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小妾 第二章
    “來,微沙,喝茶。”玉珊表姐端來一杯茶,擱在單微沙的面前。  

    單微沙趕緊站起接過手,“表姐,都是自己人了,你怎麼還這麼客氣?”  

    玉珊屬於小康家庭,麟兒滿月並沒有請太多人參加,除了單微沙外,就是附近幾個  要好的鄰居,當然,她今天見單微沙能來,自然也是歡喜得不得了。  

    “既然是自己人,你也別跟表姐客氣,不過是一杯茶嘛!”玉珊笑了笑,隨即坐在  她眼前,“阿姨還好吧?我還以為她會過來,還准備了她最愛喝的紅棗茶呢!”  

    “實在不好意思,娘是為了我的婚事去忙,所以,沒能來為你慶賀。”單微沙頗不  好意思地說。  

    “對了,聽說你要嫁給八王爺的義孫喬郡是嗎?”說起婚事,玉珊連忙問道。  

    “是的,我與他的婚約早在沒出世之前就已定了,既然人家無意毀約,我們也該遵  守諾言。”單微沙呆愣地說,已分不清她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她會後悔嗎?她也不明白  ,只是,有一陣子的失落侵襲心底,讓她有點難過。  

    “這……”玉珊有點兒猶豫地皺著眉頭。  

    “有什麼不對嗎?表姐。”見表姐那顰眉蹙額的模樣,似乎有話要說。  

    “我覺得喬郡根本不適合你,你當真不做考慮了嗎?”玉珊想了許久終於說了,因  為倘若不說,她會更難過。  

    從小到大,她和單微沙情同姐妹,她可無法看她受到一點苦啊!  

    “為什麼?”她心底的不安似乎愈來愈擴大了,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麼說呢?  

    “那……那個喬郡聽說滿花的,而且成天無所事事,只會跑到紅樓裡,你嫁過去不  會幸福的。”玉珊搖搖頭道。  

    “這是真的?”單微沙緊張地心回一提。  

    “表姐無意騙你,什麼都是為你著想,如果不是真的,我哪會說來讓你白操心啊?  ”  

    玉珊煞有其事地說,那認真的表情讓單微沙想不相信都難。  

    她靜默地垂著臉,半晌不語,最後才道:“既然我命該如此,也只好認命了,再爭  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說得也是,誰教我們是女人家,也只有嫁雞隨雞的命了,可是,微沙你不同,從  以前你就受過不錯的教育,思想應該比咱們都新,如果把你的意思告訴姨丈和阿姨,他  們應該會聽你的才對。”玉珊勸道。  

    單微沙搖搖頭,勉強一笑,“表姐,你不會懂的,父親對喬家這項許諾可是認真得  不得了,從以前他就一直喃念在嘴裡,但不見對方的人有任何表示,他也無意說什麼,  可現在……人家既然說了,他可高興了,怎麼會退婚呢?”  

    知父莫若女,單父這些年來老擱在心的事不就是這樁嗎?想必她是說爛了嘴,父親  也不會同意的。  

    “這倒是真的,以前去見姨丈,他嘴裡掛著的不就是這事?算了!不談這些,表姐  也有份東西要送給你當賀禮,你過來瞧瞧吧!”玉珊突然笑咪咪地拉起單微沙,走向自  己的寢房。  

    “表姐,你千萬別客氣,今天是我送禮來,哪有道理再跟你拿禮回去?”單微沙推  托道。  

    “跟表姐還客氣什麼?快來。”  

    單微沙無奈地跟著她,然而,在心底的那絲不安卻愈來愈深。  

    喬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她若將這輩子托付給他,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  

    更要不得的是,她此刻腦海裡不停轉動出現的人影,居然是剛剛僅有一面之緣的佐  尚羽,這樣的她正常嗎?  ???“娘——”  

    深夜,單微沙輕敲了一下她娘的房門,“爹睡了沒?”  

    “微沙,有事嗎?你爹睡了。”單母走出房間,與她一塊兒走向小廳內。  

    單微沙只是一徑地垂首不語,心裡想著的全是前兩天在玉珊表姐那兒聽來的話——  喬郡是個道地的浪蕩子……“怎麼了?你有心事?”單母見她半晌不吭聲,於是先開口  問道。  

    “娘,我……我不想嫁給喬郡了。”終於,她還是對娘吐露了心聲。  

    “究竟怎麼了?”以往單微沙總是逆來順受,就算前陣子她曾告訴過女兒喬郡的一  切,她也不為所動,怎麼這會兒會有這種念莘呢?  

    “我上回去表姐那兒,她說了一些喬郡的事,讓我好猶豫……娘,我真的不想嫁給  一個紈胯子弟。”當初原以為他只是不學無術而已,想不到他還有那麼多要不得的缺點  。  

    “玉珊真的這麼說?”  

    單母這下也心急了,看來,隔壁楊大叔他們說得沒錯。  

    “是啊,娘……您說該怎麼辦?我不想嫁了,真的不想嫁了——”一思及此,單微  沙便沖動地抱住母親,淚流不止。  

    “那該怎麼辦才好?”單母輕拍著她的背脊,心頭也紊亂不堪,“你爹他不會答應  的。”  

    “所以,我好難過、好難過……”她趴在她娘肩上,哭泣不休。  

    “娘也捨不得你嫁給這麼一個男人。別急……別急……讓娘好好想一想。”反正辦  法是人想出來的,相信她們會想出一個好主意。  

    “您的意思是……”單微沙震愕地抬起小臉。  

    “如果娘要你逃婚呢?你有這種勇氣嗎?”  

    單母非常認真地說,雖然這種事對女子來說是違反女德與常理,但怎麼說,還是女  兒終生幸福來得重要。  

    “什麼?逃婚!”單微沙一聽見這兩個字,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個女子逃婚,倘若傳揚出去,不但她無法做人,就連父母的顏面也掛不住,這…  …這未免太冒險了!  

    “你沒有勇氣嗎?”單母試問。  

    “我……我不知道……”她不但心亂了,連腦子也混沌了!  

    “你若是決定了,就得趕快,娘始終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你大可放心。”單母非常  決絕地表示。  

    “可是,爹那兒?”  

    “我與他是老夫老妻了,他大不了鬧一場脾氣,不會有事的。”她向單微沙保證著  。  

    “娘,您是說真的嗎?”單微沙仿佛已被母親的幾句話說得心思搖擺起來,居然有  一絲蠢蠢欲動了!  

    “當然,我看這樣,你就去豐縣舅舅那兒。”單母又有點遲疑道:“不過,現在北  方正值戰亂,豐縣太靠近那兒,似乎不太平靜。但不去你舅舅那兒,咱們又沒較親近的  親戚了。”  

    “我會照顧自己的,娘,您放心。”單微沙深吸了一口氣,“北方雖亂,但總有偃  旗息鼓的時候,我可以熬。”  

    她下定了決心,這輩子要為自己做一件事,或許她對不起爹、對不起娘,但她卻想  對得起自己一回。  

    “可是……娘還真是不放心你。”單母愁著一張臉,既要為她的安危操心,又不想  讓她的一生幸福就這麼斷送了。  

    “娘——”  

    單微沙緊緊的抱住母親,淚水占滿眼眶,“女兒會小心的,等婚期一過,爹氣也消  了,我就會馬上回到您們身邊。”“好的,既已決定,那就事不宜遲,明兒個我去幫你  准備路上要用的銀兩,明晚你就出發前往豐縣。”單母也是淚眼汪汪地說。  

    “謝謝娘……”  

    雖然她無法確定這一去是對是錯?但既然已有此決心,她便不再延宕多慮。但求爹  能了解她的苦衷,別氣壞了身子——???  

    佐尚羽與父親佐超整裝待發,前往沙場,兩人都懷抱著馬革裹屍的決心,畢竟,這  次的誘敵之計是非常的冒險,倘若對方不中計,不但他們兩個必死無疑,也連帶的連累  了整個陣前士兵。  

    於是,佐家父子這回可是特別的謹慎,因此,這次的行動除了皇上以及喬郡上次的  套話,其他人均不知情。  

    然而不對勁的是,兩人一到了前方,原以為那些契丹兵會稍微卻步,但想不到的是  他們不退反攻,運用大批人馬將他們未兵打得落花流水、節節敗退。  

    “尚羽,你快逃,爹來壓陣。”事到緊要關頭,佐超也只有一心護著自己的兒子了  。  

    “不,爹,咱們父子早說過要生死與共,您這是何苦?讓我留下,我非得將那些契  丹狗殺得片甲不留。”佐尚羽目露凶光,義憤填膺,他真不明白這次的計策怎麼會失敗  的那麼徹底?  

    “別逞強,敵兵眾多,你再沖出去,只是送死!”佐超揚聲阻止。  

    “爹——”  

    佐尚羽左臂已受傷,血流不止;佐超的大腿也有嚴重的刀傷,兩人目前暫躲在一處  林內。不過,那些契丹狗的聲勢愈來愈凶猛,人數也愈來愈多,讓他們甚感氣虛!難道  老天真要滅了他們?  

    “但若咱們不殺出重圍,你我都會死在這裡的。況且,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  同胞血流成河!”佐尚羽痛心地說,明白自己即使出去也必死無疑,但他更不能貪生怕  死啊!  

    “爹的氣力已盡,無法逃得那麼遠,若咱們全都死在這兒,誰為我們報仇呢?”佐  超抓住他的胳臂,激動地說。  

    “報仇……”佐尚羽喃喃說道。  

    “是啊!我們這次的行動是如此謹慎、小心,並未向外人說起,為何契丹狗彷若知  情了一般,一點兒顧慮也沒有的疾追不捨、殺氣甚比以往更甚?”  

    佐超一語驚醒夢中人……“沒錯,我們被人出賣了!”佐尚羽激憤地握緊拳,以至  於左臂上的血流得更多,幾乎染紅了他的整件上衣。  

    他心中已有了底——出賣他的人便是……該死的喬郡!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尚羽,你怎麼了?”佐超趕緊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條,捆在他的上臂處。  

    “別激動,否則,血會流不止的。”  

    “爹,我要報仇!”佐尚羽對著佐超咬牙道。  

    “對,我們要報仇,這個責任就交給你了。”佐超淌下了老淚,“如果逃得回去,  得好好孝敬你娘。”  

    耳聞父親猶如交代遺言般的傷感話語,佐尚羽忍不住哀嚎出聲——但他相信這也是  他這輩子最後一次的痛哭,以後,他一定要成為一個無堅不摧的男人,至少要將喬郡那  賊子斗垮。  

    好個喬郡,居然與契丹狗有勾結!難怪那天他要擺宴請他大喝一頓,為的就是要套  他的話!  

    而自己也太傻,居然會信了那個好佞的小人!  

    “爹為你開路,咱們現在就沖出去。”佐超猛力拍了一下他的肩,“可以了嗎?”  

    佐尚羽拭去淚,臉上抹上一層堅決,“爹,請受不肖兒一拜。”  

    他倏然跪直身軀,在佐超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好,若有來生,爹還是要定了你這個兒子。”佐超瞇起老眸,對他點點頭,“那  就別再猶疑,走——”  

    就這樣,父子兩人再次闖進敵陣中沖鋒陷陣,佐尚羽身受數刀,奪下一馬狂奔而去  ;  

    佐超最後成為箭靶,身中數不盡的箭矢,直到死也不願向對方跪地屈服,仍直挺挺  地站在沙場上,動也不動!  ???佐尚羽在馬上狂奔,時醒時昏,壓根不知自己已度過了幾個晨昏?  

    因馬兒的劇烈震動,傷口總是干涸了又被硬生生的扯裂,因此干了又濕、濕了又干  ,弄得發炎疼痛不已,餓時他學著馬兒以野草充饑,那麼難吃的東西,他仍強迫著自己  咬嚼吞下。  

    這一切一切的犧牲與強忍,全是因為他心中有熱騰騰的復仇意念支持著他。  

    直到了豐縣,佐尚羽終於體力不支地倒臥在荒郊,但他仍強力支撐,一定要等到有  人來救他,他才能安心閉上那雙已多日未曾好好闔過的眼。  

    突然,一襲鵝黃色的身影從他眼前掠過,緊接著他能感受到一雙冰涼的小手撫上他  額頭的清涼感受,這股涼意,紓解了他體內的燥熱,讓他頓覺舒服不少,眼皮亦不受控  制地蓋下……單微沙手拿竹籃,打算到近郊采點野果,近來兵荒馬亂,豐縣雖離戰場尚  有一大段  

    距離,但也明顯感覺到戰役所帶來的困頓。  

    而她借住在舅舅家中,總不希望帶給人家麻煩,因此,她白天都會在附近山野采些  野果回去,夜裡則以織布機紡紗織衣,幫忙一點兒家計。  

    可今天她才走出舅舅家,繞過一條山野小徑,突然看見路上居然倒了一個人!而且  ,他還滿身的血……她原本嚇得想逃,但一見他身上那套大宋兵服,再怎麼害怕,她也  不願退縮。此人為了大宋老百姓在陣前對抗敵兵、廝殺捨命,她怎能見死不救呢?  

    於是她壯了膽,走上前翻轉此人,但他滿臉是灰塵與血汗交黏的污穢,她根本看不  清楚他的長相。  

    再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些微氣息,再撫上他的額……天!好燙啊!  

    但若她就這麼把這樣的一個人帶進舅舅家,會不會惹來舅媽的不諒解?因為,她感  受得出來,她的打擾,已引起舅母與舅舅兩人間的不愉快。她打算再住一陣子,便要自  謀去處,不想再打擾他們了。  

    想了想,她突然憶及數天前,她在采野果的地方看到一處山洞,或許可以帶他去那  兒療傷。  

    單微沙辛苦地將他扛起,但穿著盔甲的他真的好重!她只好輕喚道:“這位將軍,  請你醒醒,要不我沒辦法扛著你走。”  

    朦朧中,佐尚羽抬了一下眼,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似的,自行舉腿慢慢而行。  

    她笑了笑,終於可以輕松不少地將他帶到不遠處的山洞內。將他安置好之後,她又  走出山洞打水,打算將他身上的血漬清除,該包扎的地方得重新包扎。  

    然而,就在她細心為他拭去臉上的污漬後,竟然整個人驚愕在那兒!  

    水靈靈的大眼也直膠著在他的臉上,不曾稍瞬。  

    是他……怎麼會是他……佐尚羽!  

    “侯爺……侯爺……”她心急如焚地輕拍他的面頰,心底急切為他祈求著,希望他  沒事,逃過此難。  

    但他依舊一動也不動,體溫則是愈來愈燙了!這下該怎麼辦是好?再這麼下去,他  一定會熬不下去的。  

    “咳——”他重咳了幾聲,身子動了動,然後再度靜止。  

    “侯爺……”單微沙欣喜地又喚了他一聲,但是,他卻不再有反應,反而手臂上的  傷口又因剛才的重咳而扯裂開來。  

    看著那汨汨流出的血液,她險些暈倒,但仍強忍著胸口那股惡心的感覺,為他清理  傷口,再次包扎。  

    好不容易止了血,但他的體溫卻不降反升,這讓她感到無措極了!  

    就這麼從早上一直忙到了晚上,天色又暗,氣溫也下降,雖然單微沙已在洞內燃起  了柴火,可是,他仍止不住地顫抖。  

    “你很冷嗎?”單微沙不停拿洞內的干草為他蓋上,但干草有限,又不密實,根本  不能保暖。  

    冰涼的小手覆在他的額上,卻降不了那燙手的溫度,那額熱體涼的沖擊,使他的呼  吸愈來愈急促。單微沙心底明白,若再不降溫,他絕對活不過明早天亮。  

    最後,單微沙認了,緩緩剝除彼此身上的衣物,直到兩人都只剩下一件底褲時,她  已是羞紅了臉,但她毫無怨言地將自己赤裸的身子趴覆在他身上。  

    從現在起,她已算不再清白,自願將自己清白的身子給他,盡管昏迷不醒中的他根  本不知道她是誰……單微沙緊緊抱住她,以自身的體溫烘熱他的身,讓他不再發抖。  

    良久……昏迷中的佐尚羽仿似有了知覺,身軀動了動,突覺有樣特別柔軟的東西偎  在他懷裡,他禁不住誘惑,雙臂反將她擁住。  

    她身子一震,瞪大了眼,感受他的雙手在她光裸的背後上下游移,於是身子不自在  地挪動了一下。  

    “誰?”佐尚羽迷糊的囈語。  

    “呃——”她嚇得抬起頭,以為他醒了!  

    也因為如此,她細致的乳頭在他的胸膛上輕刷,激起住尚羽潛藏在體內的雄性亢奮  因子。  

    “你是誰?好軟、好軟的身子……”他知道是個女人,但為何他這麼累,累得睜不  開眼?  

    “別動……你別動,你的身子正在發燙。”她拿起手絹,輕拭了一下他的額頭。當  她看見上頭有著淺淺的汗珠,不禁興奮地咧開嘴。  

    冒汗了!太好了!這表示他已退燒了。  

    “我要你……”出其不意地,佐尚羽竟然猛地翻轉過身,抓住她的纖腰,手指徐徐  往上摸索。  

    “不要……”單微沙好怕,他這是在干嘛?  

    “好香啊!”在半夢半醒間,他找到了她胸前的一對豐乳,輕捻慢弄著,駭得單微  沙忍不住溢出了屈辱的淚!  

    她為了救他已犧牲了那麼多,他怎麼可以?  

    “侯爺……放開我……不要——”發覺他的手愈來愈放肆,她可是又羞又窘。  

    “別拒絕,我知道你也要我,盈香。”他的熱唇赫然吮住她的一只粉紅色的乳頭,  狂烈地嚼啃——“啊——”單微沙雙手推抵著他,早已淚流滿腮,不單是他的狂暴對待  ,更因為他口中的“盈香”!  

    “我不是盈香,你誤會了,走開!”她用盡了力量與他對抗,奇怪的是他明明體力  已虛乏,為何還是如此強悍?  

    “別走——我想……”佐尚羽輕吟了一聲,伸手掰開她的大腿。  

    “你要做什麼?”她拚命的想並攏雙腿。  

    “盈香,乖……”  

    佐尚羽以膝蓋抵住她的大腿,抓下她的底褲。  

    “啊!”她身心一抽,登時動彈不得……“走開、走開——別這樣……”單微沙哭  喊著,但她的身子被他粗獷的身軀所壓縛,讓她無法逃脫。  

    他明明給她的印象不是如此輕浮的,為何現在的他竟是如此的狂妄、霸道,又如此  下流……“別叫……我就來了……”  

    他突地高舉她的雙肢——“啊呀!”單微沙瞠大眼,啞聲吶喊。  

    沒有愛撫、沒有溫柔,他只是下意識要抒發自己的熱力,何況他以為她就是紅樓的  盈香姑娘,那種女人哪需要調情呢?  

    “媽的,你怎麼變得那麼緊?”他渾噩地蹙緊眉峰。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感受過的,這……這女人是盈香嗎?  

    “放開我……好痛……”單微沙疼得身子僵緊,雙腿內側已滴下她不再是處子的痕  跡。  

    “乖……”佐尚羽怎麼可能放過她,她是這麼的誘人。  

    “我好痛——我不是盈香……”單微沙心碎地說。  

    “我知道。”他當然知道她不是,但他睜不開眼,怎麼用力都無法集中意識好好地  看看她。  

    “可是,我不要……”她動了動身子。  

    他隱約只瞧見她白皙的小臉,以及上頭模糊不清的五官,喃念著,“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你放開我……求你不要……嗚……”  

    “好,那我就快點,讓你釋放——”  

    “不!你要做什……啊——”單微沙抓緊他的寬肩,只因他已強勢如風地在她的體  內沖撞擺動,每一記深搗都足以令她身心俱裂,更給了她一種難忘的驚魂之旅。  

    佐尚羽瞇起眼,恍惚中看著她的嬌容,他亟欲將她的容貌納於心底深處。  

    而單微沙呢?  

    她雙手抓住一旁的干草,淚緩緩的滑落,咬著唇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還剽悍的沖刺  與沖擊。  

    她不知自己是何時昏厥了過去?  

    直到屋外已變成了一片昏暗,單微沙才朦朧轉醒,而淚水尚留在眼睫中微顫。  

    看了看四周,再想想剛剛的一切,和身旁又睡得深沉的男人,她已抑制不住地淚流  滿面……待他醒來後,他可會知道方才的一切,有一個少女為他失了身與心?  

    完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看著洞外漆黑一片,可見已是深夜,她還沒回去,舅舅  一定會急壞的!  

    單微沙趕緊將兩人的衣裳都穿上,當要幫他穿上褲子時,她仍忍不住羞紅了臉兒,  只好撇開視線,困難地套上他的褲子。  

    臨走前,她不放心地再摸了一下佐尚羽的額頭,發現他的燒已全退,這才拿起竹籃  ,眼中蓄滿淚地奔離了山洞。  

    再見了、再見了……尚羽……或許這名字注定只能在她心底喊一輩子,但她已無悔  ……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