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投影在你的波心 第四章
    首先是嘴唇上的刺痛教寒若梅不禁呻吟出聲,接著是身體上那不容忽視的重量,讓她霍地睜開眼睛!清楚壓在她身上的是一具熱呼呼的身體,瞬間昨兒個夜裡所發生的一切一股腦兒地全湧回腦海。

    她想起來了,昨天她成功接近他的第一步,而她在高興之餘竟然任由他抱著自己沉沉睡去……

    所以這會兒這該死的男人會躺在她身上,也不足以令人吃驚了。

    該幫的他都做了——只除了最後那一道手續;現在才來想要害羞矜持,似乎是遲了一些,而且事後後悔的行為,也不是她的習慣。

    不過,讓一個男人壓制在身底下,那滋味也不是挺好受的劇說那肌膚相貼的怪異感覺了,光是他那強壯的身體,就足以壓得她喘不過氣了。

    「你想要把一整天都睡去也沒關係,但請針身體滾到一邊去,你壓得我動彈不得!」在試了好幾次想從他身下移開都無法成功時,她終於受不了地對著他的耳朵嘶吼。

    天啊!一說話嘴唇就痛,鐵定是他昨晚的粗魯傷了她。

    不知道是否尚未清醒,裴仲軒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先前的一番掙扎扭動,無法將他喚醒,已經夠讓她感到極端不可思議了。  現在竟然連對嘶吼也無法奏效?

    如果不是鼻間的氣息還清楚地吹指在她敏感的頸間,她會以為民許已經醉死了哩!

    好麼這支兒她該怎麼辦?

    難不成任由繼續這樣將她壓在身下?

    想到自己有可能因為這樣而導致腰酸背痛,寒若梅又開始掙動起身子,努力想從他身下獲得自由。

    從來沒見過有人像他這樣睡得像一隻死豬的,怎麼叫也叫不醒,直教人頭疼。

    「喂!起來。」她這次改用尖叫的。

    結果她身子上的死豬,動也沒動,頭依然枕在她頸間,像個吸血鬼一樣將唇貼在她柔滑的頸項處,兩隻像猩猩般的長手臂緊箍在她腰間,而這也是她一直無法掙開的原因;在她大手掌的掌控下,她就是想動分毫都成問題。

    再這樣下去寒著梅肯定自己不是餓死在他身下,就是先窒息而亡。

    天啊!誰來救救她?

    「救命啊!」她想這時候喊救命,他應該會驚醒過來吧!

    自己先前為什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寒若梅當真以為他一定會醒過來,但是她沒料的是——門外竟然在同時衝進來了一位她覺得有點眼熟的人。

    「怎麼回來/楊世特氣喘下,在走廊上聞見響聲,他想

    也沒想便衝了進來。

    他以為發生大事了,就像三年前一樣,但是他沒想到沖

    進來所看到的影像,竟是裴仲軒將一個女孩壓在身下的一幕。

    這令他開始覺得意外,且走向床的方向。

    寒若梅看來比他還來得驚訝,她可是想都沒想到她的呼喊會將外面的人給叫了進來。

    這下她才該喊救命了呢!

    寒若梅腦袋拚命轉動,在看見他伸手急欲拉開裴仲軒時,及時想到自己敞開的外衣,這令她開始尖叫,用兩隻手死命攬住裴仲軒的脖子,不讓他教眼的陌生人拉開。

    昨兒個夜裡讓裴仲軒眼睛吃冰淇淋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要她再給第二個人佔便宜,不可能。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要喊救命了哦!」一面和他拔河,她一面威脅道,

    「小姐,搞清楚,我就是在救你。」楊世特想不透裴仲軒怎麼會做出這種乘人之危的行為。

    不過,眼前這位女孩就更加奇怪了,他晨救她逃離魔掌耶!她自發以一副他才是那個想非禮她的色狼的表情直盯著他看?

    仲軒的品味真是愈活愈回去了,這種女人他也……楊世特不敢苟同地搖搖頭,不面不放棄地想將睡死的裴仲軒拉開。

    他就是在救她?依她看來也才是居心叵測呢!寒若梅心想。

    「起來,仲軒。」

    「不行。」她大叫。

    楊世特簡直是一頭露水,到底這是怎麼樣的狀況啊?他好心好意,怎麼她……

    「怎麼了?」總算教他們兩個的大叫吵醒的裴仲軒,睜開眼睛才想起身,馬上又被她拉回去,說拉是客氣,其實更正確的說法該是用抓的。

    是以可想而知待會兒他的背處,一定是傷痕纍纍了。

    「裴仲軒,你敢在這時候離開,我會找機會下藥毒死你!」她威脅,雙手擁緊他。

    有點暖昧的話語使得他眨眨眼睛,不解道:

    「小姐,我做了什麼嗎?」

    接著他的眼睛往下移,然後他總算看出她指的是什麼了。

    而這使他勾起邪邪壞壞的微笑,直盯著她雪白的肌膚猛瞧,彷彿如此的春光明媚,已教他捨不得離開視線。

    她的俏臉一片緋紅,想打掉他放肆的眼光,又怕一放手就讓屋子裡面的另外那個人瞧見了她的衣裝不整,是以無可奈何的她就只是紅著臉,瞪著他看。

    倘若早知道接近他就必須受這種罪,那麼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來。

    其實她最想做的就是,直截了當問他為什麼狠心拋下

    自己的母親不顧。

    但她也知道這麼做對事情一點幫助也有滁非弄清楚他這麼狠心的原因可在,否則就算是拿把槍逼他回去也沒

    有用。

    「世特,先消失一會兒吧!我的美人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裸露。」

    「裴仲軒!」也怎麼敢!寒若梅燒紅了一張臉,窘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楊世特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便足以解釋一切了,無所謂地笑了笑,他往門外走。

    一等到楊世特離開,裴仲軒才起身,伸出手想拉她起來,卻被她一手打掉,一時間他措手不及,身子失去平衡,而後又重重地倒在她身上了。

    她差點岔了氣,連忙手舞足蹈地急著想推開他,他則是在她香軟的身上骨上笑得不可抑止。

    「如果我一碰你,你就像只小野貓似的掙扎,那麼親愛的,我奉勸你趁早走人吧!」

    「我不是害怕。」

    「哦?」他挑起一邊眉毛,很顯然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是真的……只是不習慣……一大早就做……這件事……」她結巴說道。

    「一大早?你以為我想做什麼?甜心?」

    「你可以叫我若梅,不要用那些噁心至極的呢稱稱呼我。」她做出嘔吐狀。

    他以大笑回答之,然後低頭給她一記火辣辣的熱吻,讓她幾乎在那一刻忘了自己是誰,以及她的任務為何。

    如此的接吻高手,她不小心謹慎儼守自己的貞操是不行了……,在渾身酥軟的同時,她在心裡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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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女孩不像裴仲軒以往感興趣的女孩,那麼何以他會將她留在身邊?

    楊世特審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低頭吃早餐的寒若梅身上,後者像是毫無所的一逞享用食物,倒是坐在她身旁的裴仲軒注意到了,為此他警告似的對楊世特橫眉豎眼,一副要取好少管閒事的表情。

    接觸到他警告的眼神,楊世特聳聳肩,不在乎地移開視線。

    「你是誰?這會兒寒著梅忍不住好奇地開口詢問。

    「我叫楊世特,是他的朋友,誰要是敢動他任何主意,我會第一個殺了他,就算是你也一樣。」楊世特冷硬敢警告她。

    她的反應是眨眨眼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然後又把目光掉向裴仲軒,納悶道:「他是混黑社會的嗎?」

    裴仲軒爆出大笑,一面搖搖頭說:

    「不是,你看他像是混黑社會的人嗎?」

    「不然他幹嘛擔心你?搞清楚,我才是那個有可能遭到狼吻的人耶廣她說完,氣忿地看了他一眼。

    「你現在想走,隨時可以。」裴仲軒毫不在乎的口氣說著。

    「可是我不想走。」她說完,低頭將蛋黃吸進嘴巴裡咀嚼起來。

    「你離家出走了,是不?」楊世特莫測高深的目光直視她。

    寒著梅突然跳了起來大叫:「不是,我不是離家出走的少女,我已經滿二十歲了,你聽清楚了沒有?我沒有離家出走!」一陣激動的揮打,她打翻了桌上的濃湯,連帶地灑滿身都是。

    「別在她身上找麻煩了,世特。」裴仲軒站起來拉開已經半身濕透的她,惱道。

    楊世特又是一個聳肩,靜靜地看著他的朋友拿著干布擦試著寒若梅。

    仲軒幾時會這麼溫柔來著?楊世特旁觀著,心中一面不能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幕。

    「楊先生,我不是離家出走,你最好不要想抓我,好領一筆賞金。」她不等裴仲軒擦完,逕自撂下話。

    如果他們全認為她是個離家出走的千金小姐,那是再好不過了。

    而她相信這時候這個叫楊世特的男人,已經在心裡認定她就是蹺家的大小姐了。

    「抓住你好領賞金?小姐,你的幻想力可真是豐富。」楊世特不禁佩服道。

    「你敢發誓你沒有這個念頭?」

    「如果你不是離家少女,何必要我發毒誓?」楊世特像是和她卯上了。

    「因為我不相信你。」

    「很高興你的看法和我完全一致。」

    「好了,世特,我的早餐時間不是讓你用來詢問我的客人。」裴仲軒總算開口上他們再爭執下去。

    「仲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當真要讓她往下來?」楊世特以著不敢相信的口氣說。

    「沒錯!」裴仲軒直截了當回答。

    「你瘋了不成?前幾天你才說不想為任何人改變目前的生活。而現在才不過幾天的光景,你已經忘記自己說過什麼了嗎?」

    「我不認為這和好件事有何幹不系。」裴仲軒看向寒若梅,然後自顧自地笑了。

    寒若梅突然間為他那有企圖的笑容,感到一股危險的意識湧了上來。

    再怎麼迷糊的笨蛋也看得出他的笑容代表著什麼——他要她。

    這麼一個再清楚不過的明示,教她禁不住替自己暗自擔心。誘惑他愛上她是一回事,但獻身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不會笨到弄不清楚這之間的利害不關係,而她一向潔身自愛,真要她為了說服他犧牲掉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得到。

    「仲軒,倘若你有心再為一個女人傾心,我想史丹妮才是適合你的對象。」楊世特自然也看出好友的笑容意謂著什麼,因此和須說服他打掉這荒謬的念頭。

    聽到史丹妮的名字,寒若梅又是悚灰一驚,幾乎忍不住想跳起來,但她硬是忍了下來。

    「你扯到哪去了?世特,我知道你對史丹妮有好感,不如你去追求她好了。」裴仲軒說這話時,眼睛的視線是落在寒若梅身上的。

    他在試探她,她知道,但除了讓自己面無表情之外,寒若梅也想不出其它辦法了。

    「她喜歡的不是我,這事你最甭楚。」楊世特惱火道。

    「夠了沒?楊先生,看不出來你是這麼個羅索的男人耶!」她像是受不了地大叫。

    楊世特從椅子站起來,惡狠狠地看著她。「別想從這兒得到任何好處,寒小姐,你聽清楚了。」說完,一個旋過身,他掉頭就走。

    寒若梅撇撇嘴巴,正想說些什麼,裴仲軒卻在這時抓住她的手臂,力氣之大幾乎抓疼了她,但她不哼半句,半轉過頭看他,想弄清楚他想要說什麼。

    「他說得很對,甜心,別想戲耍我。」他的敢雖像是談論天氣般的自然,但他銳利如獵鷹的眼神卻表現得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放開我的手,要把我趕走也犯不著用這種方式,表現得好像你是王公貴族似的,好像每個女人都巴不得想盡辦法接近你,告訴你,沒這回事!我會接近你只不過是因為

    「因為什麼?」說著她更加使勁將她拉向自己,臉龐逼近她。

    她垂下眼瞼,小聲道:「因為我沒有地方可以」她之所以會這麼說還真該謝謝那個叫楊世特的男人哩!

    是他的話讓她有台階下,讓她有藉口掩飾,想來真是太謝謝他了。

    「你是說你真的離家出走了?」裴仲軒半信半疑,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個會離家出走的女,更別提她的年紀的的確確已超出二十歲。

    「不是,我說不是離家出走,你要我說幾次不是才肯相信?」她馬上又激動地竄動身子,教他幾乎抓不住她,連忙又將左手也運用上。

    「一提到離家出走,你就表現得如此激動,如此你教人怎麼相信你不是蹺家的女孩?」他椰榆她。

    「我本來就不是蹺家了。」她還是一副死不認帳的表情。

    「的確。」她的眼光從她臉上一直巡視到個身體,然後才繼續把話說完:「你不是上女孩,償已經是個十足的女人了。」這之間他的口氣充滿了挑逗意味。

    寒若梅努力讓自己不要臉紅,但不可避免的是經潮依然不聽使喚地攀升而起。

    目視她鮮紅的臉蛋,裴仲軒只是更加將臉以著一副足以迷死人的口氣,沙啞地呢哺著:

    「這以容易臉紅,是嗎?我忍不住想看看如果我在這餐桌上要了你,不是會連身體也跟著紅透了……」

    他的表情實在讓人猜不透。

    所以寒若梅根本來不及意會他的意圖,便已身隱於他有力的懷抱,雙唇更是淪陷在他的捕捉之下。

    裴仲軒深深地吻她,彷彿這一生一世的吻都要在頃刻間完居,不容她有任何反抗與疑問。

    但她是必須要反抗的,所以她開始掙動起身子,一直到她幾乎窒息之際,他才放鬆嘴唇的力量,抬起頭來,笑笑地看著她。

    「想不想試試?」他誘哄著。

    「試什麼?」因為喘息未定,她幾乎不明白他又說了什麼。

    「看你的身子究竟會不會……」

    「住口!你怎麼敢這麼不要臉地對一個淑女說這種話?」她斥道。

    裴仲軒佯裝迷惑,四周看了一下:「淑女?什麼淑女?在哪裡?我怎麼都沒看見?這個世紀還有淑女嗎?你告訴我……」

    話未說完,寒若梅已經撲身向他,開始掄起拳頭對著他捶打起來。

    早已笑出淚的裴仲軒完全不在乎寒若梅那如蚊子盯的拳頭,反而在心裡打定主意——

    不管她是有預謀的接近他也好,或當真是蹺家女孩也罷,總之這一刻他只知道自己要得到她的念頭更熾,任誰也已經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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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當真認為她是無家可歸,所以才找上你?」楊世特在酒吧裡嗤鼻道。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別現嘮叨了。」裴仲軒揮揮手,表示不想再談下去。

    「我不是嘮叨,只是奇怪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不成問題,為什麼你偏偏選上她?」

    「也許她合我的口味吧!」

    「你千萬別告訴我那種干扁四季豆的身材,你也會喜歡。」看了裴仲軒不置可否的表情一眼,他又往下說:「好吧!就算她那種小女生的身材正合你意,但那也不過是單純的肉體反應而已,為了慾望這種東西,你要放棄三年以來的努力嗎?」

    「我不住你在操心以,我對她的確只是慾望而已,我不認為這和我這三年來的努力有何干係,一旦我得到她,很快地厭倦以後,我會見了她,你不必瞎操心。」

    楊世特不再表示什麼,但是他卻無法像裴仲軒一樣樂觀。

    他心裡非常明白,裴仲軒對待那女孩絕對不像他嘴巴說的那麼簡單,只是慾望而已。

    絕對還有些什麼,只是裴仲軒現在仍然意會不出來,而這個旁觀者自然是選擇不想點破這一點。

    再者裴仲軒也不是那種會玩玩人家,就將人家甩了的男人,所以才教他擔心啊!

    「不要愁眉苦臉的,世特,我說的話幾時假得了?」裴仲軒伸出手拍著好友的臂膀。「。一他心裡十發明白寺在擔憂什麼,但這其實是沒必要的擔心,他只是想要寒若梅的人而已,就這麼單純的一個動機。

    他甚至不打算再為任何人心動,如果世特擔心的是這個,那就太好笑了。

    「仲軒,我不是了想阻止你,我擔心的是會舊事重演,倘若她——寒若楷又是對方派來接近你的一步棋子,你覺得你有機顆心可以受得了這種打擊?」

    「那件事是三年前的事了,就算那個人還在暗處處心積慮地想打擊我,別忘了,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這個人。」

    「聽你這麼說你不再認為是你母親一手導演的?」楊世特頗覺訝異。

    曾經他苦口婆心替馬英淑說盡好話,都無法讓裴仲軒改變初衷,如今——

    「我不知道,沒有任何人能證明她的清白,楊開茹不明不白地死去,已讓整年事成了一團謎。」

    話剛落楊世特突然詫異地看著他,一副難以相信的表情。

    「怎麼了?」他問。

    「你知道嗎?你現在提想楊卉茹的名字時,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地充滿悲傷了,你——」楊世特蹙眉道。

    雖說拋開悲傷一直是他勸裴仲軒的話,但是他卻禁不住想要懷疑究竟是何許我有此力量,讓裴仲軒真正做到這一點。

    難道是……

    可是在這短短的時間裡?

    那個叫寒若梅的女人究竟有何等魔力。

    楊世特驚訝地目瞪口呆,望著在同時間愣住的裴仲四無法再吐出半個字來。

    半晌過後,裴仲軒率先回過神,一回過神他隨即露齒而笑。

    「你一定要擺出這副蠢相嗎?我走出過去那段陰影,並不表不是一定有人在瞬間改變了我,如果你再這樣凡事都想扯上寒若梅,最後我一定會賞你一拳!」他怒目相視,揮動手中的拳頭,表示他是說真的。

    老是把他裴仲軒當成是會讓女人影響而改變的男人,倘若今天說這話的是別人,他早就不客氣一拳揮過去。

    如果對像不是他——楊世特,這個三年來一直跟著他的好朋友,他知道自己一定會這麼做。

    看了楊世特一眼,裴仲軒轉身走開。

    「仲軒——」

    「別說了.要想知道寒若梅是何來意,讓她接近我就是最好的辦法。」他說著,舉步離開。

    楊世特則狠狠地將酒一飲而盡,心理一面咕咕著,他興支讓事情再度發生,他已經有一個妹妹被犧牲了,他不會再任由以方擊潰他的好友。

    如果那個寒第真的是有預謀而來,他會讓她付出兩倍的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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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那小子最近身邊時常帶著一個女人,小王,你去調查那女人是何來歷。」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嘴裡叼著煙,吞雲吐霧道。

    「帶著女人不是經常有的事嗎?第板?」這位名喚為小王的男人納悶道。

    「鳳腦袋是不?那小子換女人就和你眨眼的時間一樣快,而最近他總是跟在同一個女人身旁,不用我多說,你也該明白那代表著什麼。」男人的口氣充分表示出,他若再不明白他就死定了。

    「老闆,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調查。」小王自然不敢再有任何迷惑。

    此時就算他不懂,他也不敢勇敢說出口。

    「快去吧!」

    話剛落,小王已然消失在門後,輕鬆地吸了口煙、男人徐緩地揚起嘴角,一抹邪惡又醜陋的笑容立即浮現在他臉上。

    等著吧!裴仲軒,只要他有一口氣在,他就不會讓裴家的後代享有太平日子。

    上一次的楊卉茹是如此,這一次的下場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擊潰裴仲軒,正是他生下來的任務,等著看吧!這一次他絕對要見到裴仲軒倒下來。

    男人在思緒之中,神色更加得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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