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道梟雄 第一卷 黑暗的黎明 第92章 真情白素
    第92章真情白素

    白素出了校門慢慢的走著,雲飛龍因為心中有搞不清的疑問,便一路跟著,但兩人一路都沒有話。(小說~網看小說)

    而此時海濱酒樓正鬧得不可開交,原來陸富貴因為不肯出那筆錢與朱時添發生矛盾,使得接到吃飯通知的教師感到莫名其妙。因為他們始終沒有拿出最好的主意,所以酒樓的老闆也一直沒有為他們留下席位,搞得後來好些教師在莫名其妙中走了。只剩下付極熊、陸富貴和朱時添還有零星的幾個看熱鬧的教師在一旁。

    「陸富貴,願賭服輸,現在這筆錢已經不是你的了,是龍雲的,他想怎麼處理那是他的事。」朱時添吃定了這筆錢。

    付極熊更是卑鄙:「這樣來好了,我們幾個二一添作五,均分了它,四個人每人五百。」

    周圍圍觀的人都感到好笑,想不到堂堂教師身份的人品質居然是這樣?

    陸富貴氣憤道:「你們是強盜,你叫他們來評評理,你們這算什麼?欺負我一個人嗎?如果現在龍雲在這裡說均分了我就沒話可說。」

    付極熊看到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於是對朱時添使了個眼色,說道:「好了,我們不如先回去再商議過吧。」

    「那感情是好。」朱時添於是和付極熊往還回去。

    陸富貴想到自己的錢也還在朱時添的手上不放心,於是也跟了過去。

    三個人兩前一後的走著,跨過西街的的石板橋後在一個小涼亭的附近,付極熊不由得停下腳步。

    「付主任,你怎麼停下來了?」朱時添問道。

    「你們看——」付極熊手指涼亭處。

    朱時添一看說道:「龍雲和白素,他們在幹什麼?前幾天不是吵得那麼凶嗎?怎麼現在兩個人都站在涼亭上,不行,肯定是龍雲要挾白素去的,我要去制止他。」

    付極熊說道:「你制止得了嗎?只怕你還沒動手便趴在地上了。」

    「你!那你說該怎麼辦?」朱時添看著自己的夢中女神和雲飛龍在一起甚是不爽,但卻無可奈何。

    「我們繞到涼亭後看龍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也好掌握必要的證據。」

    付極熊說完攝手攝腳的繞過涼亭後,朱時添也跟著繞了過去,陸富貴因為錢還在朱時添的身上,不放心也跟著繞了過去。

    涼亭上,雲飛龍一心想要瞭解白素魂不守舍的究竟,便不去留意周邊的人。

    雲飛龍上前問道:「白素,你怎麼回事?下午還好好的?怎麼沒幾分鐘時間就變得魂不守舍了。你倒是說話呀!」

    白素翻過臉,只見她已是滿臉淚痕。

    雲飛龍心驚道:「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

    白素卻又將臉轉了回去。

    涼亭後面的朱時添等人也奇怪白素會在雲飛龍面前落淚。

    「奇怪,白素為什麼會在雲飛龍面前流淚呢?定是雲飛龍要挾她,這個龍雲!」朱時添暗罵著,心裡將龍雲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

    陸富貴則一心關心著他的鈔票,對於現在發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理。

    而涼亭上雲飛龍輕輕地拍著白素的後背說道:「有什麼傷心的儘管說出來吧。」

    白素臉背著雲飛龍抽泣的說道:「有個人動不動就說自信是他活在世上的唯一動力,沒有了自信,就不能活在世上!難道活在世上的唯一理由就是自信嗎?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其他東西嗎?」

    雲飛龍想不到自己順口說出的一句,竟然給白素帶來這麼大的思想包袱,他怔住了不知該說什麼好?「白素,我……」

    白素繼續抽泣道:「一個人就是再有本事,但是世事難料,怎麼能夠將所有的挫折都迎刃而解?萬一真的遇上解不開的事情的時候,他又該如何面對,難道真的如你所說……」

    「我……」雲飛龍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得好?

    朱時添和付極熊聽的卻是雲裡來霧裡去,不知道白素所指何人何事?

    「他只知道自信是他活在世上的唯一的理由,卻不知這世上還有很多值得他留戀的,他總是將自信擺在活著的唯一動力,那會讓那些真正關心他的人多麼的提心吊膽,寢食難安,當他和一個人下這賭注的時候,有個傻傻的人傻傻的準備好兩千塊錢給他做賭注,因為她知道他比任何人更要強,怕他承受不住失敗的打擊,後來他贏了,但是卻更助長了他的那種所謂的自信心的傲氣,試問說日後關心他的人能夠睡個安穩覺嗎?」這是白素毫不隱晦的真情流露。

    雲飛龍感動了,漂泊的浪子終於隱隱的感到了一種牽掛更加重要,他輕撫著白素的秀髮說道:「白素,我想他明白了。這世上除了自信之外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值得他去追尋,去守候,去珍惜,想不到他漂泊半生,孤獨一世,到今天他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實在是慚愧。」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小女孩曾經有過一種牽掛,但是她知道那是水中月,鏡中花,如今她打算將那種牽掛進行替換。」白素此時已經知道雲飛龍領悟了自己的苦心,便下決心將記憶中的虎子哥替換掉,的確虎子哥畢竟是童話世界中出現的人物,自己必須面對現實。

    雲飛龍暗覺奇怪,很久很久以前,那是什麼時候?不過他沒有細想下去,他將白素的身體轉了過來,然後用手擦去白素臉上的淚水,兩人相視一會兒便在涼亭中坐了下來。

    付極熊和朱時添都曾對白素有過遐想的人,他們聽到雲飛龍和白素的交談半天都沒有聽出一個所以然來,好像兩個人都在打著啞語。看到雲飛龍不斷輕撫著白素的秀髮,為她擦眼淚,這又是個情侶或者非常要好的朋友才會有的舉動,他們禁不住又為之不解更是大吃其醋。他們哪裡知道雲飛龍和白素之間的默契,更不知道白素為雲飛龍付出了多少?雖然都沒有表白,但兩個人早已是心心相印。

    這時,一輛豪華奔馳在涼亭旁邊停下。車上下來帥氣的蔣寒冬。他一下來就對白素說道「素素,你真的讓我好找,這位是?」

    「冬哥,他就是龍雲。」白素的介紹也真是有趣,這表明白素老早就對蔣寒冬提起過雲飛龍這個人。

    蔣寒冬很有禮貌的伸出右手對雲飛龍說道:「龍雲老師,你好,認識你真是高興,我是蔣寒冬。」

    雲飛龍看的出蔣寒冬富貴中不落庸俗的高貴氣質,於是大大方方的伸出右手握住說道:「你好,蔣先生,認識你我也很高興。」

    「素素,天這麼晚了,我媽一直沒見你回來很是擔心,所以就叫我來接你。」

    白素慚愧道:「我真是的還要雪姨為我擔心。」

    一會兒,蔣寒冬又對雲飛龍說道:「龍雲老師,不如一起來我家做客。」

    雲飛龍覺得這樣冒然去不熟悉的人的家裡不是很好,於是婉拒道:「謝謝你的好意,我下次有空一定會登門拜訪。」

    他哪裡知道白素現在住在鄭艷雪的家中。更沒想到這個蔣寒冬就是鄭艷雪的兒子,原來長興實業有限公司的營業部主任,現在已經接替他爸爸的職位成為公司的總經理,而自己幾個月前在鎮江近郊的涼亭上與鄭艷雪交談時,自己冒充的就是長興實業有限公司的營業部主任,因而引出一系列的笑話,也就是那次的笑話,使得自己從此踏上教育這條道路。

    蔣寒冬見雲飛龍婉拒了自己的邀請也便不再勉強於是說道:「好,下次一定來呀。素素,我們上車吧。」

    白素上了車,一溜煙功夫奔馳便消失在雲飛龍的眼前。不過他的心裡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有種失落感,因為他的內心已經找到一種隱隱約約的牽掛。而後雲飛龍便出了涼亭。

    在涼亭後面的付極熊他們這回可樂了,付極熊衝著雲飛龍的背影冷笑道:「你真的不知天高地厚,螢蟲之光敢和日月爭輝?」

    朱時添也說道:「他這麼一個浪子怎能配的上白素的高貴氣質和美麗的外表。只是便宜了那小子,誰叫他有這麼顯赫的身份呢?」

    朱時添說完,兩人又不覺中對蔣寒冬吃起醋來。真是可笑可悲,他們只知道雲飛龍是個浪子,卻不知道他浪子之外的浪子本心。

    陸富貴卻在這時,衝著朱時添叫道:「老朱,還不將我的錢還我?」

    朱時添因為白素上了蔣寒冬的車而氣憤和沮喪,現在又聽到陸富貴在後面嘰裡咕嚕的嚷著還錢,於是便將那兩千塊錢隨手一扔:「給你,你自己撿去!」然後便甩手走去。

    「朱時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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