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室歷險記 第八章
    聶芙與連蓉荷相談甚歡,過了許久,連蓉荷才肯放聶芙回房。

    回房洗完澡後,聶芙疲累地打了個呵欠,躺在床上准備人睡。

    突然,她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猜到來者為誰,索性閉上眼睛故意裝睡。

    “寶貝,你睡了嗎?”嚴少烈輕聲喚道。

    看著毫無動靜的聶芙,他將她抱了起來,准備帶回自己的房間。

    “你干嘛?”她原以為他在看到她熟睡的模樣後,便會自動離開,但他卻將她抱起,不知道要帶她去哪兒?

    “我要帶你回主臥室睡。”他早就知道她是故意裝睡。

    “我才不要,你的房間太暗了,家具全都是黑色的,我會睡不著。”聶芙抗拒地道。

    “誰教你從一進家門到現在都不理我。”他以為將她帶回家後,便可以增加他們獨處的時間,哪知半路殺出了奶奶。

    “呵呵……你這個大醋桶,連奶奶你都要跟她計較。”聶芙看著一臉醋意的嚴少烈,覺得非常好笑。

    她與奶奶聊天時,嚴少烈不時在一旁找理由打斷她們的談話,不是拿點心和飲料進來,就是故意打電話給她,裝作自己是她的朋友。

    嚴少烈將聶芙輕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了上去,一手放在聶芙的頭下當她的枕頭,另一手則放在她的腰上,緊緊地將她摟在自己身上,就像永遠都不放手似的。

    “你干嘛抱得這麼緊?這張床明明是加大的雙人床,你干嘛把它當單人床睡啊?”嚴少烈的鉗制讓她幾乎快要窒息。

    “寶貝,你之前潛進我的房間要做什麼?”

    嚴少烈老早就想知道她為什麼會來他家,這個問題一直纏繞在他心頭許久,但他知道,她的目的絕對不是什麼壞事。

    “咳……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懂。”她故意裝傻。

    看著懷中的她似乎不願意說出原因,他決定換一種方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唔……無、無賴……”他每次都這樣,只要斗不過她,就用親吻來讓她屈服。

    嚴少烈放在她腰上的大手,開始不正經地在她姣好的身上游移、撫摸。

    “少、少烈……嗯……我的月事來了。”她輕聲提醒著他。

    聽到她的話,他感到有些生氣,但他氣的不是聶芙,而是那創造女性構造的神。

    為什麼要讓女人有月經啊?而且還是一個月一次,這樣不是讓男人在這段期間痛不欲生嗎?

    聶芙見他無意停止,再次提醒道:“少烈,我、我不能……”

    “寶貝,別說話,我自有打算。”嚴少烈擺明不屈服,想繼續完成自己的欲望。

    管他的!

    誰規定這個時候不能相愛。

    聶芙在他的懷中,再也無力抵抗他的熱情,只好安靜地依偎著他,感受他強烈的欲望。

    ☆☆ ☆☆ ☆☆

    嚴少烈接到孟邪的電話後,匆忙地趕到孟邪的辦公室。

    “哇!兄弟,你開飛機來呀?”看到嚴少烈,孟邪不禁有些吃驚,從剛才與他結束通話到現在,不過是四分鍾前的事,看他如此迅速地到達這裡,就知道聶芙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快說!”嚴少烈嚴厲的目光,讓一向不正經的孟邪打了個冷顫。

    見嚴少烈正經嚴肅的表情,孟邪不得不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擺出專業的架式。

    “昨晚,我已經派人捉住了那名殺手,兩次都是他干的,但是因為失敗的緣故,所以他並沒有拿到錢。”孟邪將昨晚拷問那名殺手的經過大略向嚴少烈敘述。

    一提起這件事,就讓孟邪感到莞爾。

    什麼殺手?

    有哪個殺手會如此笨拙,還沒嚴刑拷打,他就毫不猶豫地全盤托出。況且,有哪個專業殺手會被嚇得屁滾尿流,他確定自己真的是殺手嗎?

    “幕後指使者是誰?”嚴少烈比較想知道這點。

    “好像叫什麼萱的?”孟邪對不是美女的女人,或是心地差的女人毫無興趣,根本記不住她們的名字。

    “是個女人?”嚴少烈心中想到了一個人。

    “喔……對了,林雨萱。”孟邪終於想起那名殺手所說的幕後指使者的名字。

    “哼!真的是她。”嚴少烈早就猜到是她所為。

    孟邪聽他的口氣,仿佛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好奇地問:“少烈,你認識那個女人?”

    “就是上次住在我家的那個女人。”嚴少烈的心中滿是怒氣。

    嚴少烈萬萬沒想到林雨萱會如此忘恩負義,已經給了她一筆優渥的賠償金,她直然還不知足,竟敢傷害他最愛的女人,這個仇他非報不可。

    “就是奶奶撞到的那個長相簡單普通的女人?”孟邪有些不敢置信幕後主使者直是那個看似溫順的女人。

    “接下來你會怎麼做?”孟邪很清楚好兄弟的個性,要是有人敢動到他心愛的果西,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流放到非洲。”嚴少烈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

    “哈哈……哈……真有你的。”孟邪大笑出聲。

    這個想法夠另類,但這種鬼點子似乎只有那個小魔頭才會想到,唉!難怪有人說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連長相和思想都會被對方影響。

    ☆☆ ☆☆ ☆☆

    聶芙獨自坐在草地上,臉上滿是怒氣。

    “少夫人,別生氣了。”老劉在一旁不斷地安慰著她。

    “那個女人真是過分,她竟然脫光衣服給少烈看,哼!”聶芙越想越氣,還用手捶打著草地。

    “你別生氣了,我已經把那個壞女人轟出去了。”老劉故意說得很氣憤,希望能讓聶芙消氣。

    思及此,老劉心中十分懊悔,早知道他不提就沒事了。

    下午,聶芙無聊地在嚴宅到處閒晃,看到老劉在院子裡修剪花草,於是走近老劉想要幫忙。但老劉不肯,因為他怕她受傷,又怕她生氣,便跟她聊天,希望能借此讓她轉移注意力。

    記性不好的老劉聊著聊著,不小心將嚴少烈交代過不准跟聶芙提起林雨萱的事,全盤托出。

    “劉伯,她當時穿怎樣的睡衣進少烈的房間?”聶芙心想自己絕對不能輸給林雨萱。

    “什、什麼?”聶芙的思緒跳得太快,讓老劉一時轉不過來,不解地看向聶芙。

    但聶芙卻以為是老劉故意裝傻,於是不死心地又問:“她的身材好嗎?”

    “啊?”還在狀況外的老劉,完全聽不懂聶芙在說些什麼。

    看到老劉疑惑地張著嘴,聶芙以為是林雨萱的身材好到讓老劉目瞪口呆。

    哼!連劉伯都如此著迷,那嚴少烈該不會也……

    聶芙有些吃味,於是再問:“那、那少烈有被她迷住嗎?”她睜大圓圓的眼睛,心驚膽戰地等待老劉的答案。

    “少、少夫人,你……你說什麼?老劉真的聽不懂!”老劉越聽越不懂,越聽越模糊。

    “嗚……”聶芙看到老劉慌張的模樣,以為他是怕洩露嚴少烈的秘密,哭喪著臉跑進屋裡,留下一臉疑惑且不斷自責的老劉。

    “我……我說錯了什麼了嗎?”看聶芙哭得如此傷心,老劉抓了抓自己的頭,仍是十分困惑。

    ☆☆ ☆☆ ☆☆

    自從聶芙住進嚴宅後,嚴少烈這個工作狂突然變了樣,不僅每天拖到十一點才去上班,而且不到晚上六點就提早下班。

    更誇張的是,他在上班期間,每隔四十分鍾就打電話回家,想要了解聶芙在做些什麼。

    他的改變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鏡,也讓眾人大歎愛情真偉大。

    今天,不到晚上六點,嚴少烈就已經出現在家門口。

    一進家門,卻未見聶芙期待他歸來的小臉,不禁疑惑地看向客廳裡的老劉。

    “劉伯,小芙呢?”

    嚴少烈每晚回到家,聶芙總是會站在門口迎接他。因為她要求晚上六點以後,嚴少烈的時間都必須是屬於她的。

    有時候,他一個大男人會放下身段陪她玩躲貓貓,或是幫她在樹下做一個秋千,甚至是在院子裡為她搭一個賬棚,陪她在院子觀察星空。

    這樣勞累的工作,實在是讓嚴少烈甜在嘴裡,苦在心裡啊!

    “少夫人在房裡。”老劉的臉上布滿悔意。

    “那奶奶呢?”連蓉荷是全世界最愛看電視的老人了,如果在客廳裡沒有看到她專心研究電視的身影,那真的會是世界末日。

    “老夫人與聶夫人一起去米蘭替少夫人訂作婚紗。”

    頓了頓,老劉支支吾吾地道:“少、少爺……”

    “怎麼了?”嚴少烈看著面色凝重的老劉,知道他有話要說。

    老劉一五一十地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嚴少烈。

    “劉伯,沒關系,別自責了,她遲早都會知道的。”嚴少烈安慰著滿臉歉意的老劉。

    嚴少烈得知聶芙是因為那件事生氣地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禁為她感到心疼。

    “唉!這個小東西還真是敏感。”

    嚴少烈快步走上二樓,想立刻去安慰她,但一進房門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房裡只留了一盞微弱的燈。

    嚴少烈心想她該不會又要跟他玩捉迷藏了,於是,他決定去下一個房間尋找聶芙。

    正當他要關門出去時,浴室突然傳出聶芙嬌柔的聲音。

    “少烈嗎?”她故作嬌柔地問。

    “是,我是!”嚴少烈聽到浴室裡傳出的微弱聲音,心想她一定是在浴室哭了很久。

    “少烈……”聶芙再次用微弱的氣音叫著他。

    “寶貝,你怎麼了?快開門!”嚴少烈以為她出了狀況,擔心地猛敲著已鎖上的門。

    聶芙並沒有回答嚴少烈。

    “寶貝?”嚴少烈非常緊張,以為聶芙昏倒了,於是決定踹開浴室門去救她。

    當他正要使力踹門時,浴室的門突然從裡頭被打開,嚴少烈慌亂地馬上沖了進去。

    “寶、寶貝!”一進浴室,嚴少烈卻看到令他瞳目結舌的畫面。

    聶芙身穿田舒芸送的睡衣,那件黑色的蕾絲睡衣襯托出她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好不性感。

    那件用蠶絲裁制的睡衣,根本無法遮住她曼妙姣好的身材,尤其是領口低得無法遮蓋住她豐滿柔軟的渾圓。

    當聶芙走向他時,那粉嫩的渾圓隨著她的腳步搖晃,讓他看得目不轉睛。

    “好看嗎?”聶芙看著嚴少烈,紅著臉害羞地問。

    “很美……非常美……”他發自內心地稱贊著。

    她又再次問:“有比林雨萱好看嗎?”

    “林雨萱?”嚴少烈不解地看著她。

    “對呀!上次她不是穿很性感、很露的衣服到你的房間。”聶芙以為嚴少烈在裝傻。

    喔!原來這個小東西是為了那件事而穿上如此性感的衣服,嚴少烈對聶芙可愛單純的舉動感到莞爾。

    “那天晚上我不在這兒,是劉伯看到有一個人偷偷摸摸地上二樓,於是跟了過去,當時我並不在房間。”嚴少烈知道如果不解釋清楚,聶芙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風波。

    “原來是這樣啊!”聶芙聽到嚴少烈並沒有看到林雨萱輕解羅衫的模樣,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於是開心地走向衣櫥,想要換下身上的睡衣。

    “別動!”在聶芙准備換下衣服時,他趕緊出聲阻止。

    “為什麼?我肚子很餓,難道你要我穿這樣下去吃飯?”聶芙疑惑地看著阻止自己的嚴少烈。

    “寶貝,因為我還沒有看夠你。”嚴少烈熾熱的目光全都鎖在聶芙美好的身上。

    “哎呀!你別看了,難道你肚子一點都不餓嗎?”聶芙摸著嚴少烈結實的小腹。

    聶芙一彎下身,那對嬌嫩的渾圓便呼之欲出,這種火辣誘人的美景,讓嚴少烈再也無法克制。

    嚴少烈沙啞地道:“我很餓。”

    “那你等我,我先去換衣服。”聶芙在衣櫃裡胡亂拿了一件衣服,准備進浴室換下。

    “別走。”他伸手抱起正要進浴室的她。

    “干嘛?你不是肚子很餓嗎?”聶芙對著呼吸急促的嚴少烈道。

    “我是肚子餓了,但我想吃的是你。”嚴少烈的雙手早已在她曼妙的身體不停游移。

    “你、你快放開,我肚子真的很餓耶!”聶芙使勁地推開欲求不滿的嚴少烈,表示自己真的是肚子餓。

    “你看,我對你是如此的著迷。”嚴少烈將她的小手拉起,放在自己瘋狂勃起的碩大上。

    “啊!大色狼,你在干嘛?”聶芙害羞地紅了臉,感受著他的變化。

    “讓你知道我多想要你。”嚴少烈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伸進她的衣領。

    “嗯……少烈,求求你讓……讓我去……去吃飯……”嚴少烈在聶芙身上施加熱情的魔力,讓她不停地嬌喘著。

    “不准!這把火是你點燃的,你必須負責撲滅它。”嚴少烈不理會她的求饒,決定先解決體內無法克制的欲望。

    ☆☆ ☆☆ ☆☆

    坐在辦公室裡的嚴少烈不時露出幸福的笑容,原本尊貴的力、公室現在成了聶芙專屬的相片館。

    不論是牆上、桌上或櫃子上,只要是能掛、能貼、能放的地方,都無一幸免地擺放了聶芙的獨照。

    這是聶芙的獨裁,她要嚴少烈的心思除了辦公之外,都必須完全屬於她。

    此時,孟邪吊兒郎當地走進嚴少烈的辦公室,嚇得張大了嘴。

    “哇!少烈,你轉行開照相館啦?”

    “呵呵……”想到聶芙完成這個浩大工程的情景,嚴少烈不禁莞爾。

    “哇!我的媽呀!你的沙發是給人坐的,還是專門擺相片的?”孟邪指著那張上頭放滿聶芙相片的粉紅色沙發。

    “咦?我送你的小白呢?怎麼不見了?”孟邪東看西看,卻一直找不著它的蹤影。

    “那個垃圾,我送它回家了。”聶芙希望來他辦公室時,能躺在一張舒服干淨的沙發上,所以他便替她買了她喜歡的粉色沙發。

    “回家?我沒看到它呀!”孟邪回想了下,肯定自己剛從家裡出來時沒有看到它。

    “進了垃圾場。”嚴少烈所說的家是垃圾場,那張斑白的沙發就算想要送人也根本沒人想要。

    “什……什麼?我的小白。”孟邪不敢置信地看著嚴少烈。

    小白,陪伴我三年的好兄弟,雖然有點髒,還有點難看,偶爾還會飄出陣陣的酸臭味,但它還是可以坐啊!

    沙發不就是用來給人坐和躺的,干嘛注重它的外表啊!他實在是不懂嚴少烈的想法。

    鈴——

    此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我是。什麼?好……謝謝您,劉伯。”聽到老劉說聶芙獨自去找林雨萱,嚴少烈急忙掛上電話。

    “孟邪,我們走。”心急如焚的嚴少烈拉著還在替小白哀悼的孟邪走了出去。

    “少烈,我們要去哪兒?”孟邪一頭霧水地被他拖著走。

    上了車,孟邪一直被嚴少烈催促趕快開車。

    “兄弟,要我開是可以啦!但你總得告訴我要去哪兒?”孟邪的手握著方向盤,不明白一向冷靜的他怎會如此慌張。

    “去林雨萱那兒,開快一點!”嚴少烈心中非常害怕,他害怕會失去聶芙,更加懊悔沒有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去林雨萱家要干嘛?是要去報仇嗎?”想到可能有好戲看,孟邪加快速度,飛快地趕往林雨萱的住處。

    車一停,嚴少烈立刻沖出車外尋找聶芙的身影。拜托!別傷害他的女人……

    正當他想要沖入大樓時,迎面而來的人兒讓他停下了腳步。

    “寶貝!”隨後,他立即沖上前。

    “少烈?你怎麼來了?”聶芙被他抱了個滿懷。

    嚴少烈微慍地道:“你為什麼要一個人來這裡?這裡非常危險,你不知道嗎?”因為太害怕失去她,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我是來送她禮物的。”聶芙甜甜地笑著。

    嚴少烈疑惑地看著她。

    突然,樓上傳出一道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救命啊——”

    剛停好車趕過來的孟邪,皺起眉頭問:“這聲音不是林雨萱的嗎?”

    嚴少烈和孟邪同時看向在一旁笑得樂不可支的聶芙。

    “哈哈……哈……”聶芙捂著嘴,笑得好不開心。“我只是送她禮物而已嘛!”她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孟邪非常好奇,“你到底送她什麼禮物?”

    她壓抑著笑意道:“一群小小的蜜蜂。”

    “蜜蜂?”孟邪故意提高語調,因為他知道聶芙不可能這樣就放過林雨萱。

    “我先倒了點蜂蜜在她身上,然後再放一群可愛的小蜜蜂出來兜風,就只有這樣而已。”

    “哈哈哈……哈……真有你的。”孟邪笑到岔氣,大概可以想像林雨萱現在的蠢樣。

    誰教林雨萱有眼不識泰山,竟敢惹上聶芙這可怕的女魔頭,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誰教她要勾引我的男人。”聶芙露出一副是林雨萱自己活該的表情,一點也不愧疚。

    嚴少烈抱著失而復得的聶芙回家,他決定回家後要好好處罰她,讓她知道以後別獨自去冒險。

    “哈哈……喂……等、等等我……”被遺棄在一旁的孟邪,直到停止笑意,才發現甜蜜的小倆口早已離他遠去。

    ☆☆ ☆☆ ☆☆

    “你、你竟然拍到了!”田舒芸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上的照片。

    “沒錯,你輸了!”聶芙開心地手舞足蹈。

    田舒芸不甘願地嘀咕著:“這……這怎麼可能?你遇到嚴少烈的機率幾乎等於零,更何況是讓你拍到如此滑稽的動作。”

    田舒芸到現在還不知道,聶芙與嚴少烈交往快一個月了,更不知道他們即將在後天結婚。

    這個計劃全是聶芙一個人想出來的,她想先整完田舒芸,再公布結婚的消息。

    為了讓嚴少烈做出如此滑稽的動作,還必須拍照存證,可是花費她很大的心力。

    為了得到這張難能可貴的照片,她昨晚又穿上那件令他眼睛噴火的睡衣。

    她可是失了無數次的身,才得到這張照片的。

    但聶芙也從這次的事件中學到了一招,若是以後還有什麼事情必須要求嚴少烈,只要她輕解羅衫,必定會成功。

    “那你要我做什麼?”田舒芸心有不甘的問。

    當初聶芙與田舒芸打賭時,就說明贏者有權利要求輸者任何條件,所以田舒芸必須接受聶芙的任何懲罰。

    “嗯……就讓你幫我照顧小王子一陣子,夠仁慈了吧!”聶芙賊賊地笑著。

    她知道田舒芸非常討厭狗,所以才故意要她照顧小王子“什、什麼?你要我去照顧小王子,那只四不像的臭狗?不要,我才不要!”只要一想到要跟那只又肥又驕縱的狗相處,她心裡就有萬般不願意。

    “小芙,能不能換個懲罰,好不好?”田舒芸哀求地道。

    “不能!我明天就送它過來,你得好好照顧它、”聶芙話一說完,便開心地回家准備婚禮,不理會身後哀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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