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才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起步
    城西可也有幾十平方公里的範圍,要想在這裡找到幾個既不知道相貌又不知道具體特殊的人那跟大海撈針也沒什麼區別,就算朱司其的感知可以覆蓋城西大部分的區域,但這也是一件很費神的事。

    還好朱司其有了在香港本島尋找唐夢美的經驗,在進入自己的房間後,他先跟服務交代自己需要休息,任何人不和來打擾自己!然後在門口掛上個請勿打擾的招牌。

    反正也不急在這一刻,他先盤塵在床上調息內力,把真氣運行到最佳狀態才開始平躺在床上把感知放出去。

    雖然感知放了出去,但卻並不是以圓形的方式,而是控制著感知,以一面牆的方式,先找著一個參照物,然後就像雷達掃瞄一樣,以順時針的方向慢慢的掃瞄著。這伙罪犯身上最為最明顯的特徵就是有松,朱司其也是把這個作為唯一的搜索「關鍵物」。

    還別說,在城西有槍的地方還不少。因為他主要關注的是輪,所以他的感知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其它的。

    當他感知到一個拒子裡竟然並排擺著一排手槍時還真嚇了一跳,但後為仔細一「看」才現這裡是個派出所,裡面當然有槍了。

    後面又掃到一個更大的,簡直就是個軍火庫,裡面什麼常規武器都有,原來那是當地駐軍的一個軍火倉庫!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單位裡也有些槍支,但顯然都屬於正常擁有槍支,時間到了午夜時,朱司其還只掃瞄了一半的範圍。

    這次找人不需要跟在香港找唐夢美那樣的拚命,在現自己真氣開始有點不濟的時候,朱司其果斷的收回了感知,再次調息內力,等真氣充沛後再次對著剩下的區域進行掃瞄。但很遺憾,把所有的地方都過慮了一遍,就連牆壁裡都沒有放過,但最後竟然沒有現任何可疑的目標。

    朱司其在收回感知後也顯得很沮喪,但這又能怎麼辦呢?自己的這個方法可比警方的披索要詳細得多,而且他還不可能會把每一處地方都披到,但自己卻可以做到的。

    只是結果也是一樣,沒有任何現。

    朱司其現在感覺很累,他再次調息內力,體內真氣運轉三十六周天後,精力充沛的很。從床上一躍而起。自己找不到也沒有辦法,但總算也盡了力吧。朱司其現在身上一身臭汗,洗了個澡後才再次到刑警隊,看是否有什麼新的「現」。

    還是在那個茶樓,但朱司其卻現隊裡沒有鄧唯宇他們幾個人,而且其它辦案人員也都不在,是不是又犯案了?朱司其心想。

    在市局仔細的搜索,最後在一間很大的會議室找到了刑警隊的人,在那裡幾乎所有的直接辦案人員都在,而且坐在前面的看樣子警銜都不低,像鄧唯宇這樣的都只能坐在最外圍,手裡拿著本子在記著什麼。

    果然不出朱司其所料,昨天晚上他們真的再次犯案!

    一家三口全部慘死!公安局裡凌晨三點多才接到報案,現在他們大部分人都是剛肘從犯案現場回來,這件事已經驚動了公安部和省委,上級指示限期破案!

    朱司其心想,怪不得昨天晚上自己找不到人,原來他們出去「辦事」了,聽會議室裡的介紹,昨天晚上那夥人可是搶了不少錢,看來他們也是先探過路的,知道哪些人家有錢。雖然現在所有通向外面的出口全部布控了警力和武警,但抗州市範圍這麼大,他們只要想辦法還是有可能逃得出去的。

    這次會議開的時間很短,現在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他們來研究討論,由一個專門負責此案的副局長下達任務,在座的所有人除了由上面派來的人之外每個人都有具體的任務,而鄧唯宇也接到了新的任務,還是在城西負責排查。

    這次他們在現場提取到了幾枚指紋和幾個腳印,由此可推出應該有三個人,一名身高約在一米七五左方,另外兩人都只有一米六五的樣子,矮的兩個一個偏胖一個偏瘦。而有槍的應該就是那個高個子,他的槍法很難,幾乎是一槍斃命!

    朱司其看到他們佈置得很周密,而且自己對於破案也不專業,所以看到他們有這麼大的行動之後也就取消了再次出手的意思。

    而當朱司其想離開的時候,他接到了北京青少年基金會陳曉雲的電話,本來這麼大的事北京那這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有了結果,但這次不一樣,特事特辦,經過一個晚上的緊急會議,最後北京那邊是全力支持朱司其的做法。

    朱司其提出的條件也完全答應,畢竟朱司其提的要求並不過份。

    「你好,陳副秘。

    「你好,朱司其吧!」陳曉雲在那裡笑呵呵地道。

    「嗯,是不是事情有結果了?」朱司其聽到他這麼高興,猜想可能有了好消息。

    「沒錯,我們這邊輕過研究準備全力支持你的計劃,只是你也知道這個計劃需要的資金不是個小數,我們希望你能提供你的資金證明和資金來源情況,這個希望你能理解。」陳曉雲道。

    「這個是應該的,沒有問題,我會叫專門的財務人員跟你取得聯繫。」朱司其道,看到他們那邊這麼的謹慎,朱司其也沒有意見。他們越是謹慎說明對自己這件事越是重視。

    「你現在還在北京嗎?要不咱們再見個面,咱們有些同志也想認識你一下,你現在可以說是咱們國最年青的億萬富翁!」陳曉雲微笑道。

    「不好意思,我現在已徑到了杭州。」朱司其道。

    「不要緊,下次見面也是一樣,現在只要你的資金驗征通過,你在抗州就可以馬上開始籌備龍興基金的建立!」陳曉雲道。

    「好,我馬上就叫人跟您聯繫!」朱司其道。

    在跟陳曉雲通過話後,朱司其又跟唐夢美聯繫了一下,把北京的事情徑過跟她講了一下,唐夢美答應馬上派財務部的人跟北京取得聯繫,如果需要還可以帶著公司的財務人員赴京!當然,朱司其私人帳戶裡的資金也得轉到香港龍興公司,從那裡一轉手他的資金才算是可以見人!

    陳曉雲剛掛斷電話沒多久,馬上就接到了香港的電話,他一開始看到來電現這個號碼怎麼這麼長,一接之下才現竟然是香港來的,在當時香港打電話到內地可是國際長途。

    「你好,我是陳曉雲!」陳曉雲道。

    「你好,請問是陳副秘書長吧?」電括裡傳來一個女「對啊,請問你是……?」陳曉雲疑惑地道。

    「我是香港龍興金融投資有限公司財務部的蔣冷,這次主要是關於咱們公司在內地建立基金而需要驗資的事。

    您應該知道吧?」蔣冷道。

    「是的,蔣小姐,是朱司其先生要你跟我聯繫的吧?」陳曉雲聽到是這件事,馬上道,心想,朱司其的辦事效率比自己這邊可要高得多。

    「是的,他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蔣冷道,他是認識朱司其的,在香港的龍興公司可能就是宇智波傑到現在還不知道朱司其是公司是老闆。

    「哦,那能不能請你把你們公司的營業執照和相關征件傳真過來?」陳曉雲道,他聽到朱司其竟然是董事長也沒有感到意外,畢竟一個人能隨便拿出幾個億的資金不會是普通人。

    「好的,另外這是我們在國銀行開的戶頭,裡面剛轉進去五億的資金,你可以到銀行驗資,至於證件傳過來的話請你把傳真號碼告訴我,我馬上去辦!」蔣冷做事乾脆利落,在聽到唐夢美的通知她馬上就把這件事準備好因為事先準備充足,蔣冷跟陳曉雲的對話很愉快,陳曉雲很快就收到了香港龍興過來的傳真,對於龍興基金的事基本上就確定下來了。

    朱司其在再次接到陳曉雲的電話後知道這件事已經可以開始具體操作了,而且北京那邊也會派人下來協助他。

    朱司其只需要明天去接機就可以。

    因為掛的是龍興的名,唐夢美那邊也會派出一個財務和一名管理人員過來。這樣朱司其做起事來就輕鬆多朱司其先去昨天入住的酒店退了房間,然後開始聯繫宇智波傑。現在該是他出力的時候了,朱司其回到家裡後馬上撥他的電話,沒想到竟然關機!朱司其鬱悶現在朱司其也顧不得鄧唯宇的素子了,這畢竟不是自己的本職工作。他正在為明天接機的事傷神,自己手頭上並沒有車子,看來只好先買一輛再說,只是現在去買又怕來不及,朱司其只好先借用李潔的車子。

    而此時宇智波傑卻正在和吳天游著西湖景點,如果朱司其在家裡用感知披索他的話,可能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本人,只是朱司其可不是神仙,他可算不出宇智波傑已經提前幾天到了抗州!

    「吳天,我說你天天陪我,你家裡不會說你嗎?」宇智波傑道。自從到了抗州,吳天就沒有離開過宇智波傑道,二天還硬要宇智波傑道住到他家裡去,但宇智波傑道在外面喜歡一個住,這才作罷。

    「這個你放心好了,在我家是我作主!」吳天看了宇智波傑道一眼道。在他家裡,他爸叫***,他媽叫他的,而他卻是誰的也不聽!

    「你牛,但總這樣也不好!」宇智波傑道道,他倒沒有想到吳天在家裡這麼有言權。

    這幾天,吳天借了個車,陪著他把抗州幾乎所有的景點都看完了,今天他們正想著住周邊地市去玩一下,但在出城時現竟然戒嚴了!警察跟刑警核槍實彈的站在那裡,對每一輛出去的車都嚴加盤查,反而進來的要鬆得多。

    吳天因為車子是市國稅局的公車,所以對方看到車牌倒也沒有多加阻攔,隨便看了兩人的證件就放行了。如果是其它的貨車之類,除了人要下車外,還是派警犬上去檢查,這樣的檢查哪怕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是不是生什麼事了?」宇智波傑看到這麼多的警察,問道。

    「管他呢,肯定又是抓什麼人,咱們去玩咱們的,管這麼多做什麼?」吳天開著車子道,對於拿槍的,他從小在部隊就著得多了,根本沒有宇智波傑道這麼好奇。

    他們今天要去的是臨安,臨妥是個歷史古城,歷史上很多名人都曾到過這裡,當然,這些宇智波傑都沒什麼意義,因為只有當他來了之後才會瞭解,對於一個香港人,你要讓他還沒來之前就知道臨時有什麼名勝古跡或名人故居,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臨安離抗州很近,早上出,下午太陽還沒落山就可以回來了,開車還不需要一個小時。在回到抗州時他們也並沒有馬上分開,而是跟平常一樣找了家酒店吃飯,他們可不像朱司其那樣喜歡找一些有特色的地方吃,而是哪裡看上去蒙華高檔就去哪裡吃。什麼菜貴就點什麼菜!

    在吃完飯後吳天也沒有急著回去,他知道晚上宇智波傑的生話也很精彩,如果讓他一個人待著的話,他可能不知道該怎麼會。其實倒不是說宇智波傑在晚上找不到樂子,而是因為他那口香港普通話,在香港還沒有覺著,但到了內地,他的那口話能聽得懂的可不多,雖然宇智波傑可以說幾門外語,但要想幾天內就把普通括學好,音標準,那也不一定容易的事。

    要知道國的漢語博大精深,很大詞語有時候一個音調不同就會有不同的意思,一開始他還真鬧了不少笑話。

    還好,從他到抗州的二個晚上開始,吳天就陪著他,一直到了晚上想回酒店睡覺的時候才回去,二天一早就又來接他。因為有了吳天這個認真負責的「翻譯」,他的普通話進展也不是很大,只要他一開口,別人馬上就會現他不是內地人,而有的人也會認為他是廣東人。

    廣東人跟香港人的身份可是代表有錢的意思,而宇智波傑也確實對於內地的低消費而出手大方,只要他一進酒吧,那些所謂的美女就像不要錢一樣的沾著他,令他心狂喜不已。

    只是這幾天天天過著同樣的生話,他又有點不滿了,在吃完飯後,宇智波傑問道:

    「今天晚上去哪裡玩?」

    吳天知道他這幾天都是去的同一家酒吧,現在他這樣問的話就表示有點膩了,所以他馬上道:

    「你想去哪裡?」

    「好玩沒玩牌了,手都有點癢,有沒有地方可以賭幾把?」宇智波傑笑道,他真的不適合當有錢人,一旦有人就想著要賭幾把,而真的沒錢的話,他反而也過的很滋潤。

    「我也有好久沒回來了,要先問一下才知道。」吳天道,雖然他也知道在抗州肯定有這樣的場所,但自己身為局外人肯定不會知道,在內地賭博可以犯法的,沒有一定的關係或渠道肯定找不到場所。

    「如果沒有也沒關係,大不了早點回去睡覺。」宇智波傑道。

    吳天知道要讓宇智波傑在晚上十二點以前睡覺那是很困難的,對幹這個人吳天很想拉攏,但現在他也沒有了以前那樣的雄心勃勃,只是想著宇智波傑以後肯定是個好幫手,在對付朱司其的時候是個最佳搭檔。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宇智波傑跟朱司其本身也是個很要好的朋友,而且關係比他跟宇智波傑還要好的時候,他會有何感想。

    吳天很快撥通了母親的新秘書的手機:

    「梁秘書,有沒有晚上娛樂的地方?」

    此時梁一瑞也正在另外一家大酒店吃請,接到吳天的電話時還迷迷糊糊的。但想到既然如此問肯定也是同道人,馬上道:

    「有,當然有的,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吳天啊,你忘啦,前幾天我還找你借車用來著。」吳天道。

    「哦,小天啊,你要去那樣的地方做什麼?」梁一瑞聽到是自己局長的公子,馬上請醒了一半。

    「我有個從香港來的朋友,想玩幾把牌,看你有合適的地方沒有,你也知道,我已經好久沒在杭州了。」吳天道,他到香港的時候梁一瑞才剛剛到他母親身邊來做秘書,時間也不是很長,但這個梁秘書要比以前那個彭秘書話絡得多,上下的關係處理極好,而且門路也廣,跟三教九流的人也都有聯繫。當然,如果他不是國稅局局長的秘書那他就什麼也不是,人家也不會叼他。

    梁一瑞在問請吳天他們所在的地方後,讓他們在那裡稍等片刻,他馬上叫人過來接他們去一個地方,那裡肯定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吳天他們兩個結完帳後回到車裡,一根煙還沒有抽完,他的手機就響了,梁一瑞派來聯繫他的人已經到了酒店外面。

    來按吳天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也開著車。在確認吳天就是自己要接的人之後,他在前面開著車,讓吳天在後面跟著。但在吳天要開車時,他又從身上帶出一張結婚喜慶用的百年好合的不干膠紙把吳天的車前後牌照都貼住。

    吳天看到他做事這麼慎密,對即將要去的地方也感到好奇,他以前在浙大上學時,最多也只是到一些高級的俱樂部去玩過,而且還不能帶人。這次因為宇智波傑的特殊「愛好」,他也跟著享受了一回。

    車子跟著前面的小車一路開著,一路出了城,而且越走越偏僻,吳天還在心想怎麼不對勁的時候,前面的車子已徑停了下來。此時路旁邊突然悄無聲息的出來了兩個人,跟前面那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吳天在後面也沒的聽清楚,但馬上前面的車子馬上又開動了起來,他也只管加大油門跟上。

    又開了幾里路,很快就進入到一條專門的柏油馬路,在路的盡頭有一個規模宏大的休閒山莊,此時燈火輝蝗,人流如織,外面也是停著請一條的高級小車,但所有的車牌跟吳天的車子一樣,也都蒙住了車牌。

    吳天猜想這些車子可能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公車!但自己既然也是來玩的,也就沒有興趣去管別人的閒事。

    吳天跟宇智波傑下車後,跟著前面的那個人走了進去。在門口吳在現也有保安,而且腰上鼓鼓的,好像帶著傢伙。如果朱司其在這裡的括,肯定知道這些可都是些能制人命的東西。

    「梁哥說你們想玩幾把,是吧?」前面那人在進去後才對吳天道。

    「沒錯,這裡一般都是玩什麼?」吳天問道。

    「這個你進去就知道了。」那人並沒有回答,只是一笑道,對於賭,很多人都很有天份,對於玩法,只要看過幾遍就知道怎麼玩。

    在領著他們進去一棟單袖的二層小樓後,那人從一樓的服務台給他們兩人每個準備了一百萬的籌碼,然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就自己獨自離開了。

    吳天看著自己手的一百萬籌碼,感覺沉甸甸的,他不是沒見過錢,只是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就把這一百萬了的話,他還真有點想不通。

    而宇智波傑卻沒有這個感覺,他只是覺得親切,好像久違的朋友出現了一樣,雖然這裡的籌碼跟香港那國的籌碼並不一樣,但只要是籌碼他就覺得親切!

    「走,進去!」宇智波傑一推吳天道。

    他們兩個可能都沒有注意,此時牆角的攝像頭可能隨著他們的走動而轉動著角度,好像要把他們在這裡的一切都拍攝下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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