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惜! 第六章
    花憐沐浴過後,讓紫屏、紫茵伺候她穿好睡衫後,她又想到廊外看小喜子了。

    “君後,時候不早,您應該安歇了。小喜子又不會飛走,明天再和它玩吧!”紫茵告訴花憐。

    紫屏也勸著,“君後,小喜子也需要休息了,而您更要養足精神,明天才好教小喜子說更多的話啊!”

    “小喜子這麼可愛,教本宮很難不想它,不知道它在外面會不會冷?會喜歡它的新家嗎?”花憐有些擔心。

    紫屏好笑地說:“君後,那鳥籠是羅侍官讓人特別為小喜子做的,小喜子怎會不中意,而且鳥籠又大還防風防雨的,小喜子一定住得很舒服,絕不會喊冷的。”

    花憐輕聲笑了,她捉住紫屏的語病,“你又不是小喜子,怎麼知道它不會冷呢?”

    紫屏的反應也很快,“因為我們沒聽到小喜子叫好冷、好冷啊!”她故意學著鸚鵡粗啞的叫聲。

    寢宮裡立刻傳出了嬌俏悅耳的笑聲。

    此時突然傳來“君上駕到”的通報聲。

    花憐和宮女都面面相覷地愣住了。

    花憐詫異地想著,她聽錯了嗎?是君上來了?

    宙逸在花憐的驚疑中踏入寢宮。

    花憐只得連忙和兩個宮女一起問安,“見過君上!”

    “兔禮!”宙逸回應著,並命宮女退下。

    寢宮裡頓時只有宙逸和花憐兩個人。

    花憐一臉錯愕的看著宙逸。君上怎麼會來雲和宮呢?

    宙逸看到她的吃驚,嘴角揚起。“怎麼?如此訝異見到本君嗎?”

    花憐垂下眼,恭聲詢問,“不知君上這麼晚來找臣妾有什麼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來找你,本君沒事就不能來雲和宮了嗎?”宙逸走近花憐一步,好整以暇的反問她。

    花憐本能地後退一步,咬咬唇說明,“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君上這麼晚駕臨雲和宮很不尋常,所以臣妾心想應該是為了什麼緊急的事吧!”

    “母後常在本君面前誇你冰雪聰明,你就猜猜本君今晚是為什麼來雲和宮呢?”宙逸這次一個大跨步,讓他和花憐之間幾乎沒有距離。

    花憐想再後退,可是背後已是床柱,讓她無路可退。宙逸的目光令她不敢直視,他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心莫名加速跳動,紅潮爬上她的俏臉。

    花憐的聲音輕如耳語,“臣……臣妾猜……不出。”

    “那先不猜本君的來意,你先告訴本君,可喜歡本君來看你?”宙逸抬起花憐的小下巴,再看入她眼裡,讓她不能逃避。

    花憐全身緊繃,心跳劇烈得像要沖出身體般,在他悍然的氣勢下,她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臣妾不……不知……道。”

    宙逸的眸光轉為深沉了,嗓音帶著濃重的醋意,“你不知道?可是你很喜歡羅侍官來探望你對不對?”

    花憐的神情轉為迷惑不解,不明白話題怎麼會轉到羅甯身上。

    “你別裝成不了解,羅侍官會送你禮物、會討你開心,你當然會喜歡見到他了,尤其你還是先認識他的,對他的感情一定很不一樣,但你是本君的君後,是本君的人,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笑呢?還笑得那般燦爛動人。該死的!是誰准你對別的男人露出那麼美麗的笑靨?”宙逸微瞇起眼,惡狠狠地迸出話。

    花憐哪承受得了他如此憤怒的質問,她無措的望著他,氣弱的輕吟,“君……君上……”

    宙逸暴怒的喝斥,“閉嘴!天殺的!為何你會如此迷人?讓本君放不下,只想……吻你!”他的唇吻上了花憐的小嘴,完成他最迫切的希望。

    花憐呆愣愣地讓宙逸吻著,不明白要如何反應他的索吻,頭腦暈眩得教她閉起眼、站不穩腳步,只能緊靠著他偉健的身軀。

    初嘗花憐的滋味,甜蜜得教宙逸不願放開,她的憐弱可人更教他升起了征服的欲望,下一步他就將她帶上了床。

    “憐兒,我的妻子,你永遠都是本君的人!”宙逸強橫的宣怖。他要她,在冷落了她近三個月後,他要定她了!

    花憐睜開了眼睛,委屈地輕聲低喃,“憐兒嫁給了君上,本來就是君上的人,是君上不要憐兒的。”

    宙逸不捨的摟緊了花憐,親了親她的粉頰。“本君不會再這麼做了,本君要你,萬分迫切的要你。”他再度吻上了妻子的小嘴。

    輕薄的睡衫輕易被褪下,花憐雪白無瑕的肌膚是上天給宙逸最好的恩賜,他低吟一聲,飛快褪下自己的衣裳後,唇便迫不及待的吮吻著她從未被人碰觸過的胸部,直接含住峰頂粉紅色的花蕾逗弄著,讓它們為他挺立綻放,大手更直往她的純潔核心探去。

    花憐對於宙逸加諸在她身上的舉動,覺得既羞怯又無措,卻沒有反抗。

    在宙逸的逗弄下,花憐呼吸急促,體內莫名的興奮激動讓她忍不住輕聲呻吟。

    宙逸的手撫上她修長的大腿,還進而襲向她兩腿間的柔軟核心,她無法承受的深吸口氣,身子緊繃得想退卻。

    “不……不要,不要……”花憐顫抖的嗓聲比耳語大不了多少。

    “本君會好好愛你的,不准逃,憐兒,本君絕不准你逃避!”宙逸微喘氣的在妻子耳旁撂下話。

    “君上。”花憐無助哀憐的望著丈夫。

    “乖,別怕,有本君在,說愛我,憐兒,說你愛本君!”宙逸一邊引燃欲火,一邊要花憐獻出感情。

    花憐羞得說不出口,只得求饒喊道:“君上……”

    宙逸不放過她。“憐兒,說你愛本君,快說,本君不要再等了,說!”他壯碩的身軀緊緊地貼著她纖弱的身子,讓她感受到他蠢蠢欲動的昂揚欲望。

    花憐驚呼了聲,羞怯燒紅了她的頰,在他的強索之下,無力抵抗的她只得交出一切。“憐兒愛……愛君上。”

    宙逸滿意了。“你是屬於本君的了!”做足准備,他腰身用力一挺,便讓花憐確確實實地成為他的人了。

    花憐的痛呼聲消失在宙逸的熱情裡,從今以後,她便是西煌國有名有實的君後了。

    ???

    淺促的嬌喘聲和著雄渾低沉的呻吟聲,雲和宮的寢宮裡交織出一片纏綿的惑人激情。

    宙逸在享受情欲快感之余,也沒忘記花憐的身子弱,他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欲望,不願意因為貪歡而傷了她。

    只是宙逸不論再小心,磨人的情欲仍是耗去花憐所有的氣力,過累的她呼吸轉為困難不順,瘦弱的身子癱軟在他懷裡,精神也陷入一片迷離。

    清冷的空氣徐徐地進入胸口,拉回神游太虛的神志,花憐又清醒了過來。

    花憐睜開眸子,見到宙逸的唇離開她的嘴,她有些迷惑,回過神來才明白是他在為她渡氣。

    宙逸愛憐的為她拭去額上的冷汗,好聲詢問,“身子可有舒服點?”

    從沒聽過他如此溫柔的話語,花憐愕然的睜大了眼睛,不太適應的訥訥回應著,“臣妾沒……沒事,謝謝君上。”

    宙逸讓花憐安穩的躺在懷中,他感到好笑地道:“為何要道謝呢?”

    “謝謝君上為憐兒渡氣,憐兒才能恢復得這麼快。”花憐細聲解釋。

    “你身子虛,是不該讓你太累的。本君應該讓御醫好好為你補身體,如此你才能好好伺候本君。”宙逸邪氣的說著。

    “君上!”花憐紅著臉,嬌羞的躲入他的胸膛。

    宙逸哈哈一笑,摟緊佳人,雙手不安分的在她柔美的身上游移。他的激情尚未褪去,她還沒完全滿足他的欲望,他想再要她,可是顧及她的身子他只好控制住情欲,只是如此就像是吊胃口般,讓他越想要她。

    “憐兒,快將身子養好來,本君需要你。”宙逸的臉埋入她的發絲裡低喃著,她身子散發出的淡雅清香讓他心動陶醉不已。

    聽到宙逸像孩子般撒嬌的話,花憐覺得好笑。她放松身子接受丈夫難得的寵愛,以耳語輕應,“臣……臣妾遵命。”在這一刻裡,她終於有為人妻子的感覺。

    花憐嬌怯依人的模樣讓宙逸更想愛她,最後實在不忍累壞她,只好用過人的毅力忍住了,只是緊緊地摟著她。“睡吧!”

    花憐不習慣如此偎著人睡覺,不過她想宙逸不會喜歡被拒絕,而且他的懷抱寬厚溫暖得令她覺得安心,便聽話的閉起眼。

    宙逸低頭看著花憐。

    下午時他真的很生氣,而且在明白他竟然是在嫉妒羅侍官後,他就更加火大了,他怎麼會為個自己不要的女人吃醋,真是太傷他的自尊了。

    可是他怎麼都無法靜下心,連最寵愛的冰姬都不能安慰他,最後他為自己找到了理由,在西煌國裡,沒有他不能做的事,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上,要不要個女人只要他決定便行了,如今他想要君後,他便可以隨心去做,何用顧忌呢!

    他沒有下錯決定,她帶給他的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讓他很後悔當初不該因為意氣用事而冷落她,他不會再輕易放開她了!

    只是這就順了母後的心意,令他有些不是滋味,而他的不快,理所當然也要由愛妻來彌補了!

    ???

    攖萆和乍然失去的溫暖依靠讓在睡夢中的花憐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著昏暗的寢宮裡,一旁桌上仍點著蠟燭,顯示時間還很早,她卻看到宙逸已經起來了,正在穿衣。

    宙逸出現在雲和宮的寢宮裡教花憐感到疑惑,但昨晚的歡愛情景驀然湧上,勾起她的回憶,也教她臉紅了,她趕緊拿起衣衫穿上,並要起床服侍他。

    宙逸聽到聲音回頭。“你醒了,本君吵到你了嗎?”

    “君上,你應該喚醒臣妾伺候你。”花憐穿好衣裳便要下床。

    宙逸阻止她。“別下來了,你身子不好,再多睡會兒,不用伺候本君了。”

    他的體貼令花憐很感動。“謝謝君上,不過這是臣妾該盡的責任,雖然臣妾的身體不好,但還是做得來的。”

    “本君寧可你養足精神,好好伺候本君另外的事。”宙逸斜睨著妻子,意有所指地道。

    花憐聞言,羞得小臉醉紅似火,模樣萬分嬌怯動人,讓宙逸看得血脈憤張心癢難耐,強被壓下的欲念又揚起,他忍不住快步回到床邊,大手一伸便將她摟入懷中。

    “憐兒!”一聲低喃,宙逸俯下臉吻著花憐,再次回味她的甜美可人。

    花憐閉起眸子,身子癱軟在宙逸懷中,被動的回應著他深深的親吻。昨晚他的吻似火般猛烈,焚去她所有的心思,教她無力抗拒只能交出自己,但此時他的吻柔情似水,綿綿密密得像要將她融化般,吸引她全副的精神氣力,令她的腦裡無法再有別人。

    好一會兒後,宙逸注意到花憐的呼吸又急促起來,他才不太情願的放開柔軟的紅唇,讓她能喘口氣休息。

    只是這又苦了他的自制力,得強壓下心中的渴望。這女人為何不能有副健康強壯的身體呢?她真是上天故意派來折磨他的人了!

    花憐平穩了氣息,便順手為丈夫整理衣衫、系好玉帶,再撫順他鬢旁的發絲,扶正頭上的君冠。在他偉岸不俗的外貌下,就算沒有一身的錦衣,他依然是器宇軒昂、豐采懾人。

    “君上,已經理好儀容了。”花憐柔柔地出聲。

    上朝的時間到了,宙逸就算不捨得也要放開花憐。“有沒有話想對本君說的?”他等著聽她說出與一般嬪妃相同的希望。

    “臣妾願君上事事順利,有著愉快開心的一天。”花憐微笑地告訴丈夫,這也是她誠心的希望。

    “就這樣?”沒聽到預料中的話教宙逸揚起雙眉,很是意外。

    花憐點點頭,表示沒有別的要求。

    宙逸帶著玩味的心情笑笑。憐兒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女人。“本君會如你所願的,不過你也要聽話再睡一會兒。”見花憐柔順的點頭後,宙逸低頭親親她雪白挺俏的小鼻頭,便離開了。

    花憐聽話的再躺下,身子雖然是酸疼疲累,可是她睡不著,腦海不斷浮現昨晚的歡愛畫面。萬一紫屏、紫茵好奇詢問起,她該怎麼回答呢?還有母後若明白君上和她成了真正的夫妻,不知道會有多開心,只是母後若追問過程,她又該如何說呢?天啊,真是羞人啊!

    待花憐休息了一會兒後,才起身整理儀容,在紫屏、紫茵的陪伴下,前往慈安官向太後請安。

    太後對她特意用衣衫將身子密密地裹裡起來的舉止提出了疑問,“憐兒,你怎麼將自己包成這樣,連頸子都蓋住了,你不會熱嗎?”

    花憐小臉嫣紅,很不自然的笑笑,“呃……不……不會啊,憐兒覺得這樣很好。母後,我們用早膳吧!”她扶著太後前往膳廳。

    太後腦筋一轉,古怪的笑著,飛快伸手就拉下花憐的外衫,露出她的頸項。

    一向無瑕雪白的皓頸,現在卻滿布青紫的痕跡,十分顯目。太後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她開心的哈哈大笑,“憐兒,這是皇兒的傑作吧,哎呀,這個小子還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呢!”她再拉起花憐的衣袖驗證,白皙的手臂上已經沒有守宮砂的痕跡了。

    “母後!”花憐燒紅了臉,不依的輕聲叫道。

    “傻憐兒,這有什麼好害臊的,皇兒終於開竅了,沒白費哀家花那麼多心血撮合你們,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太後既高興又欣慰。

    花憐低著頭,有害羞,也有淡淡的喜悅。能被丈夫接受總是喜事,她不求能有三千寵愛集於一身的好連,只求能和丈夫愉快相處。

    不過太後可不這麼想,她慎重的囑咐花憐,“憐兒,接著你就要好好地把握住機會,盡力捉住皇兒的心,讓他能更加疼愛你,關於這點母後會幫你的。”

    花憐連忙表明,“母後,君上的心思難以捉摸,母後要如何幫忙呢?還是別去打擾君上比較好吧。”

    “不行,後宮佳麗那麼多,你這樣想只會吃虧的。哀家明白你不曉得該怎麼做,不怕,有哀家在呢。君上是哀家的兒子,哀家是最了解他的人了。憐兒,哀家一定能讓你得到皇兒最大的寵愛。”太後滿臉的自信。

    “可是母後……”

    太後沒讓花憐再有異議的機會。“別說那麼多,用早膳吧,你要將身子養壯起來,哀家可不想你被皇兒累壞了呢!”她逗著媳婦。

    “母後!”花憐羞怯地輕叫道。老天!母後怎麼和君上的意思一樣,教她好難為情呀!

    唉!她原本想在後宮過著平靜安寧的生活,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

    “君上,參見君上,參見君上……小喜子,快說啊!”紫屏很有耐心的教著鸚鵡說“參見君上”四個字。

    小喜子似乎不喜歡紫屏,怎麼都不肯出聲。

    “喂!小喜子,你怎麼都不說話啊,人家教你這麼久,你好歹也出聲讓我聽聽,你再不出聲,我就不給你東西吃了!”紫屏不高興的噘起嘴恐嚇鸚鵡。

    旁邊的花憐和紫茵聽到都笑了。

    “紫屏,你為何一定要小喜子學會說‘參見君上’呢?”紫茵好笑地問起。

    紫屏解釋,“君上以後會常來雲和宮,若小喜子連‘參見君上’都不會說,就太失禮了。”

    “紫屏,你哪來的消息知道君上會常來雲和宮?”花憐看著宮女笑問。

    “這是當然的嘛!君上昨夜來宮裡留宿,早上見到君上離開的宮女都表示君上看起來很開心,那今晚就一定會再來,有一有二就會有三,然後成為習慣,君上便會常常來雲和宮見君後了。”紫屏說出她的推論。

    這是什麼道理啊!花憐有些啼笑皆非地故意嚇著紫屏,“萬一君上今晚不來,那本宮是不是要派你去請君上來,這樣才能合乎你的說法呢?”

    “君後,這奴婢就不敢了!”紫屏急忙回應。

    “那就不准再亂說話了。”花憐命令道。

    “是!”紫屏噘起嘴恭聲回答。

    “可是假如君上來了,君後又像昨兒個那樣慌亂的接見君上就很不妥了。”紫茵對主子說道。

    “能預做准備當然是最好的了,可是誰又能預測君上的行蹤呢?”

    “君後,我們可以請君上身旁的侍衛先通知啊!”紫茵忙說。

    “那些侍衛本宮不熟,怎麼安排,而且這事若被君上知道,君上不會高興的。”花憐心想,宙逸不會喜歡被人掌握行蹤的。

    紫屏插嘴,“君後,侍衛都是由羅侍官統管,這事交給羅侍官就行了!”

    “紫屏說得對。君後,羅侍官一定肯幫忙的。”紫茵同意紫屏的話。

    “這樣麻煩羅侍官好嗎?”花憐對此事沒什麼興趣。

    紫屏和紫茵卻以為這法子不錯而直勸著花憐接受,吵得花憐只好同意,讓紫茵下去辦這件事。

    晚膳後,花憐便在寢宮裡等著回報。

    沒過多久,在宮門前等消息的紫屏便一臉不悅地回來向花憐稟報,“君後,侍衛來報君上他……他往玉冰宮方向而行,應是去見冰……冰姬了。”她小心翼翼地稟明。

    花憐的臉色倒沒有什麼改變,但看著紫屏惶恐的樣子還是覺得好笑,她不在意地回應,“明白答案了又如何,你們不覺得找人探君上的行蹤是多此一舉嗎?玩一次就好了,下不為例!”

    “君後,君上沒來,難道你不會失望嗎?”紫茵好奇地提出疑問。

    花憐笑得坦然,“沒有希望,又怎會失望呢!你們該明白本宮的個性,本宮是不會為這樣的小事煩惱。伺候本宮寬衣吧,本宮想睡了。”

    紫屏、紫茵服侍花憐休息後,兩人便退下了。

    花憐躺在床上,心境平和。

    她的豁達是被病魔所磨練出來的,一個隨時都可能撒下一切離開人世的人,世事還有什麼值得強求的呢?

    她閉起眼入睡,對宙逸未來雲和宮的事不以為意。

    然而“君上駕到”的傳喚聲卻在寢宮外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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