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優,醫生說你受的只是皮外傷,醫生還說你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等你,等你睡夠了醒來,醒來後我帶你去個地方,那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永遠都只有我們。」
「優,我知道你愛睡,可你也別一直睡,我等著很辛苦,所以,你也會心疼我,會早點醒來的對不對?」
緊緊握住那雙冰冷的手,他垂眸凝視她蒼白的臉,臉上一條條鮮紅的繩痕,就好像一根根鋒利的細針,深深刺入他心臟一樣。
痛,他真的好想替她痛,可是,儘管幾乎都將她的整個身體融入進自己的體內,他還是發現她會痛,會比自己很痛很痛。
怎麼辦?他握著那雙慘白的雙手,緊貼到自己臉上,淚水,一點一滴的滲染下她的指尖,濕透在她掌心。
他緊抱著她,視線游落窗外,眼眸中暗沉冷漠,心底,對那個可惡的女人,幾乎恨到咬牙切齒,暴戾恣睢。
她,絕對活不過今晚。
丟下一個理念,他小心翼翼的將那個昏迷的人放回病床上,叫來範劍。
「老大,有什麼可以為您做的嗎?」從第一次被蕭厲絕打得落花流水後,范劍就把蕭厲絕當爺爺的伺候著,隨叫隨到。
「替我好好看著她,有事叫醫生,或者打電話給我。」沉痛的說著,他起身離開病床,久久才收回目光。
「老大請放心,我一定把小老大當成我親妹妹來照顧的!」范劍說得斬釘截鐵。
「嗯!」蕭厲絕應了一聲,目光再次落在病床上,看著她臉上鮮紅的繩痕,他心如刀絞。
優,你等著,我絕對不會讓她活過今天晚上的,我要讓她為此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慘重的代價。
留下那道悲痛的眼神,他轉身離開了病房。