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兔兔 正文 第十八章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柔軟的床塌上,少女枕著、貼著少男的脖子,她的酒氣似有若無地吹到他的臉上,一貫沉穩卻未經人事的他,此刻臉紅心跳,偏偏肇事者

    一無所知,依然呼呼酣睡。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

    很簡單的兩句話,就象有彼此的意念一樣,在他的腦海裡,折磨著、拉鋸著。

    然後——

    占有她。

    那就不怕她不等你。

    不行,她會恨。

    恨又如何?反正她都是你的人了!

    這樣很卑鄙!

    管他卑鄙不卑鄙,讓她成為你的一部分,即使人生有“如果”活不成的可能,也沒有遺憾。

    兩種聲音。

    只是,那股假仁假意的聲音,很快就被惡魔般的意識踢到了牆角邊上涼快去了。

    瞬間,年輕的心,象被春風輕輕一吹,躁動不已,情難抑制。

    特別是——

    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她身上飄散而來,在他的鼻端輕揚,他的身心,都在燥熱、渴望。

    “恩……”因為季節的關系,更因為喝了點酒,她熱得踢掉了被子,露出**辣的運動短褲。

    她的臉馱紅一片,萬分迷人。

    他撐坐起身子,轉過臉,才一眼,她迷糊地樣子,已經深深鐫刻在他的腦海裡。

    忍不住,他俯身,向前。

    很熱。

    她熱得舔了一下唇,粉嫩的唇,頓時象塗了一層油一樣,柔得發亮。

    誘惑、誘惑、誘惑。

    就象小惡魔的誘惑一樣。

    “容華吻你哪了?”他用指腹刷著她的柔唇,低聲問。

    她沒有回答。

    “很難過?”他又問。

    應該是不止難過吧。

    如果他被同性吻到,肯定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的來回撫摩,讓她有點透不過氣,於是,張了張唇,那個契合的姿勢,象極了她在親著他的指腹。

    讓他如何不心動?

    “對不起……”雖然道歉著,但是語氣一點也不後悔與慚愧。

    他移動手指,以指輕撫她的唇,畫著弧線。

    戀戀不捨。

    如果,小小的犧牲,能換來幾年的安寧,他覺得,值!

    他就是這麼自私的人!

    只是,他聽說,被吻的當場,她哭了。

    他挺拔的鼻尖頂著她圓圓的小鼻子,象小小的安慰,兩個人,臉與臉之間,只隔著一條小縫隙。

    只要,一點點的距離,就能貼近、永遠、親暱。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

    一滴隱忍的汗,從他發梢上緩緩滲出,順著他白皙的臉頰,滴入了她紅艷的粉唇上。

    於是,此時的她,更象,含苞欲放的玫瑰,上面沾了迷人的露珠。

    來自他的身體,帶著他的感情、體溫、**的露珠。

    他伸出舌,輕輕舔掉。

    一下又一下,耐心無比。

    “恩……”唇邊癢癢的溫熱,讓她難受得微張開唇,輕輕喘了一口氣,發出軟綿綿的呻.吟聲。

    他的舌,順勢溜了進來,一下子就找准她的舌,糾纏住。

    他灼熱的氣息,撫著她的唇,讓她陷入如夢般的境界。

    她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有人在對她做著奇怪的事情——

    她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

    只知道,他吻著她,越吻越深,好象投注了畢生所有的感情。

    那個人有著堅毅的下巴,誘人的喉結,還有深凹下去的鎖骨……

    這是她人生的第一個春夢。

    黑暗裡,他的呼吸開始不穩,因為**,也因為身子的病弱。

    兩具年輕的身體,都在發熱。

    他心跳的律.動,也開始不穩,只是,他不管,屬於男人細長的手指,在固執地一路滑近,然後,解開她胸前那礙眼的扣子。

    他的眸,深了。

    月光下,她已經發育佼好的玲瓏身軀,都一一詳盡的落入了他的眼幕。

    他慢慢地伸手,於是,她左胸的那一只賁起,落入了一個帶著微涼的掌心中。

    他能感覺到,掌下,隱藏著的心跳聲。

    健康的心跳。

    他費勁心思,想要擁抱的心跳。

    然後,另一只柔軟,也落入了他溫熱的唇中。

    他撫摩著、揉捏著、感受著、慢慢吸吮著……

    越來越深,越來越緊的擁抱,緊窒到她睡不安穩,不得不難受的踮起腳尖。

    整個房間,都變得重實,充滿占有欲,預演著將要掀起的最狂熱的狂濤駭浪。

    “說,我走了後,你會想我、等我嗎?”他低啞得問。

    “……”誰,在和她說話?

    夢裡,有股低沉的聲音,仿佛透過朦朧的雲霧層,在向她要著一個承諾。

    這聲音,很熟,只是,聲音裡的感情,很陌生。

    “如果我死了,你會每年都來看我嗎?”他又嚴肅地問。

    就算是死亡,他也希望,自己能刻在她心裡,讓她一輩子想念。

    “……”死,誰會死?

    語氣底下朦朦朧朧穿透著情障,她迷糊的微弱嚶嚀。

    他不用等她的答案。

    他從來只相信,人生的奇跡要靠自己創造。

    那一截火炭,沒有任何猶豫,從她嬌柔的賁起開始下移,煨燒著她的胸腹嫩肌,然後,穿進她寬松的短褲。

    她的腿,本能一閉。

    但是,被他不客氣的拉開。

    短褲,也一並被褪卻。

    美國和中國,隔著一個太平洋,鞭長莫及,任何的變數,都有可能。

    他撫撫左胸的位置,那裡,住著一顆不健康的心髒,讓他不得不離開。

    其實,他會怕。

    怕,會變。

    即使死,即使敗,他也要她永遠記住他!

    她香汗淋漓,嬌喘細細,想醒過來,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好象,夢裡有有個強大的魔障,讓她軟綿綿,怎麼都清醒不過來。

    那是什麼?

    感官迷糊卻又依然敏銳著。

    好象,有一根細長的指,柔碰著她最敏感、女性的部位時,讓她整個人螓首難耐地輾轉著。

    瞬間,沉浮、渴望、飄浮。

    各種各樣的感覺,都那麼奇怪,真實,卻又夢幻,象人類的本能,讓人徹底情思昏昧。

    讓人在夢裡,也幾乎快昏眩過去。

    誰,掰開她的腿。

    她,不知道接下要干嘛,迷糊中沒有掙扎。

    直到。

    有人拖住她的腰。

    有什麼堅硬、窒熱的物體,碰著她的下身,慢慢地,一點一點挺進她的身體。

    才短短的一個動作而已,“天空”象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臉上,接著,整個“天空”象在吃力地搖晃,企圖深鑿,一股尖銳的一

    點一點的撕裂感,讓她痛得顰了眉,小臉扭成一團。

    媽呀,原來處*女做春夢,也是會疼痛的!早知道,不喝酒了!

    他比她還痛。

    原來“強。奸”也是個重大的體力活!才那麼簡單的一個動作,他下身痛、心髒也痛,痛到根本無法前行。

    他努力緩著氣,硬握著拳頭,努力想完成整個過程——

    “嗚嗚嗚”她痛得掙扎著想醒過來,夢裡咽咽地抽泣著,雙手雙腿都因為疼痛,劇烈推打著身上的男體。

    她的力氣很大,那個夢裡的男體,經不起她的掙扎,終於從她的身上翻下。

    不痛了。

    舒服了。

    她又恢復淺淺微笑,繼續酣睡。

    但是。

    他大口大口的吐氣呼氣,捂著左胸,痛、很痛,快揪死人的痛,讓他癱跌在她身旁。

    因為她的掙扎,更因為他的太激動。

    心髒病患者,不能有任何激動。

    心情、行為,都一樣。

    但是,他好不甘心,差一點,就成功了。

    不行!

    他掙扎著,想起身,瞬間,疼痛的感覺更劇烈了。

    醫生說,他想要活命,必須保持平穩的心態。

    但是,現在,讓他如何平穩?他居然,身為男人的能力也沒有!

    空氣裡,還有他動情的黏蜜氣息,現實卻如此殘忍。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不正常,輕時微弱,重時就好像有一口氣導不出來一樣。

    經驗告訴他,自己發病了。

    在人生,原本應該是最美妙,此刻卻是最殘酷的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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