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才 正文 第三十四章 訓練
    等過了二天,朱司其再到張愛華那裡時,張愛華告訴他隨時可以去訓練了,要他定個時間,部隊會派車來接他的。朱司其馬上答應二天就可以去了。

    二天朱司其早早來到張愛華家,他因為要去訓練連自己電腦的安全也顧不得了,只是和客東交待了一下,自己要出去一個月,房租照交,要他照看下自己的房間。

    不久就上來了一位上尉,朱司其和張愛華告別後就跟著他來到外面,上了部隊來接他的吉普車,一路向市效開去。

    部隊所在離市區很遠,有點偏僻,上尉直接帶他去領了幾身軍服,再把他交給另外尉就走了。尉帶他去了自己的宿舍,指定了一個床鋪給他,叫他馬上換衣服,然後到外面去見他。

    來到尉面前,尉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教官,以後你對於我的命令只有服從,服從,再服從,聽到沒有?」

    「聽到了!」

    「大聲點,我沒聽清楚!而且對於我的命令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教官道。

    「是」朱司其大聲說道。

    「我還是沒有聽到!」

    「是!!」朱司其吼道。他差點用出少林獅子吼,只是及時收住了內力,但就算這樣也震得教官耳朵麻。

    從此教官不再用這種方法來激他的血性。

    「你先沿著訓練場跑五圈。」

    「是」

    馬上向著前面跑去。

    朱司其在山上習武十幾年,天天練習,對於跑步他還是應付得來,雖然遠了點,但他還是封住了自己的真氣,他到這裡來只是想鍛煉一下自己,增長點見識,如果靠真氣那什麼也學不到,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決定這一個月都不使用真氣。

    教官在邊上看的他跑的輕鬆,就叫他加快度,「加、加、再加,你看你慢的像牛一樣」教官在邊上不停刺激他,朱司其也慢慢提高了度。

    提高了度,沒有真氣的支持朱司其也有點吃力了,額頭上密密麻麻的一層細汗。訓練一圈是二千為米,跑完五圈後朱司其再回到剛才起跑的地方,呼吸還算平靜,但他覺得全身肌肉都很累,平時一跑都有真氣自動運行幫他調整身體,這次他自己封住了真氣,馬上感覺到自己的**正接受一種很大的考驗。

    「現在雙腳併攏,抬頭挺朐,雙手自然下垂,目視正前方保持最基本的站立。」教官道。

    朱司其馬上照做。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二個小時……快到三個小時了,教官才道:

    「現在解散!跟我去食堂吃飯,從進入食堂到出來只有五分鐘時間,一到時間必須出來,否則晚飯取消!」

    朱司其也顧不得全身肌肉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酸痛不已,跟著教官來到特種大隊的食堂。食堂很大,現在正是吃飯時間,也有不少軍人在吃飯,但沒有說話聲,而且吃的特快,一般一二分鐘就完事,放下碗筷就走了。朱司其跟在教官後面在食堂窗口排隊,等著裡面遞出的食物。

    一坐回座位,教官馬上低頭吃了起來,朱司其一看趕緊快吃,拚命往嘴裡塞著米飯和菜甚至連菜是什麼都沒看清楚,剛吃到一半,教官就出完了,放下筷子就向外走去,朱司其連忙飯也不吃了,跟著往外走。

    到了外面。教官道:「現在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請訓練場集合!」說完一轉身就走了。留下朱司其一個人在那裡。

    馬上回到宿舍,先把身上浸透了汗水的訓練服脫了下來,用桶子泡著,換了身衣服就躺在床上,他實在太累了!以前就算練功也是身帶真氣,而且動作變化無常,根本體會不到如果一個姿勢保持三個小時會這麼累。運起真氣,快調整身體各部分,三十六個周天下來全身舒爽無比,又保持在了一個顛峰狀態,但一到訓練時還是封住真氣。

    看到時間差不多了,馬上趕到訓練場,教官已在那裡等他了。

    「上午練習的是站立,下午練習走正步!看我的動作。」教官說完就給他示範了一次走正步的姿勢。並詳細分解了每一個動作。

    「現在聽我口令,立正!向前走,一,一二一,一,一二一……」

    整個下午朱司其都是在走正步度過。等到吃晚飯時,朱司其的站姿和走姿完全和一個真正的軍人沒有任何區別。

    跟著教官到食堂吃了晚飯,這次他學乘了,一坐下馬上狼吞虎嚥,總算趕在教官起身時吃飽了。

    「今天晚上因為你是一次來,就不再另外安排訓練了,但只此一次,從明天晚上開始每晚五百個站尊和一千米蛙跳還有負重越野。」

    回到自己的宿舍,一進門他現宿舍裡坐滿了人,有的在打牌,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洗衣服,看到他進來了,一個個子等,身材結實的上士向他走來,「你好,你就是新來的朱司其吧,我是特種大隊一支隊二隊三小隊一班班長,我叫陳向東。」

    「你好,我是朱司其。」

    「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我,你是新來的,肯定有很多事情還不懂,一開始可能還不會習慣,但慢慢就好了。」陳向東很友好。

    「謝謝陳班長。」朱司其道。

    但奇怪的是別的人卻沒人來理他,就算偶爾投向他的目光,都是怪怪的,他感覺裡面帶著點嘲笑。看到他們不友善的目光,朱司其也不知道原因,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調息。他現在修煉功法已不需要打坐入定了,可以說是隨時隨地都可以。

    其實他們對他的嘲笑很簡單,因為他是上面臨時空降下來的,而且只訓練一個月,他們以為他是哪位**,在家閒著沒事做來軍營找樂子,也不相信他能堅持下去,甚至他們早已在打賭,賭他堅持不了三天,賭注是一瓶酒,但卻沒有人接盤只能作罷。

    調息完畢後朱司其先去把自己午泡的衣服洗了,再去澡堂洗了個澡,回來時老遠就聽到宿舍裡有人在議論他。

    「班長,你說這小子能堅持三天嗎?」

    「我看啦,他現在應該就在跟家裡打電話哭鼻子了,明天準得回去,聽說今天李隊長訓得他好苦,吃午飯時走路都搖搖欲墜了。」

    「人家下午不是也堅持過來了嗎?我看有可能行也不一定呢」陳向東道。

    「要不班長你來接盤,昨天聽到消息就下注了,只有一瓶,怎麼樣,班長,敢不敢呀?」

    「你們這幫臭小子,我一個人,你們十個,我輸了就得十瓶酒呀!不干」

    「別介,班長,你不是對他挺有信心嗎?你要贏了就是十瓶酒呀」

    「是呀,班長,雖然以前來的**沒二天都哭著走了,但你不看好他嗎?」

    「對,班長,來吧,要不你輸了只要五瓶!大家說好不好?」

    眾人起哄「可以呀,班長,如果你實在不敢一瓶也行的。」

    朱司其聽到這裡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是以前的人給他們留下了太壞的印象,自己倒是無故受冤枉了。

    「好,我看人一向很準,就和你們賭了,也不要五瓶,輸了還是十瓶!」陳向東道。

    朱司其聽到這裡感到心裡一暖,看來自己得好好努力了。

    看到朱司其進來,馬上眾人閉嘴,換了話題了。

    在朱司其教官宿舍,他們軍官的只住二個人,有單獨的衛生間還有個陽台。

    「李原,今天那個被你訓練的怎麼樣?」

    李原就是朱司其的教官:「看樣子身體素質還算行,但能不能堅持就不知道了,這是考驗他意志力的事,以前也有幾個素質也不錯,但達到自己身體極限後就不能堅持下去了。」

    「聽說這小子來頭很大,是省軍區陳司令員親自給大隊長打的電話,這才派你這個我們特種大隊的精英親自去訓練。」

    「這種事隨便派個隊員去就可以了,我想不通為什麼非得要我去,明天給他加大訓練量,叫他早點走人!」李原道。

    「派你去說明是對他的重視呀,並不是針對他,而是對他的背景的一個交待」

    「唉,無聊,劉明,要不明天我給你換換,我來帶三小隊訓練,你來訓練這個朱司其?」李原道。

    「這可不行,要是被隊長知道人,那還不得關我禁閉。」劉明一聽馬上搖頭道。

    「你小子不地道,上次你這個副隊長請婚假,我可是一個人把隊裡訓練得條條是道,累得我瘦了幾斤肉。」

    「所以現在讓你換個輕鬆的事呀,免得你老是提起我欠你的,現在隊裡的事我全包了,你這個做隊長的就安心訓練新人吧!」劉明奸笑道。

    「算了,不說了,明天早點去訓練他,最好明在他自己提出走路,我就萬事大吉了。」

    「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去查崗去。」說完劉明就走了出去。

    李原歎了一口氣,倒在床上,想著明天怎麼加大難度使朱司其知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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