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鳩偷香 第五章
    打發掉身邊的女人,鳩反而覺得輕松。

    也許,休假該是讓身心好好休息,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的日子。

    他正准備發動車子,打算從熱鬧的城市遁回寧靜的山區,他突然覺得自己需要獨處、需要淨空,偏偏手機卻在此時響起。

    “鳩,你怎麼沒來找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鳩都還沒開口,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是有問題,你們可舒服,我就慘了!”鳩打算抱怨一下。

    “怎麼了?我幫你找到一個你喜歡的類型,就等你過來,你卻說慘了!”

    “我沒辦法過去了,有個小辣妹她有我以前的舊追蹤器,還三番兩次、不知死活的想捉我呢!”

    “有這種事?我跟鵬先回去幫忙。”鷹和臥詼讓墼攏自然不好打擾。

    “我可以搞定,不用急著回來。”反正他的假已泡湯,他就賦閒等她。

    “你遺落過追蹤器嗎?”

    “可能是壞掉後我沒去在意的,我看過那個追蹤器,它被修理過。”

    “直接拿回來不就得了。”

    “是有機會拿,但我自己手軟;不過,沒有下次了,只要她再出現,我一定拿回來。”他被她搞慘了!

    “這邊也沒什麼好玩的,我決定回去了,明天晚上會到。”放鳩一個人,他自然不忍。

    “雕,你絕對不相信,這個小辣妹總在三更半夜找麻煩,她又啟動追蹤器了!”他看著剛剛亮起的綠點。

    “拿回東西後,順便給她一點苦頭吃,終極特務不是用來陪她玩游戲的。”

    “她若長得漂亮點,我就陪她玩,偏偏她其貌不揚。”

    “明天晚上等我和鵬,今晚祝你愉快。”

    “謝謝!”他會很愉快,他今晚不但要拿回東西,還要教訓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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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雨彤緊握住追蹤器,心中萬分不捨,她已習慣了有它的日子;它是她記住仇恨的根源,也是她在思念父母時,惟一可以憑吊的東西。

    她可以不用還給那個男人的,只要她不再找他就好;可她又怕他找到她,干爹又那麼怕他們,那她豈不是對不起干爹。其實,他並沒干爹說的那麼可怕,也許她可以留住它。那她得趕快走,在他沒出現以前。

    她發動摩托車剛騎出小公園,對面車道一輛迎面而來的車子突然轉換車道逆向行駛,硬將她擋了下來,她猜是那個男人來了。

    她轉過車頭想往反方向跑,那個男人卻已下了車。

    孟雨彤只得放棄摩托車,下車向前猛跑,她知道她沒辦法騎摩托車了!

    鳩立刻朝她的方向追去,追約五十公尺,他看到一頂金發被風吹落於地,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瞬間瀉下,在風裡飛揚飄蕩。

    孟雨彤停下,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假發,又見鳩就快追上她,再也顧不得那頂假發,繼續奮力往前不停的跑。

    繼續再追了約五十公尺,鳩一把抓住孟雨彤的肩膀,孟雨彤差一點踉蹌倒地。她順手扶住人行道上的一棵大樹,胸口劇烈起伏,雙腳微微顫抖。

    鳩惟恐她又跑掉,轉過了她的身,讓她背靠在大樹下,一手將她鉗制在樹干上,一手扣住她的喉間並抬起她的頭。

    一陣晚風撫順了孟雨彤散落在臉上的長發,一張絕麗容顏就這樣始料未及的出現在鳩眼前。鳩目不轉睛、一臉訝異的打量著她;她根本不是什麼小辣妹,她簡直是個天女,出塵的天女。

    她跟他電腦裡的美女差不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夠美麗、一樣的長發、纖纖弱弱的外,還絕對令人我見猶憐。

    只見她嫣唇微啟、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星眸迷蒙帶淚,粉頰因剛剛過度的跑步而蒼白,纖弱的身子無力的靠在身後的大樹上,一雙纖細玉手緊抓住胸前的衣服,鳩也知道她在保護她身上的追蹤器。

    孟雨彤氣喘吁吁,卻見鳩大氣也不喘一個,她的喉嚨被他緊扣住,增加了她喘息的困難度,她已無力再反擊,她也知道這個追蹤器自己肯定是保不住了,思及此,頓時熱淚盈眶。

    鳩竟然有股想吻她的沖動,吻住那嬌喘不止的嫣唇,嘗嘗她的味道。

    “你不是找我來嗎?為什麼一看到我就跑?”他強壓下那股沖動,在她喉間的手松了,卻仍貼在她潔白誘人的肌膚上。

    “我本來是要把東西還給你的,但是我後悔了,它應該是我的。”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委屈感頓時湧了上來,淚水也不自覺的滑落。

    鳩伸手拭去她的淚水,引得孟雨彤一陣輕顫。她不是怕他的觸摸,而是懼怕他觸摸她時所帶來的奇怪感覺。

    “想還給我?怎麼會突然想還給我?”看著她那張美麗嬌容,就算她想還給他,他也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就是想還給你,既然你不要,那我要。”她推著鳩的手,想大大方方的從他眼前走掉。

    鳩順勢拉她入懷,摟著她的纖腰就往車子的方向走。

    她的纖腰不盈一握,身上飄出一股淡淡幽香,他感受到孟雨彤微微輕顫了一下,但並不影響她帶給他的美妙感覺。他在她耳邊壓低嗓音說:“你知不知道你惹火我了?我的假期因你而泡湯,你得付出代價!”

    “代價?你不會因為一個假期而殺了我吧?”難道他真的是殺人不眨眼?

    “殺了你?這麼美麗的女人殺了太暴歿天物。”

    “那你想怎樣?”她只能跟著他的腳步走,根本無法逃脫。

    “我要好好想想該怎麼從你身上討回我損失的。”

    “我把東西還給你,你放我走!”她還是先保住自己要緊。

    “你難得像此刻這麼乖,我怎能放你走?”他們每次見面總得打個幾回。

    “你勝之不武。要不,你放開我,我們再打過。”那她肯定會想到辦法脫逃。

    “上車!”他們已走到車邊,鳩不理會她的話。

    “不要!”她試圖反抗。

    鳩將她推上了車,也順手讓她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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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雨彤在陌生且空無一人的房裡醒來,她先是低頭檢查自己身上的衣物是否完整,再摸摸她的追蹤器是否還在。

    一切完好如初,讓她稍稍松了一口氣;她只記得上了他的車,其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立刻下床朝房門而去,當她正想拉開房門時,鳩已先她一步推開房門。

    她機警的往後退了一大步,這房間夠大,大到可以讓她施展身手。

    “你打不過我的,最好放棄你的念頭,免得受皮肉之苦。”鳩見她已然擺開架勢,好言相勸。

    孟雨彤當然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但她總得奮力一搏,不能坐以待斃,“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到底想怎樣?”

    “這裡是我的房間,我想問些我想知道的事。”

    “無可奉告!”語罷,她立刻使出兩個回旋踢,將鳩往門邊逼去。

    干爹千交代、萬囑咐,她是不可能對他透露半句的。

    鳩只是問並沒有反擊,他一靜一動之間的利落帥氣,配合上他嘴角戲弄的笑意,讓孟雨彤看得失了神,更氣得牙癢癢的。

    “你在笑什麼?”好像她鬧了多大的笑話似的。

    “你的動作還算利落,不過就是力道不夠,需要再調教調教。”

    “那你站著不動,試試我的力氣如何?”

    “盡管來吧!”

    那她還客氣什麼,她手腳齊上,招招攻向他的重要部位。

    鳩果真站著不動,他的身體或左、或右、或蹲的避過孟雨彤的攻擊。

    閃了幾個身後,他抓住她的手,他不敢太用力,惟恐折斷她細長的藕臂。他借力使力往懷中輕輕一帶,便輕而易舉地將她鉗制在懷裡。

    “力道雖不夠,卻招招狠毒,你對我這麼不客氣,那我也不用太憐香惜玉。”

    “你放開我!”她的手已無法動彈,她心念急轉便將腳往後一勾,想直接攻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鳩側身閃過,火氣也跟著上來,“真是最毒婦人心,你想斷我的後?”

    “就斷你的後。”她另一腳又緊接著攻擊。

    鳩將她往前推向床,閃過這一腳。

    孟雨彤被他撲倒在床,正翻好身想繼續攻擊時,鳩高大的身影已籠罩下來,緊緊的壓在她身上。

    “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斷你的後!”她想抬腿攻擊他,卻連動也不能動。

    “你要斷我後,那我得先留種。這裡沒有任何女人,就只有你一個,我是不是該在你身上為我自己留種?”這個女人竟然三番兩次不客氣的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攻擊,他一定得嚇嚇她。

    “不可以!”她猛搖著頭。

    “不可以?誰說不可以?”他拉住她毛衣的衣擺往上一脫,她的上身僅剩一件白色內衣和他的追蹤器。

    “住手!”她緊張的怒喊出聲,淚水已在眸中打轉;她的雙手在鳩脫衣服時恢復自由,她現在猛推著他的胸膛。

    鳩抓住她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上方,不理會她的怒喊聲,“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會告訴你的。”她倔強的說。

    “不告訴我?”他以另一只手脫下她的褲子。

    孟雨彤一驚,哭喊出聲,他任由她大哭大叫,他的用意就是要嚇她。

    她全身只剩下內衣褲,淚水也緩緩滑落。

    鳩驚訝於這副纖弱胴體竟是這般玲瓏有致、曲線曼妙,她的肌膚更是潔白賽雪、似是吹彈可破,他體內一股欲望悄悄的、冉冉的升起。

    “孟雨彤,我叫孟雨彤。”她邊哭邊說,模樣煞是可人。

    “孟雨彤。”很美的名字。

    “你知道了,讓我起來!”

    “只知道你的名字還不夠,我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怎麼可以讓你起來?”

    “你到底想怎樣,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告你強暴。”

    “強暴?我怕你會投懷送抱,從此不再理你的老師男朋友;再說,法院的傳單根本不知道要寄給何人,寄往何處?”他記得她說過她男朋友是個老師。

    “你無恥、下流!”

    “還不曾有人這樣罵過我,不要說我沒警告你,你若再罵人,我會處罰你。”

    孟雨彤緊抿著嘴,不住的搖著頭,眸中淚光閃閃,她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下風,不知為什麼,從他幫她包扎傷口那次起,她便明白自己不怕他,她此刻怕的是他會侵犯她。她喜歡馮子毅,不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她。

    她的模樣讓鳩心生憐惜,他放開她的手,卻不讓她起身,側身躺在她身邊,一手支撐著頭,一手擁她入懷,並用他的大腿壓住她。

    “你到底想干什麼?放了我!”孟雨彤口氣不但放軟了,還語帶哀求,雙手推著他結實有力的大腿。

    “我若不壓著你,萬一又被你攻擊、絕了後怎麼辦?”他的大腿加強了力道,壓得孟雨彤呼吸不順、朱唇微啟。

    “不會了,我不會再攻擊你!”她明知道鳩是屬於不會欺負女人的那種男人,為什麼她一開始不以柔克剛,才會害自己落到這步田地。

    “不會了?那好,我們言歸正傳,你的追蹤器是打哪裡來的?”

    孟雨彤當然是不會說,馮軒的話言猶在耳。

    鳩攫住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你若不說,不要怪我使壞!”

    孟雨彤定定的瞅住他,不解的問:“使什麼壞?”

    “你以為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我要使什麼壞?”

    孟雨彤一聽,知道她擔心的事可能會發生,忍不住又開始大罵:“你是渾蛋、王八蛋、壞蛋……”她沒有詞可用了!

    “這麼漂亮的人竟然口出惡言。我說過,你若再罵人,我會處罰你,我要把你的嘴封起來。”說罷,他俯身堵住她的嘴。

    四片唇瓣瞬間相接,異樣、奇妙的感覺,在兩人體內蔓延開來……

    這個吻吻得深、吻得柔、吻得久,吻得孟雨彤意識不清且無力拒絕。

    馮子毅也吻過她,怎麼感覺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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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鳩抬起頭,漆黑眼眸深遠的注視著那張嫣紅的絕美容顏,冷俊剛毅的臉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到底帶給他什麼空前未有的感覺?是銷魂蝕骨嗎?為何他覺得一股欲火焚身,幾乎燒掉他的理智?

    孟雨彤嫣唇微微紅腫,眸光渙散迷離,她除了感覺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外,其他感受是一片空白。

    “雨彤,你叫雨彤。”他輕喃著她的名字,他肯定自己一定會永遠記得她帶給他的異樣感覺。

    孟雨彤漸漸將渙散的神智拉回,“你讓我起來,你這魔鬼、惡魔。”

    “你要是再罵人,我可不只封住你的唇而已,我還會要了你。”還沒有人這樣罵過他,她卻罵得順口;而他只要再吻她一次,他怕自己會不受控制地要了她。

    “不可以!”

    “那你告訴我,你的追蹤器是從哪裡來的?”

    孟雨彤知道不能講,但她的處境堪憂,她猶豫著要不要講,“那東西是……”

    鳩濃眉一挑,低頭再覆住她的唇;他明知這一吻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但他寧可與自己的自制力挑戰,也不想放掉懷中的可人兒。

    他的吻得到孟雨彤生疏且笨拙的回應,這讓鳩更加深入的引導她,與她糾纏;顯然,她的男朋友沒好好教她。

    他的手在她的胴體上忙碌著,撫觸著她每一寸晶瑩的肌膚。

    剛剛的感覺還余波蕩漾,癡迷神醉的感覺又接踵而來。

    當他的吻離開她的唇往下移動時,孟雨彤也拉回了些許神智,她氣喘吁吁的說:“那是我爸爸的遺物。”他竟然用這種下流、卑鄙的方式逼她說出真相。

    “你爸爸的遺物?你爸爸叫什麼名字?”他的追蹤器竟成了他人的遺物,這讓他完全從情欲中清醒。

    “你殺了誰,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是殺過人,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他解開了她的內衣。

    “孟揚。”胸前惟一的遮蔽物松了,她的雙手擋不住他,讓她情急脫口。

    “孟揚?有印象,再說清楚一點。”

    她一陣輕顫,“八年前的一個晚上,我父親遭到槍殺,我母親見到我父親身亡也舉槍自盡,是擁有這追蹤器的人殺的。”

    “你如何能肯定?”終極特務若要殺人,不可能會留下這樣可笑的線索。

    “我就是能肯定,我父親是你殺的,你受雇於何人?”說到傷心處,她雙手猛槌鳩的胸膛,卻也不忘她始終要追查的真相。

    鳩抓住她的粉拳親吻,“是誰告訴你的?”八年前,她都還是個小女孩,一定至有人給她這些錯誤的觀念。

    “馮軒,我的干爹馮軒跟我說的。”她憋著氣把話說完,惟恐她氣一松,這種奇妙的感覺也會消失無蹤。

    鳩抬起頭,手卻仍在原處不動,“馮軒?這個人就沒聽過了。”

    “我都告訴你了,你讓我起來!”

    “我敢肯定你父親不是我殺的。”鳩才捨不得起來。

    “那一定是你的同伙殺的,你們的組織是專門殺人的。”

    “我就代表我的組織,你父親不是我們的組織殺的,我們也不是一個專門殺人的組織。”終極特務是一個重視團隊的組織;個人即是團隊,團隊也是個人。

    “難道你們還造橋鋪路、造福鄉裡、扶窮濟弱……”

    她的嘴又被鳩堵住了。

    好一張伶牙利嘴,不過,吻起來卻是香甜無比。鳩邊吻邊褪去她僅剩的一層保護。孟雨彤的驚呼、抗議全然消失在鳩的嘴裡。

    “沒事的,你絕對可以保住你的清白。”

    “我被你看光、摸光、親光了,你居然說我可以保住我的清白!”

    “你放心好了,你男朋友不會知道的,他有沒有把你看光、摸光、親光了?”他起了一絲絲妒意。

    “沒有!他才不像你……”她把要罵出口的話及時止住,她好像滿喜歡他帶給她的奇妙感覺,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對的。

    “那很好,他還沒碰過你。”他不知道她有沒有被人碰過關他什麼事,不過,知道她沒被人碰過,他覺得很高興。

    “你是什麼意思?”孟雨彤認為他又要使壞了。

    “沒什麼意思。”鳩注視著她似驚恐又似迷醉的星眸,忍不住又覆上她的唇,吸取她口中甜蜜誘人的汁液。

    孟雨彤無法抗拒、無法保留的任鳩引誘、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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