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快樂我做主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成年了(四)
    第一百五十四章成年了(四)

    「大頭,你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冒險。」大頭一咬牙。真心話的問題實在是太變態了。

    「那你去向那桌的男客人要電話號碼。」

    大頭立刻傻眼了,他是個男人啊,那桌的那個男客人身強體壯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惹的。

    「還不去?」

    大頭苦著臉一步一挪地出了包廂,只見他對那個男客人又是解釋又是哀求,弄得人家煩不勝煩,差點挨了揍才要來一個號碼,他們在包廂樂得不行。

    「袁斌,你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袁斌猶豫了幾秒。

    「你現實中的意yin對象是誰?」

    袁斌的眼神一黯,向陳竹身上投去幾不可察的一瞥,陳竹倒未反應過來,陸彥卻立刻現了,握著杯子的左手緊了緊,眼神如冰刀向袁斌射去。

    「林菲菲。」袁斌閉了閉眼,說出一個陌生的名字。

    「林菲菲是誰?」大家相視茫然,「不會是你瞎編的吧?」

    「我以前同學,我的女朋友。」

    你有女朋友了?你不是一直喜歡陳竹嗎?與他相熟的幾人心裡都犯了嘀咕,但也不好再多追問。

    窩囊廢,裴烈冷冷地笑瞥了他一眼,被陸彥瞪了一眼,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烈。這次居然是你抽到了?」蘇艷摟著裴烈的手臂嬌笑連連,這種遊戲他一向很少會抽到的。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冒險。」他從來不說真心話,而對他來說沒什麼事算是冒險的。

    「那就親陸彥五秒鐘。」有個一臉狡黠的漂亮女孩子提議道。

    「好!」女生們都轟然叫好,兩個相貌最出眾的男人在眾人面前玩親親,想想就很腦補的畫面啊,連陳竹都忍不住捂著嘴笑。

    男生們則是一臉慘淡,這些小女孩子們太惡毒了,陸彥的臉都青了,「我覺得誰被親還是應該抽牌決定才公平。」

    「不行,不行,懲罰說出口就不能改的。」男生們唯恐引火燒身,女生們則想看看那唯美的畫面。

    「不然就讓烈哥親陳竹好了。」不知是誰不知死活地提議。

    「對啊,對啊,壽星呢,親了可會有運氣的,哈哈……」

    「不行!」陸彥的臉由青轉黑。

    「那就少數服從多數吧。」裴烈站起來邪邪地一笑,舌尖輕輕在net上滑過,那邪魅youuo的樣子引得美女們都面紅耳赤,他得意地拋了個媚眼給陸彥。

    可惜陸彥不領情,皺著眉頭直tǐngtǐng地坐在那兒。

    「那麼漂亮的眼睛為什麼要擋住呢?」裴烈走到他面前,摘下他的眼鏡,語調輕柔。

    這,這是**?眾人目瞪口呆,心跳加,這種男男之間的曖昧場面可是相當稀有啊。

    兩張薄net貼在一塊兒,「一、二、三、四、五——」

    包廂裡又是掌聲又是口哨聲,裴烈離開他的net。

    陸彥鐵青著臉。週身纏繞著濃重的怒氣和怨氣。

    遊戲還在繼續,「我出去一下,」陸彥在陳竹耳邊說道,一臉不豫地起身。

    「我陪你。」陳竹拉住他的手。

    「他剛才竟然伸舌頭。」陸彥氣怒交加,剛才不好作,現在一想起來就覺得噁心,快步走進洗手間乾嘔了起來。

    陳竹在洗手間外聽見他的聲音,一陣心疼,那個裴烈竟然噁心到這個地步,存心想把他家陸彥掰彎是不是?

    蘇艷竟然會看上這種人?!一個性向不明的男人,對她家男人還有覬覦之心,難怪三番四次地找她的茬。

    「沒事了,」陸彥摟過陳竹,在她頭頂輕輕一ěn。

    陳竹比他還要氣憤,一把拉下他的頭,重重地ěn了上去,使出了自己全身解數,非要把裴烈留下的痕跡給清除掉不可,撩撥得陸彥失去了控制,把她摁在牆上瘋狂地索取著,周圍人來人往。卻也都見慣了這種親熱的場面,視若無睹地從他們身邊經過。

    在陳竹這裡討到了便宜,陸彥重又恢復了好心情,像討到了糖吃的小孩,心滿意足,陳竹則是一副被「疼愛」後的模樣,紅艷水靈的模樣讓人浮想聯翩。

    回到包廂的時候,遊戲已經結束了,好幾個人下了舞池,他們則被招呼去玩骰子。

    「老在包廂裡坐著多沒意思啊,我們去跳舞吧。」蘇艷過來拉陳竹。

    陳竹搖搖頭,舞池裡的音樂太吵,震得她耳膜都要破了,還不如坐在這兒吃水果,看陸彥玩骰子。

    「去嘛去嘛。」蘇艷又揮了她的纏功。

    「我不會跳啦。」

    「哎喲,你騙誰啦,你當年還是全市拉丁舞比賽的冠軍。」

    在座眾人都一臉驚訝,「真是沒想到啊,陳竹你就給大家1u一手吧。」

    「就是,別那麼小氣。」

    所有人都紛紛鼓噪,陳竹嘟著嘴看向陸彥。

    「我陪你一起去。」他看著她柔聲說,舞池裡se狼那麼多,他如何放心她一個人去。

    一進了舞池,她渾身的氣勢都變了,這種環境裡,燈光、音樂、氣氛都極能**一個人的內心,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男男女女在此毫不顧忌地放縱自己。

    其實在舞池裡跳的舞哪有什麼固定的章法,不就是跟著音樂亂扭一通,陳竹學過拉丁舞。平時為了鍛煉自己的翹臀,可以把臀部動得和電動馬達一般,前世雖然不會跳舞,可卻極喜歡看人跳舞,什麼鋼管舞、椅子舞雖然平時沒有演練的機會,但卻是爛熟於xiong了。

    在舞池裡本就氣氛曖昧,眼前又有陸彥這枚絕se帥哥刺jī她的雌性荷爾門g的分泌,她完全放開了自己,蛇一樣對著陸彥扭動曖昧地**著。

    看得蘇艷他們目瞪口呆,和她這個專業選手一比,他們跳的還真是群魔亂舞。

    充滿暗示和**的眼神與動作,她就像一條蛇,挑戰著他的神經,原先她只是存了幾分調皮的心思,可陸彥哪裡是好相與的,見她這般**,立刻以牙還牙回去,到後來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不但摟摟抱抱,身體緊貼在一塊兒磨蹭著,相互之間不但能聞到對方的味道,聽到對方的喘息,還觸mo著對方的稜角與柔軟。

    陸彥反客為主。充滿了對眼前這個嬌憨柔嫩的人兒的狂愛與癡戀,用微妙的暗示帶動著,引導著陳竹,但兩人都始終追隨著一個共同的節奏和旋律的導向。

    兩人本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越跳越情動,看得周圍的人口乾舌燥,原先人滿為患的舞池竟在他們倆身邊空了詭異的一個大圈。

    兩人貼著身扭腰舞動,他無比自然地提起她的玉tuǐ放在腰間,火熱的手掌順勢而上,一直沒入她的裙中,兩人眼神交纏著。神情恍惚,一陣陣心猿意馬。

    別說是他們兩個當事人了,四周圍觀的觀眾一個個都不自覺地輕喘著,實在是太刺jī了,這樣充滿**與性暗示的動作,和活春宮有什麼區別?

    一曲樂停,所有的人還沉浸在剛才的餘韻中反應不過來,陳竹才反應過來,只覺得丟人丟大了,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她本來就跳得有些微喘,臉上的紅暈染得她更加you人,驚慌地看著他,更是惹得他心動不已,一把把她摁到自己的懷裡,摟著她走出舞池。

    「操,你小子做什麼?想動我馬子?」突然身邊傳來一聲怒喝。

    「你算什麼東西?當我怕你啊?」

    酒吧裡燈光昏暗,氣氛曖昧,有些男人控制不住難免對身邊的美女有了輕薄的舉動,惹惱了正牌護ua使者,於是一拳飛過,驚叫無數,眾人紛紛躲閃。

    「敢動我兄弟?你不要命了!」

    雙方都不是好相與的,掄起啤酒瓶就往對方頭上砸去,一時間場面un亂無比。

    陳竹躲在陸彥懷裡,心裡卻有些好奇,一向是個乖寶寶的她,只在電視上見過這樣un亂群毆的場面,如今見到現場,非但不怕,還覺得有些刺jī。

    「我們走吧,別趟這灘渾水。」陸彥摟著她低聲說。

    陳竹點點頭,兩人正準備離開,卻沒想到一片酒瓶碎片飛了過來,陳竹低叫一聲,右頰上被淺淺劃了一道,鮮紅的血珠沁了出來。

    陸彥低頭一看登時怒不可遏,眼裡的冷意把陳竹都嚇了一跳。不過她自己想想也有些後怕,若不是練了一段時間的武,敏感度和靈敏度都有所提高,頭微微一偏,那玻璃碎片留下的痕跡怕不是這麼簡單了。

    他把她牽到一旁,自己冷漠地向那個肇事者走去,那個人哪裡會去留心自己剛才砸碎的酒瓶碎片往哪裡飛,莫名其妙地就被陸彥扭斷了手臂,倒在地上不斷哀嚎著。

    周圍的人都被這突然的一幕驚呆了。

    陳竹又開始jī動了,她還一直扼腕痛悔當初沒見過他打架揍人的英姿呢,今天可不就見著了。

    緊抿著床直的脊背,散著猶如地獄惡魔的氣場,毫不猶豫地「卡嚓」廢掉一個人的手臂,帥得讓她心裡又是一陣小鹿亂撞。

    只是心裡卻多了一份擔心,她一向不喜歡多生事端,這些人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一個個身高力壯,萬一不講道理一哄而上,她家男人豈不是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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