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鏢 正文 十七、誰說老子的拳不厲害
    阿東非常難受,第一時間勁風撲面,除去那種不可與之爭鋒的氣勢外,最重要的是對方身體撲來,攻擊已經開始,自己卻沒法判斷?怎麼擋?

    周小渝的周家拳和剛剛那傢伙,已經是農用機和戰略轟炸機的區別了。(小說~網看小說)

    剛剛那傢伙是還沒有開始打,已經擺好招式等著人破,而周小渝則是獅子搏兔已經展開,意境已經讓阿東有被打的感覺,卻依舊沒有出現任何攻擊態勢。

    這叫阿東根本無從知道這一擊是左拳還是右拳,或者腿,就算都不是,僅僅這種氣勢的身體撞擊,就要吃虧。

    阿東算有自知之明,不明意圖只能退,但是他退的沒有周小渝進的快。

    彷彿同歸於盡的撞人,接近之時。

    「胸口!」

    周小渝一聲爆喝,借助身體已經猛烈的動能,純正的豹穿拳直線出擊。

    擁有「兩次加速」的豹穿拳無疑在此時形成了對阿東的絕對殺拳,完美形成虎豹合擊。

    這一擊,就算有二十年功力的硬功鐵布衫,硬抗的話也是重傷!

    好在阿東提前有退的意識,周小渝也提前喊破攻擊位置,並且,周小渝看似猛烈,第一時間獅子搏兔,其實深合外家宗旨,氣勢出來之後卻只有五分力。

    身形處於退讓當中,避無可避,阿東危機之中起拳,拳鋒不滿。

    碰——

    拳對拳。

    阿東難受的想吐血,一條手臂全然麻木,再次加速後退。

    但是阿東「二退」剛起步,周小渝的二次加速早已經開始,催命符似的吼聲再起:「穿拳!胸!」

    碰——

    時間更比上一擊更加緊張,阿東勉力起拳再擋,依舊拳對拳,輕微的骨骼錯位聲起。

    阿東知道,自己這條手臂暫時不能打了。

    彷彿大海波濤,一波還未平息,一波更快侵襲。

    「虎震!胸!」

    和第二拳不同,周小渝在豹穿拳之後是連續攻擊,根本沒有喘息的空擋。如果上一拳阿東能擋是因為剛剛開始「二退」的話,那麼這次,他三退還沒有開始,虎震已經至於胸口!

    同一個位置,就是周小渝始終攻擊的位置。

    碰——

    一聲暴響,因為是震拳,而且是結束戰鬥的一擊,周小渝用足了八分力。

    阿東喉嚨一甜,有血湧出來,身體猶如風箏一般飛起老遠,最終滾到了車面前。

    扶著車門站起身來,阿東一口血噴了出來,但是胸口相反舒爽了許多,原則上是受傷了,不過不重,最後一擊打中後難受一時,全身肌肉骨骼一起顫動,又馬上消除了。

    如果周小渝調換一下,二擊虎震用於打垮防禦,三擊豹穿拳的話,那麼就是一個死局,再沒二話。

    這個時候,後車門打開,一隻非常好看的女人腳伸下車來,腳上的涼鞋只是幾條線「把鞋底綁在白皙的腳面上」,周小渝看著那「涼鞋」咋看咋覺得怪異。當然,如果是龍佳琪在這裡的話就會知道,那是六百美元的意大利貨。

    走下車來的美女杜冰沒有太多的表情。扶著阿東,伸手在其胸口揉了幾下,讓阿東坐到了車上,她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道:「還得感謝人家手下留情呢。」

    阿東臉一紅,不過最終還是點了一下頭確認:「是手下留情了。」

    杜冰點了點頭,然後踏著好看的女人步伐走向周小渝,一邊扭頭看著一群華陰人道:「鍾華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的場子九龍閣接下了,這麼多人像什麼樣子,警察來了你再有理也變無理了。」

    鍾華一行九人基本都帶點傷,灰溜溜的開著麵包車去了,連阿東也帶著去治療了。

    孫三姨看了杜冰兩眼,又神情怪異的看了看周小渝,想不到最終走到這一步了,儘管處理的不壞,小魚兒雖是霸氣凜然,卻心地善良,把握得當,但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句就封死了所有的路:場子九龍閣接下了。

    這是人家提前亮陣,輪到自己掂量了。

    周小渝下來的用意孫三姨也清楚,小傢伙孩子氣,見不慣周家拳被打敗,所以一出手就威猛到心驚的地步,純外家拳那股氣勢,的確是打到淋漓盡致了。

    孫三姨不在多想,拉那個滿身灰塵的漢子就往旅館裡走:「大寶進來,不關我們事了,我有話和你說。」

    那個叫大寶的傢伙顯得有點猶豫,臨沒,大寶又回身大聲問:「小伙子你打的到底什麼拳?」

    「周家拳。」

    「可是不像啊,完全看不出來。」大寶又問。

    孫三姨非常粗魯的一隻大手伸來揪著他走:「早說了你不懂。什麼拳不重要,拳練的是功,功就是功,還講哪家的功?我開旅館是賺錢,人家做房地產還不是賺錢,難道還分旅館錢,地產錢?澡堂錢?服裝店錢?你小子懂不懂規矩,最多只分黑錢和白錢。」

    大寶道:「只怪你家男人不教我。」

    孫三姨開始裝傻充愣:「交你個頭,他交老娘的公糧都交不起,還敢和你去鬼混,那鐵定砍翻了在來說……」

    兩傢伙一個真傻,一個裝傻,糾纏著進入旅館大門,消失不見。

    周小渝不禁覺得好玩,哈哈一笑。

    板著臉的杜冰也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有點僵硬,不過總是笑了。她笑不是因為人家滑稽,毫無疑問,到此要是再不能肯定婆娘有底子的話,也不要混了。

    亮九龍時人家沒有蠻來,給面子離開了。杜冰之笑正是於此,不是嘲笑,是感激。她父親始終強調:出來混遲早要還的。能少一事,那當然少一事。

    並且她性格有點怪異,對待諸如華陰人之類的,那完全不放在眼裡,至於能挺著腰板的,只要不涉及利益衝突,她從來不介意你敬我一尺,我還你兩尺。

    「小伙子,武鬥還是文接?」杜冰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周小渝道:「不鬥不可以嗎,我答應過爺爺不亂打架的。」

    杜冰搖頭道:「不可以,你已經打了。你既然敢挺直腰板,那麼做人就要有擔當,出來混要還的。」

    周小渝似懂非懂,不是太清晰的道:「問題這都是有原因的,餐館裡吃東西是他們不對,我自衛……」

    杜冰還是搖頭:「別找借口。華陰人算什麼東西,他們的勾當不用說。但是三拳打垮『九龍浩東』,就在我眼皮底下。你當這個名聲是好背的?我只問你武還是文?當你是人,我才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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