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兩女相遇
看完劇本，楊軍就和關瀾開車回淮水了。
車子到淮水後，楊軍先把關瀾送到宿舍樓下，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樓的大鐵門後，他才把車子掉頭開回自己的房子。
這天是1月日，昨夜是平安夜，今天則是聖誕節。
車子剛開到房子前的曬場上，一身鮮亮的方平吹著口哨、一臉笑容地從屋裡出來。
看見楊軍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笑著打招呼。
「嗨！軍哥！回來了啊？你主演的那部《成王敗寇》昨晚我看了，很好！真的！看得我太過癮了，對了！軍哥，你真的會槍法嗎？我看你演項羽的時候，那霸王槍在你手裡非常厲害啊……」
「沒有。」
楊軍淡淡地應著，走進屋裡。
「槍法和拳法雖然是不同，但兩者之間許多道理都是相通的，等你拳法練好了，給你一把槍，你也能舞得虎虎生風。」
「這個……那個……」
方平跟著楊軍進屋後，忽然吞吞吐吐起來。楊軍奇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問：「你怎麼了？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們之間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嗎？」
楊軍這話一說，方平就摸著腦門咧著嘴嘿嘿地笑了。腆著臉跟楊軍說：「軍、軍哥！我、我想借你的車用用，可、可以嗎？」
「借車？」
楊軍回過頭，審視著方平游移不定的目光。他地臉竟然微微紅了。
微微點點頭，楊軍掏出剛放進褲兜裡的車鑰匙，遞到方平手裡的時候，隨意問了一句：「要車做什麼去？」
「嘿嘿，謝謝軍哥。是、是……今天不是聖誕節嗎？我們班今天下午沒課，正好芮愛芳她們班今天下午也沒課。我和她，還有兩個同學一起，說好了今天下午出去玩。所以……嘿嘿。」
方平解釋的有些含糊，但他提到了芮愛芳的名字。楊軍點點頭，了然了。
「那你去吧！」
「那、我走了，軍哥。車子我會很小心地開的，你不用擔
拿到車鑰匙，方平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興沖沖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很快，車子嗚嗚地就開走了。
夜晚很快就來臨。
躺進締夢遊戲艙裡。很快，楊軍地意識就進入了遊戲裡獨孤劍客的身體裡，意識進入這具身體，就像現實中從沉睡中醒來一般，沉睡在客棧房間裡的獨孤劍客緩緩睜開眼睛。
剛睜開眼，楊軍就感受到手腕上地通訊器正在輕微的振動。
把左手舉到眼前，看見通訊器屏幕上顯示地是柳曉茹發來的短信。
按下查看鍵，短信就打開了。
「楊軍！你上線了嗎？我上線了，你上線後告訴我一聲，我在你隔壁的客房裡等你。」
看到短信的內容。楊軍眼神柔和了些。
從床上起來。楊軍隨意洗漱了一下，就打開房間的門走出去。在隔壁柳曉茹地房間門前停下腳步。
「咚咚。」
楊軍伸手敲響了門。
「吱呀……」
楊軍剛敲了兩下，房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露出柳曉茹的笑臉。
「你來了？」
她輕聲問。
「嗯。」
楊軍點點頭。
正在這時，楊軍地通訊器又嘀嘀地響了起來。
「有人找你。」
柳曉茹微笑著示意楊軍看是誰找他。楊軍微笑著點頭，在她笑盈盈的目光下按下接聽鍵。
「你在哪裡？我在長安城的傳送大廳裡，你能來嗎？」
通話接通後，裡面傳出蒙羽清冷的聲音。
聽到蒙羽這個問題，楊軍拿徵詢的目光看向面前的柳曉茹，柳曉茹見他看著自己，微笑著點頭，用手示意楊軍答應。
「可以！我能來。」
徵求過柳曉茹的意見，楊軍肯定地回應了蒙羽。
通話結束後，柳曉茹主動說：「蒙羽找你，我們一起過去吧？」
「好。」
楊軍點頭。
然後兩人就出了客棧往傳送大廳走去。
大約一刻鐘後，楊軍和劉曉茹並肩走入人來人往的傳送大廳，剛進入大廳，就聽到左邊蒙羽在喊：「楊軍、曉茹！這邊！」
楊軍和柳曉茹聞聲望過去，看見一身淡綠色長袍的蒙羽正站在左邊一棵石柱旁邊，微笑著望著他們。
今天穿著淡綠色長袍的蒙羽，長髮披在肩後，很有風情，這身淡綠色地長袍很顯她那婀娜修長地美好身材，乍看過去，楊軍有種看見畫裡美人的感覺，下意識地，楊軍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柳曉茹。
柳曉茹遠不如蒙羽那般美貌，只是普通的姿色，可是她臉上的笑容卻總能讓楊軍感到親切，如鄰家姐姐一般，讓他心裡興不起一絲不自在的感覺。
楊軍喜歡這種感覺。
楊軍和柳曉茹走過去，蒙羽也在向他們走，雙方各走了六七步，三人就走到了一起。[]
「曉茹，你也加入西涼鐵騎了嗎？」
走在一起，蒙羽先問劉曉茹這個問題。
搖搖頭，柳曉茹微笑著回答：「沒，我原先是羅剎門的人，不過……」
她瞟了楊軍一眼，不在意地說：「不過，現在回不去了，所以暫時和楊軍在一起。畢竟我和他很熟，在一起玩應該會有趣一點。」
「哦。」
蒙羽瞭然地點點頭，轉過頭，跟楊軍說：「聽說今晚要反攻羅剎門，大帥嚴令今晚一定要奪回雪鷹城，是不是？」
蒙羽沒有提她被殺的事情。好像她根本不曾被殺過。
見面後一直沒說話的楊軍忽然伸手抓住了蒙羽地右手腕。
蒙羽和柳曉茹都有點驚訝地看著楊軍。
「楊軍，你幹嘛？」
柳曉茹問。
倒是蒙羽，她並沒有問什麼。只是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楊
楊軍只握住蒙羽的手腕很短暫的一瞬，很快就放開了。
「你的功力一點都沒有恢復。你沒有買大還丹嗎？」
這就是楊軍剛才握蒙羽手腕的原因。剛才見面地時候，他用窺天鬼眼看了蒙羽一眼，因為昨晚為了讓蒙羽脫困，他讓羽兒化作刀片殺了她，所以今天見面他下意識地想知道蒙羽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幾成。
在他的預料中。蒙羽地功力應該已經盡數恢復，因為昨晚蒙羽死後。並沒有人吸收她的本命精元。
本命精元不失，復活後只要服用一顆大還丹，失去地功力就能很快全部恢復。可是，剛才他用窺天鬼眼一眼看去，蒙羽的丹田里竟然空蕩蕩的，一點內力都沒有。這一發現讓楊軍難以相信，所以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握住蒙羽的手腕，用自身的內力直接去查看蒙羽體內地情況。
結果，結果竟然發現蒙羽體內真的空蕩蕩地，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
出現這種情況。有兩個可能的原因。
一。就是蒙羽復活後沒有買大還丹服用。
二，蒙羽復活後。還沒有來得及服用大還丹，就被人又殺了一次。這樣的話，蒙羽的一身功力就不是大還丹可以恢復的了。想恢復過來，只有重新修煉，一切從頭開始。
不過楊軍很不希望是後一種可能，所以他只問蒙羽是不是沒有買大還丹。
楊軍的話讓蒙羽和柳曉茹都明白了楊軍剛才為什麼抓住她的手腕，柳曉茹驚訝地望著神情平靜的蒙羽。
「蒙羽，你一點功力也沒有了嗎？」
柳曉茹問。\
蒙羽微笑著搖搖頭。
「沒有了。」
她說。
無論是柳曉茹還是楊軍都在她臉上找不到一點沮喪或者一絲失落。
「是怎麼回事？是因為沒錢買大還丹嗎？」
楊軍抱著僥倖的想法問。他多希望蒙羽只是拿不出一萬塊錢來買大還丹，這樣地話，他送她一顆大還丹就能讓她地一身功力盡復了。她的功力畢竟得來不易，是幾年地成果啊。
「不是！我復活後被人又殺了一次，那個女人自稱是羅剎門的女俠。」
陳述這個事實的時候，蒙羽的神情平靜得就像是在說她把那個女俠殺了，而不是她被那個女俠殺了。
「女俠？」
柳曉茹微微張開了嘴，顯然是有些意外有些吃驚。
「女俠……」
楊軍瞇起眼睛低聲咀嚼著這個名字。
「女俠是四個銀羅剎裡武功最高的一個，修煉的冰玄勁，內力能凍裂別人的經脈，非常霸道！」
見楊軍在瞇著眼默念這個名字，一旁的柳曉茹輕聲告訴他這個信息。
「冰玄勁、女俠……」
楊軍微微低下頭去。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有十成把握斬殺這個叫女俠的女人，可是現在，他的功力只有以前的一半了，也許今晚就要死在羅剎門的人手裡吧！談何報仇……
「嘀嘀……嘀嘀……」
就在楊軍有些無力的時候，他手腕上的通訊器又響了起來。
蒙羽和柳曉茹一齊看著他。
楊軍對她們笑笑，抬起手腕。
通訊器屏幕上顯示的畫戟信徒的名字。
「喂？」
按下通話鍵，楊軍先出聲。
「你在哪裡？8點就要到了，不要遲到！」
畫戟信徒地聲音一如既往的渾厚。
「在哪裡集合？」
楊軍問。
「雪鷹城東門外。」
「好。我就過來。」
通話結束，楊軍猶豫著看了蒙羽和柳曉茹兩眼。
「你們……」
「我們什麼？你不想帶我們去嗎？」
楊軍剛開頭說了「你們」兩個字，柳曉茹就搶白了他。
蒙羽在一邊微笑著看著他們爭論.
楊軍點點頭。
「蒙羽已經失去功力，去了除了送死，沒有別的意義。而你，你還不是西涼鐵騎的人。此次大戰不參加並不適合，所以……你們不要去了。」
第章虛虛實實，難辨真假
最後。騎馬去雪鷹城的只有楊軍一個。
很顯然，蒙羽和柳曉茹沒有一直堅持下去。
在雪鷹城東門外。西涼鐵騎的大旗在烈風中獵獵作響。
大旗有三面，一面是西涼鐵騎地鐵騎縱橫旗，黑色的大旗上湧金線繡著一個縱馬飛躍的騎士。
鐵騎縱橫旗左邊是畫戟信徒陷陣營地旗幟，這面大旗白底紅字，字只有一個。是一個斗大的「戟」字。
鐵騎縱橫旗地右邊是文心雕龍的雕龍騎兵，他的大旗也是白底。但白底上的字卻是黑色的。是「雕龍」二字。
楊軍臨時從長安城地西涼鐵騎總部領了一匹黑色烈馬，黑馬四蹄翻飛間，他從陷陣營與雕龍騎兵中間的空道上馳到西涼鐵騎地鐵騎縱橫旗下。
楊軍一到，他身後就豎起了第四面大旗。
這面大旗也是白底，上面書著一個血紅色「劍」字。
很顯然，這是為楊軍準備的大旗，楊軍雖然並不統兵，但他畢竟是西涼鐵騎的第八大將，還曾是雪鷹城的副城主，際此大戰將臨。給他也準備一面大旗是很有必要的。否則別人還道邪劍客在西涼鐵騎排不上號呢。
楊軍的黑馬一在鐵騎縱橫旗下停住四蹄，畫戟信徒和文心雕龍都驅馬緩步而來。
「8點還差4分。」
文心雕龍看了一眼通訊器上顯示的時間。不苟言笑地對楊軍說。
楊軍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文心雕龍此人從來沒有和他交好過，既然如此，楊軍也就從來沒有刻意交好他的意思。
畫戟信徒指著千餘米外的雪鷹城城頭，道：「我們在這裡擺開陣型，羅剎門已經做好了守城的準備，你看！城頭上至少有五千人，足夠守住數倍地攻城之敵。」
楊軍順著畫戟信徒手指地方向望去，果然見到城頭上密密麻麻儘是守城士兵。
看著防守嚴密的東城城頭，楊軍腦海裡想到了銀衣候定下地攻城方略。便問：「東城難攻，其他三個城門的防守如何？也像這裡這麼嚴密嗎？」
「沒有！」
畫戟信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我們兵分三路，攻下雪鷹城應該不難。」
這是文心雕龍在斷言。
「兵分三路？」
楊軍回頭一看，只見自己身後空空如也，只有一個抗大旗的士兵。
楊軍剛要冷笑著回頭，畫戟信徒卻一揮右手，右手一揮，他的陷陣營裡就有幾百人邁著齊整的步伐走到楊軍身後立陣。
楊軍看向畫戟信徒，用詢問的眼神看他。
畫戟信徒在楊軍詢問的目光注視下，淡然一笑。
「送給你的！我聽說過你不善統兵，這些是我陷陣營裡的《江湖》原住民，這些人並不是玩家，對於你的命令會不折不扣地去執行，你不用擔心指揮起來會有障礙，這是五百人，現在歸你了。」
「嗤。」
文心雕龍聽了冷笑一聲，掉轉馬頭就回到了自己雕龍騎兵前面。
楊軍聽到他冷笑的聲音，側頭望著文心雕龍的背影，眼睛微微瞇了一瞇。
「怎麼？起殺心了？」
畫戟信徒把楊軍地神情變化看在眼裡。眼睛看著城頭，卻輕聲跟楊軍說話。
被畫戟信徒看出了心思，楊軍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把目光從文心雕龍的背影上收回來，重新望著前方的城頭。輕聲道：「我早就知道我不適合統兵，此戰過後。結果無論勝敗，不管有沒有奪回雪鷹城，我都會離開西涼鐵騎。做一個不用統兵的自由人。」
畫戟信徒轉過頭來，直直地看著楊軍的眼睛。良久，他輕聲問：「你是認真的？」
楊軍點點頭。
畫戟信徒又注視著楊軍一會，最後點點頭，轉回頭重新看向遠處地城頭。
「也好。」
他輕聲說。
他竟然一句勸說的話都沒有說，只是說了「也好」兩個字。難道他也覺得楊軍應該離開西涼鐵騎嗎？
這個時候，文心雕龍回頭瞥了楊軍和畫戟信徒一眼。一抖馬韁，就帶著他的雕龍騎兵遠去了，也不知道他帶著他地人去攻哪座城門了。
畫戟信徒看了一眼通訊器上的時間。
「8點了，該攻城了。」楊軍笑了笑，平靜地說：「帶著你地陷陣營走吧！換一座城門，你應該能在文心雕龍之前攻進雪鷹城裡。」
「我走？那你呢？」
畫戟信徒又轉過頭看著楊
楊軍張開右手，右手心裡立即飛出一溜黑光，黑光迅速飛出，但只飛出一米來長就變成了楊軍慣用的禿鷹劍。
「我想試試以寡擊眾。」
楊軍輕笑著說。
「以寡擊眾？攻城你要以寡擊眾？」
畫戟信徒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可是他問出這句話，卻看見楊軍點頭了。
「呼……你瘋了！」
畫戟信徒說完。見楊軍神情堅定。
「好吧！隨你了！你應該不會想著去送死吧！我期待你創造奇跡……」
說著。畫戟信徒一夾胯下馬腹，轉眼就帶著他的陷陣營絕塵而去。
畫戟信徒以為楊軍有什麼辦法僅憑五百人就攻破防守嚴密的東城門。所以他沒有多猶豫就帶著人走了，因為就像他說的，他不相信楊軍這麼做是為了去送死。
畫戟信徒走後，楊軍自嘲地笑了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遠處地城頭。
「你說對了，我就是想送死……」
望著城頭，楊軍輕聲自語，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不是嘲諷守城地羅剎門人，而是嘲諷他自己。
他已經厭倦了聽命於人的日子，他想自由自在地去闖蕩江湖，他想會盡天下高手，以完善他的奪命十三劍，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功力一直局限於後天境界。
他想試試，想通過挑戰無數高手，以求領悟出奪命十三劍的第十四劍和第十五劍，他很想知道等他領悟出第十五劍的時候，他的功力還會不會停留在後天境界。
可是在離開西涼鐵騎之前，他要還清死亡是永遠的情義，死亡是永遠付了他百萬年薪，還曾贈與他降龍十八掌的秘笈。
幫他奪回雪鷹城，這是楊軍償還的方式。
也許會死吧！
死了功力就又要下降一半，可是又有什麼關係呢！重要地不是功力，而是劍法，只要劍法地修為還在，失去的功力很快都會回來。
這一次，就還清欠下地債吧！
看著遠處的城頭，楊軍心裡微笑著想。
城頭上，眼見文心雕龍的雕龍騎兵和畫戟信徒的陷陣營先後絕塵離去，只剩下一個邪劍客獨自領著五百人在城門外。端坐在城門樓上的八月鳳飛雪微微皺起了眉頭，她手下的長老、銀羅剎們也面面相覷，誰也搞不明白西涼鐵騎的人在搞什麼鬼。
黑夜冰涼走近八月鳳飛雪一步，迷惑地說：「阿雪，你看西涼鐵騎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打算用五百人攻下我們五千多人把守的城門嗎？還是說，他們以為邪劍客還是以前的邪劍客，還以為他一個人能抵擋我們幾個高手的合擊嗎？」
大長老述說悲傷說：「我擔心的不是城下的邪劍客和那五百兵，而是畫戟信徒和文心雕龍領的兩路人馬，他們應該不是撤回長安城了，我想他們多半是打算讓邪劍客帶五百人在這裡拖住我們五千人，然後畫戟信徒和文心雕龍兵分兩路攻打我們另外三個城門中的兩個，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們憑什麼自信功力已經只有一半的邪劍客帶著五百人能拖住我們五千人？」
聽了述說悲傷的擔心，在場的人臉色都有些變了，八月鳳飛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歌姬脫口道：「不好！我們留在南城門和北城門的守兵只有一千五百人，西城門更是只有一千，如果畫戟信徒和文心雕龍真的去攻那三個城門了，那就危險了！」
「門主，我們把這裡的人派一些去那三個城門吧？防守邪劍客和城下的五百兵，只要五百兵就綽綽有餘了！」
妙手著急地向八月鳳飛雪建議，她的建議立即引起歌姬、舞神、女俠等人的附和。她們雖然不明白邪劍客為什麼敢用五百兵進攻有五千多人把守的城門，但她們明白如果其他三個城門不增派人手的話，會很危險。
「可是……」
述說悲傷又說出一點顧慮。
「如果我們把這裡的人手派出大部分去其他三個城門，萬一文心雕龍和畫戟信徒突然又帶著手下殺回來怎麼辦？我們不能不防他們是假裝離開啊！萬一他們打的主意就是讓我們分兵去其他三個城門，等我們一分兵，他們就殺來一個回馬槍，到時候，邪劍客和畫戟信徒、文心雕龍三人聯手，剩下的人可擋不住啊……」
述說悲傷這個擔心很有道理，也很有可能，所以大家的臉色又變了。
「這也不行，那也擔心，那我們怎麼辦？按兵不動嗎？萬一畫戟信徒和文心雕龍真的是去攻打其他城門，我們現在不增兵，不是同樣危險嗎？」
「西涼鐵騎的人真狡猾，這不是虛虛實實嗎？我們要是按兵不動，他們肯定是真的去攻打其他城門了；我們要是分兵去其他的城門，他們說不定真的就殺回一個回馬槍，現在我們是首鼠兩端了，怎麼做都面臨著破城的危險啊……」
手下人的紛紛議論，讓八月鳳飛雪皺著眉，忍不住煩躁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回不停地走來走去。
「嘀嘀……嘀嘀……」
就在八月鳳飛雪頭疼的時候，她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皺著眉頭抬起手腕看通訊器的屏幕，一眼，只一眼，八月鳳飛雪就怔住了。
「門主，怎麼了？是誰的來電？」
大家見八月鳳飛雪看著通訊器屏幕忽然怔住，黑夜冰涼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是黑虎王……」
八月鳳飛雪怔怔地說出這個答案，這個答案說出來，頓時，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黑虎王以前不是他們羅剎門的敵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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