曾讓他失望過,他希望畫戟信徒做什麼,畫戟信徒就做什麼。

    可是今天畫戟信徒對他不滿了,因為以前畫戟信徒從來不會這樣不顧他意見地離開。

    銀衣候等人沒坐多久都漸漸告辭離開了。

    他們都離開後,死亡是永遠的兒子,那個敗家子小胖子從後面的小門裡走出來。小胖子走出來就大咧咧地問:「爸,你以前不是很欣賞那個邪劍客的嗎?為了讓他對你感恩戴德。你給他降龍十八掌秘笈之前。還殺把你兒子我殺了,可是最近你怎麼好像很不喜歡他呢?今天竟然還下令要殺他。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對於兒子地問題,死亡是永遠苦笑著歎息一聲,揉了揉眉心,歎道:「唉,你爸我心性修養還是不夠啊!昨天聽到雪鷹城失陷了,以及文心雕龍和邪劍客都被殺了一次的消息,我就對他和文心雕龍大失所望,因為他們竟然半個晚上都沒有撐過去就把雪鷹城丟了,聽到那個消息,文心雕龍和邪劍客在你爸心裡就成了無能的代名詞,再想到我每年都要付他們百萬的年薪,我看見他們的時候,心裡就遏制不住地怒火中燒,文心雕龍還好一點,起碼他善於統兵,可是邪劍客會什麼?以前還覺得他武功不錯,可是這次得到的消息,他竟然也死了一次,所以我就……」

    死亡是永遠還沒有說完,他兒子就插嘴問道:「爸,你知道文心雕龍和邪劍客都死了一次,那你肯定知道他們今天的功力只有以前的一半咯?知道他們功力只有一半,你今天晚上還派他們來奪雪鷹城?還只給邪劍客五百個兵?老爸!你不會是看他們不順眼,想借這個機會讓他們再死一次吧?」

    死亡是永遠苦笑一聲點點頭。

    「唉,我錯了,我以為邪劍客武功不過了了,想讓他再死一次,然後踢他出我的西涼鐵騎,沒想到他地武功竟然這麼……唉!丟了一個絕頂高手,連帶著還傷了畫戟信徒的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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