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才 正文 第十七章上門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學後,朱司其沒有急著回去,他怕譚老師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說。但這是他臨時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針灸用的針,那包專門舒經活脈的藥丸卻沒帶下來。

    來到操場上,因為現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給朱愛國管理,他們早就在那裡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沒人玩了。

    來到乒乓球檯邊,他們玩的是打五球,誰輸了誰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對他說:「朱司其,你還是別來玩了,你一上場老是穩穩坐莊,我們打的都沒勁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只能坐三莊,大家說好不好?」

    因為朱司其球技進步很快,在這裡已經找不到對手了,特別是他的削球和拉球,只要他一玩這二種球,對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只是來看看,不想玩,我等會還有事呢。」聽到他這麼一說,同學才舒了一口氣。

    雖然眼睛好像在盯著同學們玩球,其實他早用感知現在譚天,感應到譚天好像準備出門,他心裡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但他又現譚天推著一輛自行車正準備從辦公室內出來,這才想到忽略了一個問題,他騎車,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輕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別現在外面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面前顯示武功。忙向同學們問道:

    「你們誰知道譚老師家在哪嗎?」

    「我知道呀」張波回答道。

    「在哪」

    「就在橋頭村」

    「橋頭村?不知道,很遠嗎?」朱司其不經意問道。

    張波馬上回答「挺遠的,出了校門順著那條小馬路一直往南走,大約三十幾里後會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橋,過了橋就是了。」

    朱司其聽到了自已想聽的答案,知道該怎麼做了。

    等到譚天推出自行車,出了校門後,過了一會他才慢慢從學校裡找出來,出了校門沒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條路。走的也不快,過了二個多小時才來到張波說的那座橋,過了橋就看到了一個村子,這時他忙運起《易筋一元功》,先給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變成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就算譚天當著他的面也是會認識他了,再把感知範圍擴到最大,因為易容時間不會很長,所以他加快步伐,從小山村走過。

    很快就現了譚天家的位置,他家裡是紅磚房,有二層,譚天正在他母親房內陪她說話。朱司其因為早就可以用感知來探病了,所以借這個機會也給他母親遠距離檢查了一下。

    朱司其現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話怕引起別人的懷疑,隨著離譚天家越來越近,他母親的病情他也是越來越清楚。肌肉壞死,經脈已斷,確實很麻煩——如果自己沒有真氣的話。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過了橋,因為天色已晚,他只好先回山上。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在譚天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母親治病,因為他母親的病確實以現代醫學的話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學生給治好了的話,保證不要幾天,整個學校,整個三塘集的人都會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了,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默默在暗做點事,不想活在別人的驚訝、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來只有用原始的化妝術了,誰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師父的話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時間,自己如果練到六層也能保持二三個小時,現在十幾分鐘根本沒用,還沒治完就露形了。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為到時譚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騙過一般人還行,但熟悉自己的譚老師在的話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現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節目就是聽收音機了。連個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聽眾朋友晚安才開始睡覺,他覺得好久沒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練習一個功法,而以前練習的話因為他已到五層,真氣自己會隨著固定的路線運行,就算是睡覺和走路都在運行,只是如果刻意運行或打坐入定的話,真氣運行的度會很快,當然效果也會更明顯。

    這頂時間因為師父的離去,本來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話可能會走火入魔也不一定,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開心,其實每天多笑一笑對自己的身心也會有幫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入定運行內功的效果很好,本來上次就有隱隱要突破五層的跡象,今天晚上無意可能會突破不一不定,隨著真氣運行的越來越快,他運行的周天數也越來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睜開眼睛時已是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圍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樹葉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樣,運行感知,現範圍大了將近十倍,知道自己終於突破五層,達到六層了。

    從床上一躍而下,全身特別舒服,神采奕奕。想起譚天母親的事,這下好了,不要化妝了,二個多小時足夠治完了,她的病最多半個小時。

    星期一上學的時候,他在集上買了自己所需的物品,一塊白布,到放學時又到譚老師那裡請了假,看到譚老師心情並不好,知道可能問題沒有解決。

    回山後把白布製成了一個帆,上書「專治疑難雜症」。

    二天來到橋頭村,在路上搞了根竹竿把帆掛起來,進入橋頭村後把自己易成五六十歲的樣子,臉上有皺紋,手上也有一點,他用內力易容那是無人可識,連指紋都可以改變。

    「專治疑難雜症呀,祖傳秘方,專治疑難雜症」快到譚天家門口時他才叫喚。

    「誰如果不信,把家裡別人治不好的病人叫出來一試呀,專治疑難雜症,祖傳秘方呀」

    譚天家裡有人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出來一看是個遊方郎,以前他母親的病也叫遊方郎看過,但效果沒有。但譚天的父親譚明每次看到郎還是抱著一試的希望叫他們看看,一般人也都是把頭搖一搖就走了,笑話,如果這個都治得好還用出來,坐在家裡收錢就行了,一些郎心裡想。

    「這位先生,我家裡正好有一位病人,請先生進來看看吧。」譚明道。

    朱司其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馬上停了叫喚,來到屋前說道「叫病人出來吧,治不好不要錢。」

    「病人是我老婆,癱瘓在床沒法出來,還是請先生入內看吧」

    「好,前面帶路。」

    來到譚天母親房內,看到他母親,其實前天他已經「看」進了,還是裝出一副一次見到的樣子,叫她伸出手來,搭上三根手指。

    一會後才對譚明講:「你家的這位病人情況很嚴重呀,小腿肌肉壞死的很嚴重,經脈也不能。」

    聽到郎講的病因很對,譚天又升起了一絲希望「那還可能治好嗎?」

    「別人嘛可能沒辦法,但本來自有祖傳秘方,可以一試,但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朱司其可不想先把結果告訴他,要不到時間來一大堆人來觀看也麻煩。

    「那請先生快治吧,我老婆癱瘓都快十年了。」

    朱司其不想太張揚,想了想又對譚天說:「要我治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這可使得?」

    譚明一聽以為是要錢,「先生放心,只要能治好,傾家蕩產在所不惜。」

    「這不可錢的問題,本來出來治病並不是想賺錢的,只是想多研究一下疑難雜症。

    一:我給她治病的個情形你們不能告訴別人,二:以後有人問起是誰治好她的病你們也不能提起我,這兩點你們能否保證做到?」這以後也成了朱司其出手治病的準則。

    譚明和老婆對望一眼,這哪是什麼條件,趕緊點頭答應。

    叫譚明老婆拉起褲子,對著腿上的穴位下針,朱司其還是留了一手,沒敢直接用手把真氣傳過去,怕他們以後忍不住誇口給別人聽。慢慢把真氣送到她腿上,順著不通的經脈,一點一點的把經脈打通,朱司其想一次就治好,免得下次來還得易容。

    他現在《易筋一元功》已到六層,用起來比以前順暢多了,不一會腿上的經脈也通了,譚明老婆也感覺到了,對譚明說;「他爹,我的腿好像有感覺了。」

    「真的?」譚明驚喜道。

    「那還有假,我現腳心有點癢了。」

    「先別說話」朱司其說道。

    兩人立刻閉嘴。

    經脈通了就好辦了,就算肌肉壞死也是會慢慢好起來的,朱司其又用真氣把壞死肌肉細胞激活,這樣一共用了二十幾分鐘才全部搞完。

    拔出針來,朱司其說道:「現在他的經脈已通了,但現在不能走路,你們以後要多給她腿部按摩,大概個把月後就可以慢慢起來走路了。]這裡有一包舒經活脈的藥丸,以後每天都吃幾顆」說完遞給譚明一包藥丸。

    「真是太感謝您了,這叫我怎麼報答您呀」譚明很激動。

    「這不算什麼,你要知道我是專治疑難雜症,但只要你們記住剛才我說過的那二條,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朱司其道。

    「這怎麼行呢,你給我老婆治好了十來年的癱瘓,我……」說到這裡譚明馬上把家裡所有的錢都拿出來,「這些錢不算多,但請你一定要收下。」

    「剛才我就說過,我治病不是為了錢,難道你們把我說過的話當耳邊風嗎,那麼她的病你是不是不想要她好了?」朱司其嚇他們

    「不,不,肯定想要她好了,好,我答應你的二個條件,以後絕對不會對別人說起,就算我兒子問我也不說,這樣總行了吧。」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我也得走了。」

    譚明夫婦硬要留他吃飯,他哪敢呀,易容時間已過了一半,穿幫了可不行,趕緊走出去,就離開了。留下譚明還站在大門口好像做了個夢一樣,不到一會朱司其就走的不見影了,他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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